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姜清慈沈确的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金橘子”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是她的相府没错,但这一人两鹅一狗是什么情况?姜清慈不解地看向一旁的门童。门童硬着头皮解释道:“这两只鹅,是裴侍郎昨日让人送过来的,说大人送了他两只羊,这两只鹅就是回礼。但是这两只鹅刚进来,就,就在柳姑娘的脚上拉了。”“柳姑娘一气之下,给了那鹅一脚,就被那两只鹅追着叨了。”“三遍经书见状,便上去追着那两只鹅咬,但是......
《精选篇章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彩片段
看清楚他手上拿的药,姜清慈险些背过去气去。
“朕与姜卿系长袍。”
沈确得了便宜卖乖,看着她映在镜中的眼,将药瓶塞进她腰间的承露囊中,心情颇好地替她系着玉束带,偏头在她的耳垂下啄了口:
“芙蓉帐暖度春宵。”
“皇叔知道了,肯定会夸姜卿教朕教得好,是不是?”
姜清慈脸上一片火烧之色,整理好衣冠就行色匆匆回了相府。
前脚刚踏进相府的门,迎面就传来一阵乱腾腾的鹅叫声。
“噶——嘎嘎嘎——”
不过一会儿,两只半人高的大白鹅,扑腾着翅膀,挺着修长的脖子,摇摇晃晃地追着三遍经书叨。
柳如烟披头散发,挥着刀在后面追,用温柔的女子的嗓音,大声喊着:
“站住,站住!居然敢叨我,看我不炖了你!”
姜清慈脚步顿住,皱眉,徐徐地收回已经迈进门槛的一只脚,迟疑地后退,仰头看了看门前的木匾。
是她的相府没错,但这一人两鹅一狗是什么情况?
姜清慈不解地看向一旁的门童。
门童硬着头皮解释道:
“这两只鹅,是裴侍郎昨日让人送过来的,说大人送了他两只羊,这两只鹅就是回礼。但是这两只鹅刚进来,就,就在柳姑娘的脚上拉了。”
“柳姑娘一气之下,给了那鹅一脚,就被那两只鹅追着叨了。”
“三遍经书见状,便上去追着那两只鹅咬,但是它太小了,咬了一嘴鹅毛不算,被鹅踹了一脚,又被鹅追着叨。”
“然后就是您现在看见的这样了……”
姜清慈:……
顿时觉得自己的腰更疼了,脑袋也疼得快炸了。
好他个裴知聿,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这厮这么小心眼儿?她不过昨日刺激了他几句,他就这样绞得她的相府上下鸡犬不宁。
姜清慈一步一趔趄地走上前,拉住正在气头上的柳如烟:“消消气消消气,这两只鹅毕竟是裴侍郎送来的,杀了不妥。”
“你还好意思说?”柳如烟没好气白了她一眼,露出来被大鹅叨出了血的手背给她看,“先是羊,后是鹅,左右折腾的不是你,收拾烂摊子的也不是你是吧?这是工伤!工伤!”
“报销报销,我给你报销。”姜清慈安抚道,“先把刀放下……”
话没说完,一只大鹅闪到她面前。
她还没反应过来,手臂就被猛叨了一口,袖子被扯断,小臂上红痕点点,暴露在空气中,被鹅叨过的地方破了一层皮,大鹅挑衅地冲她“嘎嘎”了两声,摇头晃脑地在地上拉了一坨。
柳如烟下意识皱眉:“那这死鹅关到哪儿?我可先说好,我不会照顾它们的。”
“杀了它!”
“什么?”柳如烟愣住。
姜清慈捂着还在滴血的胳膊,怒气郁积到了顶点,咬牙切齿道:
“我、要、吃、烤、鹅!”
在柳如烟和下人们的围剿下,一只大鹅成功被抬上烤架,三遍经书的尾巴已经被大鹅叨秃了,幽怨地蹲在姜清慈的脚边,和她报团取暖。
姜清慈给自己处理好伤口,便见柳如烟刚抓好的另一只大鹅,将其五花大绑,手背抹了把额头的汗,提着走过来:
“那这只呢?也杀了?”
说着就要动手,姜清慈忙止住他:“等一下。”
大鹅对她“嘎”了一下。
红豆大的眼睛盯着她,看上去很不服气。
姜清慈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臂,心里又冒出来一股坏水,笑眯眯地看着柳如烟,亲切地唤道:“烟啊……”
“少来!”柳如烟猛地打了个冷战,被她看得后背发凉,“有屁快放,少膈应我。”
姜清慈捂住小腹,点点头:“臣睡了一觉,好多了。”
“啪嗒——”
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
两人同时回头看去,正和一脸不可置信的柳如烟对上视线,因为震惊,他手中的托盘掉在了地上。
装有红糖姜水的陶瓷罐摔成了碎片,热汤四溅。
几乎是同一时间,姜清慈和柳如烟脑海中都闪过一排字:完蛋了。
姜清慈心里想的是,她女子的身份被柳如烟发现了,以顾宴礼的性格,肯定会杀柳如烟灭口。柳如烟如果死了,她也就没办法再拿捏他的妹妹为自己效力。
那她自己好不容易选中可以培养的两把刀,可就都要断了。
柳如烟心里想的是,姜清慈居然是个女人,还以女人的身份,搞了摄政王又搞皇帝,而自己却意外撞见了这些秘密,他的脑袋估计今天就要和他说再见了。
顾宴礼打了个响指,隐藏在暗处的暗卫立刻现身在柳如烟身后。
“杀了。”
刀光闪过,影卫手起刀落——
姜清慈连忙冲上前夺走影卫手里的刀:“且慢!”
柳如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爷饶命,大人饶命,奴家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奴家什么也不知道!”
“阿慈,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顾宴礼冷眼飞过来,像审视一个死人一样,审视着地上跪着的柳如烟,“南蛮三年还是没让你学会狠下心么?”
柳如烟顿时只觉如芒在背,感觉自己像是被毒蛇盯上了。
他平日里虽然敢和姜清慈拍桌子叫板,但那也是因为她纵容不和他计较。
但是顾宴礼这个人不一样,柳如烟能清楚地感到,如果刚才不是姜清慈拦下,他是真的会死在这里。
“王爷,臣留着他还有用。”姜清慈上前一步,用只有她和顾宴礼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您也知道,从我回来以后,朝中各方势力之间的小动作就没停过,动不动就有人送来侍妾,其中真真假假,很难辨明。臣留着柳如烟在府里,对外宣称独宠他一人,也是为了避免这档子事。”
顾宴礼脸色沉沉。
她的话让他又想起来许之言那个荒诞不经的,表情微有松动。
姜清慈趁热打铁道:“至于今日发生的这些,臣能保证不会让他传出去。”
说着,她回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柳如烟。
分明是和平日一样的清冷平静的一双眸子,柳如烟却从中看见了野心勃勃和杀气腾腾。
没由来地,他又打了个冷战。
顾宴礼摆摆手,和刚才突然出现一样,影卫们又瞬间消失。
悬在脖子上的刀消失了,柳如烟心里也悄悄松了口气。
但眼前这两尊大佛都还站着,他还是不敢放松警惕。
“你自己掂量着办,注意轻重。”顾宴礼双手负在身后,提醒道,“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王爷慢走。”
最大一尊佛终于送走,柳如烟这才抬起头,不等姜清慈发话,就举起手在脸侧,开口道:“我会誓死效忠大人,绝无二心。”
姜清慈拢了拢身上的外袍,挡住胸前,慢吞吞走到她面前。
一步一步,走得极慢。
明明一句话也没说,眼神却像是一座大山压在他身上一样,柳如烟悄无声息地捏紧了手指。
“别紧张。”姜清慈停在他面前,面上浮现浅笑,“你男扮女装,我女扮男装,说起来,我们算是一路人。”
柳如烟抬眸在她身上匆匆掠过一眼,就垂下了眸子。
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姜清慈对这些向来没什么兴趣,便故意投十个中了一个,众人哄堂大笑,她就心安理得地闪到一旁无人注意的角落,揣着沈确给她的那一包果脯,捏一块放到口中。
一只手突然落在肩上,姜清慈一个激灵。
顾宴礼不知什么时候从人群中央出来的,现在全场的热点在陈八山和裴知聿身上,也无人往这边看来。
“吃的什么?”他自顾自地从她手中接过来果脯,拿出一块尝了口,口感爽脆,酸甜适中,“刚才没吃饱?”
姜清慈盯着被他收走的那份果脯,被压榨的怨气一下子达到了顶峰,哀怨地点点头。
顾宴礼却笑了。
她难得见他一笑,清清浅浅的,将平日里的凌厉都融化。
顾宴礼留着自己咬过的那一块,将剩余的都还给她,语气轻柔:“怎么还和从前一样?”
和从前一样是什么样,姜清慈不清楚。
三年前在王府对峙,她记得他说:“姜清慈,什么该想什么不该想,你心里该有点儿分寸,不要再和以前一样。”
他已经亲手斩断她的念想,他还在怀念什么?
是怕他一手带出来的刀对他生有二心?
这一刻两个人像是都回到了从前,却又不像。
姜清慈捏紧手里的那包果脯,没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什么也不合适,索性原地装死:“您说得都对。”
不知为何,她感到有一束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冷嗖嗖的,像是要把自己刺穿一个窟窿。
顾宴礼也好不到哪里去。
环顾四下,两人同时注意到了刚投壶出来的沈确。
“皇叔在吃什么?”
沈确盯着他手里捏的那块果脯,一副懒散不着调的样子走过来,负在身后的手指捏紧了,关节泛白,面上却笑得像个纯良无害的孩童:“朕也想吃,姜卿也给朕吃一块呗?”
顾宴礼皱眉,轻呵:“不要无理取闹。”
姜清慈直接伸手把果脯都给了他。
沈确笑得眉眼弯弯:“还是姜卿对朕好。”
这话听得顾宴礼眉头频皱,怎么听怎么不舒服,心里更是膈应得要死。
“皇叔不喜欢吗?”沈确吃了两块,注意到顾宴礼手里还举着那一块,便直接抢了过来,掐掉被他咬过的那一块,剩下的自己全吃了下去,转头对姜清慈说,“皇叔身份尊贵,肯定看不上这些搬不上台面的小零嘴,姜卿以后再有了,全给朕就好。”
顾宴礼刀眼飞向姜清慈。
姜清慈恍若看不见,对沈确点头:“陛下说得都对。”
顾宴礼的脸更黑了,被沈确气得不想再搭理他,回身
沈确回头看了眼,众宾客都在兴头上,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手肘撑在姜清慈的肩上。
修长的指节挑起她一缕发丝,旁若无人地缠绕在自己的指尖。
姜清慈提心吊胆的,忍不住频频回头看。
唯恐旁人注意到这边来。
“陛下,这样于礼不合,会被人看见的。”
姜清慈压低了声音,想和沈确拉开一点儿距离,却被他勾住尾指。
宽大的袖子遮住了勾缠在一起的手指,沈确脸上浮现盈盈笑意,挑眼睨着她:
“姜卿在把朕送给你的果脯给皇叔吃的时候,没想过朕也会发现吗?”
姜清慈一噎,沈确转而垂眸,声音低落:
“那是朕亲手给姜卿你做的,朕在太阳底下守了十日才晒好,陈八山朕都没给他吃……”
沈确说着,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自己的袖子,不经意间向上撩起,露出来手臂上的一片通红。
顾宴礼有一下没一下地屈指轻叩着桌面,没说话,但眉头稍稍舒展,不知是想到什么,起身往外走。
柳如烟忙跟上,叫住他:“王爷要去哪里?”
“本王去看看她。”语气比先前缓和了很多,顾宴礼眼中还带着急切的关切,“你去煮一壶红糖姜水,再升个火炉拿过来,不要太烫。”
“那王爷,这些羊……”柳如烟一头雾水,但想起来姜清慈的嘱托,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都是大人特意给您准备的,他交代奴家,如果您过来,就让奴家把它们交给您。”
顾宴礼扫了眼院子里那群还在咩咩叫的羊,虽然头疼,但心情还是在听到那句“大人特意给您准备的”的时候,彻底明媚了起来。
是了。
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区区一只羊,给沈确也是因为君命难违。
原本想兴师问罪的心思荡然无存,顾宴礼好脾气地摆摆手:“都送到王府去吧,本王刚才交代你的,别忘了。”
说完,便直接往后院去了。
柳如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寻常的上司,会这样进下属的房间么?
他浑浑噩噩去后厨,烧火,切姜片,煮红糖姜水。
突然,脑中升起一个大大胆的猜测:
好他个姜清慈,搞了皇帝不算,连摄政王也搞了?
所以他三年前被贬南蛮,到底是因为搞了摄政王,还是因为搞了皇帝被摄政王发现了?
想到那晚在相府门前看到的画面,柳如烟觉得应该是后者。
照顾宴礼刚才那副杀神相,姜清慈如果真的搞了他,别说被贬到南蛮了,估计就该直接掉脑袋被诛九族了。
啊,这些达官贵人之间的恩怨情长,真乱。
柳如烟忽然觉得,自己知道了这么多秘闻,指不定哪天就要被灭口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得抱紧姜清慈这条大腿。
想到这里,他立刻打起了精神熬红糖姜水。
顾宴礼对相府的路早已经熟稔于心,只是沿路都有一条黄犬跟着他。
“汪汪汪!”
越靠近姜清慈住的院落,那狗就叫得越凶,顾宴礼觉得不等自己见到姜清慈,这狗就能把她给叫醒。
果不其然,他前脚刚进院子里,姜清慈就拉开了门:
“叫什么叫,再叫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
她刚被吵醒,没有束胸,里衣的外面只披了件外袍,开门的时候一脸怒气,“头”字在看见顾宴礼的时候瞬间消失,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大大的“危”字。
“咳咳……”姜清慈不自然地轻咳一声,“王爷,你怎么过来了?臣以为是哪里来的野狗……”
“无妨。”顾宴礼破天荒地好说话,“你的外室说你来了月事,我想着你以前每次来月事都疼得要哭,就过来了。怎么样,好些了吗?”
平白无故被来了月事的姜清慈:???
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估计是柳如烟给她寻了个生病的借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说出去后,就被顾宴礼当成了他来了月事。
顾宴礼说的倒也没错,她从小就落了病根,每每来月事总疼得到处打滚,哭爹喊娘地嚷嚷着想把腰以下全砍了。
每每这时,顾宴礼就会板着一张脸,偷偷从袖中掏出一把糖来哄她喝药。
不止疼,但她看他长那么好看,也不好意思在他眼前哭了。
但那都是以前了,她没想到他还记得。
而现在,他都这么误会了,姜清慈觉得自己如果不装一下,就挺不好意思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