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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升绿林声望,我带兄弟们当巨匪!全局

你看见我抄网了吗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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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多有山匪袭城,百姓不堪其扰,玄武佐领大军先行,踏破山匪巢穴,再行入城觐见旗主。”李牧没问什么时候出发,什么时候入城觐见,苟文章也没提。想必苟文章需要时间想办法保住他的珠宝,不希望小凉山死得那么快。至于李牧?小凉山后山峡谷,还是那个高台。喽啰们排排坐,李牧和一众头领穿着崭新的官服,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兄弟们!”“看见这身皮了么?”“从今往后,咱们就是板上钉钉的金国官军,镶蓝旗官军!”“往后再出兵,那可就不是劫掠了,那是奉旨剿贼!”“哪有不平之事,咱们小凉山就去剿哪里!”“山匪不服剿山匪,狗官不服剿狗官!”“别的旗不服?一样剿!什么大金八旗,咱们只认镶蓝旗!”“这位兄弟说什么?镶蓝旗旗主不服?什么话!不服咱们的算什么旗主?!”“咱...

主角:李牧赵佩瑜   更新:2024-12-24 1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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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牧赵佩瑜的其他类型小说《提升绿林声望,我带兄弟们当巨匪!全局》,由网络作家“你看见我抄网了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近日多有山匪袭城,百姓不堪其扰,玄武佐领大军先行,踏破山匪巢穴,再行入城觐见旗主。”李牧没问什么时候出发,什么时候入城觐见,苟文章也没提。想必苟文章需要时间想办法保住他的珠宝,不希望小凉山死得那么快。至于李牧?小凉山后山峡谷,还是那个高台。喽啰们排排坐,李牧和一众头领穿着崭新的官服,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兄弟们!”“看见这身皮了么?”“从今往后,咱们就是板上钉钉的金国官军,镶蓝旗官军!”“往后再出兵,那可就不是劫掠了,那是奉旨剿贼!”“哪有不平之事,咱们小凉山就去剿哪里!”“山匪不服剿山匪,狗官不服剿狗官!”“别的旗不服?一样剿!什么大金八旗,咱们只认镶蓝旗!”“这位兄弟说什么?镶蓝旗旗主不服?什么话!不服咱们的算什么旗主?!”“咱...

《提升绿林声望,我带兄弟们当巨匪!全局》精彩片段


“近日多有山匪袭城,百姓不堪其扰,玄武佐领大军先行,踏破山匪巢穴,再行入城觐见旗主。”

李牧没问什么时候出发,什么时候入城觐见,苟文章也没提。

想必苟文章需要时间想办法保住他的珠宝,不希望小凉山死得那么快。

至于李牧?

小凉山后山峡谷,还是那个高台。

喽啰们排排坐,李牧和一众头领穿着崭新的官服,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兄弟们!”

“看见这身皮了么?”

“从今往后,咱们就是板上钉钉的金国官军,镶蓝旗官军!”

“往后再出兵,那可就不是劫掠了,那是奉旨剿贼!”

“哪有不平之事,咱们小凉山就去剿哪里!”

“山匪不服剿山匪,狗官不服剿狗官!”

“别的旗不服?一样剿!什么大金八旗,咱们只认镶蓝旗!”

“这位兄弟说什么?镶蓝旗旗主不服?什么话!不服咱们的算什么旗主?!”

“咱们服谁,谁才是旗主!”

喽啰们,尤其是“老营”的贝勒爷们乐疯了,扯着嗓子起哄:“俺们只服寨主和头领!”

李牧嫌弃得挥挥手:“我可不当旗主,官太小,丢不起那人!”

张独山憨憨一笑,抡起斧头朝北虚劈:“干脆随俺杀到奉京,剁了努尔哈狗头,让寨主做金国皇帝!”

张独山麾下的喽啰先跟着喊,很快台下所有喽啰都开始狂呼:“做皇帝!做皇帝!”

李牧一脸不高兴:“坤巴才做金国皇帝,骂人是吧?”

“大王,你到奴的榻上作甚?”

“天气忒也寒冷,本大王借小娘子处暖暖手!”

“暖手还则罢了,大王胡乱踅摸甚么?”

“...”

小凉山聚义厅前高搭戏台,台上一张床榻乱晃,伴着让人面红耳热的戏词儿,锦帐摇动间,一件件女子贴身衣物被抛扔出来。

赫然正在上演金国最流行的小戏。

台下喽啰看得浑身梆硬,一个个身体前倾,恨不得冲上台去,把男戏子扯将出来,自己取而代之。

数百口大锅排开,各色蒸煮肉肴流水介搬上席面,平日里吃不着的好肉好米面管够不说,除了值守喽啰,每人还有一斤酒!

李牧带着各营主将在席间乱窜,时不时停下脚步随便找一个喽啰聊几句,喝上一杯酒,就把幸运的喽啰激动得满面通红,恨不得掏刀子现场表演个剖腹。

没错,李牧根本没去“剿匪”,而是开心得过起了除夕。

开什么玩笑,大过年的,我堂堂镶蓝旗参领,带着兄弟们休个年假怎么啦?

如今官服印信在手,谁还敢开除了我不成?

酒足饭饱,残羹剩炙飞速被撤下,数排桌椅摆放整齐。

方才还满嘴脏话,叫嚣着上台和女戏子较量一番长短深浅的喽啰们,此时扭捏得和未出阁的小娘们儿一样,眼巴巴的看着后山方向。

望眼欲穿之际,刁栓根带着一群妇孺缓缓走来。

刁栓根今年本命年,腰间的红腰带分外扎眼,他吧嗒了一口烟袋锅子,眼神微微一斜。

刁栓根专属副将那鲁会意,宝贝似得掏出一只铁皮喇叭,大声喊道:

“小凉山除夕联欢暨第一届相亲大会,现在开始!”

“双方请就坐!”

喽啰们木偶一样僵硬着手脚,挪到桌椅前坐下,看着对面的女子,真是舌头都转筋。

倒也不是纯害臊,关键是身边围着乌央乌央的人,和看耍猴似得。

这边正主还没张嘴呢,边上这帮不要脸皮的,谁谁夜里偷偷起来洗亵裤啦,谁谁总偷摸着去后山羊圈不知做什么啦,什么破事儿都他妈的说出来了!


正如李牧等人所料,赫哲等了两天,不仅商队没见着,连派出去接应的狗奴才都不见了,不由得勃然大怒。

在帐中挥舞马鞭发泄了一通之后,唤来了自己的大儿子,部落第一勇士金台,命他带领二百骑兵,二百披甲奴,去寻商队。

如果找到是哪个部落下的黑手,高于车轮的男子,皆斩!

金台领命,召集兵马,随后将一个车轮横放在地上。

“找到仇人,比车轮高的,都杀干净!”

骑兵们哄然应诺,倒是不少被俘时间短的披甲奴眼角抽搐。

妈的,车轮横放着,耗子都比车轮高好吧!

金台哪管披甲奴怎么想,聚齐兵马后迫不及待的离开了部落。

快两个月没仗可打,部落第一勇士的人气明显下滑,二弟那个娘娘腔都快爬到他头上来了。

这能忍?

这一趟,必须杀出威风,杀出霸气!

可惜天不遂人愿,一路走来,别说罪魁祸首,连个小毛贼都没看见。

金台心中越来越恼火,恨不得找个山寨剿一剿,去去心头火气。

但是落草为寇的别的不说,欺软怕硬那是一个赛一个精通,眼看兵强马壮的一彪人马,谁还不长眼来招惹?

早都紧闭寨门,当起了缩头乌龟。

就在金台感觉火气已经无法抑制,准备拉几个披甲奴泻火的时候,好消息终于传来了。

“红台吉,前面发现了部落的东西!”

几个斥候骑兵打马而来,手中捧着半截弯刀,刀柄上赫哲部的印记清晰可见。

“哪来的?”金台大喜,“前面是哪个部落!”

斥候小心应答道:“回红台吉的话,是奴才从雪里挖出来的,前面是清风山,山上有一伙绺子。”

“快带本将军去看!”

等金台带着人,从清风山脚下不断挖掘出残破的弯刀骑弓、断裂的车辙和包裹粮草的麻布片,现场的气氛达到了高潮。

金台更是喜不自胜,不时放声狂笑。

终于他妈找到了,泼天的功劳就在眼前!

清风山上,一众喽啰都看傻了。

这是,从山脚挖到宝藏了?

这还了得!这宝藏应该属于清风寨!

清风寨大头领燕不平听到喽啰禀报,勃然大怒。

哪来的直娘贼,敢来清风山寻宝?

清风山范围内,就是一坨马粪,那都是清风山神圣不可侵犯的财产!

这群毛贼,根本就是没把他锦毛大虫放在眼里!

当下怒吼一声,披挂上马,来到了寨门关前,一看山下数百骑兵和披甲奴,又更大声的怒吼一声,转身回了山寨。

“妈的,紧闭寨门,点子扎手!”

喽啰们看着连怒两次的寨主,心中很是无语。

怂了就是怂了,吼辣么大声,你装尼玛呢?

一看燕不平先刚烈后软弱的样子,金台更兴奋了。

心虚了!

果然是这群杀坯劫了咱赫哲部的钱粮!

没说的,杀上去,男人和狗杀光,女人和东西抢光,鸡蛋黄都给爷摇散它!

骑兵听令,驱赶着披甲奴就开始攻打山寨。

燕不平一脸懵逼,尼玛的,我都怂了,你还打我?

二头领和三头领满脸的埋怨:“大哥,你说你,瞎吼什么?这下好了,把人家惹怒了!”

燕不平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卧槽,我堂堂清风山大头领,在自己山寨,连吼一声都不行?

“老二老三,你们是畜生啊!大敌当前,你们竟然怪我不该吼?”

“我偏要吼!嗷嗷嗷!”

二头领王雄差点没气死,这大当家到底是个什么玩意?这他妈是吼不吼的事儿吗?

三个人越吵越凶,推搡的动作也开始多了起来。

这时,一个小头目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看三位头领都打起来了,急得差点没哭出来。

“三位头领,你们不要打啦!”

“寨门都破啦!”

三人大惊失色,慌忙拿起兵器往外走,但见寨门已经被披甲奴用巨木撞开,金台正带着骑兵,在寨中来回砍杀。

这年头,铁甲可是紧俏货,李牧的小凉山都没多少套,贝勒爷们大部分都穿着木片穿成的木甲,清风寨就更别提了。

无甲单位VS装甲单位,清风山喽啰们瞬间被砍死一片。

燕不平三人暴怒如狂,扔了兵器转身就跑。

打是不可能打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金台何许人也,赫哲部第一勇士不是白叫的,一眼就瞅见了狗狗祟祟的三人。

“呔!狗才!还敢跑?!”

一支骑兵小队听见主子叫唤,不待指挥便围上前去,燕不平等三人一看大势已去,赶紧嗷嗷大喊。

“愿意诏安!愿意诏安!”

金台眼看大局已定,志得意满,挥手让手下抬过来一个车轮。

“高于车轮者,斩!”

燕不平和郑天福如丧考妣,只有王雄欣喜如狂。

“我比车轮矮!我比车轮...哎?!”

没等王雄开心完,对面骑兵就把车轮平放在了地上。

王雄人都麻了。

燕不平欢欣鼓舞:“老二,这下没你高了!”

王雄:......尼玛的沙雕!

金台懒得听燕不平三人吵闹,正要下令斩了三人,一个侍卫骑兵面色惊惶的跑来,在金台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

“什么?!”金台一脸无法置信,“没找到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那么多粮草,都被吃完了不成?!”

侍卫骑兵惶恐的说道:“回红台吉,奴才们找遍了山寨,只有不到一百五十石粮食,怕是...真被吃完了。”

那么多兵器埋在山脚,铁证如山,金台和侍卫骑兵谁也没想粮草是不是真被清风山劫了。

金台倒也不是蠢货,如今粮草没找回来,人就不能杀干净了,必须带回去给赫哲发落,不然这次出征完全算不得功劳。

想明白怎么处理,金台也不耽搁,命人把燕不平三人和还活着的一百余喽啰绑起来,转身下山往部落行去。

刚刚转过一个山脚,就听一声大喝:“狗贼休走!桃花山好汉,特来营救清风山兄弟!”

金台定睛看去,山坳里转出一彪人马,人人彪悍,个个雄壮。

为首一人圆睁一只独眼,满目狰狞,手中开山巨斧舞成一卷黑风。

身侧并驾齐驱的一人额头正中一道竖直伤疤,就和被刀斧劈开过一般,斜拖着一杆长槊,眼中满是恶意。

一看就不是好人。


李牧只好上前一步,抱拳拱手:“月老,可想起来了?”

“哗啦!”

有了正主亲口确认,喽啰们瞬间跪倒一地,口中高呼感谢月老亲自赐下姻缘。

刁栓根恍惚间,忽然仿佛想起了什么,怪不得自己的烟袋锅子一直缠着红线,而不是黑线白线。

还有,自己又不是第一次过本命年,为何今日就鬼使神差的系上了红腰带?

原来自己是月老下凡!

李牧要是知道刁栓根此时的想法,非得笑喷出来。

之前过年,大家都穿着百户所官服,一应配饰都是有规制的,谁敢明晃晃的系一条大红腰带?

这个除夕,小凉山的喽啰们喜气洋洋,头领们也同样激动得不能自已。

后山工坊出货了,还一出就是四个大货。

主管工坊的头领周度那叫一个趾高气昂,都不用眼睛看人了,就用鼻孔看,主打一个嚣张。

“寨主你看,这是按你的图纸做出来的新兵器。”

周度双手捧起一柄奇形兵器,一根一米长的钢管连接着一个铲头,铲头尖锐,两侧开锋,一侧还做了锯齿。

赫然是一柄工兵铲。

李牧看着熟悉的工兵铲,一时兴起,拿起一柄转身来到墙边,飞快俯身挖掘起来。

工坊的地面只做了简单处理,泥土中有很多碎石,但是随着工兵铲上下翻飞,坚实的地面很快就出现了一个大坑。

周度贴心的递过来一根木棒,李牧手中工兵铲挥过,木棒应声而断,断口平滑不带半点毛刺。

李牧双眼放光,又找来一柄横刀和工兵铲对撞,一串火花过后,工兵铲毫发无损,但横刀的刀锋之上,赫然出现了一个黄豆大小的缺口!

这下头领们可炸窝了。

张独山一把薅住周度的衣领,破口大骂:“周度!你小子是不是把脑子和耳朵一起丢了?”

“这么好的钢口,你拿来做耕地的铲子??”

“俺打死你个败家子!”

其他头领虽然没上手,但看周度的眼神那也是相当不友好。

周度平日里怕张独山,可这回一点也没虚,他双手叉腰,轻蔑的扫视一圈,最后用鼻孔对着张独山。

“呵呵,败家子?”

“你懂个屁!”

“寨主画的图纸,老子没日没夜做出来的好东西,你他妈敢说是耕地的铲子?”

“有眼不识金镶玉!”

“独眼龙!撒开老子,老子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神器!”

张独山被一句独眼龙气笑了,你他妈个一只耳,还嫌弃起俺一只眼了。

他双手一松,“温柔”得帮周度整理了一下衣领:“周头领,是俺的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快让俺开开眼见见神器。”

周度拍开张独山的大手,哼了一声,当先往工坊深处走去。

张独山笑容阴森,紧紧跟在其后。

“小兔崽子,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要是没有神器,俺把你剩的一只耳朵也揪下来!”

两人斗嘴,李牧一点都没拦着,甚至还在一旁火上浇油。

“周度你是不是傻,一点都不懂弱点打击,让你老爹别给独山牵红线,你看他怕不怕!”

周度是刁栓根义子。

张独山满脸荒唐,卧槽,你是寨主啊,你一碗水不端平,还阴俺?

众人哄堂大笑间,通过一条小道,来到了一个人工开辟的小山谷,山谷中横七竖八的建造了十余道丈高城墙。

山谷一侧,工兵营副将那鲁已经带着几个贝勒爷在几间房子门口等候。

见到李牧等人,那鲁小跑着上前,手中捧着一个用红线捆扎的棉布包裹。


战胜老熊带给李牧的不只是名气,还有实实在在的收获。

滔天巨匪系统宿主:李牧

功法:般若龙象功(第四层17%)

功法特性:身似宝瓶,清净无漏

和老熊一战,足足为李牧带来了两万的绿林声望!

要知道之前收服谢虎谢豹一整个猎虎寨,才给李牧涨了五千声望,收服耶律楚更是只有两千!

这还只是在老熊寨的势力范围,可以想象,等攻打府城结束,这些悍匪回到自己的地盘,口口相传下,李牧的绿林声望将迎来一次超级大的丰收。

李牧把所有声望全部扔进系统,般若龙象功终于达到了第四层,这一次提升除了让他的防护更加坚韧,力气更大。

重要的是第四层的功法有了第一个“特性”!

“身似宝瓶,清净无漏”,这简单的八个字,代表着李牧从此以后将没有任何传统意义上的弱点,比如眼睛,现在李牧眼睛的防御力和手臂大腿没有任何区别。

而且不怕毒了!

任何毒物到了李牧这儿,都是如清风拂过,毫不留痕,至于蒙汗药之类的迷药,只要李牧愿意,他都能当饮料喝。

连续三天,李牧都闭门不出,适应自己全新的力量和防护,疯魔锤也再次迎来变化,原本就不多的防守招式变得更加稀少,以命换命的杀招则越来越多。

在“莽”这条道上,李牧是越走越远了。

第四天,宋灰亲自上门相邀,言说老熊寨附近接到绿林贴的山寨已经全部到齐。

除了因为实力不济被拦在山下木营的小寨,进入聚义厅的,算上小凉山和老熊寨一共十八寨。

李牧带着沈幼蛟等人刚走到聚义厅前,老熊已经大笑着迎了上来。

“哈哈哈,玄武老弟!你那一锤,可真是攒劲!”

“俺老熊的臂膀到现在都还发酸!”

李牧哈哈一笑,双手抱拳:“兄弟下手是重了些,不过以熊寨主的横练体魄,怕是如蚊虫叮咬一般,不痛不痒吧?”

花花轿子众人抬,李牧的商业互吹让老熊很是受用,特意用受伤的手臂夸张的挥舞起来。

“哎,可不能这么说,玄武老弟的重锤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啊哈哈哈!”

一番笑闹过后,李牧等人入席,李牧也第一次见识到了老熊寨的与众不同之处。

此刻代表寨主之位的熊皮石椅上,坐着的不是老熊,而是宋灰。

赵佩瑜小声给小凉山众头领解释:“老熊寨有个规矩,平日熊寨主做主,但有战事,统军指挥全部交给宋二先生。”

“这时候,宋灰就是寨主。”

“各位好汉,俺先说两句”,老熊站在宋灰身边,大大咧咧的开口,“叫大伙儿来是要干什么,俺都说的明白。”

“俺直说,打府城不比之前攻打县城,伤亡少不了,有谁要缩卵子,可要趁早,上阵若是不听指挥,可别怪俺老熊算后账!”

一众匪首皆是拍着胸脯,保证死战不退,定要拿下府城。

老熊满意的点点头,退到宋灰身后。

宋灰端坐熊皮石椅,平日恬淡的神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威严和肃杀之气。

“各位当家豪气!那宋某就依照各寨所长,安排司职,各位且听仔细。”

说着轻轻拍手,侍立一旁的熊英捧出一块绵帛大声诵读起来。

“十八寨合兵一处,攻略府城,功成之后各寨依功圈地,各行劫掠,不可擅越地界。”

“老熊寨熊英为先锋,领本寨兵卒五千,清理沿途口舌,封锁消息。”

“老熊寨熊巴力为正将,花蛇为副将,领本寨兵卒一万五千,攻打府城西门。”

“黄门寨寨主乌雀为正将,玉岭寨寨主二尺白为副将,领两寨兵卒两万,攻打府城东门。”

“小凉山寨主玄武为正将,聚马寨寨主石龙子、红头寨寨主发财、狐狸寨寨主九尾为副将,领四寨兵卒一万八千,攻打府城北门。”

“白沟寨寨主乌扎库为正将,其余各寨寨主为副将,领各寨兵卒,于南门外设伏,出城者皆杀!”

“老熊寨顶天梁巴尔拉领本寨兵卒一千,为督战官,随托天梁宋灰坐镇中军,但有怯战者,皆斩!”

“此战约法三章,一不可坑害同道,二不可怯战退缩,三不可违抗军令,若有违者,十八寨同盟共讨之!”

“此战兵发,图阿拉城!”

军令刚一念完,李牧眉头就是一挑。

实话实说,宋灰的排兵布阵在大方向上没什么毛病。

毕竟人家老熊寨的寨主都亲自带兵上前线了,寨主侄子还领了先锋之职。

但就一点,李牧一个绿林新丁,压着其他寨主做了一路主将,怕是有人要不服气。

果不其然,一个痨病鬼似的汉子头都没抬,阴阳怪气的说道:“小凉山玄武?这是哪个裤裆里钻出来的王八头?”

“爷们可听说小凉山只有喽啰八百,这种杂碎做一路主将?怕是不能服众吧!”

宋灰似乎早有准备,伸手一指老熊,淡定开口道:“这位玄武寨主和我老熊寨寨主大战之事,想必众位也都知道,玄武寨主个人武力不需多说。”

“可各位不知,小凉山先锋张独山,曾与我老熊寨熊英交手,若非手下留情,熊英也要吃亏。”

“这般头领,玄武寨主带来八位!”

“小凉山兵卒虽少,但个个雄壮,人人彪悍,玄武寨主怎做不得一路主将?”

痨病鬼冷笑一声,掏出一副铁手套扔在桌上,指着李牧说道:“熊寨主奈何不了你的横练功夫,不代表爷们儿也奈何不了。”

“杂碎,敢不敢和爷们儿比上一场?你若输了,小凉山干脆并入我红头寨,爷们儿许你个头目,每日给爷们儿做人桩子,哈哈哈!”

李牧打眼看去,发财的铁手套很是奇特,指尖都是开刃的尖钉,手背上更是突出一截半尺长的破甲锥!

而且尖钉和破甲锥都泛着蓝光,一看就是涂了毒。

这类奇门兵器专破甲胄,寻常横练更是不在话下,难怪发财有恃无恐。

“好啊”,李牧一点都不生气,甚至有些感激,“我这人不太会说吉祥话儿。”

“总之感谢发财寨主打赏的红头寨。”

“我一会给发财寨主表演个一片薄。”


守城士卒一下陷入两面夹击的状态,顿时死伤惨重。

索勒齐死的悄无声息,士卒们没了主心骨,被李牧几锤子砸散了斗志,发了一声喊,纷纷奔城中逃命去了。

耶律楚在城外瞧得真切,第一时间号令骑兵冲城。

大开的城门让骑兵畅通无阻,宽阔的城墙成了跑马道,骑兵们顺着城墙,迅速杀向西门。

另有一队步卒,不带兵器,未着甲胄,身背巨大的曲木,在城墙上依照耶律楚号令,竟眨眼间组装好了几架投石机!

城墙上的礌石就是最好的弹药,几架投石机冲着城内严阵以待,若有城中兵卒前来夺城,就将第一时间感受一把居高临下的流星雨!

李牧随手抢过一匹健马,双锤开路,在城墙上砸出一条血路。

还没到西门,就见远远驰来一彪人马,为首之人两支狼牙棒抡得和电风扇一般。

不是老熊却又是谁?

原来西门也攻破了!

想来也是,老熊这边可是带着山寨的大宝贝——两尊火炮!

李牧老熊二人对视一笑,都对对方第一时间赶来驰援的行为表示满意。

是不是自己人,这不就看出来了?

东门,不是自己人的黄门寨乌雀和玉岭寨二尺白都快哭了。

这二人一没火炮,二没人形火炮李牧,攻城战打得那叫惨烈。

手下两万喽啰就和割麦子一般,死了一茬又一茬。

两个悲催寨主双眼血红,后槽牙缝里迸出一连串怒骂。

“他妈的!他妈的!”

“都给老子顶上去!再打不下来,都他妈白死!!”

关键时刻,东门城头忽然乱成一团。

一队人马手持短刀,冷不丁杀了出来,趁乱圈出一块空地,迅速把云梯上的喽啰拉上城头。

“小凉山好汉在此!”

“还不速速投降!”

这正是之前潜入城中的小凉山斥候。

乌雀和二尺白对视一眼,滚滚热泪终于流了下来。

“小凉山,好兄弟啊!!”

“妈的必须结拜!”

坏消息:府城三门皆破,已沦陷敌手!

好消息:南门未发现一兵一卒,能跑!

鄂多格连一秒都没用,聪明的脑瓜子就生出一计。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粗笨的金银是不可能带走的,好在平日里就深埋地下,攻城的贼寇都是些土包子,谅他们也寻不到银窖所在。

等到自己搬来大军夺回府城,金银那不就失而复得?

鄂多格府上管事也是久经战事的老油条,等鄂多格巡视一圈城墙回府,管家已经打包好了银票细软,连十几房美妾都塞进了车厢。

不光如此,城中的官员富户不知从哪判断出鄂多格守不住府城,都已经先一步聚在鄂多格府外,就等着跟着一起跑。

鄂多格心中感慨,不愧是我大金的栋梁!

这些人几乎代表了府城的中坚力量,这样只要自己夺回城池,可以说是毫无损失。

至于城破之后百姓是否遭殃,嗐,那些猪狗一样的奴才,遭殃不遭殃的,又有什么打紧?

鄂多格大手一挥,肘!去老旗主那搬救兵去!

前头喊杀声震天,守城士卒还在“浴血被杀”,城内一行精锐亲兵护着鄂多格和众多官老爷财老爷匆忙忙逃命。

越过坊市,穿过城门,一路竟一个敌人都没有!

等到出了城奔逃到一条窄小山坳,鄂多格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

一个留着山羊胡子,胸前绣着鸳鸯的老梆子喘匀了气,及时捧场:“总兵大人,因何发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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