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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满棠全文

糯米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就算本王不能给你名分,也定然不会委屈你。”他一言九鼎。“我只想要回家乡…”她垂下头,倔强,强调。远离他,才能斩断心中燃起的情丝!萧迟看了她好一会,突然起身,穿衣,面色冷峻,刚刚的温情不复存在。“你要走便走,本王不会留一个心不在本王身上的女人。”他语气变得薄凉,穿完衣袍,冷着脸开门出去,唤来手下去牵马,要回京。想着他还一夜未睡,姜心棠忙跟出去……萧迟已经上了马,要纵马离开,姜心棠胆大包天跑了过去,她没傻到直接冲过去拦马,她只是想抓马的缰绳,不让萧迟走。但她才握住缰绳,马突然驰骋起来,要不是萧迟眼疾手快拉住马,姜心棠准会被带到地上,说不定还会卷入马下,被马后蹄踩到。萧迟怒斥,“找死吗!”他彻底火大,“不就宅子和户籍,还有县丞的照拂,本...

主角:姜心棠萧迟   更新:2024-11-02 18: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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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心棠萧迟的女频言情小说《春色满棠全文》,由网络作家“糯米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算本王不能给你名分,也定然不会委屈你。”他一言九鼎。“我只想要回家乡…”她垂下头,倔强,强调。远离他,才能斩断心中燃起的情丝!萧迟看了她好一会,突然起身,穿衣,面色冷峻,刚刚的温情不复存在。“你要走便走,本王不会留一个心不在本王身上的女人。”他语气变得薄凉,穿完衣袍,冷着脸开门出去,唤来手下去牵马,要回京。想着他还一夜未睡,姜心棠忙跟出去……萧迟已经上了马,要纵马离开,姜心棠胆大包天跑了过去,她没傻到直接冲过去拦马,她只是想抓马的缰绳,不让萧迟走。但她才握住缰绳,马突然驰骋起来,要不是萧迟眼疾手快拉住马,姜心棠准会被带到地上,说不定还会卷入马下,被马后蹄踩到。萧迟怒斥,“找死吗!”他彻底火大,“不就宅子和户籍,还有县丞的照拂,本...

《春色满棠全文》精彩片段


“就算本王不能给你名分,也定然不会委屈你。”他一言九鼎。

“我只想要回家乡…”她垂下头,倔强,强调。

远离他,才能斩断心中燃起的情丝!

萧迟看了她好一会,突然起身,穿衣,面色冷峻,刚刚的温情不复存在。

“你要走便走,本王不会留一个心不在本王身上的女人。”

他语气变得薄凉,穿完衣袍,冷着脸开门出去,唤来手下去牵马,要回京。

想着他还一夜未睡,姜心棠忙跟出去……

萧迟已经上了马,要纵马离开,姜心棠胆大包天跑了过去,她没傻到直接冲过去拦马,她只是想抓马的缰绳,不让萧迟走。

但她才握住缰绳,马突然驰骋起来,要不是萧迟眼疾手快拉住马,姜心棠准会被带到地上,说不定还会卷入马下,被马后蹄踩到。

萧迟怒斥,“找死吗!”

他彻底火大,“不就宅子和户籍,还有县丞的照拂,本王睡过的女人,再不堪也还值这些,等着。”

说完策马而去,留姜心棠在别苑门口傻愣住。

萧迟向来都是言语和气势震慑,不用动肝火,也叫人害怕。

这是他头一次把火气搬到明面上来,姜心棠彻底被吓住了。

婢女急急拿了白狐披风出来,裹在姜心棠肩上,“姑娘,王爷已经走了,我们赶紧进去吧,天冷。”

姜心棠半晌才回神,嘀咕一句:“我只是想让他睡一觉再走,他一夜没睡…”

婢女没听清她说什么。

接下来几天,萧迟没再来别苑,之前他没来,会让手下每日来问问她的身体情况,回去告诉他。

这次是完全没有消息。

姜心棠在别苑等了五天,萧迟才派了手下过来,递给她两千两的银票,并传达了萧迟的话。

“王爷说,姑娘想要的,他都已经命人办妥,今日便送姑娘去榕阳县,姑娘现在就收拾一下准备走吧。”

姜心棠没想到等了五天,一有消息,便是要马上走。

也是,萧迟是天之骄子,却被她这么一个不识好歹的人拒绝,那晚离开时那么生气,肯定是不会再来见她了。

她没有什么东西可收拾,也就几套衣裙,还是住在别苑这段时间,萧迟命人给她送来的。

想着萧迟肯定不想再见到她的任何东西,她把几套衣裳全部收走,把自己所有的痕迹都抹得干干净净。

收拾完,正要走,萧迟手下却又突然说:“姑娘且再等等。”

随后,婢女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姑娘喝下吧。”

“这是…”

“避子汤。”

姜心棠明白,她这种身份,是没有资格怀上萧迟的孩子的,如今她要离开了,萧迟更不可能让她有怀孕的可能。

她同样不想怀上他的孩子,二话不说拿起汤药就一饮而尽,放下碗,“走吧。”

要说不舍,多多少少肯定是有的,但她知道自己不该留恋,也不配留恋!

她率先抬步往外走。

马车已经停在别苑外头,姜心棠上了马车,掀起车窗帘子,再看了一眼别苑。


更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割了她儿子的头颅。

除非有人暗中帮忙!

而这个人就是萧迟!

是萧迟派人暗中相助私生子!

包括那日她收到匿名信件,得知私生子没死,皆是萧迟的手笔。

萧迟利用私生子,一步一步引导她和肃王的矛盾激化。

先是用匿名信告诉她肃王私生子没有死,第一步激化她和肃王的矛盾。

再给她施压,说若不能处理好肃王府的复杂关系,姜心棠不能嫁过来冲喜,逼她为了能给儿子冲喜,割了私生子的子孙根,第二步激化她和肃王的矛盾。

私生子因为子孙根被割,也恨极了她。

为了报复她,萧迟只要派人暗中相助私生子逃出来,再稍加引导,私生子便去割了世子头颅,彻底激化他们兄妹和肃王之间的矛盾。

她的兄长——方大国舅盛怒之下杀了肃王。

肃王自己活不了,便把所有事情捅出来,报复他们。

每一步都是需要精心设计的,除了萧迟,没有人能做得到!

姜心棠听完肃王妃的话,整个人石化了。

肃王妃恨不得杀人道:“如今萧迟把你送回我这里,是利用完你,把你丢这里自生自灭了!”

说完看姜心棠既傻又可怜,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又忍不住冷笑,“也是,一个继女罢了,利用也就利用了,他无需为你考虑后果。”

肃王妃本来是要杀她为儿子报仇的,看她什么都不知道,觉得杀她根本解不了气,改变主意命人送她去给儿子跪灵。

姜心棠被人拖着往布置好的灵堂去,换了白色丧服,被人按跪在世子灵堂前。

姜心棠全程麻木任人摆布,脑海里不断回闪着肃王妃的话。

——如今萧迟把你送回我这里,是利用完你,把你丢这里自生自灭了……

——也是,一个继女罢了,利用也就利用了,他无需为你考虑后果……

原来,原来萧迟不放她走,并不只是怕国公府丢了名声,真正原因是要利用她冲喜布局,拿下方大国舅……

他布的局,他早知道这场冲喜有意外,可他没想过给她安排退路。

他甚至不让她跑,把她强行送回肃王妃这里,不管肃王妃会不会恼羞成怒杀了她。

肃王妃说的没错,一个继女罢了,利用也就利用了,他根本无需考虑她的结局会怎样!

心突然好痛。

胃纠成一团。

这个世界,终究是谁都可以利用她,舍弃她。

母亲一样。

萧廷文一样。

萧迟也……

一样!

她蜷缩在地上,难受到五脏六腑都在抽搐。

接下来几天,她一直在灵堂,跪累了就坐,坐累了就窝地上,晚上抱着身子,蜷缩在灵堂一角。

她跑不了,只要走出灵堂,就会被拖回来。

她整个人浑浑噩噩,没人给她送吃的,肃王妃也没再来过。

期间有好心的嬷嬷给她送了几个冷馒头,她就着屋檐下融化的雪水吃,才没有被饿死。

直到第七天,肃王妃才出现。

肃王妃容颜憔悴,带着一群抬棺的人,一踏入灵堂就下令,“打开棺椁,让她给世子陪葬!”




他在写信,信写完,放干,折叠,放进信封里,蜡封,钤印。

举手投足间,沉稳,从容,矜贵,“肃王府没人敢给你送吃的,你猜那嬷嬷怎么那么好心,偷偷给你送了几个冷馒头?”

他居然知道嬷嬷给她送冷馒头的事?

“那嬷嬷给我送冷馒头,是你授意的?”姜心棠问。

萧迟没回答,封好机密信件后,招手让她过去。

姜心棠犹豫了一下,过去,被他拉到腿上坐着,捏她瘦了的脸,“投喂你太多,怕会被人怀疑。”

所以只能给她几个冷馒头,着实让她受苦了。

萧迟哄她,“以后日日喂你吃大餐,补回来。”

抬官的人,也是他命人事先安排的,下手轻重有度,既不会伤了姜心棠,也不会让她太快醒来。

那些人快速葬完世子,快速撤离,让他的人可以及时去刨出姜心棠。

“本王在京中给你选了处宅子,安排了个新的身份,明日你跟本王回去,以后你就住在那宅子里,有人照顾,本王会时不时去看你。”

“…什么身份?”

“一个部下的妹妹。”把她手裹在掌心,把玩着她素净纤细的手指,他声音沉静,贯能安抚人心,“什么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本王的人,本王养着你,从此你金尊玉贵,什么都不缺。”

姜心棠突然就明白了。

他何止是帮她摆脱萧廷文和她母亲的掌控。

他真正的目的是让她假死摘掉萧国公府三房继女的身份,秘密把她圈养起来当个外室。

什么时候想要她了,就去宅子里“会一会”她!

当晚萧迟留宿别苑。

一整夜都没怎么睡。

好在萧迟念她刚醒,克制着,没要她。

第二日,她借口身体还没恢复,赶不了路,不想跟萧迟一起回京。

京中事务繁忙,她昏迷这几日,萧迟每日都是往返京城和麋山之间的,为了赶路,他是骑马,没有坐马车。

想着她身体没恢复,骑马确实遭罪,同意她留下暂养了。

临走前,姜心棠突然问:“那日马车里,我的衣裳…内外衣,是不是被你扔了?”

“哪日?”萧迟慢条斯理带护腕。

人修长,挺拔,如松如柏,俊逸,硬朗,京中贵子无一人有他的外貌,更无他的风采。

“就马车里那日,你把我衣裳都撕了…”

想起当时那场景,姜心棠都还脸红,雷雨,闪电,群狼环伺,他却将她抵在马车车窗边,撕尽她的衣裳,火热要她,钻心入骨,直抵深处。

萧迟想起来了,“没扔。”

被他收拾起来,放马车暗格里了。

“你拿来还我。”姜心棠要求。

“过来。”

姜心棠乖乖过去。

晨起的她,就像沾满露水的一朵娇花,最嫩最纯净的一朵,让人看了,既想好好保护,又想辣手摧花,狠狠采下来,揣入怀里,闲暇时,能随时拿出来,抚在掌心欣赏。


所有人都期待地往入口处看。

唯有姜心棠和这热闹富贵的宴席格格不入,心中满是悲凉。

温淑宁把她往男宾那边推搡。

姜心棠往后躲。

温淑宁拧她,“躲什么,往前一点,对面的男宾才能看到你。”

姜心棠甩开她,到最后面的位置去。

气得温淑宁暗骂了她好几句。

但她怎么可能放弃这么一个能让女儿露脸的绝佳机会,宴席进行了好一会,又低声吩咐姜心棠,“等下你找机会跟北定王说说话,她算是你堂哥,你要是能跟他说上话,绝对能让达官显贵们多看你几眼,甚至还能高看你几眼。”

她话才说完不久,机会就来了。

北定王萧迟在男宾那边喝了些酒,过来这边见他母亲长公主。

温淑宁赶紧推搡姜心棠,“快点出去,假装你有事离席,无意间碰到了他,就能顺便跟他说几句话了。”

姜心棠死死坐着不动。

但温淑宁一推,她还是被迫扬起了头,视线正正对上了从男宾那边走来的人。

来人身量挺拔修长,体魄要比京中那些养尊处优的贵子们高大强健,龙章凤姿,行走间贵气逼人,自带一股杀伐果决的气势。

那张脸俊美如画……

可姜心棠却晴天霹雳,这分明是客房里要了她的那个男人!

怎么会?

那里是客房,萧迟是府里的主子,怎么会在客房?

她怔愣间,萧迟已经过去。

温淑宁看机会错失了,气得又暗拧了姜心棠一把,酝酿了一会,干脆拽起她,往长公主那边去。

姜心棠不愿去,想跑,却突然瞥见那些找她的人正出现在宴席入口处。

她现在在宴席,继父不敢破坏宴席,不敢对她怎样。

但她要是敢出去,这些人绝对会抓她。

她这一权衡,温淑宁就已经拽着她到了长公主跟前。

长公主雍容华贵,端坐在主位高座上,原本有许多命妇在跟前讨好。

萧迟一过来,命妇自觉离开。

留给人家母子说话。

此时温淑宁带着姜心棠过来,盈盈行礼,“拜见长公主,拜见王爷。”

姜心棠不得不跟着行礼。

长公主对这母女突然出现,有些不悦,但也懒得计较,只让她们起身。

温淑宁站起来后,近距离看到座上的年轻男子,与长公主有几分相似。

但她只看一眼,就被对方的气势震慑得不敢多看,忙推姜心棠,“棠棠,叫大哥。北定王是你大伯跟长公主的儿子,是你大堂哥。”

姜心棠根本不敢抬头。

萧迟坐在长公主身边,把玩着酒杯,挑了挑眉,“大哥?”

“对,棠棠是我跟你三叔的女儿。”温淑宁以一家人的口吻拉近关系,“我是你三婶,这些年你在北疆,我们还没有机会见面。”

萧迟目光落在姜心棠身上。

长公主身边的老嬷嬷俯身给他解释,“三爷的原配夫人去世了,这位三夫人是三爷的续弦,带着与前任丈夫生的女儿嫁过来的,这位心棠小姐是三爷的继女。”

温淑宁暗地里拧了下姜心棠的手臂,气女儿姓姜,不姓萧,身份让她丢脸。

姜心棠甩开母亲的手。

这些动作自然没能逃过萧迟母子的眼。

萧迟说:“既然是三叔的女儿,那就叫一声大哥来听听。”

温淑宁立即撞女儿,“快叫大哥。”

姜心棠只想赶紧离开,乖巧低声叫:“大哥。”

萧迟摘了手上的檀木珠,“既然唤我一声大哥,自然要有见面礼,过来拿。”

姜心棠不想去拿。

温淑宁又推她。

她只得上前,垂着头,伸出双手去接。

萧迟将珠子放入她手中,目光若有似无掠过她脖子一侧。

虽然她用头发遮掩得很好,但他还是看到了——牙印。

在客房她求他快点结束时,他爽得正上头,故意咬的。

姜心棠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赶紧把头低得更低,快速退下。
“你堂妹水灵漂亮,配这珠子真合适。”

说着又推女儿,“多叫几声,你声音好听,你大哥一定会喜欢听你叫,快叫。”

姜心棠没脸叫。

总觉得这话哪里不对。

萧迟望着女孩红了的脸,脑子里浮现客房里的一幕幕,心想确实水灵。

水汪汪的,一碰一汪水。

长公主不耐烦这对母女,转头去看儿子,却突然皱眉,“你脖子怎么弄的?”

姜心棠下意识往萧迟脖子瞥了一眼。

这一瞥,心猛地一跳,他撞入她时,她疼,又在药力作用下,迷迷糊糊咬了他一口,没想到牙印那么深。

萧迟若无其事,“蚊子咬了。”

分明是情事上用力过猛,女人咬的,长公主严肃,“我知道你在北疆寂寞,回来宠幸一两个女人很正常,但我在你院里安排婢女你不要,是哪来的女人?”

早上去跟她请安,脖子上还没牙印,现在就有了,院里又没女人,到底是在哪里弄的?

萧迟如实道:“客房碰到的。”

怪不得宴席开始了一半,他才来,长公主问:“怎么会去客房?”

“路过时,湿了衣摆,懒得回去换,让下属回去拿衣裳,在客房换了。”

长公主皱眉,“怎么湿的?”

“踩到个水坑,溅湿了。”

听起来正常,但长公主还是不放心,“有点巧合了,必需查查,若是有目的接近你的,必不能留。”

“没必要查,只是刚好来了兴致,就一次,不会有第二次。”萧迟一副再无兴趣的慵懒表情。

但长公主还是命嬷嬷去查。

姜心棠怕得要死,他是大房之子,她是三房继女,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名义上是堂兄妹,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

要是被查出来……

萧迟不会有事,但长公主一定会弄死她的!

后面长公主跟萧迟母子俩说了什么,她一句都没听进去了。

只知道被长公主派去查的嬷嬷,后来回来了,在长公主耳边说了几句。

长公主目光如炬,朝她这边看了过来。

宴席结束后,她一刻都不敢多待,趁长公主还没动手,继父那边有所疏忽时,揪准时机就跑,温淑宁想逮她都逮不到。

她躲到了萧迟的院子外面。

萧迟回院时,她见四下无人,冲了出去,跪到了他面前。

她跪得近,高度与萧迟腰腹齐平。

萧迟居高临下看她,挑眉,“怎么,还想再咬?”


他压低声音,只有彼此能听到。

心里骂归骂,姜心棠面上可不敢承认。

“没有。”

委屈的哭腔。

萧迟听出她声音不对,皱眉,“在哭?”伸手来抬她下巴。

姜心棠惊慌失措要躲。

可哪躲得了啊,萧迟强势地将她下巴捏住,抬起她的脸。

绯色的眼周,泛着水汽的星眸,小巧的鼻头红红的,一副要哭,又倔强强忍着不让自己哭的模样。

萧迟心口一窒,正想说句什么,这时萧廷文突然开口,“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你们这是要去哪?”

姜心棠吓了一跳,赶紧后退几步,摆脱萧迟的手。

萧迟也收回了手,若无其事地转身,温淑宁停止了哭,说道:“长公主传我和棠棠过去,说是肃王妃来府上,想见我和棠棠。”

肃王妃?

萧迟想起近日知道的一个消息,肃王世子重病快死了,想找个姑娘冲喜,看能不能把人救回来。

不敢让长公主和肃王妃等太久,温淑宁带着女儿前往长公主院里。

萧迟今日还未去给母亲请安,也去了母亲那儿。

一入院中,就看到长公主坐在主位上,旁边坐着一位同样华贵的妇人。

见萧迟进来,妇人眼里闪过一抹羡慕和嫉妒,但马上就喜笑颜开,“月余不见,北定王更加一表人才了。”

儿子被夸,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长公主都开心,唇角微微上扬。

萧迟给那妇人行了个晚辈礼,喊了声舅母。

又给自己母亲行礼,然后扬袍坐在了长公主下首。

萧迟落座后,姜心棠母女才进来,一一行礼。

长公主让她们坐在下方另一边的位置。

肃王妃眼神直白地落在姜心棠身上,像打量货物一般,打量了好几眼,才问温淑宁,“三夫人,不知令爱说亲了没有?”

温淑宁连忙答道:“回王妃话,尚未。”

“那正好,我儿齐宵也尚未婚配,本王妃瞧令爱生得不错,与我儿相配,明日本王妃便着人来下聘,三日后迎娶令爱过门。”

温淑宁愣住,肃王妃的话,她听明白了。

但那话里的意思,她怕理解错了,肃王妃是想娶她的女儿当肃王府世子妃?

姜心棠也愣了愣,在来的路上,她猜测过肃王妃想见她和母亲的各种可能,独独没想到是说亲,说的还是肃王府世子的亲!

肃王可是当今皇上和长公主同父异母的亲兄长。

肃王世子是跟萧迟一样尊贵的存在。

如果抛开萧迟的军功不谈,身份甚至比萧迟还要尊贵一些,怎么可能会看上她这么一个毫无身份的继女?

还明日就要下聘?三日后迎娶?

无需动脑子,都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可温淑宁已经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晕了头,“明日下聘,三日后迎娶过门,这…会不会太仓促了,成亲是大事,好多事得准备呢…”

肃王妃扬手,身旁嬷嬷当即将一份礼单送到温淑宁手上。

“本王妃是带着诚意来的,这是聘礼单子,三夫人要是同意,我肃王府不需要令爱带嫁妆,三夫人无需准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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