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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断情绝爱后,极品家人悔不当初精品推介

绵绵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秦音墨亦琛是霸道总裁《她断情绝爱后,极品家人悔不当初》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如蝶翼煽动,唇香肤白,抵抗着前世的畏惧接近他,嗓音软糯:“墨先生,今晚可是新婚夜,你要我滚,是跟你一起的那种吗?”“可惜,前面的六个冲喜新娘和你爹应该都不知道吧,你根本就……不!能!人!道!”秦音记得,前世墨亦琛坠机后,虽捡回一条命,不仅腿残了,脸毁了,还失去了生理功能。娶她的第二年,才被治好。也就是说,墨亦琛现在……......

主角:秦音墨亦琛   更新:2024-07-02 1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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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音墨亦琛的现代都市小说《她断情绝爱后,极品家人悔不当初精品推介》,由网络作家“绵绵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音墨亦琛是霸道总裁《她断情绝爱后,极品家人悔不当初》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如蝶翼煽动,唇香肤白,抵抗着前世的畏惧接近他,嗓音软糯:“墨先生,今晚可是新婚夜,你要我滚,是跟你一起的那种吗?”“可惜,前面的六个冲喜新娘和你爹应该都不知道吧,你根本就……不!能!人!道!”秦音记得,前世墨亦琛坠机后,虽捡回一条命,不仅腿残了,脸毁了,还失去了生理功能。娶她的第二年,才被治好。也就是说,墨亦琛现在……......

《她断情绝爱后,极品家人悔不当初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秦音猛然睁开眼,深深喘了口气。

她看向四周,除了大红色的床,房间布置都是沉重压抑的黑灰色调。

空调冷得像停尸间!

这一切,太熟悉。

这里是墨家!!

等等,她看得见了?她的眼角膜回来了!

秦音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脸,会疼!

她重生了!

回到了六年前替君棠月为传闻中毁容残疾的墨家大少爷墨亦琛冲喜那天?

传闻,墨亦琛性情嗜血暴戾,两年前无故坠机,让他性情更为病态可怖,且被医生们断定他活不过二十九。

谁嫁过来就会守活寡。

墨家已经安排了六个冲喜新娘,全都被他吓跑吓疯!

而墨家也恰好看中君棠月的生辰八字,将她要来冲喜。

君家舍不得君棠月嫁人,又推拒不了财大势大的墨家,便将与君棠月一母同胞的自己推出来替嫁。

门外传来熟悉的轮椅滚过地面的咕噜声,门突然被推开。

秦音看过去,墨亦琛坐在轮椅上,半低着头,额发自然下垂,微微遮住漆黑狭长的眼,肌肤在冷光下透出一股近乎病态的苍白。

几条如蜈蚣疤痕从他的眼角处蔓延至他棱角分明的下颚线,破碎掉完美如神祇的容貌,将他衬得如修罗恶鬼。

男人修长苍白的指敲击着轮椅扶手,隐隐可见他皮肤下的血管青筋。

墨亦琛似乎发现床上多了个不速之客,眉头蓦然皱起,反手掀翻了一旁的古董花瓶:“滚出去!”

前世,她被墨亦琛暴戾的举动吓得半死,冲出去时被人故意绊了一跤摔得头破血流,差点死掉。

帝都流言蜚语皆传墨亦琛不仅克妻,还娶了冒牌货的小灾星。

一个毁容残疾,一个废物灾星,绝配!

后来她虽名义上是墨亦琛的妻子,却也受谣言所扰,只觉他暴戾恐怖,每每对他避之不及。

甚至被君家怂恿,偷他的印章,让墨家损失百亿资产。

即便如此,墨亦琛却从未怪过她,甚至送她数不尽的珠宝华服,只为博她一笑。

可惜,她当时却一心栽在初恋前男友裴璟辞身上……

对他的示好弃如敝履。

甚至践踏、焚毁。

骂他毁掉了自己的一生!

生生将他逼得与自己离婚,死心出国。

离婚后,她便被君家诓骗顶罪,入狱五年,也死于监狱。

这样想着,秦音突然心口一痛。

前世,唯有墨亦琛将她捧在心尖,不惜以死相伴!

她看着记忆中的男人,此刻的他残破斑驳,独自承受病痛,亲人远离、众人恐惧,无人站在他身边。

但这一世,墨亦琛,你有我!

于是,秦音扬起瓷白精致的小脸看向门口,长睫如蝶翼煽动,唇香肤白,抵抗着前世的畏惧接近他,嗓音软糯:

“墨先生,今晚可是新婚夜,你要我滚,是跟你一起的那种吗?”

“可惜,前面的六个冲喜新娘和你爹应该都不知道吧,你根本就……不!能!人!道!”

秦音记得,前世墨亦琛坠机后,虽捡回一条命,不仅腿残了,脸毁了,还失去了生理功能。

娶她的第二年,才被治好。

也就是说,墨亦琛现在……确实无法洞房。

一句话,成功让墨亦琛的脸色由白转黑……

“你不是君棠月!”

“你是谁?”

墨亦琛的指节死死扣住轮椅扶手,深邃阴鸷的眸锋利而冷漠。

紧接着眼底升起几分狐疑。

眼前这个女人,竟不怕他?

秦音下床,赤脚踱步到门口,身上穿着墨家特地准备的红色性感睡裙,婀娜妩媚。

少女瞳仁黑亮清澈,唯独脸上布满大大小小的红色痘痘影响了美感。

她俯身将手腕撑在轮椅两侧,一双眸笑起来若皓月,酒窝浅浅:“我叫秦音,君棠月一母同胞的亲姐姐,你的妻子。”

“外面宴席还没散呢,你再敢赶我走,我就去告诉所有人。”

“墨大少爷……不举!”

墨亦琛额筋一跳,一张诡异如修罗的脸勾起嘲弄的笑:“你威胁我?”

下一瞬,秦音裹着香气的软糯身子便蓦然坐进他怀里,小手攀上他的肩:“不,是利诱,墨先生!”

墨亦琛浑身僵硬:!!

一双邪佞且淡漠的眸子里一闪而过杀气,男人指节狠狠碾过少女的腰,冷戾呵斥:

“滚,我不需要!”

接着,手上干净利落地将怀中娇软的小姑娘狠狠扔下去。

他身边不需要女人。

更何况一个看起来便暗藏野心的女人。

秦音突然被甩开跌落在地毯上,虽不疼,但心还是咯噔了一下。

她很清楚,眼前的人并不是前世那个可以为她去死的墨亦琛。

现在才是他们的第一次相遇,在此之前他们只是陌生人。

她并不能奢求现在的墨亦琛对她能生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情愫。

但前世的他,却为她殓骨灰,为她报仇,爱她入骨。

那么现在的她,便更不能弃他不顾。

“是吗?若我能治好你的隐疾呢。”

“墨先生我们做个交易吧,你应该也不想一辈子做不了一个正常男人吧?”

她站起身,冷静地与他对话,指间却捏着一根银针。

前世的今晚,她面对的是未知的恐惧,所以悄悄藏了根银针在裙子里。

秦音算准时机,突然靠近墨亦琛,趁其不备将银针插进他腿上的穴位。

与此同时,一把枪精准地抵在了她的头顶。

“君小姐,你对我家先生做了什么?”

保镖周诉面色严肃,不知蛰伏了多久,黑洞洞的枪口就这么抵在少女头顶。

只要他轻轻一扣扳机,她就会比前面六个替嫁新娘的下场还要凄惨。

但……墨亦琛眉梢微动,突然脸色难看地扯过膝盖上被秦音揉乱的薄毯盖住下半身。

“等等。”

墨亦琛神色复杂,气息有些紊乱轻喘,矜贵凉薄的气质被搅乱,冷声让周保镖停下。

周诉瞥了一眼墨亦琛轮椅上的身躯,突然瞪大了眼。

再看向秦音时,脸色精彩至极。

他放下枪,乖乖挪步到墨亦琛的身后。

“墨先生现在信我了?”

秦音指尖蜷缩,嘴角扯开一抹笑,冷汗却从额头滑落至下颚。

少女惊魂未定,还有些止不住地心颤。

重来一世,她可不想那么快就死在枪口下。

“墨亦琛,我不仅能治好你的隐疾,腿疾也可以,只是需要一些时间准备药材。”

“我被迫替嫁,君家为了君棠月把我推出来嫁人,在君家没人在意我的死活,我现在无家可归,只想寻求一处庇护而已。”

“墨先生放心,等我赚够钱在外安顿好,一定与你离婚,不会打扰你。”

“所以,治病的酬劳是,这段时间里,我要待在墨家!”

前世她为二哥治好了腿,刚刚她坐在墨亦琛怀里时故意在他腿上捏了一把。

腿部肌肉还没萎缩,有救!

秦音抓住机会,一双湿漉漉的杏眸如同缀满了星子盯着他。

提起君家,秦音还是没忍住委屈得眼尾有些发红,但却始终没有落下一滴眼泪。

小姑娘明明身子瘦小柔弱,看上去轻轻一掐就能断掉,偏偏眼中的倔犟与坚定十分耀眼。

只一眼,一股熟悉感让墨亦琛眼底深处好似有什么被击中。

他眼神移开,喉结微滚,将腿上的银针扯下来扔给秦音,转过轮椅离开,遗落下一句:“随你。”

保镖周诉:???

墨总居然同意留下这个小灾星?


会场二楼。

墨亦琛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昏暗光线自他侧颜扫过。

男人从眉骨蜿蜒到下颚线的疤痕将他冷峻的容颜生生拉扯出一丝凌厉与狠辣。

在听到秦音脱口而出维护自己,叫他“老公”的瞬间。

墨黑的瞳底微闪,愣愣地看向她。

喉咙发干,刹那失神。

有多久了?

有多久没有人在外维护过自己。

连他都习惯这残疾状态,再多取笑侮辱他都懒得发怒了。

可秦音,却在外努力维护自己的尊严。

她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墨亦琛粗粝的指腹缓缓摩挲,指尖好似还残留着少女肌肤软糯的触感。

紧接着,按动轮椅上将周诉的掌控权交给秦音的默许键。

明灭的光线诱过他下颚锋利的棱角,落在男人颊边不甚明显的梨涡上……

“秦音,你挑靠山的眼光……倒是不错。”

“这次,就破例为你撑腰吧。”

只此一次。

墨亦琛嗓音缓缓,蛊惑迷人。

——

周诉接收到手环上的指令,眼底没有一丝意外。

闷骚的主子,果然逃不过夫人的勾引。

他高大健硕,拨开人群的瞬间,四周的保镖自动退散开。

君棠月趁机挤进去,一把扶起满脸血的宋妍,委屈控诉道:“姐姐,妍妍年纪还小,即便口无遮拦说了什么,不小心将你裙子弄脏了,你也不该伤害妍妍啊?”

“何况妍妍的父亲就是宴会主办方,你伤害了妍妍,会拖累君家,让爸爸和哥哥们为难,为你的莽撞买单。”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自私呢?”

君棠月一副受了委屈却要努力坚强的小白兔形象。

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落下。

动静太大,君司澈和君司钰循声而来。

仅一眼,就给秦音定了罪!

君司澈冲进来,下意识护在君棠月和宋妍身前:“秦音,你到底要嫉妒棠棠到什么时候?”

“你除了会给君家惹事丢脸,还会做什么?”

君司澈忍无可忍,指责道。

在他看来,他已经够包容这个妹妹了。

奈何秦音流落在外染了一身低贱恶习,根本掰不回来。

更比不上棠棠受高等教育长大,拥有善良高贵的品格。

秦音踩着细高跟,红裙洒血,婀娜身段依旧明艳灼灼。

她眼神寂冷,直接无视君司澈的咆哮质问,对宋妍道:“这条高定礼服是香奈儿新款,市值八十万。”

“宋小姐现金还是刷卡。”

“不赔钱,就别想出这个门。”

宋妍虽是名媛,但她平日花销很大,整容和后期保养价格更是不菲。

何况她才刚成年,家里对她的卡还限额,根本拿不出八十万。

再次被秦音无视,君司澈更恼怒了。

“姐姐,妍妍还是个小女孩,你何必咄咄逼人……”

这话,跟“她还是个孩子”的熊孩子道德式绑架简直异曲同工。

君棠月挽着宋妍的手腕,想离开的路被周诉高大身影挡住。

她娇弱开口,皱眉一副不理解姐姐为何这么冷血的姿态。

君司钰看向君棠月和宋妍处于弱势的姿态,莫名觉得这种场景实在太熟悉。

好像每一次,棠棠和小音发生矛盾,棠棠都是无辜的受害方。

但这次,他分明看见小音的裙子上都是红酒渍。

而君棠月完好无损,只是眼角挂泪看上去楚楚可怜而已。

于是他后退几步,拿钱买通一个服务生,让服务生将刚才发生的前因后果都复述一遍。

而他静静听着,脸色也越来越沉……

秦音挑眉:“她还年纪还小,可君棠月你跟我一个年纪呀,既然心疼宋妍,那就替她赔钱呀。”

“不是好闺蜜吗?不会连几十万都舍不得帮她给吧?”

不就是道德绑架。

她没有道德,就没人能绑架自己。

不仅如此,她还会用魔法打败魔法,绑架回去!

一句话,让君棠月脸色僵了僵。

她确实有上百万存款,但她可舍不得替宋妍赔钱。

不过她还是咬牙维持着温柔善良人设,对宋妍道:“妍妍,我知道你不是故意弄脏姐姐的裙子,我替你赔吧。”

她蹙眉,似乎既为难又心疼钱包。

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地拿出卡,就要交给秦音。

围观群众看秦音的眼神也不自觉染上谴责。

“这就是君家那养女啊?真不是东西啊,一个小野种这么欺负正牌大小姐,怎么敢的啊?”

“据说她嫁给了墨家那位残疾暴戾的继承人,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活该!”

“她就是秦音?居然这么漂亮还身材好,嫁给一个残疾真是暴殄天物了……”

“据说墨家那位命不久矣,离秦音守寡不远了,等她背后没了墨家,这种姿色不是随便咱们玩弄嘿嘿嘿!”

就在君棠月的卡即将递到秦音手上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君棠月的手腕。

君司澈温柔低眸:“棠棠,你的钱收好。”

“这八十万,三哥替你们付。”

秦音见此,毫不意外。

她早就知道,君司澈最擅长给君棠月收拾烂摊子了。

区区八十万,是他乐意给君棠月花的。

他声线清冽,再看向秦音时,却像一把利刃,冰冷尖锐指向秦音:

“秦音,这张卡里有一百万,买下你身上的裙子绰绰有余。”

君司澈冷眼道,拿出自己的卡递给秦音。

在秦音正要伸手去接时,君棠月突然虚弱地往君司澈的方向一倒。

君司澈赶紧扶住她,手里的卡就这么直直扔了出去,砸向秦音的脸。

秦音侧身,银行卡尖锐的角擦过她的侧脸,划破她吹弹可破的肌肤。

很快,侧脸出现一条浅浅的血痕。

意外出现得太快,君司澈脸色一变,眼睁睁看着银行卡落在地上。

侮辱意味十足。

他张张嘴,想说点什么。

对上秦音倔犟冰冷的眸,只觉心口压抑。

一时发不出声解释。

“三哥,姐姐这么宝贝身上八十万的高定礼裙,一定是很重要的人送给她的吧……”

君棠月目光楚楚,捂着心口脚步虚浮地半靠在君司澈的怀里,柔弱试探道。

视线若有若无瞥了一眼傅森杰的方向。

果然,下一刻君司澈脸色难堪地一黑。

秦音不可能穿得起这么昂贵的高定礼裙。

除非……她出卖了色相身体!

结合一开始她看见傅森杰递卡给秦音她还“伸手接”的动作。

那个荒谬的猜测可信度更高了。

君司澈强压怒火,语气嘲弄骇人:“秦音,把卡捡起来。”

“再把你身上那肮脏的礼裙脱掉!”

脱下,扔掉!

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妹妹为了钱出卖自己。

他需要狠狠教育她,让她懂礼义廉耻!

秦音难以置信地抬眸,轻蔑一笑:“凭什么?”

她的亲哥哥,为了羞辱自己,朝她甩银行卡,还命令她当众脱衣?

真是让她对亲情再次大开眼界呢。

“就凭我对你花钱了。”

“秦音,都来钓凯子找金主了,你还装什么清高?”

君司澈眼底恶劣又嘲弄道。

他就是要彻底击碎秦音的尊严与羞耻心,让她再也不敢在外乱来。

秦音咬唇,她的心分明早就被他们捏碎过无数遍,可心脏还是猛地抽搐一瞬。

此刻看着君司澈俊逸的眉眼,只剩下恶心了。

不再犹豫,她上前一拳狠狠抡到君司澈的脸上。

“砰!”

君司澈喷血,两颗牙直接被打碎落地。

他狼狈坠地,君棠月扑过来扶他,却被秦音一脚踹开。

少女居高临下盯着君司澈,阴冷道:

“君司澈,记住,我不惯着你,你就什么也不是!”

“这话,对君家任何人都适用。”

君司钰愣愣看着,只觉心口鼓胀难受,眼睛很酸。

小音,是在恨他们了吗?


秦音冷眼睨他。

好似在打量一个跳梁小丑。

林四心态崩了,他从不知秦音竟然这么伶牙俐齿。

分明从前在君家是任由下人们欺负的。

林妈不把她放在眼里,其他佣人更默认秦音也是君家的免费女佣。

她现在拽什么小姐身段。

一个小姐身子丫鬟命的卑贱货色而已。

“贱人,赶紧滚。”

“关门。”

林四想起昨天林妈的吩咐,赶人更积极了,他故意按下车挡杆降落键。

秦音站的位置刁钻,要是车挡杆落下,她必然会被击中头部。

秦音身形笔直。

对君家将自己拒之门外的态度,早已习惯。

前世她被裴璟辞游说离婚后,回君家,却被君家全家人拒之门外。

说她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

被一个残疾毁容的男人玷污过的女人,回到君家只会给家人带来晦气。

她在雨夜哭着跪在大门口,只有大哥君司煊撑着伞走出来。

秦音期待地仰头。

君司煊却突然踹了她肚子一脚,指了指君家侧门处的狗洞道:“秦音,你这种人想回君家,只配从狗洞钻进去。”

秦音难以置信地摇着脑袋,眼泪和嘴角喷出的血疯狂往下溢:

“大哥,我们是亲兄妹啊。”

“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对我?”

她痛到眼泪都流不出了。

只觉死亡也不过如此。

君司煊的眼神,却如看一块脏兮兮的抹布:“我君司煊只有一个妹妹,那就是棠棠。”

“爬吧。”

“爬进去,你就还是君家人。”

前世的她无力地躺在雨泊中,心悸到快要死去。

可还是被君司煊扯着后脖子,拎到狗洞旁。

“秦音,你不是喜欢做君家人吗?”

“怎么,你就这点诚意?”

她被推着,几乎是被西装革履身姿矜贵的君司煊撑着伞高高在上地踹进狗洞。

她满身泥泞,君司煊纤尘不染。

心碎那一瞬。

她多希望从未回过君家。

思绪回笼,秦音眼底升起浓烈的冷怨。

在车挡杆落下时,她飞快上前,一把扯过林四的后脖子,扔到车档杆下。

车挡杆精准劈在林四的脑袋上,一时间鲜血淋漓。

他捂着脑袋想跑,却被秦音抬起一脚,生生踹断腿骨。

只能任由车挡杆继续往下,碾过他的头皮。

“啊啊啊啊!”

“救命!来人啊,秦音疯了!”

秦音站在一旁,冷淡勾唇:“是啊,我早就该疯了。”

“君家,若不是爷爷邀请,我还真不屑踏进一步。”

“进去的每一步,我都感到无比恶心!”

君司煊刚接完一个商务电话。

走到门口准备迎来迟的宾客,就见秦音将人提着故意压在车档杆下。

张狂霸道。

简直就是一妥妥恶徒土匪。

他修长挺拔的身影大步走近,眉目阴鸷地掐住秦音的手腕:

“秦音,你怎么这么顽固不化,连奶奶的寿宴都想故意搅毁?”

“就你,也配做君家人?”

秦音美眸悠转,视线落在笔直挺拔的君司煊脸上,反手就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啪!”

巴掌声,掷地有声!

君司煊目光瞬间阴郁到极致。

他咬牙,顶了顶后槽牙,浑身寒焰:“秦音,你要造反?”

秦音冷静地挣脱他的手,后退两步:“君司煊,收起你惺惺作态的教唆姿态。”

“再管我,我连你一块砸!”

她忍太久了,再不发泄,要憋坏了。

发疯后,果然爽多了。

秦音这一巴掌,扇在了君司煊的尊严上。

君司煊站在原地,俊脸无温,冷淡幽邃的黑眸此刻如同淬了寒冰一般,冷彻刺骨。


“不过,我有个条件……”

君家别墅。

寿宴即将开始,帝都各大名流聚集,是君家人每年最荣耀的时刻。

是以,每个人都严阵以待。

君棠月坐在梳妆台前,今晚她身着一条香奈儿高定礼裙。

雪白的裙摆将她衬得如公主脱俗貌美。

但她眉眼间始终凝着一抹愁色:

“妈,五哥已经在祠堂跪了一天一夜了,您就原谅他吧。”

君母夏琳也很愁。

她生的五个儿子中,就小五最跳脱,但也最有烟火气。

虽不学无术,但她已经有儿子事业有成,并不指望小五多出息。

从前他总在自己身边插科打诨,现在却好似一夜之间转了性。

沉默寡言,还神神叨叨针对棠棠。

她皱眉,冷冷吩咐林妈:“去告诉小五,回房收拾一下,出来待客。”

“别让旁人觉得我们君家失了礼数。”

君棠月勾唇,依赖地倒进君母怀里:“妈,您真是全世界最好的妈妈。”

君母顺势回抱住君棠月。

却被她这句话弄得有些恍惚。

脑海中一闪而过苏枝冷漠的眼神,她真的是个好妈妈吗?

“棠棠,苏枝来了吗?”

君母突然问道。

君家所有人都清楚,君奶奶的寿宴,连君爷爷都会来。

作为君家的一份子,苏枝再任性,也得听君老爷子的话,回君家。

闻言,君棠月眼底闪过一丝冷。

她眼底泛红,轻轻捂住心口,似乎有些喘息不得:“妈,姐姐……姐姐应该……”

君母赶紧扶住她,紧张地叫家庭医生过来。

“对不起棠棠,是妈不好,苏枝害你受伤,我只是提了她你就犯心悸。”

“这要是见着她,恐怕……”

君母脸色一变,转身吩咐了佣人几句。

——

别墅花园,人流涌动。

一辆高调炫酷的布加迪威龙飙到君家大门口。

苏枝下车,身材秀致婀娜,一双杏眸冷傲灵动中颇有几分勾魂摄魄之态,清傲如凌霜的红玫瑰。

冷艳,清贵。

她穿着一条黑色小礼裙,长发卷出大波浪,大红唇微抿,慵懒明艳,如寂夜中缓缓走出的矜傲黑猫。

但刚要进门,却被保安拦住。

“站住,你谁啊?有邀请函吗?”

“这里是君家寿宴,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配进的。”

保安说着,扫了一眼布加迪威龙里的司机周诉。

脑补苏枝不过是个高门大少的玩物。

苏枝挑眉,这保安她认识。

是林妈塞进君家的侄儿林四,一向狗眼看人低。

少女美眸流转,甜笑不减:“哟,这么嚣张,最近认了二郎神当主子?”

林四一愣。

这嗓音,怎么这么熟悉?

但那个人根本不可能再出现在君家啊!

“操,你敢骂我是狗?”

林四眼底浮现阴狠,他本就是地痞流氓出身,最看重面子。

“哟,直肠通大脑的单细胞生物居然听得懂人话?”

“真稀奇呢。”

苏枝慵懒地抬手用细嫩的指尖绕着颊边垂落的发丝,一双杏眸却极冷。

这次,林四对上苏枝的眸。

瞬息间,他倒吸一口凉气:“你是苏枝?”

“怎么可能,苏枝就是个丑八怪,懦弱的软蛋货色。”

“你嘴这么毒……不可能!”

苏枝眉梢半敛,让少女左眼下眼睑处的一颗小泪痣映入众人眼帘。

她媚艳冷姿,与苏枝分明是同一张脸,却更美更肆意张扬了。

林四嘴张大,如吞鹅蛋。

习惯性对苏枝呵斥道:

“就你,还敢来君家!”

“还敢骂老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林四咆哮道。

“啧,别说当面骂你,你要耳背,我还能免费刻你碑上!”

“至于你是谁,你家户口本翻开就是动物百科,畜牲罢了,你炫耀个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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