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大周苏莹莹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罪奴挖下天命骨后,我送她下了地狱大周苏莹莹全局》,由网络作家“大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7三十大板下去,苏莹莹才养了半月就被老嬷嬷罚下来前庭修剪花草。我本以为她会老实些许,可我刚回府便看见苏莹莹正暗戳戳的修剪我鹦鹉的羽毛。我刚走上前,就听见鹦鹉学舌叫着:小小的状元!不过是仗着家世显赫才能横行霸道。若不是被罪奴所困,我早就一朝称朝成了宰相了!我当即色变,对着苏莹莹呵斥。莹儿!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苏莹莹面色如黑铁般沉凝,可旋即又跪下。清绝公主,请您明查!罪奴便正是听见这鹦鹉说出这大逆不道之话,才拔下它的羽毛作为惩戒的啊!我带着丝玩味开口。哦?那你确实还是个忠诚的奴才了。只是这公主府可还有第二个罪奴出身啊!苏莹莹眼神茫然,泪水汩汩而出。清绝公主,罪奴也只是不甘心被所有人欺辱,才说了这大逆不道之话!清绝公主您学识渊博,若是您能...
《被罪奴挖下天命骨后,我送她下了地狱大周苏莹莹全局》精彩片段
7 三十大板下去,苏莹莹才养了半月就被老嬷嬷罚下来前庭修剪花草。
我本以为她会老实些许,可我刚回府便看见苏莹莹正暗戳戳的修剪我鹦鹉的羽毛。
我刚走上前,就听见鹦鹉学舌叫着: 小小的状元!
不过是仗着家世显赫才能横行霸道。
若不是被罪奴所困,我早就一朝称朝成了宰相了!
我当即色变,对着苏莹莹呵斥。
莹儿!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苏莹莹面色如黑铁般沉凝,可旋即又跪下。
清绝公主,请您明查!
罪奴便正是听见这鹦鹉说出这大逆不道之话,才拔下它的羽毛作为惩戒的啊!
我带着丝玩味开口。
哦?
那你确实还是个忠诚的奴才了。
只是这公主府可还有第二个罪奴出身啊!
苏莹莹眼神茫然,泪水汩汩而出。
清绝公主,罪奴也只是不甘心被所有人欺辱,才说了这大逆不道之话!
清绝公主您学识渊博,若是您能教我些皮毛学识!
贱奴也好歹有了些骨气啊!
我失笑出声,好一个心比天高的苏莹莹啊!
既然你如此想往上爬,那本公主又怎有不助之理?
只是这爬得越高,摔得可就越惨了。
我扶起苏莹莹,笑着开口。
那好,本公主便教你识字读书。
若是你有所小成,那不久后京中的赏诗宴会本公主自然可带你一同出席。
苏莹莹听我这么说,双眼顿时矍铄着金光。
连着两月,全都一门心思扎进了学习里。
我看着她如此模样,日日只朗诵些莺莺燕燕的情诗。
想来还是做着攀附权贵的美梦呢。
可是传闻那场宴会,苏莹莹最为仰慕的世子也在。
只是苏莹莹怕是不知,世子三岁丧母,六岁送去临国作为邻国公主玩物。
那可是在风云诡谲的异国生存了十数年,继而一朝回京成为皇上独宠的狠角色。
听说前些日子才死了发妻,一连送去五位富家嫡女也全全疯癫。
折磨坏女人,他世子江暮年可最是驾轻就熟。
既然你苏莹莹如此想要攀上高枝。
那我便给你这个机会。
只是那日,你的燕词莺诗可得好好唱出来才好啊!
8 两月的学习,苏莹莹倒还当真有了几分模样。
只是这一世,我又怎么可能和前世一般教她四书五经,让她通晓人生大道呢?
看着苏莹莹一副勾栏模样,一首江南词曲念着念着就唱了出来,我不禁失笑出声。
最好再教她几句淫词艳曲。
好让世子江暮年一眼就能从人群中锁住她才好!
京中盛会当日,我特地为苏莹莹挑选了一件桃红绣裙。
她面色潮红,脂粉倒是把脸上的奴字遮盖的很好。
可诗比之时,世子江暮年刚开始吟诵。
犄角处却传来了一声唱曲。
桃红柳色青,玉女床上吟。
我看着众人脸色大变不禁失笑,苏莹莹倒真是不通文墨,竟然还妄想靠着自己的才情能勾引上一众公子呢。
人群纷纷错愕,将一张脸齐齐看向面色沉凝的世子。
大胆!
哪家姑娘敢在如此青天,唱出这淫乱曲子啊!
世子笑容狡黠,却只是扬扬手。
无妨,这家姑娘倒真是唱得一首好曲子呢。
苏莹莹笑着冲上前去,心急的连世子的反讽也没听出,就一瞬间跪了下去。
小女苏莹莹,这词曲正是小女所作。
江暮年笑得阴冷。
不错,可还有词曲?
若是有再给本世子唱几曲听听。
苏莹莹巧笑嫣然,她到现在还认为世子是对她动了情。
可我在世子眼中分明看出了一丝幽幽的怨毒。
寄人十数年,归来见天子。
皇朝无一用,倚仗自叹息。
看台众人通通屏息凝神不敢多言一句,今日来宴之人又有谁不知世子六岁便被送去邻国当了质子,可这女子竟敢当众吟唱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词曲。
我看着江暮年嗤笑出声,我清楚这是饿狼看见了羊羔的餍足模样。
江暮年笑的渗人。
你这女子,家父为谁?
是如何进这诗会是啊?
苏莹莹洋洋自得,此刻估计已经做上了一朝为人上人的美梦了。
小女名为苏莹莹,父母双亡,是个孤女。
江暮年笑得更大声了。
哦?
既然是个孤女,那你是哪家公子的婢女?
我看苏莹莹一脸得意,被世子青睐的机会摆在眼前,此时她又怎么会承认她是本公主的婢女。
可我心中冷笑,若是她能报上我的名字,江暮年或许还会忌惮三分,放过了她。
可若只是个百无一用的孤女,那可真就是自掘坟墓了。
世子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将苏莹莹环抱在身上。
他声音凄冷。
从今以后,你便跟我入世子府,日日替我吟唱词曲。
苏莹莹如一汪潭水附着在江暮年身边,她娇柔出声。
世子殿下,小女愿为您唱。
宴会结束,我一个人站在高楼处望着世子离去的马车。
苏莹莹,这趟你自己选的路,你就算是爬也得给我爬完!
9 那日,我在花园里翻看着治水书籍。
正苦思冥想江州水患迟迟未能解决之时,就听见砰的一声撞门声音。
清绝公主,求求您救救莹儿吧!
我将书页合上,笑着走到门前。
难道仅仅只是一个月,我们心比天高的苏莹莹就忍受不住了吗?
我上下打量着苏莹莹,细细看去才发现她浑身布满了细细密密的针眼。
我失笑开口。
苏莹莹,本公主难道是什么衙门判官吗?
你若有事,自然该去官府!
苏莹莹头磕的砰砰作响。
清绝公主,莹儿早已…… 说到后半句竟然还不耻开口。
莹儿是个罪奴没有民籍,官府救不了我。
我笑得灿烂,带着质疑。
哦?
苏莹莹那日你不是答应的决绝,说并无主子是个孤女吗?
苏莹莹声泪俱下。
清绝公主!
是莹儿一时糊涂啊!
世子他日日折磨莹儿!
现今只有您能救莹儿了啊!
看着苏莹莹悲惨求饶的模样,我只想起前世我被她扔进乞丐窝时,也曾如此狼狈要苏莹莹给我一死来个了断。
可那时你苏莹莹居高临下看着我时,又可曾放过我?
我笑得狠厉,刚还想着该如何把玩苏莹莹时,一声浑厚冷调便让苏莹莹吓得当即蜷跪在地上不敢动弹丝毫。
清绝姑姑,侄儿多年离国今日才来拜访,着实是不够懂事啊。
我看在地上不断颤抖的苏莹莹,才清楚是我那阴鸷侄儿来了。
江暮年手中拽着一只新鲜的鹿腿,笑着开口。
姑姑,这上好的鹿肉,是侄儿特地为你打来是。
苏莹莹被拽起来时,整双腿已经瘫软在了地上。
他抽出佩刀,一下下刮着鹿肉再用嘴接住生生喝下了鹿血。
苏莹莹看见,立刻干呕了起来。
她抖着嗓子开口。
清绝公主,世子他就是个嗜血成性的怪人啊!
他日日给莹儿浑身扎针放血!
莹儿快被他活活折磨而死了!
我看她眼眶凹陷,泪水汩汩而下,看来这一个月着实是受尽折辱了啊。
我声音不怒自威,对着苏莹莹开口。
你一介罪奴还敢污蔑世子!
你早该记得,诗会那日是你亲口说你是孤女,跟了世子!
那就算世子将你活刮了下去,那你一介罪奴也不足怜惜!
苏莹莹叫声绝望,可我还是看着江暮年将她生生拖上了马车。
我拿起江暮年送给我的生鹿肉,一口啃了下去。
苏莹莹,你可还记得前世你将我扮做野狗喂我泔水生肉,随意欺辱于我。
所以你现在的日子不过都是经历我前世之痛而已。
只是你别急,因为这些痛还远不及我前世万分之一。
10 苏莹莹再次回来的时候,是被江暮年亲自送进公主府的。
我有些诧异,我本以为江暮年会将她折磨的不成人形,可再次回来苏莹莹的气色却比上一世又好了许多。
江暮年只是对我笑笑,然后贴在我耳边说:姑姑,我们都是一样坏的人。
所以我没有杀了她,这刀还得你自己砍下去才好。
看着被送来的苏莹莹,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人哪有好坏之分?
不过是比着坏多坏少而已。
若是我还如上一辈子一般良善,那今日匍匐在他人脚下的便就是我了。
我勾起苏莹莹的脸,用力刮擦着苏莹莹额角上的奴字疮疤。
我冷然开口。
苏莹莹,你要记住你只是个罪奴而已。
这身份你遮不住,也摘不了。
若是你好好侍奉,我还可以饶你一命。
苏莹莹头叩的响亮,可那眼神却怨毒的要将我吃掉一般。
我笑着罚她去了浣衣局日日浆洗衣物。
一月过去,苏莹莹确实乖顺了不少。
可我也清楚,她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如此之快。
那日我进宫替父王过寿,正等到一舞升平,献上福酒之时。
大殿中却突然匍跪了一名女子,我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苏莹莹!
她声音凄切,泪水汩汩而落。
陛下!
小女要状告清绝公主虐待百姓!
话音刚落人群中便涌现出了种种议论声音。
可还没等皇上呵斥,苏莹莹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张民怨书。
一张粗布写满了血字,里面全是对我各种恶行的描述。
我心中清楚这件事与她脱不了干系,可她本事没有那么大。
我对上江暮年阴恻恻的脸,失笑出声。
不愧是精于算计的江暮年,一连重伤了几位得势皇子,最后还能把目光打在了我身上。
只是这场厮杀,从你将苏莹莹送进我府中便已经宣告着你的失败了。
苏莹莹指着我痛怒出声。
陛下!
清绝公主表面仁慈,背地里可是以杀人取乐啊!
虽然我们不过是贱命一条,比不得公主高贵,可民怨如此深重!
陛下,请您救救我们吧!
苏莹莹捋起衣服,露出浑身密密麻麻的伤口。
一时间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可我只是冷笑,走到苏莹莹面前一掌就抽了过去。
本公主虐待百姓?
靠着你这一张巧嘴倒还真想污蔑了我!
我一把夺去民怨书,对着江暮年笑笑开口。
这布匹我摸着倒像是邻国的水杉布。
好侄儿你在那边待得久,自然能为姑姑辩驳。
你说这京中的民怨书倒用上了邻国的布匹,可是否为荒谬啊?
江暮年一脸阴沉,可还是笑着开口。
姑姑说的对,侄儿又怎会看不出这水杉布呢?
我将民怨书甩在一边,又挑起苏莹莹的脖颈,笑得灿烂。
苏莹莹你一介罪奴便是本公主将你活活打死你也只能受着!
又何谈我有虐待呢?
苏莹莹叫声凌厉,回荡在大殿之中。
陛下!
清绝公主她是个杀人如麻的罪人!
皇上眉头皱成一团,他声音浑厚。
闭嘴!
你这贱奴!
清绝的性子我最是清楚!
你如此诋毁到底是何居心!
苏莹莹突然笑的发狠,我想她也一定是给自己留了后路。
这一环套一环,步步算计当真称得上一出好戏啊!
11 皇上扬手一挥,严声呵斥。
来人!
将这个污蔑公主的贱奴拿下!
苏莹莹笑容凄烈,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高举过头,说出来一句让满座皆惊的话。
大周唯一的公主!
是我!
周围围拢而来的侍卫,也因这一声呵斥迟迟不敢动手。
苏莹莹向众人展示着这凰鸟玉佩,笑的得意。
父王!
请允许莹儿这么叫你!
她手指着我,声音高亢。
当年我从舒贵妃肚子里出来,是江清绝的亲妈为了要她的女儿过上好日子,才将我与她调换了!
若不是我母妃拼死为我留下这块凰鸟玉佩!
那儿臣今日就得死在江清绝这个贱人手里,再也见不到父王了啊!
皇上眉头微蹙,这玉佩确实是父王与我母妃的定情信物。
只是,只靠这一块玉佩就想证明你是公主,也真是痴人说梦了。
父王!
儿臣被这贱人夺了身份,现在又被她害了身体!
父王你必须要为我报仇啊!
皇上眼睁睁看着这玉佩一时间竟然说不出一句话。
苏莹莹见此笑得更加得意了。
你们这帮狗奴才,还围着我作甚!
我是大周唯一的公主!
还不快把那个冒充我的贱人给我拿下!
看着她如此模样,我笑着走到她面前,迎上就是一掌。
腌臜罪奴!
还敢叫皇上为父王!
当真以为有了这一块玉佩便能一朝飞上天,成了公主?
只是你不清楚,这玉佩是我母妃亲手赏给你母亲的东西!
苏莹莹死死的护住玉佩,一双眼像是淬了毒一般死死的盯着我。
不可能!
我是大周唯一的公主!
定然是你这个贱人在虚张声势!
我不禁鼓掌。
苏莹莹,你当真以为这块玉佩便是能证明你是公主吗?
你不清楚,当年我母妃难产而死。
临行前将这唯一的玉佩托付给了你娘。
也是这块玉佩让你亲妈当上了我的奶娘,也从此要你父母发家,才能让你过上了些安生日子。
只不过是你爹贪赃枉法!
将救灾银粮贪污了去,才导致你家破人亡的啊!
苏莹莹满脸不可置信,刚开口要对我怒斥,可下一秒皇上怒声开口。
够了!
一介罪奴,还妄想靠着一块玉佩顶替公主!
朕念在你母亲哺育清绝有功,现在闭嘴朕还能留你一具全尸!
苏莹莹发了疯般的大叫。
不可能!
我才是公主!
我才是公主!
可侍卫几下就将她擒住,带了下去。
我看着满地的狼藉,将那一块凰鸟玉佩捡了起来。
苏莹莹,这块玉佩是你阿母最后一次护你了,往后的日子你务必要珍重啊。
12 深夜,我打通好狱卒后,独自走进了牢房。
牢房里腐烂味扑鼻,抬眼便看见了正疯癫满头凌乱的苏莹莹。
我笑的张扬,不自觉的就鼓起了掌。
我们一心想着往上爬的苏莹莹,竟然最终变得比罪奴还要凄惨。
苏莹莹恶狠狠的盯着我,声音尖锐。
江清绝!
你个贱人!
你夺走了我的一切!
我装作疑问。
哦?
我竟然夺走了你的一切?
苏莹莹,你错了,应当是我给予了你一切才对。
当初你父亲贪污赈灾的银粮,害得你全族死的死流放的流放。
你可想过为何只有你一人,能跟在我身边过这舒坦日子啊?
那日你阿母,跪在我脚边求着我救你一命,说你最是乖顺,只要当成一条狗来养着给条命便好。
可你呢?
有当好这一条罪狗吗?
苏莹莹你早该明白你的命是我赏的,是你贪心不满想要一朝得势做为人上人。
可是你不清楚,这飞得越高摔的可也是会越惨的!
苏莹莹疯癫的模样中,隐隐透着丝绝望。
她也一定想不到,她在意了一辈子的权利身份,最终却亲手将她推入深渊。
她声音凄厉,泪水顺着眼眶滑落。
娘!
你为何要害我!
既然我注定卑贱,你又为什么要让我活下来!
我淡淡开口。
高低贵贱的身份,不过是你自轻自贱的挡箭牌而已。
苏莹莹你要清楚,今日你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你自己选择的!
苏莹莹声泪俱下,可却没有丝毫忏悔。
江清绝!
江清绝你凭什么配说这种话!
你生来高贵自然呼风唤雨,我们确实低贱,难道就不配有所追求嘛!
江清绝,该死的是你!
你给我等着!
给我等着!
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13 苏莹莹被赐毒酒时,我没有去送她最后一程。
因江州水患日日不停,我只得连夜快马加鞭赶去了江州。
我开沟疏通,引出数十条支干才勉强让水位慢慢下降。
而经过我手里的银粮也没有一丝贪污。
终于在我不断的疏通后,江州水患终于消退了。
可就在我回京的路上,我得知了父王去世的消息。
只是前世,父王可是长寿了数十年的啊!
我料到了,是江暮年从中作梗。
我抬头看了看不算晴的天,想必这次回宫免不了一场恶战了。
我刚进宫门,便发现了蹊跷。
一向严格的城门竟然无人看守?
越走进宫门,我越觉得不对劲。
今日父王丧礼,怎无一人抽噎?
我袖口里藏着一把短刀就走上了皇殿。
一进门,我就看见江暮年端坐在龙椅之上,笑得渗人。
我的好姑姑,您可总算回来了。
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可还是笑着回答。
江暮年,陛下的灵柩呢?
新皇之位还未定下,你又怎敢坐上龙位?
江暮年声音利落,说的稀松平常。
那个狗皇帝被我丢进乱葬岗里了。
至于这龙位嘛,迟早也都是我的。
我本想与江暮年周旋抽身逃离,可下一秒江暮年便对着我嗤笑。
江清绝,你是我大周的功臣!
你若是跑了,那朕又该从何处寻到你啊?
我强忍着冷静,可还是被江暮年擒住用麻绳绑了起来。
江暮年随意的将我扔在地上,勾住我的脸。
姑姑,我猜你也会问我为何吧。
只是这同生在皇家,为何我与你差了这么多?
我被送去异国他乡之时,还只有那么小?
你说你们又怎么忍心?
他们扒光我的衣服,要我睡在羊圈里,连最低等的太监也能随意责骂我。
难道就是因为我的母妃家世低下,你们就可以这么对我吗!
江暮年明显激动了起来,一双手死死掐住我的脖颈,直到我脸色发白他才缓缓将我松开。
我的姑姑,你的命怎么就这么好呢?
哪怕我只分得你一点宠爱,我也不会沦落至此。
所以说,江清绝你才是我这辈子最恨之人,也是我最想要千刀万剐,嗜血吃肉之人!
14 看着江暮年疯癫模样,我只能小心翼翼的从袖口滑出一把断刀,再缓缓划开绳子,就等着找到机会一招毙命江暮年呢。
我故意开口要他分心。
江暮年!
其实你比所有人都要清楚,你当年为何会被送做质子。
你觉得天下之人全都对不起你,可你却忘了,是你自己年幼贪玩,用弹弓射瞎了邻国公主的一只眼睛。
你总觉得别人对不起你,可你的人生,不过是你自己一手酿造的而已!
江暮年额角青筋暴起,他一双眼也变得腥红起来。
胡说!
你自幼锦衣玉食,凭什么总是身居高位的指责别人!
我失笑出声。
家世地位从出生便伴随着我们,可你贵为世子,也终究是将一手好牌打的稀烂了。
江暮年眼眶腥红,提刀就要砍我。
可就在这时,还没等我反击,江暮年身后的一个侍卫一刀就穿透了江暮年的胸口。
江暮年双眼瞪圆,他想不到他精明一世,最终会如此。
看着倒地的江暮年,我刚在想难道是他的叛军背叛了他?
我的思路在侍卫开口的第一刻就打消了,因为那侍卫声音分明就是苏莹莹的。
侍卫笑的癫狂。
江暮年你个狗东西!
等我取下江清绝的龙运骨后,我在将你千刀万剐!
她笑得得意,我知道苏莹莹又和上辈子一般开始挖骨替命了。
她笑得可怖。
这些凡夫俗子的脊骨可当真是无用。
那狗皇帝的儿子孙子们死的死残的残,现今只有你是皇帝的不二之选了。
所以,江清绝你这天命脊骨不久后就该是我的了。
我嗤笑出声。
哦?
天命脊骨?
苏莹莹你好像又一次走错了呢。
苏莹莹满脸得意。
再如何走错,也还是走过来了。
江清绝,你总喜欢视高而下的指责别人。
我看着苏莹莹抽出佩刀,在我脖颈后摸索着天命脊骨。
我轻贴她耳边幽幽开口。
苏莹莹,你该下地狱了!
我瞬间挣脱抽刀,一瞬间便刺进了苏莹莹的小腹。
她捂着肚子,一脸不可置信。
江清绝,你…… 可还没说完便倒地不起了。
我看着苏莹莹与江暮年尸体交叉在一起,血染满殿。
他们到死都以为,我的成功靠得是身世,是天命脊骨…… 可他们不知道,我的天命脊骨在上一世被取走之后,重生之后便再也没有了。
我一步步走来,都是靠着自己推心置腹的爱民,疏通水患的努力,还有一个不算完满的善心…… 15 处理完我父王后事后,我顺应民心一朝成为天下第一女帝。
我俯瞰着巍巍河山,期许着要守护他们。
那日,我微服私访。
看见一位富家少爷正责骂的将小乞丐的盆给踢翻,我不顾他的脏臭将他扶起。
他满脸质疑。
姐姐,你难道不嫌弃我脏吗?
我笑着开口。
外表只是浮云,人该当内心澄澈。
他又问:可是我自幼父母双亡,只是个人人喊打的小乞丐。
我沉默良久,看了看湛蓝天空。
这人啊,生来都是一样。
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想怎么成为,全凭的都是自己的选择。
我是大周唯一的公主,因怜悯救下罪臣之女。
她本该受尽绞刑,我却教她识字读书、明德懂礼,希望她做个良人。
可没想到,我一朝登朝成了天下第一女帝。
她却将我的脊骨抽出,用巫蛊之术毁我命术,取代了我。
她把狗骨嵌在我的背部,将我当成一条牲口豢养在身边。
最后玩腻,任我被乞丐活活糟蹋而死。
再睁眼,我又回到了行刑当日。
苏莹莹匍跪在我脚边,眼眶湿红。
公主,求您垂怜。
1 听着熟悉的话语,我只觉浑身发凉。
前世她也是这般泫然而泣,诉尽毕生惨痛的。
那时,我动了恻隐之心将她养在身边。
可最终却被她敲断四肢,当成野狗豢养。
临死前,苏莹莹随意的将我丢进乞丐家里。
我满身血污,强抵着喉咙里积厚的血块开口。
为何?
苏莹莹高高在上,和多年前我审判他般模样,冷然开口。
江清绝,你杀我父亲,害我阿母自缢,又贬我为奴。
你好意思问我为何!
我痛笑出声,可却被苏莹莹一把掐住喉咙。
你我都为女子,凭什么你生来命好,竟然还一朝称帝高高在上的号令群臣?
江清绝,你只配像今日这般做一条野狗。
她笑容狠厉,一片片的往我烂肉上贴着狗皮。
当年你若是真动了恻隐之心,又为何最后只让我做最低贱的罪奴!
既然如此,你也该尝尝我当年所受之苦,做一条人人喊打的贱狗了。
我失痛出声,可皮肉撕裂的再绞痛,也远不及多年教养换来如此结局的剜心之痛。
想是我一生仁善,救人无数。
可终究还是断错了一次人心…… 2 思绪回转,我的一双脚被苏莹莹死死捧住,她声音颤抖。
清绝公主,罪女自幼被家父嫌弃,丢在乡野与野狗争食。
今日一朝事发,小女罪不至此啊!
苏莹莹额角污血渗出,拼死抓住我的华服,声音凄切。
清绝公主!
您最是仁善,流放之地苦寒,小女命若浮尘,求您可怜可怜我吧!
我不禁冷笑,本公主自然仁善,可也深知这律法之下才是情面。
若是人人都能像她这般求情,那还要这魏魏律法有何作用!
小吏手持卷宗,声音浑然。
按大周律例,罪臣之女当该流放三千里,或发配为奴!
在她泪眼祈求的目光中,我却冷声开口,浇破了苏莹莹最后一丝希望。
那便依法处置,不得徇私!
我看着一块烙红的铁,滋啦一声就印在了苏莹莹的脸上。
前世你最在意的罪奴身份,如今怕是要跟你一生了。
3 回想起前世,我在苏莹莹最后一步被发配为奴之时,将她留在身边的。
虽没有锦衣玉食,可就算是粥食也偶尔给她掺上两块蜜糖,从没有刻薄过她一次。
我教她识字通晓哲理,告诫她女子刚强,该自尊自爱。
可她进府门的第二个月,家里会学舌的鹦鹉便开口。
世子显赫,可以为郎。
我勃然大怒,本想彻查清楚。
可转头看见苏莹莹面色沉凝,手中持着的笔也颤抖了分毫。
最终我还是没有追究,给足了她面子。
可没几日,我的鹦鹉便被扭断的脖子。
苏莹莹一脸乖张。
清绝公主,是罪奴无用,没能护住鹦鹉,要野猫害了去。
现在想来也着实可笑,苏莹莹不可能甘心只做囚鸟,她从进我府门的第一刻就恨极了我。
看着这一世苏莹莹的衣衫早已被刑棒打的浸满了汗渍。
可我还是在她绝望失声要被脱下去的时候,冷然开口。
本公主府里倒缺个仆人,既然这罪奴如此恳求,那便不用再发配边疆,跟在我身边吧。
苏莹莹跪在地上,一颗头磕的噼啪作响。
她死咬着牙声音浑浊。
多谢清绝公主垂怜!
公主之恩,小人无以为报。
愿结草衔环,尽心服侍好公主!
我拂袖冷然开口。
既然已成罪奴,自然是伺候不到本公主!
若是想报答,便日日挑些粪水给本公主的花圃地施施肥吧!
我看着她幽幽的眼神中夹藏不住丝毫恨意,连带着一双手都攥得紧紧。
命如纸薄还心比天高?
只是这来日方长,有些恩情还不知道你还不还得起了!
4 我将苏莹莹带进公主府时,她就面色潮红,用须发遮住半边奴字。
我还未开口询问,她便跪下身子,一脸央求开口。
清绝公主,您府里都是清白人家,若是让他们瞧见罪奴被烙了奴字,那小女还不得被随意欺辱。
我撩起苏莹莹的须发,带着她进入下人府里。
我声音洪亮。
本公主府里皆是良人,若是谁因为苏莹莹被烙了奴字而随意欺辱他,本公主知晓后定然不会放过他。
苏莹莹跪在地上,一步一叩首将我送走。
我心中暗笑,她现今越是乖顺,往后便越会想办法报复于我。
只是,这一世该换我好好玩弄她了。
5 今日摔碎一碟青云瓷盘,明日打毁一盏红石茶壶。
终日偷奸耍滑,涂脂抹粉,终究府里的嬷嬷还是告上了殿来。
清绝公主!
恕老奴多嘴,公主府是再也容不下你引荐的那位罪奴了!
看着嬷嬷眼里发狠的模样,我心里清楚,那日我在下人面前助她威风的火星,是在今日彻底燃起来了。
嬷嬷你是跟在我身边的老人,这引荐罪奴又是从何说起啊?
嬷嬷带着质疑。
公主,苏莹莹那混球难道不是您特地引荐的吗?
我笑容可掬。
她一介罪奴,我引荐她作甚?
那日,我只是让你们把她当做寻常婢女看待便可,可从未有过可以引荐之举!
老嬷嬷慌忙叩头。
清绝公主!
她在府里日日说她是您的干女儿作威作福呢!
我眉心一皱。
本公主尚且十九,又怎会认得如此年龄的干女儿!
嬷嬷,你还不快把苏莹莹给本公主叫上来!
苏莹莹刚被带上殿前,双膝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她双眼怨毒的看着老嬷嬷,双手噼啪的抽着脸。
是罪奴天生低贱,清绝公主您责罚奴婢吧。
我走下去将苏莹莹的脸扶正,奴字烙印倒真要她用脂粉抹得一干二净啊。
罚!
自然要罚!
只是你不光办事不够得力!
还借本公主的名声作威作福,笼络人心!
不光是你,还连带着那些跟在你身边的婢女一起!
苏莹莹轰然倒地,她一定猜不到从她第一次笼络人心之时,我便已经盯上了她。
我只是稍有放纵,她便以为她能够在整个公主府里呼风唤雨。
只是她不清楚,纵欲如杀人。
你自己要犯错,可怨不得我。
6 经此一事,苏莹莹是受了杖刑也失了人心。
在老嬷嬷的管教下,日日撑着皮开肉绽的屁股,洒扫庭除不敢有一丝懈怠。
那日状元郎来我府中,与我商讨江南地区水灾一事。
我还没与状元郎交谈几句,苏莹莹一双勾人狐眼便矍铄着光亮。
看着苏莹莹那模样,我笑意不减丝毫。
既然你想攀附权贵,那我便给你这个机会。
莹儿,今日这花茶便由你来泡了。
苏莹莹双眼放光接过花茶,水刚刚冲泡进去,顿时花香四溢。
状元郎还在与我讨论水患,可下一秒一盏茶水便直直的泼洒进了水患时局图。
我看着苏莹莹连忙冲来,用自己的粗衣擦拭着一张书图,还时不时展露着片刻春光。
如我所料,状元郎呵斥出声。
这可是我专派人描画的时局图!
苏莹莹此时眉眼仍旧微蹙,活生生一副勾人模样。
小女不是有心之举啊。
看着苏莹莹乖顺模样,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感叹苏莹莹的不自量力。
她难道真的以为只是靠着她那一张烙着奴印的皮囊就能让所有男人为她倾心?
她难道忘了,状元郎家世显赫才华横溢,又怎么会随意攀折野花。
简直是荒谬至极!
状元郎大怒额角青筋暴起,看我无动于衷当即一掌打在了苏莹莹的脸上。
清绝公主!
今日我是无论如何也得放下我状元郎的身份,好好替你教训这个毛手毛脚的奴才了!
苏莹莹连连跪地,一双狐狸眼红润落泪。
可状元郎又怎会因她动容,他声音冰冷。
既然无心,那便免去死罪,杖责三十受这皮肉之苦吧!
苏莹莹听后大惊,泪水顺着眼窝滑落。
可状元郎却走的决绝,连一丝怜悯都没有。
我看着身后已经皮开肉绽的苏莹莹,才冷然开口。
苏莹莹你要记牢,你是罪臣之女。
本公主留你在府中已是开恩,若是再想着那些攀附权贵,勾结私联之事。
那也别再怪本公主绝情了。
苏莹莹声音凄冷,可牙齿磨撮的声音却丝毫没有掩饰。
罪奴知罪。
我笑着勾起她的下巴,看她表情吃痛。
我心中冷笑,知罪便好。
只是上一世被你扒皮作狗的痛,我会一点点还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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