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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何时照我还小说结局

一生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春宴之后,江南正大推清田政策,启朝皇帝忙于处理,便将我这个和亲公主放在了一边。我本就不想嫁入启朝,与我而言,多晚嫁一天也是好的。自从我搬进芙蓉殿,已经半个月没见到过十六。打听到十六如今住在内廷,晚间我便带着阿库偷偷摸了过去。我们见到十六时,他正在面无表情地擦兵器,他什么也没说,将我们赶回了芙蓉殿。回到芙蓉殿不过时辰,十六便出现在了西南无人的内墙根。他惜字如金:“内廷,人多,眼杂。”我和阿库相视一笑,接着我在十六面前开始卖惨,说皇宫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在欣赏了我的半小时表演之后,十六的表情出现了轻微的裂痕:“说重点。”我笑吟吟道:“我要出宫!”十六转身准备走,我怕他不带我出宫,连忙拉住了他的衣袖,颇有几分谄媚:“十六,好十六,咱们...

主角:启朝北黎王   更新:2024-11-03 2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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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启朝北黎王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月何时照我还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一生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宴之后,江南正大推清田政策,启朝皇帝忙于处理,便将我这个和亲公主放在了一边。我本就不想嫁入启朝,与我而言,多晚嫁一天也是好的。自从我搬进芙蓉殿,已经半个月没见到过十六。打听到十六如今住在内廷,晚间我便带着阿库偷偷摸了过去。我们见到十六时,他正在面无表情地擦兵器,他什么也没说,将我们赶回了芙蓉殿。回到芙蓉殿不过时辰,十六便出现在了西南无人的内墙根。他惜字如金:“内廷,人多,眼杂。”我和阿库相视一笑,接着我在十六面前开始卖惨,说皇宫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在欣赏了我的半小时表演之后,十六的表情出现了轻微的裂痕:“说重点。”我笑吟吟道:“我要出宫!”十六转身准备走,我怕他不带我出宫,连忙拉住了他的衣袖,颇有几分谄媚:“十六,好十六,咱们...

《明月何时照我还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春宴之后,江南正大推清田政策,启朝皇帝忙于处理,便将我这个和亲公主放在了一边。

我本就不想嫁入启朝,与我而言,多晚嫁一天也是好的。

自从我搬进芙蓉殿,已经半个月没见到过十六。

打听到十六如今住在内廷,晚间我便带着阿库偷偷摸了过去。

我们见到十六时,他正在面无表情地擦兵器,他什么也没说,将我们赶回了芙蓉殿。

回到芙蓉殿不过时辰,十六便出现在了西南无人的内墙根。

他惜字如金:“内廷,人多,眼杂。”

我和阿库相视一笑,接着我在十六面前开始卖惨,说皇宫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在欣赏了我的半小时表演之后,十六的表情出现了轻微的裂痕:“说重点。”

我笑吟吟道:“我要出宫!”

十六转身准备走,我怕他不带我出宫,连忙拉住了他的衣袖,颇有几分谄媚:“十六,好十六,咱们可是生死之交。”

他默默抽回自己的衣袖:“拿衣服,给你。”

又过了半个时辰,十六拎着一套侍卫装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十六比我高,那套侍卫装穿在我身上颇为滑稽,不过要是能出宫透透气,这点能算委屈吗?

我们出宫时,正巧遇上了花灯节,整个上京人流密集,我和十六竟在人流之中走失。

我在人群中寻找十六的踪迹,偏偏人流将我推搡着一直往前,一时间我竟分不清东南西北。

不知道是谁在身后推了一把,我身形不稳,噗通一声掉进了护城河。

幸亏有辆花船从我身旁经过,船上伸出一只修长的劲手,一把拉住我。

我不善水性,像是抓住救命稻草。

那只手的主人将我捞出水时,我呛了几口水,咳得泪花直冒。

那人便一下一下顺着我的背,将我肺中的河水顺出来。

待我回神才发现这花船的主人不是旁人,竟是李玄。

此时已入了冬,护城河水的寒气一点点沁进我的骨髓,冷得我上下齿打架,浑身直哆嗦。

一件带着暖意的外袍落在我身上,此时李玄只着一件单衣站在我身侧:“船里生了暖炉,你先进去,我替你买件衣服。”

我钻进了船舱,里头果然生着一只暖烘烘的炉子,炉火正旺。

莫约过了半刻钟,李玄便用船桨敲了敲船身,告诉我衣服放在船窗处。

我开窗,见到李玄此时正一动不动地守在船头。

他孤身一人立在船头,沿街的花灯将他的影子拉得清冷而瘦长。

换好衣服出了船舱,李玄眼中闪过疑惑:“公主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我想着不能将十六供出来,便回答:“这宫中太无聊,我便一个人偷偷溜出来。”

他点头:“宫中不比北黎,公主原是北黎人,在宫中自然憋得慌,可出宫容易,再进宫别有些难,这灯节也快过了时辰,明月公主还是早日回去吧。”

李玄送我回芙蓉殿的时候,阿库秋菊二人已经等得焦头烂额。

我尚未用过晚膳,眼尖地瞟到桌上竟有一盘北黎特有的喇嘛糕。

阿库挠挠头,说她先前听我想吃,今晚闲来无事便和秋菊去后厨做了一些。

在阿库的殷切注视下,我将喇嘛糕塞进了嘴里。

石头,这绝对是石头!

怎么可能是香香软软的喇嘛糕?

阿库语气里带着几分期待:“公主,味道如何?”

我点点头:“好吃,剩下的给十六,好好犒赏他。”

第二天清早,十六出现在了芙蓉殿西南的内墙根。

我把剩余的喇嘛糕塞进红木食盒:“阿库亲手做的,好吃。”


等到怀胎第二月时,我孕吐地厉害,几乎食不下咽。

我觉得这孩子一定是来讨债的,要不然怎么舍得自己的额娘这么辛苦。

那个月唯一的好事是皇帝批了旨,可以让李玄带我回北黎省亲。

想起自己可以见到鞑靼额吉,北黎离别的一幕幕便在我脑中浮现。

我告诉李玄,我答应了要给鞑靼买上京最好的酒。

他说,八宝楼的女儿红是上京一等一的好酒,只有这样的酒才能配得上我的鞑靼。

于是他买了两马车的女儿红,一马车送去了北黎,剩下一马车全埋在了院子的梅花树下。

他说等到我肚子里的小公主长到十八岁,这酒才算是真正的女儿红。

彼时,我们二人便在这红梅树下畅饮,享尽天伦之乐。

阿库听到回北黎,欢天喜地,拉着秋菊去了集市。

回来的时候,阿库两只手满满当当拎着北黎没有的中原吃食,嘴里也塞得鼓鼓囊囊。

秋菊带回来好几大包的中药,说是要给我安胎。

一路上车马虽然颠簸,可我心里到底是高兴的,竟觉得这孕吐也没有那么难受。

半月后,我们到了北黎,远远便看见有一支队伍。

我认出那是我三哥的队伍,便吹起脖子上的骨笛。

枣红的骏马驮着草原上最善骑的儿郎飞奔而至。

三哥见到我,猛地皱起眉:“阿妹怎么瘦了?

莫不是在启朝过得不好?”

说完,转头瞪着李玄:“你就是启朝的四皇子是吧?

你是不是欺负我妹妹了?”

我知道三哥脾气,忙打圆场:“三哥,阿玄对我好着呢!

只是我最近有了身孕。”

三哥方才缓和了脸色,领着我们的队伍朝营地走去。

额吉知道我肚子里有了孩子,高兴极了,找出不少我儿时的衣物。

她一边摸,一边却掉了泪,她说我将来独自一人在启朝生养这个孩子,不知道得吃多少苦。

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我可舍不得额吉为我哭,忙做了个鬼脸逗她。

她用食指点点我的头,说我还是小孩子心性,怎么让她放得下心。

我告诉她不是还有阿库嘛,再不济,还有十六。

是啊,不是还有十六嘛。

三哥说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一定要好好过过马瘾。

李玄一听,变了脸色,忙说我有孕在身,定是不能上马。

除非我与他同坐一匹马,他才放心。

我只好和李玄二人挤在一匹马上。

他左手扯着缰绳,右手却是紧紧扣着我的腰,生怕我不小心摔下马。

我笑他瞎操心,他不以为然,只将下巴抵在我左肩,闷闷说:“月儿,我不想你和我们的孩子再发生任何意外了,我们……我们都要好好地。”

他的呼吸旖旎而亲密,惹得我耳尖发红。

彼时,我以为这只是他一时的情话,却不想往后的一切其实早已有了端倪。


入宫第二日,我便去皇后所在的未央宫请安。

启朝的皇后姓许,虽与如今的皇帝是结发夫妻,却因为体弱,膝下无一子。

许皇后问我缺什么,少什么,尽管告诉她,只管将她当做第二个额吉。

我摇摇头,并不想麻烦许皇后,而且我住处芙蓉殿内置办的东西与我从北黎带来的用具也足够了。

她眼见我身侧只有一个侍女,大概是觉得有些寒掺,于是大手一挥,将自己的贴身侍女秋菊赏赐给我。

许皇后说若是在宫中有不懂的事情都可以问他赏赐给我的侍女秋菊,她是宫中的老人。

秋菊告诉我本不是上京人,只是那年她乡里发了饥荒,父母都饿死了,无路可去,只好带着弟妹上京城乞讨。

恰好遇上选宫女,便入了宫。

这一入,便是十年。

我自小养尊处优,虽见过战火之下的民不聊生,可终究未尝过这里头真正的心酸。

如今听了秋菊的自述,倒是有些心疼,对她卸下几分防备。

第二日,许皇后又派了一个教习的张嬷嬷来到我的芙蓉殿,说是春宴在即,要教我启朝的礼仪。

这春宴是皇家每年的家宴,届时,所有的皇子与后宫的妃嫔皆会受邀出席。

我是未来的皇子王妃,自然是要参加的。

我想着不能给北黎丢脸,便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学。

可我终究是马匹上长大的孩子,对于这种闺阁之事没什么天赋。

张嬷嬷教得大汗淋漓,我学得乱七八糟。

教习嬷嬷走后,我问阿库我学得怎么样。

阿库面上露了难色,怯怯地问我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

我犹豫片刻后,回答真话。

阿库说我走得像北黎水沟子蹦跳的蛤蟆。

张嬷嬷到底没有放弃我,每日辰时准时来到芙蓉殿教习。

中秋那日,秋菊替我准备了一套常服。

我看着所谓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常服,以及一个巨大的头饰,脸拧巴成了一个巨大的苦瓜。

宴会酉时开始,我因为穿衣又误了不少时间,到时,宴会已黑压压坐满了人。

秋菊领我到了坐席,我拉着她衣角问她哪几位是启朝的皇子。

她指着左侧第一位:“这位是我们启朝的太子,李丰,是皇上的长子。”

看着肥头大耳的太子,我脑子忽然冒出饭桶二字。

太子似乎也注意到我的目光,朝我露出一个油腻腻的笑容。

“坐在太子右手边的打瞌睡的那位是二皇子李延,二皇子醉心诗书,昨晚定是彻夜读书。”

“右侧第一位那是三皇子李玉,三皇子身旁的是她的母妃陈贵妃” 这三皇子倒是长得人模狗样,和他的美人母妃有着七分相似,只是这眼里透着股傲气,怎么看都叫人不爽。

我拿起一块芙蓉糕:“你们启朝的三个皇子长得都各有各有的特色。”

秋菊顿了顿,抓住我的手,慌忙道:“四公主你别急,皇上还没到,咱们还不能动筷。”

我只好讪讪放下芙蓉糕,听秋菊继续讲四皇子。

“我们启朝还有个四皇子,只不过这四皇子的生母身份低贱,陛下连着也不喜欢四皇子。”

秋菊指了指后排的一个角落,那里果然坐着一个人。

“四皇子生母是个宫女,和皇上一夜春宵才有了四皇子李玄,那宫女没福分,生下四皇子就走了,留下四皇子一个人,不仅没娘,爹还不爱。”

顺着秋菊的手,我对上李玄目光。

李玄冲我淡淡一笑,如沐春风。


李玄的伤毕竟是因为我,若是不去看望终究是不合礼数。

阿库给我准备了些喇嘛糕,她说中原人讲究,去人家里头不能空着手。

我觉得也是,何况阿库的喇嘛糕已经大有长进,好歹已经可以入口,于是我便拎着两大盒喇嘛糕上了马车。

我进了礼王府时,李玄正在内室休息。

等小厮传报后,我便看见李玄从内室慌忙出来。

至于我是怎么看出李玄真的慌忙的,那就要从李玄两只左右不分的鞋说起。

李玄面色羞赧地换好两只鞋,立马唤人给我泡了壶茶。

茶水滚烫,握在手里,确实去除不少冬日寒意。

我问李玄病好得如何,李玄告诉我好得差不多,要是我再晚来两天,估计就全好了。

我有些心烦地喝了口茶水,滚水烫的我直伸舌头。

喝了半杯茶,我将喇嘛糕摆在李玄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玄问我为什么不吃,我说在北黎吃惯了,何况这是带给他的礼物。

李玄半信半疑地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块,很快就大声咳嗽起来,我忙给他顺背。

李玄好半天才将那块喇嘛糕咽下去,抬头瞪我,之后细弱蚊蝇地说道:“要是我死了,谁来娶你。”

我当然是听见了,但却只当没听见,盯着院子里光秃秃的树枝出神。

我指了指最大的那棵树枝,问李玄那是什么树。

李玄支支吾吾地说是梅花,我这才发现这院子里竟然全是北黎的红梅。

我回过头,李玄已是满脸通红,磕磕巴巴:“我……我……本来是想你入了我礼王府再给你一个惊喜。”

他笨拙地说着,全然没了往日的伶牙俐齿。

自小,三个哥哥便将我视作掌中宝,其他男儿郎上前搭话,我那三个哥哥便要与他们打架。

再长大些,也有草原的贵族向鞑靼求亲,可鞑靼额吉以我年幼拒绝,何况,那时我心中已心有所属。

再后来,我便稀里糊涂来了上京,命运便不再掌握在我的手中。

剩下的三个皇子中唯有李玄是我所熟悉,若是要嫁,他也是最佳人选。

可林婉婉呢?

若是我嫁了李玄,林婉婉该如何呢?

她对李玄一片赤诚,若我成了礼王妃,此后又该如何面对她?

我心情惆怅地回到芙蓉殿,阿库告诉我十六从北黎带来了我额吉的家书。

我兴冲冲地打开信,果然是额吉的字迹。

额吉在信中问我吃得好不好,穿得暖不暖,在上京有没有被汉人欺负,若是被人欺负了,一定要告诉她。

我一边看一边抹眼泪,心里冒起阵阵酸水。


皇帝到底是想起了我这个北黎来的和亲公主,想着这事已经快拖了大半年,再不办黄花菜都凉了。

秋菊私底下问了皇帝的大伴,有几位皇子和皇帝提起此事。

大伴伸出三根手指,还说三个皇子都是前后脚进的御书房。

皇帝现在正抓耳挠腮,想着该把我许给哪个皇子。

该来的总会来,一卷圣旨将我婚事板上钉钉。

我嫁的不是别人,正是李玄。

话罢,我已从明月公主成了众人嘴中的礼王妃。

那晚,林婉婉醉气熏熏地来到我的芙蓉殿,哭着抱着我:“明明一直陪在玄哥哥身边的人是我,凭什么是你嫁给他。”

我没有说话,只是像我额吉小时候哄我那样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

这世间若是半点由人,我又怎会做这个寄人篱下的和亲公主。

自那以后,林婉婉便未曾来过我的芙蓉殿。

直到大婚那日,我被接入了礼王府,才再一次见到她。

她还是如往日一般潇洒恣肆,全然没了当日的伤心欲绝。

见到我,她卸下手腕上的白玉镯子套在我腕上:“若是玄哥哥与你在一起能够开心,我便开心。”

说罢,她抬头问道:“我们之后还是朋友,对吧。”

我反握住她冰凉的手:“婉婉永远是我明月的朋友。”

夜深人静,大红的盖头被李玄掀起。

他满身酒气,眼角红红,眼神迷乱地盯着我。

那晚,自是一夜旖旎。

第二日醒来,我便对上李玄满脸笑意的面孔。

想起昨晚,我便将脸埋进他的胸口,闷闷道:“李玄,你眼睛不酸么?”

他捏了一把我腰间的软肉:“小月儿的这张脸自然是百看不厌。”

新婚燕尔,我和李玄天天黏着我,连阿库都看不下去,抱怨我见色忘友。

我听了便要去打她,她便躲在秋菊身后朝我扮鬼脸。

七月上旬,我像是得了懒病,每日只想着睡觉,连阿库做的饭菜也勾不起我的一点兴趣。

秋菊看出了端倪:“王妃,你莫不是有喜了?”

秋菊的话让我脑子有了一瞬清明。

我算了算月事,似乎这月确实已经过了日子。

李玄听到喜脉的消息,几乎是从门外飞进来,抱着我转了好几圈。

还是秋菊说动不得胎气,才将我放下。

他说肚子里一定是个像我一样的小公主,他得赶紧给她买几套好看衣服。

我便骂他这才一个月,怎的知道男女。

他挠挠头,告诉我若不是公主,便直接送去军营,省得我操心。

一时间,我颇有些哭笑不得。

林婉婉得知我怀孕的消息,匆匆赶来礼王府,手里竟然提着十几件天衣坊的衣服。

她说,自己是孩子的干娘,自然什么都要第一个。

这对兄妹确实在某些地方相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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