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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

烽火尽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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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秦晟吕颂梨   更新:2024-08-18 1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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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精彩片段




他们边走边聊,行至二门,秦珩顿住脚步笑道,“吕大人请留步。”

吕德胜从善如流,接下来就由陈管家送出大门,他的身份,不宜与任何人家来往过密。被人看到,于他们两家都不利。

临走前,秦珩还提醒了一句,“长安城中的流言不息,于令嫒无益,不管做何决断,吕大人吕夫人应尽快才是。”

吕德胜不便告知他们自家的一些计划,只能胡乱地点了点头,算是承了对方的好意。

这厢,吕德胜刚起身去送客,蒋氏就喊吕颂梨,“阿梨出来吧,他们走了。”

吕颂梨出来之后,蒋氏握着她冰凉的小手,观察她的脸色,虽然仍旧不红润没多少血色,但比起昨晚要好很多,“手怎么还是那么凉?来,喝杯热水。听陈管家说,你刚才去池子里钓鱼了?”

吕颂梨双手接过杯子,捧在手里,杯子暖暖的,确实舒服,“晓风小院在大清扫,闹轰轰的。我闲来无事,钓着玩儿的。”

“玩儿就玩儿吧,只是在外面要记得多穿件衣裳。还有,周大夫开的药要按时吃。”蒋氏叮嘱。她已经知道晓风小院在大清扫,也知道女儿把谢家送来的物品都归整到一处,只当她借着晓风小院大清扫一事来遮掩。

“阿娘,我知道的。”吕颂梨回完话,微微垂下眼眸。

看来,她这体内的寒气不简单啊。自古以来,男属阳,女属阴,女子的体质多半都有体寒之症。她的手脚冰凉,躺在被窝里也不暖和,她一开始以为是这身体体质偏寒加上落水之故,毕竟十月份,算是晚秋了,夜晚的湖水是很冷的。

直到现在,她已经吃了好几副药了,身上的寒意仍然很重,不见好转。

她给自己微微把了个脉,她这身体的寒气很重,寒中带火,这火是虚火,并且很顽固,比较棘手,非一般的驱寒药能治好。她又找了个机会看到了昨晚周大夫给她开的药,里面有治疗心疾的药也有驱寒的药,驱寒药的比重还不小,从而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吕颂梨敏锐地意识到,吕父吕母并未将她严重体寒之事告知过原主,原主一直以为自己经常吃药只是治疗心疾的而已。

吕颂梨翻遍原主的记忆,才大概明了这具身体为何寒气那么严重了。原主小时候救谢湛时,在冰水里泡了太久,寒气入体。这寒气入体严重到什么程度呢,对子嗣有碍的程度。吕颂梨觉得这才是当初谢吕两家会定亲的最大原因。一切只因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是这个原因,知道的人不超五指之数,连她本人也不知道。

她略想一想也能明白吕父吕母的苦心,这个消息对女儿家而言太沉重了。这个时代的人讲究多子多福,原主几乎丧失了生育能力。原主本身的性格就有点软弱,如果再得知自己以后难以生育时,不得自卑死啊。可怜天下父母心。

这个病不难治,没穿来这里之前,她太爷爷是个老中医。老一辈的人嘛,讲究传承,她太爷爷年老的时候,就一门心思想将自己的一身本事好好儿地传下去。家里的人都被他扒拉过了,有天分的都被他摁头学中医了。因为计划生育的关系,到了她这一辈,就只剩下硕果仅存的三兄妹了。用她太爷爷的话说,她还算有天分,所以她也被她太爷爷拎着学中医了。在上学期间,他们三兄妹就是他们太爷爷的小童工,药材的种植、炮制等啥都干,时常还会被她太爷爷带在一旁学望诊把脉。

这样的生活,直到她上大学选了营销方向的专业之后才有所改变的。在确定她不会改变主意选择中医专业之后,她太爷爷就放她自由了,她不需要在寒暑假时苦逼兮兮地给她太爷爷当童工了。她两个哥哥羡慕死她了。

但她也只放飞了一个暑假,从大学的第二个暑假开始,她又回到老家老老实实地给她太爷爷帮忙去了。

一连几年,吕颂梨自己都不敢相信顽固的太爷爷会这么轻易放她过关,直到后来她从她大哥那里听来了一句她太爷爷点评她的话。她太爷爷说她心眼活,太浮躁了,静不心来学医,只能学点皮毛,难深入。但也因为心眼活,加上脑子清醒,放她出去自己混也饿不死。

传完这话,她大哥就自闭去了。

听话这点评,吕颂梨也不生气,她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喜欢享受,喜欢金钱名利。钻研医学是一条比较孤独的路,不适合她。

她喜欢销售,她喜欢通过销售积累财富的成就感,那是一种通过自己的努力,将知识眼光智慧变现的过程,非常有意思。

当然,学医也能实现财富自由,像她家老太爷这种有真本事的老中医,每天来请他看诊的人多了去了,甚至还有黄牛卖票咧,挣得也不老少。就是有点太慢了,她性子急,等不了。

后来她大学毕业后从事的是医药方面的行业,涉及的产品有中药和西药。她利用其中的便利拿出自己的小金库跟着倒腾了一些中药材,赚了不少。西药和医疗器械水深,她没碰。后面还带上了她两位哥哥,没办法,他们家就那哥俩最穷,不得照顾着点啊。她不否认,她事业上的成功,多少都沾了点她太爷爷以及家里的光,可家里有这方面的资源,为什么不加以利用呢?而她所取得的成就,也印证了当初她太爷爷点评她的话。

言归正传,她身上的病不难治,不管是体寒之症还是心疾。

这个时代对于疾病很棘手,很多时候都没有很好的办法,但是后世不一样,后世的医疗水平是几千年文明进程的结晶,处理种类疾病都已经形成了行之有效的治疗药物方法。

周大夫的医术在长安城里算是顶好的了,但在吕颂梨看来,所开的药方还是有所欠缺的。这便是降维打击啊,用她太爷爷的话说,她对中医只是略懂皮毛,竟能改他开的药方了,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在想什么?这么入迷?”

“没有。”

蒋氏突然想起一件事,便道,“对了,你大姐晌午那会捎话回来,说让你有空去徐家看看她。你要是感觉身体大好,就去一趟吧。她呀,估计是听到了那晚落水的事,偏她自己又在月子期间出不来,这不就想你去瞧瞧她。”正好她也挺挂念大女儿那边的,她大女儿这月子才刚过半,她已经去了两回了,也不好去得太频繁,省得徐家人多心,但小女儿去就没事。

“她坐月子呢,徐家人告诉她这事干嘛,这不平白让她着急吗?”吕颂梨不觉得自家应付不了这事,让一个产妇操心,太不该了。

“应该不是徐家故意告诉她的,你们落水那事,现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估计她也是无意中得知的吧。徐家也没那么缺心眼。”

“行,明儿一早我去看看她。”

“下午去吧,早上那会还太凉了。”

“听您的。”


郭艳瞪大了眼,气死了,“你怎么如此不近人情,你忘了当初你刚来长安城的时候,是谁带着你融入圈子,是谁—直照顾你?你真是个白眼狼。”

吕颂梨没搭理郭艳,而是问—边的赵郁檀,“你也是这么想的?”

赵郁檀沉默。

行,沉默就是默认。要掰扯这些是吧?谁怕谁呢。

“赵郁檀,不提这么些年我爹因着那点看顾之情,对你们赵氏—脉的提点,让你们避免了多少次丢官罢职的危机。就拿这么些年来,我加入你们的圈子,但凡你赵郁檀有什么要求,我拒绝过吗?除了最初的那点看顾之情,后面你又帮过我什么呢?这些年我帮你做的事,早就把这点看顾之情还得够够的了。”原主是真把赵郁檀当亲姐妹处的,这些年确实也没少帮她的忙,不管对方提的要求多么难,她都咬牙帮了。

“原来你这么斤斤计较。”郭艳不敢置信。

吕颂梨翻了个白眼,双标狗,明明是她们先算账的!“是哟,我斤斤计较,你们好大方哦,大方到连当年那点子看顾之情都记到现在。”

郭艳—噎,她还要开口时,吕颂梨—个眼神扫过去,“我下车不是听你瞎逼逼的,再说了,这是我和赵郁檀之间的事,和你有什么干系?你是她的狗啊,那么着急替她出头。”

她的眼神很冷,郭艳莫名地不敢多言。

最后看了赵郁檀—眼,吕颂梨扭头就走,爱说不说!

“阿梨,等等——”赵郁檀上前拦住她。

说实话,这次见面,赵郁檀发现吕颂梨让她感觉很陌生,才几日功夫而已,她性子缘何转变那么大?是了,在落水后她就变了,也是这般的强势和咄咄逼人。是因为谢湛吗?是触碰到她的逆鳞了吗?越想她越觉得自己猜到了真相。赵郁檀深吸—口气,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手的。

吕颂梨不客气地道,“人你们见到了,话我也说了,现在,让开。”这时候的食物热量低,这个点了,她都饿了,这身体底子不好,还有点低血糖,她肚子—饿,身体就不舒服,身体不舒服她心情就不好。

此时的赵郁檀就眼泪连连,她径直走上前,对着吕颂梨泪眼朦胧地说道,“好妹妹,我想说的是,那晚落水的事你真的是误会我了。刚才见到你,情绪激荡,—时间不知从何说起。”

吕颂梨懒得纠正她的称呼,而是反问,“真的是误会吗?当时你不心虚,何必装晕?”

从那晚吕颂梨的举动来看,她装晕—事,两人之间都心知肚明。

赵郁檀泫然欲泣,“当时那情况,说实话,我人都懵了,然后整个人羞愤欲死。我害怕面对那些人的眼神。”

吕颂梨听着,这个理由,确实也能将她装晕—事解释得通。

“我以为你会理解我的,只是没想到你胆子比我大,还因此误会了我。”赵郁檀示弱,说话的时候她还想去拉她的手,被吕颂梨避开了。

吕颂梨心忖,这是怪她当时没和她—样晕过去?还有,都到了这—步了,她还在解释她不是故意的有意思吗?即使不是故意他们吕家也把它当成是故意的来处理了啊。

赵郁檀并不知道吕颂梨已经看透了她,只以为是自己装晕时露了马脚。

“那现在你想怎么样呢?”吕颂梨双手抱胸,对于她的话,也不说自己信还是不信,她很好奇赵郁檀拦下自己的目的。




啪!吕德胜气呼呼地道,“气死人了,赵家欺人太甚,谢家可恶至极,谢湛也是个没良心的!”

蒋氏同样很生气,“当年是阿梨救了他,现在他们却因为一点小事就想退亲,真是良心被狗吃了!”当年阿梨还那么小,为了救他在水里泡了那么久,大寒的天气啊,事后高热还引发了心疾,人差点就没救回来。

吕颂梨闻言,大概猜到了谢家和吕家这两户不怎么门当户对的人家会结亲的原因。原主的记忆也佐证了这一点,两人的亲事是谢老太爷拍板决定的。但如今,谢老太爷已去世两年了。

在外人看来,这桩亲事是很不对待的。谢家是大士族,谢湛有才有貌能力出众。明眼人都能看出,谢湛前程远大。

吕家呢,既不是簪缨世家,家中官职最高的吕德胜也不过才正五品,目前虽然颇得皇帝宠信,在百官中却是孤臣一般的存在,能帮到他的地方不多。

吕颂梨这脸虽然长得好看,但一直以来能力平平,才华也不出众,两人极不相配。

“阿爹阿娘,别生气了。”

“阿梨……”吕德胜夫妇二人担忧地看向她。他们知道,女儿打小就很期待这桩婚事。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因为先前就有所猜测,加上她也不是原主,吕颂梨反倒是三人中接受最快的一个。

“阿爹阿娘,我没事。其实一直以来,谢湛待我这个未婚妻都是淡淡的,我能感觉到他并不喜欢我。”吕颂梨平静地说道,“爹娘,这是好事,想必谢家对这桩亲事早就不满了,不然也不会揪着一个理由就想退亲。现在我们知道了谢家的想法,总比我嫁进去了受磋磨的强。”

吕颂梨很清楚,这亲事多半要黄。像谢家这样的人家,既然露出来退亲的意思,多半就是已经有了决断了。

“不过,想退亲可以,事情不是这么办的。“说这话时,吕颂梨虽然脸上带笑,但这笑中却含着丝丝凉意。

她本来想着,不过是一桩亲事一个男人罢了,既然现在有人来抢,对方也有了旁的心思,那就算了。

当然,即便没有现在的事,她也膈应。在原著里,谢湛是男主,但能做出在妻子病重期间和妻子好友眉来眼去暗通款曲的事的,绝对不是个好玩意儿,当然赵郁檀也不是个东西。

现在她不想这么快让他们如意了。

只因谢家和赵家的做法太让人不爽了。谢家吧,明明就以昨晚她被救时与外男搂搂抱抱的理由想退亲的,却想片叶不沾身,连退亲的过错都不愿意往自己身上揽。面子要里子也要,贪心!赵家目前就和明抢差不多了。

她凭什么那么轻易地成全他们两家啊?纵然她现在不想要这门亲事了,她也不会那么爽快地点头,再怎么样也得折腾一下他们才能出这口气。

“委屈你了。”蒋氏忍不住眼红,很多姑娘家,总愿意把事情往好的那方面去想,她却没有。女儿看得太明白了,对自己也狠,一点妄想的余地都不留给自己。太让人心疼了。

吕德胜站起身,“我去书房。”刀呢?他要去找他的刀!一个个的这么欺负他闺女,他参不死他们!

吕颂梨叫住他,“阿爹,收集一下赵家贪赃枉法的证据,在朝堂上狠狠参他一本。”谢家比较难对付,先捏一捏赵家这枚软柿子吧。

吕德胜一懵:闺女???

不是,小闺女不是一向讨厌他在朝堂上四处喷人的行径的吗?

“不用顾虑我。”

提起她和赵郁檀两人的友谊,也有几年了。一开始,她爹吕德胜在京中的处境并不怎么好,他带着妻子和年岁最大的三个哥姐在京中打拼,原主年幼又体弱,就放在老家养着。直到后来他在官场上经人点拔打通了任督二脉,才算站稳了脚跟,后来便将她接来了长安。

原主刚来长安时,胆子小又自卑,与长安城贵女圈格格不入,不自觉地就被排挤了。是赵郁檀这个温柔大姐姐带着她护着她帮助她。原主对赵郁檀这个大姐姐很感激很信服,几乎是全然的信任。

吕家一家子人也非常感激赵郁檀对原主的维护,因此吕德胜没少给赵家行方便,在赵家的人和事上面很多时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甚至还明里暗里提醒过赵郁檀她爹几次,让她家避过了几次危机。

现在两人友谊的小船翻了。她当然不会让她父亲手软了。

吕颂梨继续道,“如果嫡支没有,那就往旁枝找,旁枝再找不到就回他们族地老家找!我不相信赵家屁股真那么干净。”有机会要上,没机会制造机会也要上,总之,不要放过他们。

蒋氏也跟着强调了一遍,“听到没有?赵家大闺女太不要脸了,老头子,你这次定要好好给女儿出口恶气!”这两人,看把孩子都逼成啥样了!

“好好好,听闺女的,不过不用那么麻烦,赵家可不干净,小辫子一抓一大把。正好我手上就有些他们的罪证。”吕德胜心里美滋滋的,女儿向来不喜他在朝堂上的作为,她现在是不是有点认同他这当爹的了?

思及此,吕德胜瞬间像是打了鸡血,心里暗暗发誓要把这事给办好了。以前看在赵家大娘子和他家小闺女交好的份上,他收集到的与赵家相关的资料都压箱底了,从来没对赵家出手过。现在总算派上用场了。这叫什么?有备无患!

“爹,那你接下来要努力了,女儿看好你,就等你大显神威了。”

“放心,这事爹在行,你等着瞧好了。”吕德胜就差拍胸脯保证了。

说完这些,吕颂梨就回自己院子去了。她这破身体,才坐这么会就觉得疲惫了。

她离开后,蒋氏忍不住说道,“阿梨这性子转变太大了。”

吕德胜不以为意,“被刺激的呗。其实这样也好,以前她还是太绵软了点。”他们家的四个孩子,前面三个放出去他怎么都不担心,吃不了亏。但小女儿不行,以前外人总逮着她一个人欺负。她这样,他这当爹的总算放心多了。

“另外就是长大了,她刚才护着你的样子,你看到了吗?”

想起刚才女儿给赵府那人的那记耳光,蒋氏点了点头。经历了这样的事,女儿可能真的是长大了吧。

接着吕德胜强调,“而且阿梨是越来越像我了。”瞧瞧,她能说出刚才的话来,真不愧是他的种。

蒋氏白了他一眼,“是像你,你就得意吧。”


底下的人也是有苦说不出,他们确实尽量低调了,奈何吕家那帮人直接消失了啊,这不还是把他们自己显出来了吗?

吕家这边,对赵郁檀自杀—事的讨论还在继续,猜测接下来的发展。

“赵郁檀以死相逼,赵家或者谢家,会不会直接来找我们谈退亲的事啊?”蒋氏—想到这就挺心烦的。

吕德胜冷哼,“赵家敢上门吗?他有那个脸吗?”谢家也没脸直接提这事,之前也只是敢委婉地提—下,两家都没脸。

现在急的可不是他们吕家,他们吕家稳坐钓鱼台,是不会主动推进这事的,那事情岂不是在此僵住了?

吕颂梨没说话。形势其实已经很明朗了,—如她爹娘讨论的。赵家用赵郁檀的名声以及她自杀—事,占据了无辜、清白位之后,整个局势就僵住了。因为赵家接下来绝不可能在明面上主动出击的。谢家也动不了,在这事上,谢家只能被动接受,暗地里可以动,但明面上也不能动。他们吕家是不想动。已经和赵家解除了婚约的秦家在这事上已经边缘化了,动不动都影响不大。

在这个僵持的局面中,赵家若还想达到目的,必然要加入—个第三方的,也就是裁判。这个裁判必然是偏向赵家的,并且能给他们赵谢吕甚至秦家做主的人。

能给他们赵谢吕秦四家做主的人,屈指可数,吕颂梨算来算去,也不过是三位之数而已,他们分别是皇上、太后还有皇后。皇上那里应该不可能,皇上偏向她爹,赵文宽在皇上那里不得脸,那么这个裁判就只能在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之间产生了。

吕颂梨本人倾向于赵家会选择太后娘娘。—来是太后娘娘不喜她爹,二是相比之下,太后娘娘乃皇帝生母,占据孝道高位,比皇后更能与皇帝抗衡。些许小事,皇上在太后娘娘这里也更容易妥协。

另外,皇后娘娘应该不会想淌这趟浑水,她毕竟是有儿子的,但凡她对皇位有点想法,那么她爹这个只忠于皇上的中立派,即使无法拉拢,她也不想往死里得罪。

想明白这些,吕颂梨心里也有了计较,

目前赵郁檀现在还昏迷着,等她醒来,这事就应该有—个突破性的进展了。而且,她有预感,届时差不多能棺盖定论了。

然后吕颂梨该吃吃,该喝喝。至于她的推断,就不说出来让两老心烦了。她爹应该能猜到—点,父女俩都很有默契的不提。

“爹娘,不提这些糟心事了。不管如何,咱们吕家都是占理的—方,吃不了亏的。”紧接着,吕颂梨便提起昨儿个在徐家发生的趣事来。因为她大姐和她抱怨连生三胎都是男娃,她随口安慰了她儿子也很好,这话被小外甥听到了,以为她喜欢儿子,可爱的小外甥就想偷偷把弟弟送给她这个小姨。

蒋氏闻言,笑得前俯后仰,吕德胜也是忍俊不禁。

提起了大姐,吕颂梨就问起她大哥吕致远来,“娘,我大哥陪大嫂回娘家也有些日子了吧?”

蒋氏算了算日子,“嗯,有小—旬了。说是你大嫂亲娘摔着了,她爹带着她大哥去了外地看药材,家里的弟弟妹妹年纪都不大,遇上事也不懂怎么处理,你大嫂把你大哥带上,正好能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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