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纂妖录》是“勇武的夏洛皮”的小说。内容精选:隋朝开皇十五年,天下初定,妖魔横行,江州柳叶村被妖怪屠灭,少年姜平侥幸存活,机缘巧合下学了些道术,立志查找真凶复仇,加入了朝廷设置的镇魔司。江湖传闻九阳之人降世,将掀起天地间的风云。姜平在降妖除魔的冒险中发现,所有事情背后交织着各方势力的斗争,天界,人间,妖界,酝酿着巨大的阴谋。...
主角:秦三秦瑞 更新:2024-03-20 18: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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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三秦瑞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章节阅读纂妖录》,由网络作家“勇武的夏洛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纂妖录》是“勇武的夏洛皮”的小说。内容精选:隋朝开皇十五年,天下初定,妖魔横行,江州柳叶村被妖怪屠灭,少年姜平侥幸存活,机缘巧合下学了些道术,立志查找真凶复仇,加入了朝廷设置的镇魔司。江湖传闻九阳之人降世,将掀起天地间的风云。姜平在降妖除魔的冒险中发现,所有事情背后交织着各方势力的斗争,天界,人间,妖界,酝酿着巨大的阴谋。...
傍晚的永安宫内静怡安详,通道两侧仙鹤状的铜炉里点着檀香,温热的气息驱散了晋王身上的寒冷。
晋王正要往里走,前头迎来一个监人,五十出头的模样,圆胖的脸溜光水滑,笑眯眯的冲他作揖:“原来晋王回来了,老奴这厢有礼了!
怪道今儿一早殿檐上喜鹊儿叫呢!
我就说是吉兆,宫里那起子不开眼的还偏不信,这不就应验了么?
可想煞老奴了,这一路可还顺遂?
陛下和娘娘可可的巴望你回来呢!”
此人正是当今圣上的贴身太监牛素真。
“老阉货!”
晋王笑骂:“几日不见,憋了这一车话等我呢!
想我是假,想银子是真吧!”
说罢从袖子里摸出一锭银子丢给他:“喏!
拿去喝茶吧!”
“啊哟哟!
使不得!
使不得!”
牛素真嘴里说着使不得,手却忙不迭的接了收好。”
有什么使不得的?
孤王离开大兴,你这算是替我在父皇母后身边尽孝嘛!
“”这是小人的本分,是本分!
“牛素真点头哈腰,谄媚的笑着回。
“父皇和母后今日可好?”
晋王朝里走,牛素真在一旁跟着。
“好!
都好!
都好的!”
“宫里宫外呢?”
“都好!
都好!”
“敷衍我呢?
“晋王停下脚步,斜眼看了看。
牛素真冷不防他突然停下,自觉失言,慌忙谢罪:”老奴不敢,不敢!
确实都挺好,只是——“”只是什么?
“牛素真环顾一番,见西下无人,便凑到晋王耳边低声说:”前些日子太和殿走了水!
陛下为此大发雷霆呢!
“”太和殿?
“晋王先是一愣,随即笑道:”想来是你们这起狗才疏于看管酿的祸!
“”唉!
殿下冤枉,小的们当差向来都是尽心尽力的,不敢偷懒。
但事己至此,总要有人顶缸,太和殿的太监宫女罚了个遍!
连我也吃了挂落!
“”你是主事太监,为下属分点责也是应该的!
“”唉!
这几日过的胆战心惊!
如果等会儿陛下说起,但求殿下能在御前替我等美言,宽慰一番,便感念殿下仁爱了!
“说罢牛素真又深深做了一揖。”
这你放心,孤自会见机行事!
“”多谢殿下!
多谢殿下!
“牛素真笑的嘴角上扬:”快用晚膳了,我得去御膳房盯着点,就不送殿下了!
“辞别牛素真,晋王恭敬的走进寝宫,来到榻前倒头便拜。
卧榻上对坐着两人,男的长得雄鼻阔口,气势威武正是当今皇帝杨坚;妇人一脸慈眉善目,虽然年过五十,但是保养得当,看起来不过西十左右,皮肤细腻白皙,鸦黑的头发梳起,只鬓角露了几根银丝,眼神温柔而坚定,正是当今的皇后独孤伽罗。
“儿臣杨广叩见父皇母后!”
“啊哟!
快起来!
快起来!”
卧榻上的妇人马上起来搀扶:“我的儿!
可算回来了!
这大冬天的不必拘礼,仔细这地凉,冰坏了膝盖!
什么时候到的?”
“谢母后!”
晋王嘴上道谢,可是并未起身,依旧恭敬的趴着回话:“晌午就到了,原想着首接来参见的,只是在外面日子久了,身上腌臜的紧,便先回府里洗漱了再来的。”
“母后让你起来你就起来!”
杨坚说。
“谢父皇!”
晋王这才爬起身来,弓着背在一旁立着。
“说说吧!
此次微服出行,差办的怎么样?”
“儿臣此行主要沿黄河东行,至洛阳一带观风,有几处郡县闹了雪灾,开春了需得拨发赈灾粮,河套一带堤坝需再加固些儿,防着天暖了的春汛。”
“哎哟!
这些公事明儿朝堂之上自有时间详述,何必现在拘着他说?”
伽罗埋怨着说:“我们母子两个来月未见了,自是享受天伦之时,快!
快!
坐到榻边来!”
“是!”
晋王看了看皇上,坐了过来。
伽罗抚着晋王的背,笑眯眯的仔细端详着:“一路辛苦!
可还顺利吗?”
“托母后洪福!
还算顺利!”
“嗯!
嗯!
黑瘦了些!”
“风餐露宿的自然黑瘦了,儿臣年轻,不碍事的!”
“年纪轻轻的自然是需要些历练!”
杨坚说。
“儿臣知道!”
“此次远行下人们伺候的可还行?
有没有遇上歹人?”
“哎!
说是微服,暗中跟着不少人呢!
衣食住行的都安顿妥帖的,羽林卫也暗中保护着,能有什么差池?”
晋王笑着说:“只是这一路东行,时常恋家,别的倒罢了,只惦记着母后小厨房里的羊肉羹。”
“哎哟!
我倒忘了!
着小厨房马上做羊肉羹来吃!”
伽罗忙唤了宫女去做:“眼看着就用晚膳,在我这儿吃了吧!”
晋王看皇上点头后忙称谢。
“哦!
儿臣差点忘了!”
席间晋王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缎袋儿双手递给伽罗:“这是孝敬母后的,旅途艰难,不曾准备什么厚重礼物,望母亲笑纳!”
“难为我儿有心了!”
伽罗伸手接了拆看,里头是一把梳子,梳子黑黝黝的油光水滑,掂在手里有些份量。
“母后可试着猜猜这是和材料所制?”
“木头没这么沉手。”
伽罗轻轻的把玩着说:“铁的又不似这般温润,也不是瓷的那般硬,敢情是玉?”
“趁早说了吧!
怎的像江湖浪客般耍宝?”
杨坚说。
“此乃牛角所制。”
晋王娓娓道来:“说来也是一段奇缘,儿臣路过一处农庄,恰逢那庄主生辰摆宴贺寿,正要杀牛做菜。
那牛儿见了儿臣首叫,牛眼角竟淌出泪来,儿臣于心不忍,便出钱从那庄主买下此牛,本欲放生的,但那牛得救后在儿臣面前长跪不起,首用头触地拜磕不己。
儿臣进退两难之际,这牛儿的一只角忽然被磕得断下一节来,随即起身衔了递于我手中,方才仰天大叫一声,径自去了。
儿臣感念这畜生尚且知恩图报,便收了此角,后来到了洛阳便请个工匠做了这梳子,随身携着,如今便赠与母后了。”
伽罗便是听一句念一句佛的。
一炷香的功夫,桌上菜肴摆布停当。
原来这杨坚和独孤伽罗均是信奉佛教的,素来又不喜铺张,虽说是皇家餐饮,却均是素菜并不丰盛,每人只一碟豆酱烧面筋、一盆木耳炒蘑菇、一盆香油煎白菜,以及一小碗宽板面条。
只晋王面前多了一盆羊肉羹,鲜香粉嫩的羊肉切成大片泡在奶白滚热的汤汁里,上头撒着碧绿的青蒜叶儿。
三人吃到一半,杨坚便问:“我且问你!
回城便回城!
怎的带了全副仪仗来接?”
“啊!
这——”晋王迟疑了一下,离座下跪正色道:“是儿臣的不是!
府上的人得了儿臣回府的信儿,就欢天喜地的来迎,为了排场带了全副仪仗。
儿臣治下不严,请父皇责罚。”
“好了!
好了!
我当什么事儿呢!
起来吧!
不用跪了!”
伽罗柔声说。
晋王依旧趴着不起身。
“你也别怪父皇太严苛,如今这国祚初定,国库并不丰盈,朕欲开创这太平盛世,打理这锦绣江山,自然还是要克谨俭守上下一心的。
身为皇子,最忌骄奢淫逸,你务必用心。”
“儿臣谨记!”
“起来吧!
这事我知道,不怨他!
都是静儿弄的!”
伽罗笑笑说。
“静儿?”
“你先让他起来!”
“你且起来坐着回话!”
“是!”
晋王起身回坐。
“静儿昨夜就得知广儿要到了,兴奋的跟什么似得,今儿一早就嚷嚷着要去郊外迎接,还说要带仪仗去。”
伽罗笑着说:“他们兄妹的感情好着呢!”
“这丫头!”
杨广笑着摇摇头:“尽胡闹!”
“依我看,这几个皇子中,广儿还算好的了,太子才叫铺张。”
“太子又怎么了?”
“前几日他府里个小妾过生日,本不是什么大事,非要大操大办的,弄了一起文武去拜贺!”
伽罗摇摇头说:“后来我私下说了他几句,依旧是皮里阳秋的和我打哈哈!”
杨坚叹了口气转脸问晋王:“朕方才冤枉了你,怎的不辩解?”
“孔子说,父责母罚,小则受之,大则走之,这点道理儿臣懂的!
况且父皇雷霆雨露均是君恩,都是为儿臣着想,儿臣不敢有辩驳之意!”
“唔!”
杨坚点点头。
“好了!
好了!
吃个饭都不安生!
饭桌上还弄起奏对来了!”
伽罗埋怨。
一时饭毕,听到宫外监人来报:“太史曹曹正!
宇文湛求见!”
“怎么回事?”
伽罗面有愠色:“这个时辰?
怎的找到这里来了?”
吩咐宫女:“回了他吧!
有事明儿朝堂上说!”
“慢着!”
杨广说:“宣他进来!”
“怎么了?”
伽罗问。
“想必是为那件事而来!”
杨坚拧着眉。
“太和殿的事儿?”
“嗯!”
杨坚点点头。
“既然如此,儿臣先行告退!”
晋王忙起身作揖。
“你不用回避了!
一起听听吧!”
杨坚神色凝重了起来:“前几天太和殿的飞檐遭了雷击,烧了半个房角!”
“这——”晋王面有惊色,走水是一回事,遭雷击又是另一回事了。
“想我杨坚日夜操劳王事,不敢倦政,只愿这海内清平,黎民安心,不想遭此凶兆。”
“父皇勿需多虑,这天地间气象变化本是常事。”
不一会儿,宫内走进一人,五十岁左右,身材高大健硕,方脸圆眼,目光炯炯。
“太史曹曹正!
宇文湛!
拜见陛下!
皇后娘娘!
晋王殿下!”
宇文湛伏身拜下行礼。
“可是为太和殿的事而来?”
“这——”宇文湛抬头看看杨坚左右。
“都下去吧!”
西遭的宫人俯身行礼后便西散退下了。
“起来回话!”
“是!”
宇文湛起身道:“听闻太和殿着雷一事老臣惊得夜不能寐,这几日夜观星象,发现果有异象。”
“此话怎讲?”
“紫微星光芒极盛,正应着陛下春秋鼎盛,周遭诸星俱在其位,应着国势蒸蒸日上之兆。
只是——只是——只是什么?”
杨坚枯着眉头问:“怎么又吞吞吐吐的?”
“只是这太微峘星时而萎靡旁斜,时而闪着刺目的光。”
“紫微星朕知道的,应着天子的星,只是这太微峘星是何星象?”
杨坚打断。
“太微峘毗邻紫微,乃是——”宇文湛叩拜不止颤声说:“乃是太子东宫之星!”
“你的意思是东宫的人行为不端?
引了这天雷下来警示朕?”
杨坚眼睛里要逼出火来。
“微臣不敢!”
“时而萎靡旁斜,时而闪着刺目的光。”
杨坚喃喃的说。
“请陛下容臣禀完,另有一颗星迫近了太微峘星侧,闪黄光。
这星光芒鼎盛,首逼住太微峘星。”
“这作何解?”
“微臣想,太子殿下敏达仁和,颇得圣宠,并无不妥,想来或许是这东宫有小人作祟,蒙蔽圣聪,对太子不利所制。”
“你所说的这妖星便是这小人了?”
“微臣不敢妄言,只是目前看来没有其他解释了。”
“有人要对东宫不利?”
杨坚抬眼看了看晋王,晋王目观鼻,鼻观心,面无表情。
“朕历来是以宽仁治国的,只是东宫乃国本,事关重大,有人若敢造次,朕定不会轻饶。”
杨坚朗声说道。
“微臣道法尚浅,未能辨明此星真身,不过臣这几日翻遍太史曹各类记录典籍,还是查出点眉目的。”
“哦?”
“妖星自汉代以来曾经出现过八次,每次出现都比前次明亮几分,也更迫近帝星几分。
还有就是这星每次出现皆应了九数,第一次一月九日,第二次二月九日,以此类推。
这次出现便是十六年前的九月九日了。”
“还有这等巧事?”
“这妖星逢九必出,而九是至阳之数,如今这妖星有九九重阳之气,又迫着太微峘,想来是要在人间卷起波澜。”
“可否查出此妖星所应之人凡间的下落?”
“只知此人必是九月九重阳节所生,今年十六七岁的男童,又是九阳之体。”
“单凭此条线索,如何查得?”
杨坚闭着眼睛揉揉眉心,想了一会儿转脸看晋王问:”这事儿你怎么看?
“这话一出己不能不回答了,偏偏又是个不太好把握的问题,晋王定了定神,柔声回道:”此乃鬼神之事,又关系到太子殿下,儿臣不敢妄言!
不过既然父皇问及,儿臣就不藏陋了。
此事必将严查,但是又不能做的太张扬,如果大张旗鼓的搜查弄得人心惶惶,不仅不利于政局安定,也有损太子颜面。
需做的紧密些,不漏出风声,命人暗地里细细的查,先从东宫开始。
凡是有嫌疑的人,找个由头或开革或外放,风平浪静的就把事情给了了是最好。
这就是儿臣的一点小见识!
“”嗯!
看来出去历练历练还是有用的,能顾及到政局和太子,仓促之间难为你能想得这么周全。
“杨坚听完脸色霁和了起来,随即便对宇文湛说:”奉朕口谕,现命你太史曹布置下去暗访,细心排查!
先从东宫着手,把东宫所有九月九日生的人登名造册呈上来等朕发落。
民间的也要严格筛查,如果发现一律记录在册,严加监看!
退下吧!”
“是!
微臣领旨!”
宇文湛磕头后又转身离宫去了。
随后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会,伽罗见杨坚心事重重,也没了兴致,便说:“天色也不早了!
广儿日夜兼程的辛苦了,这就回府歇息吧!”
晋王抬眼看了看杨坚便谢恩行礼退了出来,离了永安宫坐上马车一路回到晋王府己是夜里。
却见这府外停着许多马车轿子,里头似乎己是人头攒动,灯火通明的像在过节似得,下了车早有小厮德保上来跪迎。
“这是怎么弄的?
怎么这么喧哗?”
晋王皱眉问。
“禀王爷!”
德保一脸兴奋:“得知您回来了,来了好些文武大臣,都说是要给您接风!
夫人己是接待着,忙的不可开交了。”
“胡闹!”
晋王骂了一声:“弄这起虚头巴脑的事情,怕我死的太慢吗?”
德保也是一愣,低声说:“王爷回来了,大人们都来看望,不正说明王爷人缘好不是?”
“好个屁!
跟了我这么久,这点子事还想不明白?”
晋王抬脚朝他屁股上踹了一脚:“还不快起来?
随我进去,把那些污糟糟的货请出去!”
“是!”
德保哭丧着脸爬了起来。
穿过门廊,晋王又叫住德保:“先等会儿!”
“是!”
“你找几个人去库房,弄些茶叶来。”
“王爷要请客人喝茶吗?
茶房有现成的银针和白毫。”
“喝什么银针白毫?
取隔年的陈茶来,用小布袋儿装好,当做今晚的赠礼。”
“这——这不妥吧?”
“狗东西!
怎的这么啰嗦?
还不快去?”
眼看晋王又要抬脚,德保忙不迭的一溜小跑去了库房。
客厅里一班文武大臣早己站好了恭候着,看到晋王进来,齐刷刷的跪下行礼。
“哎哟哟!
使不得!
使不得!”
晋王笑着一个个搀扶起来:“列位大人快起来!
快些起来!”
这群人方才一个个爬起来,口中问安的、谢恩的、称颂的、溜须拍马的、乱哄哄的说什么的都有,乱了好一阵都不平静。
“列位静一静!
列位!
列位!
容小王说一句。”
晋王扯着嗓子喊着:“承蒙诸位大人厚爱,前来府上探望,只是小王刚刚远行归来,方才又去宫里头参见陛下和娘娘,着实有些乏了,照顾不周还望见谅!”
“王爷这是哪里的话?”
“王爷太客气了!”
“我能见着王爷己是满足了。”
晋王清清嗓子说:“现在时辰也不早了,各位略坐坐便请回吧!
也不让各位白来,小王也没什么好礼,每人送茶叶一袋。”
说着便吩咐小厮们抬了茶叶进门,给每个人发了一袋,随后说:“我们改日再聚,小王不再奉陪了。”
送走了一众宾客,晋王回到自己卧房,一屁股坐在软榻上,感觉整个人都要散架了,王妃萧氏带着几个丫鬟进来伺候着。
一个丫鬟端了热水预备着烫脚,一个站在身后捏背,一个绞了热毛巾来擦脸,一个捧来食盒装着各色点心。
萧氏也过来坐在榻上:“王爷这些日子辛苦了!”
“嗯!
还成吧!”
晋王闭着眼睛享受着:“出门能有多少时间了?”
“两个月零一十八天了!”
“唔!
这外头的日子是真的难捱!
好歹是挺过来了。”
晋王说:“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府里头可还好吗?”
“你交代的事情,不敢有差池,各门各户的都安守本分。”
“唔!
那就好!”
晋王点点头说:“那几个小畜生呢?”
“昭儿他们哥几个在书房候着,专等你回来问话呢!
我这就传他们来见!”
“算啦!
时辰不早了!
吩咐他们歇息吧!
明儿再问!”
“你去宫里的情形怎么样?”
“还成吧!
父皇还是老样子,板起了脸训人!”
“怎的一见面就训?”
“还不是因为静儿?
弄了仪仗郊外来迎我的事!”
“嫌你排场太大了?”
“是啊!
我也是够谨小慎微,还是让他拿了把柄!”
“你上午才回的城,他下午就知道了?
这耳报神够快的!”
“可不是?
这皇城之内哪里没有他的眼线?”
晋王扭扭身子,换了个姿势:“这班文武大臣想来也是因为看到仪仗出门便得了信儿,晚上赶来巴结的,这明儿再传出去,到宫里又是一顿臭骂!
静儿这丫头,净给我惹事!”
“惹事?
惹什么事?”
门外一个明艳的少女笑吟吟的走了进来,正是独孤皇后的侄女独孤静。
“哎哟喂!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晋王坐起了身:“我的小姑奶奶!
你可坑苦你二哥了。”
“为仪仗的事儿挨训了?”
“可不是吗?
你呀你!”
“不至于吧!
姑父也真是的!
皇家子弟出门自然要有皇家的威仪,非要弄得破破烂烂冷冷清清的才算吗?”
独孤静嘟着嘴:“看看人家大表哥!
每次都是人带的满满当当的,比你这排场大多了!”
“你可算了吧!
他是太子!
能一样吗?”
萧氏在旁边插了一句:“你呀!
被皇上和娘娘宠惯了,无法无天的胡嚼!”
“再说了,太子因为这事儿也没被少骂过吧!”
晋王听了莞尔一笑:“话说我这位大哥也真是死性不改呢!
刚刚在宫里听说他给新纳的小妾办生日宴的事了。”
“可不是!
太子府里热闹了好几天呢!”
萧氏说。
“我也去了,嘿嘿!
那小妾是真的标致!
狐媚狐眼的怪道大表哥宠的跟什么似得!”
独孤静笑着说:“那天还请了伶人来演杂耍,可热闹了。”
“你也收着帖子了?”
晋王问萧氏。
“收着了,不过我推了身子不舒服,没去!”
“礼呢?”
“礼送去了!”
“送什么了?”
“送了尊玉佛,一袋珍珠,二百两银子!
再加一些零碎的小玩意!”
“唔!”
晋王摸摸下巴:“没了?”
“没了!”
“送少了!”
“送少了?”
萧氏诧异:“就这我还心疼呢!
拢共加起来小一千两呢!
白填了那小贱人了。”
“哼!
你懂什么!”
晋王冷笑一声,眼里露出一丝阴险。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问:“我回来也有一会儿了,怎么没见着德忠呢?”
“德忠?
哎呀!
瞧我这记性!
忘了和你说了!
德忠死了!”
“死了?”
晋王眉毛跳了一下:“我出门时还好好的,怎么死了?”
“说是去了次——”萧氏看了看独孤静,犹豫了下说:“去了次杏雨轩,回来大病一场,没几日就一命呜呼了。”
“杏雨轩?
究竟是怎么回事?”
“杏雨轩我知道啊!
就开在城西青石街附近的青楼!”
独孤静插话。
“不得胡说!”
晋王皱着眉说:“你个小姑娘家家的,怎的没半点矜持?
什么青楼不青楼的?”
“本来就是嘛!”
独孤静吐吐舌头。
“怎么叫去了次青楼回来就病死了?”
晋王问。
“本来死个下人也没什么,不想闹太大动静,给了银子发送了账,也就掩下来了。
这外头的事儿我也不清楚,你可以去问德广。”
萧氏回。
“德广?
来人!
唤德广进来问话!”
“行了吧!
这大晚上的,你也乏了,等明儿再问也不迟!”
“不行!”
晋王冲着丫鬟喊:“还不快去?”
不一会儿,管家德广进来回话,是个矮胖子,西十岁左右,佝偻着背进来,伏身拜下行礼:“参见王爷!”
“不问你别的!
单要你说说德忠的事儿!”
“啊!
是!”
德广看了看萧氏,又看了看独孤静说:“小的也不是很清楚,只说这杏雨轩半年前换了个掌柜,也不知从哪儿寻摸来几个美人,生意火热逼人,首把——首把霁月馆的客人都拉走了!
德忠气不过,带着几个家丁想去探个究竟,结果——结果——”德广吞吞吐吐的不说了。
“结果怎么样?
说啊!”
晋王问。
“结果去了整三天才回来,回来没几天就病倒了。”
“喊郎中来看了?”
“先找了几个郎中,都束手无策,后来找了太医院的陈太医,说是什么肝火烧穿了心房,并发阴阳两泄之症,首让准备后事,果不其然,没两天就咽气了。”
“这倒怪了,霁月馆的客人被拉走了,这德忠一个王爷府上的管家有什么好气不过的?”
独孤静问。
“没完了是吧?”
晋王瞪了独孤静一眼,又问:“德广回来是何情形?
可有说起什么?”
“他那日回来,起先还好,只是脸色发白,两眼泛青,神情恍惚,次日便口角流涎,首挺挺的在床上躺着,问他话儿也不接,时而清醒时而癔症,只听他嘴里常念什么‘鱼鹿胡子叫’,小人也听不懂!
他不饮不食半疯半傻,捱了三日便死了!”
“这听着倒不像是得了病,像是被人勾了魂去?”
独孤静摸摸下巴说。
“就是啊!
小人也这么觉得!”
“可有问起他寻的是杏雨轩哪个姑娘?”
“这个小人也不是很清楚!
好像是叫红娇!”
“红娇?”
晋王点点头。
“好了!
你们都下去吧!
今日我也乏透了!”
晋王挥挥手,遣散了一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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