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头,“没有,其实我一直是个爱狗人士,真的。”不信你看我真诚的双眼。
江亦州也不计较我拍了他的头,“信你了。你早点休息吧,如果有事我没办法及时帮上,你可以去那茶楼找人帮忙。”
看着江亦州离开时的滑稽身影,我脸上的笑意忍不住荡漾开来,好像很久没这么放松惬意了,也许穿越也不坏。
我坐在茶楼里一边等江亦州,一边看着手边的藤条陷入沉思。
正抬眼,就见江亦州与一个芝兰玉树的公子走进屋来。“你……”我话还没说完,江亦州就“啪”的一声跪在地上。
我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幕目瞪口呆。那日,我去找江亦州。刚进府,便听一道女声呵斥道:“姓江的!”然后我就见三个身影刷刷刷地跪在地上。
不一会侯府夫人手持藤条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你们俩跪在这做什么?”
“原来娘不是在叫我们啊。我就说娘这么和蔼可亲,一定是爹的错。”
“二弟说的对,既然不是叫我们,我们就先走了。”
“你们两个兔崽子!”
“你骂谁?”
“没有,我就是……”
然后江亦州就带着我逃离了那尴尬的场景。
“嗐,还以为你要揍我呢?”他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衣摆上的灰。
江亦州的话让我回过神来,我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他是有藤条PTSD么?
“这是我未婚妻。”江亦州瞄了我一眼见我没有反应遂继续说道,“郑意浣。”
“郑小姐。”我朝他点了点头。
“这就是我发小宋怀之。”
“宋公子。”他亦朝我点了点头。
待他们落座后,我拿起手边的藤条,“我整理东西时,在积灰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藤篮,其中这根藤条上用极小的笔画写了四个字。”我将藤条递了过去。
宋怀之看了一眼便放下了,江亦州翻来覆去恨不得拿放大镜看,“变奏为春?什么意思?”
“我倾向于这个藤条或许是娘亲留下的,她可能发现了什么却无法直说。”
“这个郑家二老爷是假的。”宋怀之一锤定音。
“从种种迹象来看,这个可能性最大。”
“停,你们在说什么?我刚才问的就没一个人回答么?”江亦州的眼里流露出一种让人不忍责怪的清澈愚蠢。
“你当初怎么好意思说郑白莲是九漏鱼?这明显是个猜字谜,意为偷天换日。”
“真是难为你了。”
“那倒没有,他除了偶尔犯蠢外,其他时候还是挺好的。”听了我的话,江亦州眼带得意地看着宋怀之。
“你冲我炫耀什么呢?”宋怀之的表情极其无语。
江亦州放佛一下子失去了斗志,我安慰他,“我不嫌弃就行了,有时大智若愚也不错。”
谢谢,并没有被安慰到。
在多方的推动下,我和江亦州成亲的日子很快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