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到尽头要分离抖音热门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琛继承千亿家产那天,我跟他提出了分手。我说爱上了别人,让他大度成全。他割腕,跳楼,豁出半条命都没能换来我的一次回头。三年后,我在街上卖花再次与他相遇。我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嗓音压了又压:“先生要买一支花送给身旁的女士吗?”他的声音带着些不耐:“不用,我妻子对花粉过敏。”“好的,祝你们幸福。”————————时隔三年,我再次遇到了傅琛。三年未见,他看起来沉稳了许多,再也没有当初割腕的那股疯狂劲。他身边的女孩身材高挑,容色照人,眸光灵秀清澈。他和女孩挽着手走在街上,脸上带着宠溺的笑意,身旁的女孩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逗得傅琛合不拢嘴。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年的花比以往都难卖。加上我现在确实很缺钱,所以我捂了捂脸上的口罩和护目镜,又用力...
《爱到尽头要分离抖音热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傅琛继承千亿家产那天,我跟他提出了分手。
我说爱上了别人,让他大度成全。
他割腕,跳楼,豁出半条命都没能换来我的一次回头。
三年后,我在街上卖花再次与他相遇。
我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嗓音压了又压:“先生要买一支花送给身旁的女士吗?”
他的声音带着些不耐:“不用,我妻子对花粉过敏。”
“好的,祝你们幸福。”
————————时隔三年,我再次遇到了傅琛。
三年未见,他看起来沉稳了许多,再也没有当初割腕的那股疯狂劲。
他身边的女孩身材高挑,容色照人,眸光灵秀清澈。
他和女孩挽着手走在街上,脸上带着宠溺的笑意,身旁的女孩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逗得傅琛合不拢嘴。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年的花比以往都难卖。
加上我现在确实很缺钱,所以我捂了捂脸上的口罩和护目镜,又用力的压了压头上带着的帽子。
笃定傅琛不会认出我之后,我将花束捧在手上。
对于热恋中的情来说,一束花是最浪漫的告白。
在他们经过我的时候,我将声音压了又压:“先生要买一束花送给身旁的女士吗?”
他们的脚步同时一顿,转头看着我。
傅琛的目光凌厉,像是要把藏在多重伪装下的真面目撕开。
我心下一紧,生怕傅琛看出什么端倪,手心里瞬间沁出了汗水。
好在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我手上的花束,并未察觉到我的异样,我松了一口气。
“不用,我妻子对花粉过敏。”
“抱歉。”
我手忙脚乱的道了歉,急忙将手中的花拿远,却没想到手上一松,有一束花掉落在了地上。
花瓣沾到了地上的尘埃,变得不再娇艳。
身旁的女孩弯腰帮我捡起花束,她的眸子亮晶晶的,像是蕴含了星辰大海:“这束花我们买了。”
“我重新给您换一束吧……”我想从她手里拿过拿束被摔坏了的花,她却躲在了傅琛的身后。
“付钱吧。”
她命令般的朝着傅琛说。
我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随后讪讪收回了手。
傅琛扫码付款的时候,我的视线落在了他露出来的手腕上。
粗粝的伤痕幻化做一把弯刀,一下就刺痛了我的眼睛,我别开眼,不敢再看。
“祝你们幸福。”
傅琛点了点头,带着身旁的女孩离开了。
我收回视线,眼睛瞬间痒了起来。
我放下手中的花束,将护目镜摘下,从包里拿出眼药水滴进眼睛里。
我对花粉也过敏,但没办法,卖花是我能找到的,不用干苦力的活了。
我的身体,已经不能支撑我再做苦力了。
肺部纤维化,晚期。
我现在已经瘦的形销骨立,到了药石无医的地步了。
每个月的房租,水电,花束的进货,花束的保养,包装等等都是一笔开销。
现在连每个月能吃上一顿排骨都是一种奢侈。
在每个无休止的干咳的夜里,咳到喘不上气,咳到下一秒就要死掉的时候。
我都在想,就这样死了也好,不用受这些折磨,不用活在内疚和自责中。
但看到还在上初中的弟弟,我的心一下又软了下来。
我死了,谁来照顾他?
谁来给他赚学费?
他今后的路又该怎么走?
别人的二十五岁是旅游,美食,欢声笑语。
我的二十五岁,要因为爬了三层楼而费劲,坐在床边大口大口的吸着氧气却还是缓不过劲。
我收拾好情绪,带上护目镜,忍着身上的瘙痒带来的折磨,重新开始叫卖。
今天的生意似乎比以往都要好,就连品相不太好的花都被一对小情侣买走了。
我找了个台阶坐下休息时,拿出那些花花绿绿的药丸,一股脑的吃下,喝水顺气的时候,一道嘲弄的声音传来。
“当年离开我,就是为了过这种生活?”
我醒来时,似乎已经是第二天了。
傅琛一夜未归。
我将地上的血迹收拾干净,又将沾在衣服上的血痕洗了又洗。
因为没带任何衣服来,我只能用厕所里的吹风机将衣服吹干。
收拾完这一切的时候,傅琛终于回来了。
他疲倦的闭上了眼睛,身体靠在沙发上,似乎是忙了一个通宵,他眼下的乌青十分明显。
在我求他带我回出租屋的时候,他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开口。
“走吧,我带你去见他。”
许是听到了好消息,所以我没品出他这句话的另一层意思。
当车子驶入进医院的时候,我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起来。
我坐在车上,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傅琛坐在我身边,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傅琛最终还是开了口。
“医生说情况很不乐观,可能撑不过今晚。”
“我们是在一个施工工地找到他的。”
“包工头说他每个周末都会来做些杂活,一开始没想要他,看他实在可怜,包工头才收了他。”
“昨晚他被工地上的工人捉弄,掉下一个刚挖好的洞,大概十五米深,庆幸的是他掉进去之时是脚先落地,勉强保住了一条命。”
“全身多处骨折,罪严重的是脊柱断裂,碎骨戳破了神经膜……之后,大概会是植物人。”
“涉事人员已经被警方逮捕,后续的赔偿问题以及其他的一切,我请了专人负责……”我坐在医院的长廊上,细细的回想我这一生。
唯一明事理的父亲早逝,品行不端母亲,欠了一屁股烂账留给我收拾。
好不容易还完了,以为能过上安心日子,却没想到疾病又如潮水般扑来。
原本到我这就该结束了,所有的苦难加注在我身上就罢了,就当是惩罚我这些年来做的所有错事。
为什么连我唯一要活下去的念想都不留给我。
我看着窗外甚好的阳光,伸出手想抓住唯一的温暖,摊开手掌之时,却被人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
谢筠愠怒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姜楹,我原以为你是一个明事理的女孩,没想到你跟你妈一样都是吸血鬼。”
“你妈吸完换你弟吸,下一步是不是到你了?”
“既然你都消失了三年,为什么不能一直消失?”
“你要折磨我们家到什么时候!”
谢筠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气,我的脸颊疼的几乎麻木,嘴角也缓缓的渗出了鲜血。
“妈,你这是做什么?”
她身旁的女孩急忙将谢筠拉开,她站在我和谢筠中间,替我挡住谢筠。
“傅宜,你拦着我干什么?”
谢筠皱着眉不悦道。
我缓缓的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不算陌生的脸。
是那天跟我买花的女孩。
她的眼里闪过一抹微妙的情绪。
随后她从包里抽出一张湿巾,替我细细的擦干净嘴角的血迹。
而我极力忍住的泪花在此刻瞬间决堤。
“对不起……”我只能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这句话,扑面而来的无力感让我不能不束手投降。
傅琛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带着些不满和无奈:“妈,你累了,该回去了。”
“傅宜,带妈回去休息。”
傅琛的脸色很不好看,黑眸中闪烁着不可言说的阴影。
我靠在长椅上,只觉得每一寸骨头像是要被人活活折断一般疼。
我干咳了两声后,带着歉意开口:“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如果可以,我想求你一件事。”
他漫不经心的侧头看我,深邃的眼眸中带着审视:“姜楹,我最后再说一次。”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我是个商人,商人眼中只有利益交换。”
“亏本的买卖,我从来不做。”
我抬眸,看着他认真道:“好,你想要什么?
除了钱,我都能给。”
他勾了勾唇,似笑非笑道:“结婚,姜楹,我要你。”
“好。”
我失手杀了我妈。
我只记得还在上小学四年级的姜辞也被带到了法庭之上。
他看到我时,哭着喊着要姐姐的模样。
而我却不敢看他,眼泪抹了又抹。
由于是过失杀人,最终我被判了一年零三个月。
我刚出狱那会,每天都有人上门催债。
没有钱,他们便把家里的所有东西都搬空。
为了还我妈欠下的债务,我把房子卖了。
这些年,这套奶奶留给姜辞的房子因为地段不错的原因,房价往上翻了好几倍。
把房子卖掉后,总算是还完了所有欠的钱。
我和姜辞不用再东躲西藏的日子,却也成了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我记得那天是除夕夜。
红灯笼挂满街头巷尾,人们穿着盛装,踏在繁华的街道上。
我带着姜辞去到一家饺子店,那家饺子店是我和傅琛大学时期经常来吃的。
所以老板只是听见了我都声音,便认出了我。
他像以前一样,热络的与我打招呼。
“小姑娘,这次怎么没跟你的小男友一起来啊?”
“我们……分手了。”
我努力扬起一个笑容,一种说不出来的酸痛从我的心底无限翻涌。
“难怪我说那小伙怎么天天一个人来……”老板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慌忙的转移话题:“我们店里新出了一款抄手,酸汤的,老好吃了……您说他天天来……他今天也来了?”
“来了,在你进门前半分钟走的。”
“……老板,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地方出租屋子?
价格,便宜一些的……”现在的我确实需要找到一个安身之所。
姜辞还小,我不能带着姜辞吃苦。
“有啊,正巧我家有个租客前段时间退租了,那地方好,我带你去看看?”
老板人很好,似乎是看出来我有什么难处,所以租金按照上一位租客的一半价格租给了我。
那晚,我带着姜辞去了人民广场,那里有一块大屏幕播放着倒计时。
所有人都举手欢呼,绚烂的烟花在空中绽放,姜辞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我们在那一天,重获新生。
但接后来,我病了。
原以为能从此开始新的生活,却没想到掉进了另一个地狱。
或许,这算是报应。
我认命,但我不想等死。
换句话来说,我可以死,但姜辞怎么办。
因为留下了案底,很多地方都不敢收我。
我只能找一些临时工,一开始我还能做些苦力,生活还算是过得去,也能交得起姜辞的学费。
可后来,我连上楼梯都喘,每家都害怕我就这样死在那,没人肯收留我。
无路可走的时候,我看到了街上有人在卖花。
一支卡罗拉最便宜的时候不到一块钱,最贵也只要八块。
再稍稍包装一番,一束买个二三十不是问题。
即使我对花粉过敏,即使我知道这会加重我的病情,但为了钱,我别无他法。
接着是人们的尖叫,嘈杂,血腥,混乱,咒骂,以及那些带着血的钞票。
梦醒之时,我依旧能感觉到那种被人压在护栏之上时的惶恐。
我的手紧紧的握成拳抵在自己的心口处,感受到心脏的跳动之时,我才真真正正的感受到我还活着。
我拿起手机看时间,发现才下午五点半。
我只睡了半个小时吗?
我带好护目镜和口罩,将剩下的花束包装起来,继续去到人声鼎沸的街边卖花。
当我第二十五次说出:“祝你们幸福”的时候,所有的花束全被卖完。
我数着今天的收入,三百七十五。
家里的花已经没了,我需要到市场上去进货,进货大概会花去一百五,姜辞每个月的零花钱是一百块……在我计划着这笔钱该怎么利益最大化的时候,我再次听到了傅琛的声音。
“姜楹。”
我抬头望去,却闻见他满身酒气,看样子是刚应酬完。
“五十万,我买你一个月的所有时间。”
五十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确实是个很诱人的数字。
有五十万,弟弟的学费不用再发愁。
我不用再受花粉过敏而引起的折磨。
我可以买一个好一点的制氧机在家里,我可以每个月都按时买药吃。
哪怕我最后死了,剩下的钱也足够让姜辞度过一段不算艰难的日子。
权衡利弊下,我答应了。
他忽然笑了:“姜楹,我还以为你多高贵呢,五十万就能出卖自己。”
我没有反驳他的话,而是低声乞求他能不能预付两万块钱给我。
这些词我在我妈的口中听了二十多年,我妈甚至说的更加难听,而我早就听惯了。
多年的经验告诉我,反驳没用,逞一时口舌之快也没用。
他拿出手机,对着我背篓里的二维码扫了一下,两万块钱瞬间到账。
“走吧。”
他吩咐司机将我带回了郊外的一栋别墅。
但他却没来。
过了半个小时,他醉醺醺的打开了门。
他靠在沙发上,单手撑着头,双眼紧闭,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在厨房给他煮了醒酒汤,可身上的疼却无休止的折磨着我的每一寸神经。
我甚至不能好好的端起这碗醒酒汤。
恍惚间,我想起他最爱最爱我的那一年。
他也是这样在厨房忙碌。
我要给他打下手,他便将我推出厨房。
他说:“以后厨房里的大事就交给小傅吧!
老婆就是娶来宠的!”
我娇嗔的伸手锤他:“什么老婆啊,我还没嫁给你呢……”他的手掌宽厚炙热,覆在我腰间的力道不断收紧,似乎是在骄傲的宣誓主权。
“傅琛娶姜楹那是迟早的事情,无论过多少年这句话依旧作数!”
无论多少年都作数吗?
可我也不敢再妄想了。
“煮碗醒酒汤需要这么久吗?”
傅琛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
我缓了缓劲,颤抖着双手端到他面前。
他半眯的眸子里划过一抹讥诮:“姜楹,你到底在装什么?”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我只是煮醒酒汤给他喝,我装什么了?
“你是哑巴吗?”
见我依旧不答话,他颇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的手指轻轻扣了扣茶几,指着那碗醒酒汤:“喂我。”
我端起醒酒汤,试了试温度后,递到他嘴边。
他草草的喝了两口后,皱着眉头推开了。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修长的手指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点燃。
我捂着口鼻,小小的往后退了几步,支支吾吾的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傅琛,能不能,不要抽烟……”并不是我矫情,只是我的身体是真的不太行了,闻到烟味肺部就隐隐作痛。
他顿了一下,却没用立刻掐灭手中的香烟,而是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姜楹,你要知道,我是一个商人,你向我提出一个要求,那就先回答我之前问的问题。”
“初步的结果就是这样,赔偿五千,还有你弟弟的道歉,报销医药费等等,合计,一万两千八百。”
“姜小姐能接受的话,我们马上可以撤诉。”
一万两千八百块钱……我手上所有的钱勉强够零头。
我想起还在上初中的弟弟,我想起了那大笔大笔的医药费,我想起了每个月的花销即使一缩再缩,依旧不够用。
我垂着头,双手紧紧的攥着衣摆,过了很久,我才开口。
“能给我一个月吗?
我一个月内一定把钱给你。”
傅琛似乎愣了一下,他的眸光微动,似乎有些意外我会提出这个要求。
下一秒学校上课的铃声响起,陈老师带着姜辞和周城回教室上课了。
校长也因为要开会的缘故,离开了办公室。
过了许久,我听见他声音:“一个月?
未免也太长了吧?
姜小姐知道的,我们傅家人的时间就是金钱。”
“我今天在姜小姐身上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你能赔得起吗?”
他低沉阴冷的嗓音悠悠响起,只是简单的两句话,便能将我打入十八层地狱。
我确实赔不起,每个月需要花的钱像流水一样,即使紧紧攥在手上都留不住。
“你是不是很想让我帮你?”
“姜楹,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
我深吸一口气,屈膝下跪,卑微到了极点:“求傅总给我一个月期限,钱我一定凑到。”
我依旧不敢与他对视,他脖子上的伤痕,手腕上的刀疤都在赤裸裸的警告我曾经对眼前这个男人做过的所有事。
“谁他妈让你跪了?
起来!”
傅琛攥着我的手腕,狠狠将我从地上拽起来。
他颤抖着手用力扣住我的肩,声线忽然变得急躁而愤怒。
“但是,姜楹,只要你跟我道歉,说你当年瞎了眼,说你爱的是我,说你从来没有背叛我,我就让我姐撤诉。”
“你说啊,你说啊!”
“姜楹!
你他妈说啊!”
“只要你说,我就信!”
“姜楹!”
他双眼赤红,几乎像是要流出血来。
可我只是愣愣的站着,眼神空洞。
傅琛像是忽然泄了气,瘫坐在沙发上,过了好半晌,他才勉强能直起身子。
他指着我,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好,很好,姜楹,你够狠。”
我带着姜辞浑浑噩噩的回到出租屋里,忽然觉得好累。
模糊中听见了我妈的声音,我闭上眼,不想听见她说的任何话,梦里,我妈嘴上叼着烟,听说我交的男朋友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时,不屑的开口。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命?
妄想坐上豪门富太太的位置真是做梦。”
“妈,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爱?
爱值个屁的钱。”
我妈手里搓着麻将,旁边的人看热闹般看着我。
所有人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异类。
“贱命就该有贱命的自觉,姜楹,你他妈的就和我一样贱,你配得上别人的爱吗?”
画面猛地一转,我妈跪在地上求我,她的眼底满是求财不得的欲望与疯狂。
“楹楹,你不是交了个有钱的男朋友吗?妈这边没钱了,他前段时间给的十万我花光了,你再去……”我气的浑身发抖,颤抖的手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你疯了?
谁让你去找他借钱的?”
似乎是被我这一巴掌彻底激怒,我妈冲上来用力的掐着我的脖子:“他妈的给你面子叫你一声楹楹,你敢打我?”
我被她死死的按在阳台的护栏之上,半个身子已然悬空在外,并且伴着随时窒息的可能。
“叫你给点钱而已,老子养你这么大,你个白眼狼。”
“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豪门阔太了?
下贱皮子就是欠打。”
我妈就像是一个泼妇,她用一切最肮脏,最难听最下贱的词语来骂我,甚至想杀了我。
这就是我妈,她将自己的不幸归咎到我身上,她恨我不是一个带把的,这一恨,就是二十多年。
我死死的抓住护栏,强大的求生欲迫使我用尽全身力气将我妈推开。
在我蹲下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我听到了重物砸向水泥板的声音。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