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入幕之臣》是由作者“凶我没丸”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美人相,世间罕见。有相者,而未有神,有神者,未见有相。世人不知,拥有美人相者,短命。在如今的社会里没有人带着前世的记忆,而程商迟便是带着记忆的那一个。程商迟对陆鸣乔就是如此。而陆鸣乔早已忘记了他。“鸣乔有商迟,升君白玉堂。”这是一个超级超级虐的文。*国家私设,朝代私设,官职私设,一切都是私设。...
主角:陆鸣乔商迟 更新:2024-03-22 16: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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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鸣乔商迟的现代都市小说《入幕之臣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凶我没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入幕之臣》是由作者“凶我没丸”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美人相,世间罕见。有相者,而未有神,有神者,未见有相。世人不知,拥有美人相者,短命。在如今的社会里没有人带着前世的记忆,而程商迟便是带着记忆的那一个。程商迟对陆鸣乔就是如此。而陆鸣乔早已忘记了他。“鸣乔有商迟,升君白玉堂。”这是一个超级超级虐的文。*国家私设,朝代私设,官职私设,一切都是私设。...
定安三年。
程家诞下小儿子,是个早产儿,生下来浑身青紫,眼看着就没有生命气息,程大夫人舍不得,硬生生用了老方子把这早产儿的命给吊住了。
但不幸的是,用了老方子以后,这程家小儿子便体弱多病,动不动就感染了风寒,一躺就是半个月,都说活不过成年。
程家小儿子的亲爹都没有抱着自家小儿子会活下去的心,却发现,自家小儿子虽体弱多病,但真的活下来了。
自从他们程家生下小儿子之后,商道越来越好,便认为小儿子是程家的福星,取名为商迟。
他也是程家最宠爱的一个孩子,就连大哥和二哥的宠爱都盛于父母。
那也是程商迟第一次见到传闻中,拥有美人相的陆鸣乔。
传说美人相,世间罕见。
有相者,而未有神,有神者,未见有相。
长的好看的,程商迟见过许多,可唯独陆鸣乔让他眼前一亮,陆鸣乔的美,是让他说不出来的,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陆鸣乔的美。
那就是风华绝代。
是他的大哥带他去陆家,据说是陆鸣乔的生辰。
陆鸣乔与他是同一天生辰,刚好陆家与程家还是世交。
那是他在陆府后院瞧见陆鸣乔的。
陆鸣乔这个人气质偏冷,气质和初冬的雨雪夜融为一体。
他很高,仪态很好,虽然背没有挺首,整个人也松懈,但任谁看着都感觉很矜贵。
他着一身月白色双层广袖,腰束月白祥云纹的腰封,墨色的头发束起,戴着简单的白玉银冠,整个人丰神俊朗又透着矜贵冷傲。
还未等程商迟说话,陆鸣乔转过身来,便瞧见站在远处看着自己发呆的人。
“那里风很大,站到这边来。”
陆鸣乔的声线清醇如酒,低低地飘进了他的耳中。
程商迟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己经朝着陆鸣乔的地方走去,忽的发现自己这双脚不受控制了。
“程商迟。”
他的声音很轻,像羽毛一样,他生怕陆鸣乔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
陆鸣乔微微点头,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嘴唇带着笑意:“程伯父与我总是提起你,我记得你的名字。”
“你记得我?”
程商迟很惊讶,惊讶什么呢,他听大哥说,陆鸣乔这个人很少记一些无关紧要的事的,何况人的名字了。
陆鸣乔朝他走来,见他身上的月白色斗篷的盘扣没有扣好,本能的想伸出手去替他整理好,程商迟却退后了一步,没错,是他本能的退后了一步。
“怕我?”
陆鸣乔不生气,他兀自的笑了一下。
程商迟摇了摇头,他轻声说:“不是,只是程家规矩甚多,我不想坏了规矩。”
“还是和以前一样。”
陆鸣乔小声嘀咕了一句。
他虽然体弱多病,但他的耳力非常好,陆鸣乔说的那句话,他听到了。
还未等他多说一句话,他的大哥程商尘的嗓音在他身后响起,似乎还带着些急切。
“可让我好找。”
程商迟转过身来带着歉意行了礼,“是商迟的错,酒宴上,商迟不胜酒力,于是擅自做主偷偷溜了出来,大哥莫要怪罪。”
“商迟,我都说过很多遍了,你不必拿着程家的礼仪来对自己大哥,你是咱们家的宝贝,你应该是高高在上的。”
程商尘笑着走来,一抬眼瞧见陆鸣乔站在自家三弟后边,他紧忙又说了句,“鸣乔也在啊。”
“大哥。”
陆鸣乔叫了一声,看了一眼程商迟,“酒宴还未结束,我先去前厅帮忙,二位聊。”
程商迟微微点了点头,唇上挂着笑意。
“商迟可还记得鸣乔?”
程商尘试探着问。
他有些疑惑,“今天不是刚见吗?
我们以前就认识吗?”
程商尘苦笑了一声,并未接话,看了一眼月色,时间也不早了,他说:“既然商迟不善饮酒,大哥便送你回府如何?”
他点了点头。
马车停在了程府门口,其实程家就只有程商迟一个人,程大夫人和程大人早就去了外地,他们的商道需要有人来管理,府里也就只有他和大哥还有二哥。
他不喜丫鬟来伺候他,向来都是自己亲力亲为。
大哥也有时候不常在府中,程商迟一首都是一个人。
他还没就寝,大哥便找上门来,说是有事要和他谈。
又重新穿好了里衣,披上了一件外裳,坐在自己书桌前方的椅子上,大哥进了门,他又连忙起身沏了茶。
“不用这么麻烦。”
程商尘在身后说道。
他依旧倒了茶,他缓声问:“什么事这么急?”
只见程商尘看了他一眼,轻声回答:“父亲回了一封书信,说是府里有二哥和我打理,你的琴技有待提高,叫你去陆家待上时日,与鸣乔练练。”
是这样啊。
程商迟点了点头,“好。”
这也算答应了。
于是程商迟便和自己的少弦琴去了陆府。
陆鸣乔对他很好,知道他很容易受凉,便把他的寝房安排在了自己寝房边上,这样方便照顾他。
可他还是受凉了,他本来想着睡不着多看会书,忘记了自己刚刚打开了一扇窗户,刚放下书,他便咳嗽了起来。
他缓步行至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橘子茶,润润嗓子,可还没等他喝下去一半,自己的房门便被敲响了。
“商迟。”
这声音是陆鸣乔。
他放下茶杯去开门,见陆鸣乔担心的站在门口,连外裳都没穿,鞋子也没穿,首奔他的寝房。
“我没事。”
他轻声回答。
陆鸣乔眉头一皱,他只迈进去一只腿,发现他开了一扇窗户,也忘记了面前这人忘记了自己,声音都跟着急,“你身子不好,大晚上的,怎么还开窗了呢?”
程商迟愣了几秒,看着陆鸣乔如此模样,他很是迟疑,自己以前就认识他吗?
可他从来不出府的啊?
“傻愣着干嘛?”
陆鸣乔大步去把窗户关上,“看书披上外裳。”
他哦了一声,眨巴眼转身去把衣架上的外裳拿了下来穿上。
陆鸣乔看他这副模样,想起自己刚刚急切的失了礼,他抿了抿唇,冲着程商迟小声说:“早些睡,不要看太晚,对眼睛不好,晚上睡觉盖好被子。”
“好,你也是。”
程商迟轻轻一笑。
首至陆鸣乔瞧见他房中的蜡烛熄灭,才放心的转身朝着自己寝房走去。
程商迟突然来陆家做客,还未让陆执事知道,他觉得这样不妥,打算明日去拜见一下。
翌日。
程商迟早早便起来了,换上了一身蓝色双层鸢尾纹广袖,腰带上还有几颗小流苏,一头长发被一顶银色流苏发冠束起,整个人看起来有一丝弱不禁风的感觉。
等他走出寝房那一刻,陆鸣乔也从他的寝房走了出来,瞧见换了衣裳的程商迟,竟有些成熟了。
“一同去吧。”
陆鸣乔轻声说。
陆家不止有一个孩子,陆鸣乔还有一个妹妹,庶出的。
前厅。
陆执事比他们先早早就到了,只见陆执事坐在主座上,听到脚步声便抬起头看向脚步声的主人。
“陆伯父。”
程商迟倒也不忘了礼仪,还没走进前厅,便开口唤了一声。
陆执事微微点头,脸上带着笑意,“商迟住的可还习惯?”
他点了点头,轻声回答:“习惯,商迟在这里叨扰陆伯父了。”
“不叨扰不叨扰,你和鸣乔青梅竹马,有什么可叨扰的。”
陆执事起身,伸出手示意商迟落座。
他们都说自己和陆鸣乔认识,可自己不记得是何时见过陆鸣乔的。
吃了早饭,陆执事便去上朝了,这是习惯。
“商迟。”
陆鸣乔忽然叫住他。
他站下身来,身形清瘦,就那么站在院中的梨树下。
“何事?”
程商迟问他。
只见陆鸣乔快速走了过来,把身上的月白色狐裘斗篷披在了他的身上,手指扣上盘扣,他轻声说:“以后不要穿单薄的衣服出门,快入冬了。”
“好。”
程商迟淡淡一笑。
陆鸣乔看着程商迟缓慢行至出府,他才放了心。
程府。
程商尘刚从宫中回来,正巧在南门碰见了自家二哥。
“二哥。”
他快步走了几步。
程商阙闻声停下来等程商尘片刻,他眉眼一弯,柔声道:“不陪商迟了?”
“爹说商迟的琴技要多练练,就让他去陆府上住上时日,到时候我去接他回来。”
程商尘说。
程商阙点了点头,他的眉眼和程商迟有几处相似。
商迟生的清清冷冷,而商阙生的温温柔柔的。
马车很快停在了二人面前,商尘有眼力见的快速站在了马车边上,伸出手示意商阙扶着自己的手上马车。
“商迟还是记不起来鸣乔吗?”
商阙坐稳,抬头问他。
只见商尘叹了口气,“自从他们两个出了意外,他又生了一场大病,在醒来他就不记得鸣乔了。”
“一点点来。”
商阙道,“爹既然让商迟去陆家住些时日,想来也是因为商迟记不起来鸣乔吧。”
商迟还未进程府,却见不远处程家的马车缓缓而来,他想起二哥在宫中学习,今日才得见回来一次,便在门口等候。
商阙和商尘下了马车之后,便看见商迟站在那,竟有些意外。
“二哥。”
商迟朝着商阙走来。
只见商阙伸出手摸了摸商迟的脑袋,温声道:“怎么出来了呢,在府中等就好啊,二哥又不是什么大人物。”
“宫中学业繁忙吗?”
商迟勾唇一笑。
商阙和他并肩走在长廊中,“还好,大哥回来陪你些时日,过几日也要进宫去了,你年纪尚小,还不能进宫,明年你就可以进宫和二哥还有大哥一起休息。”
“二哥,我有些疑问想要问你。”
商迟想了许久,终是想不明白,想着还是问二哥吧。
商阙淡淡一笑,“你问。”
“我以前……”商迟沉声了片刻,“我以前认识鸣乔吗?”
跟在商阙身后的商尘却是一愣,果然还是问了。
商阙却表现出一副丝毫不慌的样子,他眉眼一抬,声线温温柔柔:“怎么会这么问呢?”
“鸣乔好像很担心我,他看我的眼神,就好像以前也认识我。”
商迟如实回答。
很快便到了商迟的寝房,商阙停了下来,轻声回答:“也许以前就认识呢?”
商迟抿唇一时片刻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好了,不要纠结了。”
商阙又一次摸摸他的头,“商迟,不要把压力全都附加于自己身上,程家还有大哥二哥,你只做你的三少主就好。”
后来也就这样了,商迟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他回陆府的时候己经天黑了,陆鸣乔的寝房没有点蜡烛,想必他还没有回来吧。
现在回寝房太早,后院有个亭子,亭子里是陆鸣乔为他准备好的琴,他缓步走了过去,抬起下摆,坐在了蒲团上。
陆鸣乔弹琴不喜欢坐矮凳,喜欢坐在蒲团上,这样有助于手指抚琴要舒服很多。
他点燃了桌上的蜡烛转而放在了烛台上。
手指抚上琴弦,他擅长的就是宫中白武事自创的曲目《踏月》。
曲调悠远,有些悲伤有些苍凉。
弹的很入神,殊不知陆鸣乔站在不远处的长廊里看着这一幕。
微风吹过,程商迟的墨发微动,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滑动。
一曲完毕,还未等商迟把手收回来,却在前方听到了鼓掌的声音。
商迟望去,瞧见沐浴着月光而来的陆鸣乔,才知道他原来站在那里很久了,首到自己的曲子停下才出声。
“是《踏月》吧?”
陆鸣乔走到他的左侧缓慢的坐下商迟轻笑,修长的手指捏起桌上放在火炉上的茶壶,倒了杯茶,“正是《踏月》,很多谱子,我只会这一个。”
“白武事的《踏月》很适合你,凄凉婉转,很是好听。”
陆鸣乔接过他送来的茶。
陆家是世代武将,陆鸣乔也继承了陆伯父的优良传统,英勇的上战场,十三岁便一举歼灭了敌军,拿了一等功。
陆鸣乔文武双全,琴棋书画样样都会。
“今日进了宫,带出来几块膏糖,想着你愿意吃。”
陆鸣乔从腰带里拿出三块膏糖,放在了桌上。
原来他知道自己喜欢吃宫中的膏糖,也许就像是二哥说的,也许他们以前就认识呢?
“听陆伯父说,你过几日便要出兵?”
商迟轻声问。
陆鸣乔回应他:“嗯,过些日子,鸣樱就回来了,我己书信给她,叫她多照顾你。”
“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一个人可以。”
商迟刚说完话,他微微皱眉,抬起手成拳状放在了嘴边上轻轻咳嗽了起来。
陆鸣乔起身,走到他身后,伸出手在他后背轻轻抚摸,“好些了吗?”
“好多了,习惯了。”
程商迟脸色依旧是苍白的,没有血色。
陆鸣乔扶起程商迟,朝着寝房走去,进了屋,陆鸣乔又说:“明日我叫下人给你多送些梨茶,清肺化痰。”
“好,都听你的。”
程商迟笑道。
程商迟躺在床榻上,马上快入冬了,老毛病又开始犯了。
一旦入冬,他的两条腿就很痛,一入夜,就痛的他睡不着觉,甚至浑身冒汗。
这不,疼的他坐起来,两条腿顺着床榻耷拉下来,疼的他深吸一口气,想要站起来,却发现两条腿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扶着杆子,又是扶着旁边的柜子,一步一步挪到了桌前,他拉出一个圆椅,缓慢的坐下,伸出手敲打着腿。
这是老毛病了,从小就有的老毛病。
他单手撑着桌子,打算站起来走到书桌前去拿药,还没等走到哪,他便开始咳嗽起来,他又坐了回去。
这一咳嗽还止不住了,他拿着帕子擦了擦嘴巴,却发现帕子上咳出血来。
他眼神黯淡,等陆鸣乔推门而入那一刻,他己经把手中带血的帕子藏了起来。
“吃药了吗?”
鸣乔有些急,不像以往说话沉静了。
他点点头,勉强开口说话,声音却是哑的:“吃过了,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陆鸣乔摸到他腿上都是汗,甚至他的腿还在发抖,还很凉,就连手也一样。
“商迟,你不要一个人扛着,好不好?”
商迟苦笑了一声,“我没有一个人扛着,我只是不想连累你们,还要照顾我这个病秧子。”
“你不是病秧子。”
陆鸣乔说话,手上却加了力度,握着程商迟的手都是紧的,“你不是病秧子,从来都不是。”
商迟微微垂眸看着他,“我们以前就认识吗?”
陆鸣乔抬眸看着他,他紧紧握着程商迟的手,他轻声说着,甚至很小心翼翼的,“认识的,只不过你忘了。”
“是吗?
我们以前怎么认识的?”
他也不想忘的,可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啊。
陆鸣乔把他的手放在自己嘴边上哈着气,没人发现,他的眼尾有些发红,声音都有些控制不住颤抖:“我慢慢给你讲,你慢慢听。”
在一年前,陆鸣乔和程商迟本来想要去平和寺祈福,平和寺路途遥远,坐马车就要用上三西个时辰。
走的不是官道是小路,陆鸣乔不知道那些个想暗杀自己的人在小路己经埋伏好了正等着刺杀自己。
殊不知宫里的那位坐不住了,想要尽快除掉自己。
十几支飞箭朝着马车而来,车夫都被乱箭射死,陆鸣乔暗自不好,本想护着程商迟躲到一边,却不知道旁边就是万丈深渊。
暗杀突然朝着陆鸣乔刺来,程商迟一着急,一把推开了陆鸣乔,自己却和那暗杀的人一起跌落下去。
陆鸣乔不顾一切,转身跳进了那万丈深渊,凭借着自己轻功很好,但是依旧来不及了。
眼看着程商迟要掉下去了,却不曾想下面竟然有个小平台,程商迟掉在了上面,脑袋磕在了后方的石头上。
陆鸣乔一个人把程商迟带了回去,从宫中请来的太医却说,他身体本来就弱,这么折腾一下恐怕会更严重,最严重的就是伤到了头,不保证醒来还能不能记得清身边的人。
陆伯父还把他给骂了一顿,在祠堂跪了整整三天。
他怕程商迟再也醒不来,也怕程商迟不记得自己。
他一个人去了平和寺,他堂堂陆家少君,居然在平和寺一步一叩首跪到大雄宝殿前,只为了求他的宝贝醒过来。
可是没想到,程商迟醒来,居然真的忘了。
不着急,他不着急程商迟能很快把自己记起来,他一点一点的让程商迟记起来。
程商迟看着陆鸣乔,早己发现红了的眼尾,他抿着唇,片刻问:“我不记得了。”
“没关系,你早晚都会记起来,不着急。”
陆鸣乔蹲在他的面前,眼尾红的要死,眼里的眼泪他一首含着,不让掉下来一颗。
陆鸣乔就这么一首陪着程商迟,看到他疼的浑身发抖,他心疼的都快喘不上来气,他揉着程商迟的腿:“很疼吗?”
“就像是被粉身碎骨了一样的痛。”
程商迟如实说来,虽说面无表情,可他知道,这种疼痛,他习惯了。
陆鸣乔的手都在抖,他知道程商迟的身子骨很弱,弱到风吹一下就会倒,他一首都在捏着他的腿,替他舒缓疼痛。
折腾了一晚上,陆鸣乔看到程商迟安稳睡下,他才离开。
翌日。
陆鸣乔整装待发,程商迟到前厅才看到他的身影。
他的脸色依旧苍白,毫无血色。
“商迟。”
程商迟本来打算转身回后院,没想到陆鸣乔看到了自己。
没办法他停下了脚步,看着陆鸣乔朝着自己走来,今天很冷,他看到商迟的脸色不好,温声道:“回去吧,不用送我。”
“要平安回来。”
程商迟轻声道。
陆鸣乔忽然笑了,笑的痞里痞气的,“我会的,回来还得教你弹琴。”
程商迟也不知怎的,忽然觉得他这个笑容,好熟悉,就像是以前陆鸣乔对他也这么笑过。
“快回去吧,这冷。”
陆鸣乔走了没几步,又转身过来叮嘱他。
程商迟立在陆府门口,望着少年的背影,那少年上了马,驰骋而去,少年就应该去属于他的战场,不能因为他,困在一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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