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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皇妃她是真娇弱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王复兴虽然只是吏部一个刀笔小吏,但其地位却不容小觑。朝廷所有官员的发放令都出自他手。吏部掌管天下官员的选聘、晋升、下放、罢黜,吏部官员不少,但四个司的主事都和王复兴交好。在吏部多年,王复兴放弃无数次升迁机会,如今那些员外郎、郎中,都曾受过王复兴的恩惠。
在吏部,吏部尚书侍郎都不一定有王复兴知道的全。
王复兴开始认真研究刘唐,从刘唐小时候开始,一条一条都不错过,研究到王介,从王介牵扯到王长史,牵扯到豫王,王复兴明白了。
他已经断定王介的死是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刘唐的手笔。
鸿禧楼那封没头没尾的信,让王复兴把目光放在大理寺。其实大理寺他一直都关注着,只是没想到,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竟然还出了个漏网小鱼。
王复兴把大理寺的位子一一梳理。李大通肯定不能在少卿的位子上再干,李大通一动,空缺出来的少卿位子就成了香饽饽,谁都想咬一口。李大通是太子的人,太子肯定不愿意折损羽翼,那么太子必定会再推一个人上位。另一个少卿是鲁王的人,鲁王可能会做出争的样子,但争到争不到,鲁王都没有损失,所以,鲁王那边不足为惧。
接下来就是太子、豫王、燕王相争。燕王根基浅,想要插手大理寺,只怕要动大手笔。皇上之所以把范正明放在大理寺这个位置,就是为了平衡各方势力。
所以这个少卿的位子,主子不能争,还要撇清关系。当然为避嫌,还是要假做争一争。但主子不争,不代表他不动作,少卿这个位子,必须得让皇上钦点,而且还得是个中立人,这得费点脑子。
至于刘唐,以他的资历,根本够不上少卿。那么以王长柳那个老狐狸的谨慎做派,他定然会先抛出一个烟雾弹,找个人来争少卿位子,当大家都争的火热时,王长柳定然会把刘唐推上去。
刘唐现在是个司直,上边还有录事、主薄、评事,但以豫王的胃口,不至于把这些小职位放在眼里。那就只有寺正了,寺正可进可退。
王复兴不由的为王长柳叫好,这个老狐狸,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牌,若不是他几经推敲,还真算不出他们要把这个不起眼的刘唐推上去。但他还得确认一下。
自从得了消息,刘唐觉得喝凉水都是甜的,像喝了蜂蜜。
刘唐老婆秋氏烧了两盘菜,刘唐边喝边和秋氏说自己马上就要出人头地了。
秋氏是刘唐做狱头时娶的。秋父还曾是五品官,因贪墨,被下了大理寺大狱。秋氏为救父亲,多方求助无门,最后委身刘唐,条件是刘唐得帮着秋家,不能让秋父在牢狱里受虐待。
刘唐为秋氏美色所惑,应了。秋父在牢里没受到虐待,即使受刑,也只是皮外伤,衙役们打板子很有讲究的,收了刘唐的恩惠,对秋父没下狠手。虽然秋父最终没能逃过流放,但也是囫囫囵囵走出了大理寺牢狱。
刘唐又多方打点,秋父在路上也没受押解的难为,安安生生到了流放地。
刘唐把秋氏捧在手心里,他知道自己身份卑微,老婆是官家小姐,自己和秋氏身份悬殊,所以对秋氏只有讨好。如今两人已经有了一个八岁的儿子。
刘唐自斟自饮,说自己很快就会升迁,以后秋氏就是官太太。秋氏正在纳鞋底,闻言抬起头看了刘唐一眼,却不说话。
刘唐凑过来搂着秋氏,一张嘴在秋氏脸上啃来啃去。秋氏推脱几下,没有挣脱,被刘唐搂在怀里剥了干净。
刘唐呼呼大睡,秋氏却睁大眼睛看着屋顶,眼泪落下来。
刘唐含糊不清的说“寺正......少卿......”
第二天一早,刘唐上衙,儿子去了学堂,秋氏说买些针线就出了门。
秋氏在双福街的杂货铺挑了些针线粗布,挎着篮子继续走。
路过八角巷,看着那间笔墨铺子,发了一会儿呆。最后咬咬牙进了笔墨铺子。
笔墨铺里账房先生赵丁,曾是秋父的小厮,秋父没有出事时,秋氏和赵丁已经好上,但秋父一出事,秋氏委身刘唐,秋家被抄家,赵丁先一步赎身,成了自由人,现在就在笔墨铺子当账房。
秋氏看着赵丁,两眼都是泪。嫁给刘唐是迫不得已,她一个官家小姐整天面对粗鄙的狱头,她怎么能甘心。
“来了。夫人要买什么?”
秋氏装作在铺子上挑选东西,挑了两支笔和一叠纸。
“把这些包起来。”
赵丁一边结账一边观察,直到店里没人了,赵丁把小二指使出去给一个老主顾送笔墨,等小二出去,赵丁带着秋氏进了后院。两人在后院好一阵温存,秋氏收拾好,见自己身上没有不妥,才提着篮子离开。临走,忽然想起刘唐昨夜的话,就把刘唐说的告诉了赵丁,还非常惋惜的说如果刘唐当了大官,她时候出门怕是更加不方便,两个人抱在一起,一阵垂泪。
晚上,赵丁关了笔墨铺子门,慢吞吞往家走,他也娶了妻,不过他妻子是个货郎的女儿,粗俗、蛮横、大字不识一个,哪里像秋小姐温婉。
四年前偶遇秋小姐,两个人都唏嘘不已,一来二去,两人就勾搭在一起。今日秋氏说刘唐酒醉说的那些话,如果真能成了,那刘唐可就更厉害,自己再见秋氏可就难了。
回家的路上,碰到石全,石全是赵丁的邻居,石全在吏部当差,吏部用笔墨纸砚多,石全很照顾赵丁的生意。
两人边说边走。到赵丁家门口,推开门,正好看到那个粗鄙不堪的老婆在打女儿,赵丁收回刚迈进门的脚,揪着石全去喝酒。赵丁和石全喝着喝着就多了,赵丁稀里糊涂说了自己的苦闷,也说了对刘唐的羡慕,一个小小的狱卒,大字不识一个,竟然能当上大理寺寺正,他不服。
石全把赵丁送回家,急匆匆去了石板街。王复兴就住在石板街。石全进王家很快就出来。
石全走后没多久,王复兴出了门。
江笙回到荷园,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包扎,就见槐荫堂的大丫鬟柳絮来传话,说老夫人怜惜阿豆新近丧母,要把阿豆养在槐荫堂。
江笙淡淡的没有出声,任由余嬷嬷给自己擦洗伤口。
“三姑娘,恕奴婢多言,三少爷养在老夫人身边,那可是大少爷二少爷做梦都想的事,奴婢话也传到了,您看是奴婢这会儿就去带三少爷走,还是三姑娘自己送三少爷去槐荫堂?”
江笙不言不语,余嬷嬷含泪擦洗伤口,双燕把血水端到柳絮面前,柳絮眉头紧皱差点没吐。
“把阿豆养在祖母身边,确实好,不过,这事我管不着,柳絮姐姐去给父亲说吧,父亲说愿意,我一定亲自把阿豆送到祖母跟前。”
柳絮用帕子捂住口鼻,哼了一声,飞快出了荷园。柳絮去没去江宏明的书房,又怎样给槐荫堂交差,江笙不管不问。
“这是造了什么孽,好端端的怎么伤成这样。老天爷啊,夫人哪——”
“嬷嬷,现在不是哭得时候,你带着几个人,拿着母亲的嫁妆单子,去库房清点母亲的嫁妆,完了后把那些嫁妆都放到咱们院子后角库房。”
“啊?”
“多带几个人去,若是有人阻拦,直接打回去。”
余嬷嬷惊的差点没站稳,夫人故去后,她也在想夫人的嫁妆,夫人的嫁妆虽不是十里红妆,却也是实打实的好东西。如今听江笙要她带着人去拿嫁妆,顿时浑身是劲。
“好,老奴这就去。”
微雨扶江笙躺到床上,江笙闭目养神,伤口一抽一抽的疼。这疼,消掉了江笙对江宏明最后的幻想。
“姑娘,奴婢不明白,三少爷养在老夫人跟前,不就能防着刘姨娘使坏,姑娘为何不愿意?”
丫鬟微雨一边给江笙换下带血的衣服,一边问,以她的思维,能养在老夫人身边,自然是好的。
“你不懂,他们这是想把阿豆捏在手里,我岂能如她们所愿。微雨,我若是和父亲翻脸,你怕吗?”
“姑娘不管做什么,奴婢都跟着,就算姑娘流落街头,奴婢也跟着,奴婢去给姑娘讨饭。”
江笙心头微抽,看着比自己大两岁的微雨,强忍着眼泪没有落下来。
“好姐姐,我怎会流落街头,我们会好好的,一定会的。”
“姑娘,不好啦——”
双燕急吼吼跑进屋,连礼都顾不得行。
“姑娘,姑娘,咱们的人......跟......库房的人打起来了。”
江笙就知道,抬嫁妆不会顺利,所以才让余嬷嬷多带些人,看来,她还是低估了刘姨娘。
“扶我过去。”
微雨和双燕一边一个扶着江笙,很快到库房,就见荷园看门的牛婆子揪着库房的吴婆子,两个人扭在一起,余嬷嬷被两个婆子推推搡搡,头发散了,衣襟也开了。
“住手。”
江笙有些头晕,但身形站的很稳。
“余嬷嬷,让你来拿我娘的东西,怎么这么长时间,真是越来越不中用。”
余嬷嬷情知自家姑娘是假意呵斥,急忙认错。
“吴婆子,这是怎么了,动这么大肝火。”
“回三姑娘,到库房拿东西,要有对牌。这是咱们江家的规矩。”
“哦,是吗,江家的规矩。那我可得好好遵守。不过,我好像记得这规矩说的是江家公中的库房,难道还包括我娘的嫁妆?什么时候,我娘拿自己的嫁妆还要对牌?吴婆子,您是江家的老人,我年纪小,你来说说这个理儿。”
吴婆子啐了一口血水,不屑的理理乱发。
“三姑娘年幼,自然不知道。老奴自奉了这看管库房的差事,不敢有丝毫马虎,不管什么,只要是进了库房,自然都是要对牌。”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大伯母要拿自己的嫁妆,也是要拿对牌的?”
吴婆子没想到江笙会这样问,一时间张大嘴巴说不出来。
“还真是个忠于职守的忠仆,江家有你这样的忠仆,我得禀告大伯母,好好奖赏。”
“三姑娘非要奖赏,老奴也不推辞。”
“呵呵,不过我今日非要拿走我娘的嫁妆,你又当如何?”
吴婆子一脸横肉,嘴角刚才被打破了,发髻也乱了,双手叉腰挡在库房门口。
“三姑娘莫要为难老奴,老奴皮糙肉厚摔了磕了不打紧,若是三姑娘磕了伤了可划不来。”
江笙冷笑一声,奴大欺主,今日不拿下吴婆子,娘的嫁妆休想拿出来。
吴婆子带一干人挡在库房门口,这些人和吴婆子一个想法,一个死了亲娘的小丫头,能翻天不成。
“这是怎么回事,闹成这样,还要不要体面。来人,把这些人都给我抓起来,每个人罚月钱一月,再打二十板子。”
江家大夫人李氏尖亮的声音从江笙身后传来,江笙没有说话,给大夫人行了礼。
“你们这些光吃饭不干活的东西,要是冲撞了主子,我把你们一个个卖到宁州挖盐。阿满,快过来,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包扎了,磕哪了?碰哪了?来人,快去请大夫,库房这地儿,乌七八糟的,快跟伯母回去。”
大夫人一番唱念做打,做足了姿态。大夫人本以为自己这番为江笙撑腰,江笙会感激自己,谁料江笙只是淡淡的福了一福。
“正好伯母在,您来评评理,我来拿我娘的嫁妆,吴婆子说要对牌,我不明白,我娘的嫁妆什么时候成江家公中之物。伯母,是不是您的嫁妆也归了公中?”
大夫人被呛的差点没喘过气来。
“你,你拿你娘的嫁妆?作甚?”
“有人嚼舌根,说父亲想吞了我娘的嫁妆,父亲气恼,就把我娘的嫁妆交给我打理。我什么也不懂,本要推脱,但为了父亲的声誉,只好应下了。只是田庄铺子打理,以后少不得麻烦伯母。”
“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说。”
大夫人忽觉这样说不对,二房的事,她一个隔房的伯母怎么会知道。
“就刚才,在父亲的书房,伯母不信可以去问问我父亲,当时刘姨娘也在的。”
大夫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杨氏的嫁妆,若是照着嫁妆单子收回,那库房岂不是空了。
“阿满啊,这事,只怕还得和你祖母说一声。”
“成,那伯母快使人给祖母说一声,我这边等着。”
大夫人气的心疼肝疼,本想好好教训江笙一顿,却被江笙将了一军。这丫头,平日里软绵绵的,今日怎么这般蛮横。李氏悻悻离去。
槐荫堂,刘姨娘正给江老夫人捏肩,江箫窝在江老夫人的脚边,惬意的嗑瓜子。见李氏进屋,问道。
“怎样?三丫头还在闹腾?”
大夫人挖了刘姨娘一眼,心中暗骂:贱货,自己不出面非要撺掇老夫人。
“阿满说了,是二弟同意的。阿满说当时刘姨娘也在。”
刘姨娘手一抖,急忙赔笑。
“奴家只听三姑娘说要接管二夫人的嫁妆,老爷同意没同意,奴家......”
“去把老二叫来。”
下人闻声去请江宏明,江老夫人气哼哼冲大夫人使脸色。
“你问玉芬,玉芬那榆木疙瘩,能说出什么。”
刘姨娘低着头,一言不发,大夫人却气的咬牙切齿。江箫把剥好的核桃仁端到老夫人面前。
“祖母,您吃,这可是箫儿一颗一颗剥的。”
“好,好,还是箫儿孝顺。”
江老夫人江箫祖孙两人亲密,刘姨娘悄悄退出了槐荫堂。
江宏明很快过来。江老夫人开门见山。
“你同意把杨氏的嫁妆给三丫头?”
江宏明不置可否的“哦”了一声。
“荒唐,她才多大,能懂什么。别人说归别人说,身正不怕影斜,你怕什么。对外只说阿满阿豆还小,等阿满出嫁时自然会给她。”
江笙在书房说的话又响在耳边,江宏明眉峰紧蹙。
“给她就给她。我们江家也不缺那些东西。”
江老夫人气的直捶桌子。
“你知道什么,杨氏那些东西,你知道都有什么?这事我说了算,不能给。来人,去把三丫头叫来,我不信她能做出忤逆不孝的事。”
再说江笙这边,两方僵持不下。江笙冷笑两声,从地上捡起锤子,一步一步迎着吴婆子走,江笙进一步,吴婆子退一步,直到退到库房门前。
“吴婆子,我年纪小,下手不知轻重,若是伤了你,回头我去大伯母那领罚。”
江笙扬起锤子,吴婆子惊叫一声闪开,江笙冷笑一声,锤子落在库房锁上,当的一声,锁落了地。
“嬷嬷,照着我娘的嫁妆单子,一个一个核对。双燕,去搬把椅子来。”
双燕搬来椅子,江笙坐在门口,靠在微雨身上,头一阵一阵晕,还想吐。
这么大动静,库房外很快围了很多人,下人们都窃窃私语。刘姨娘的丫鬟素娥躲在人群里,看情势不对,悄悄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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