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晨丁灵的女频言情小说《是深渊亦是救赎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刘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丁灵早就成为我漫漫长夜的唯一曙光。和她那些快乐的时光是我熬过病痛折磨的唯一慰藉。我期盼着她来看我,我不相信她会忘了我,而我终于等到了她。刘晨骗我丁灵因为我得病毁容不愿来见我。而当丁灵看见我时,她却边哭边说:“我怎么会不来看你,我最牵挂的就是你了,最近吃饭怎么样?病好点了没用?我之前要去处理家族与洋人之间的生意,脱不开身。我听阿旭说你病了毁容了我就在洋人那里买来了药,你看,这是我给你带来的祛疤膏。”当她用冰凉的手指触摸我脸上的伤疤时,我早已盈满的泪水抑制不住地从眼眶中流出。但是我不能在这样和她有如此深的羁绊了,我将她的手心摊开,用手指写下了字。“别再来了,我求求你。”她不可置信地读了出来。手心写字的游戏是我们之前常玩的,我希望她能想起...
《是深渊亦是救赎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丁灵早就成为我漫漫长夜的唯一曙光。
和她那些快乐的时光是我熬过病痛折磨的唯一慰藉。
我期盼着她来看我,我不相信她会忘了我,而我终于等到了她。
刘晨骗我丁灵因为我得病毁容不愿来见我。
而当丁灵看见我时,她却边哭边说:“我怎么会不来看你,我最牵挂的就是你了,最近吃饭怎么样?
病好点了没用?
我之前要去处理家族与洋人之间的生意,脱不开身。
我听阿旭说你病了毁容了我就在洋人那里买来了药,你看,这是我给你带来的祛疤膏。”
当她用冰凉的手指触摸我脸上的伤疤时,我早已盈满的泪水抑制不住地从眼眶中流出。
但是我不能在这样和她有如此深的羁绊了,我将她的手心摊开,用手指写下了字。
“别再来了,我求求你。”
她不可置信地读了出来。
手心写字的游戏是我们之前常玩的,我希望她能想起来什么。
但是丁灵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我,我看刘晨来了,连忙将手缩了回去。
刘晨说:“让小晨好好静养才能好得更快。”
只见丁灵挽着他的手,两人一齐离开了。
丁灵或许明白了什么,她再也没有来过。
父母开始给我续上了馊了的饭菜,或许他们想让我在死前填饱肚子。
我顺着他们的心意,每天假装半死不活的在床板上瘫着,时不时假装发出痛苦的嘶吼。
慢慢地,刘晨也不再来折磨我,他去享受他甜蜜的婚后生活了。
而我在冰冷的床板上躺着,回忆着过去发生的一切。
自那以后,丁灵几乎每天都来看我,尽管刘晨一直在说我的坏话。
她还会给我带来一些江城时兴的吃食,和好一点的铺盖。
她问我的都是关于身体的问题,问我该吃什么药,问我哪里不舒服。
我只能点头或者摇头,有时用手比划着。
后来,她带来了医生帮我调理身体,但是被刘晨拦下来了。
每当她这样对我,往日我们甜蜜的一幕幕总能浮现在眼前,这加深了我的痛苦。
丁灵对我说:“小弟,我感觉你很亲切,我喜欢和你相处,我有空多来看看你好不好?
我们都是一家人。”
我含泪点头。
但丁灵只要离开,刘晨就会把所有东西拿走。
那天,父母破天荒地来到老屋。
他们用精致的手绢捂住口鼻,这间破烂的老屋里混杂着排泄物,腐肉的味道。
母亲尖叫道:“你也不自己照照镜子,什么破烂样子还勾引你嫂子!
小晨,你不要老往这边跑,染上病怎么办?”
刘晨拉着母亲手臂,阴阳怪气地说道:“我来看望弟弟啊。”
他们三个其乐融融,我就像小时候一样成为了那个外人。
此时我格外渴望丁灵,我把活下去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我确信她能认出我来。
因为丁灵并未被他们阻拦住,刘晨开始对我变本加厉。
他伪善的给我端来了一碗药,身边跟着一个下人。
他先是让下人摁住我,然后他亲手拿烛台烫我的脸。
边烫边说:“你都成哑巴了,还是喜欢勾引人,还是让你毁容比较好吧?”
直到我脸上没一块好肉,他才停手,并接着让我喝药。
我知道如果我不主动喝下去,那就是下人掰开我的嘴灌下去。
我沉默着接过这碗剧毒的药,我深知他嫉妒新娘对我的关心,他眼里容不下我。
等刘晨亲眼看我把药喝下去才满意的离开。
他走后,我将所有的药都吐到了便盆中。
胃里翻腾着一阵阵痉挛连带着嘴巴中留有药的酸苦让我更加清醒。
虽然药已经吐出来了,但是我的脸上开始长满脓疮。
当我抚摸自己的脸时,只能感受到粘稠的液体,和裂口的皮肤。
我毁容了,而身体上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我明白,如果丁灵因为善良继续来看我的话,我只会被加害的更惨。
我要假装时日无多,好让我的那个哥哥放松警惕,并随时计划着离开这里。
刘晨在我刚服完药时会天天来看我,他想见证我缓慢死亡的过程。
此时,折磨我无疑已经成为他的一大乐趣。
当他看到毁容的我躺在床板上发出的呜呜嘶吼时,他更是得意。
他会凑近我,将那张我们极为相似的脸展示给我。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都成这样了,还指望丁灵来看你吗?
不就是凭着自己的一张脸吗?”
他居然把我和丁灵间的关系想得那么不堪。
他接着又说:“丁灵每晚都很享受的,她倒是丝毫看不出我不是你。”
这句话犹如一盆冷水将我浇透,它正啃噬着我对丁灵的最后的幻想。
“你慢慢在这里欣赏你那张毁容的脸吧。
你怎么不回答我?
不知道尊重人?
哦,你看看我,我都忘了你是个哑巴了。”
他穿着他的貂绒大衣,疯魔地笑着走出了老屋。
我只能沉浸在无力与愤恨中无法自拔,直到手上的疼痛将我拉回现实。
指甲戳进了手心里,连同我的心一起滴血。
我恨不得现在就离开江城,但还不是时候,我需要隐忍。
我深知自己不能再靠丁灵,我要靠自己,我要让她远离我。
那天明明是我的婚礼,但是新郎却是我的亲生刘晨,江城的人们一齐来庆贺他们的婚礼,而我被父母软禁在老屋里,听着热闹的声音在房间里无声落泪。
他们却这样说:“你身体还病着,没法参加婚礼,你哥哥又是那样喜欢你嫂子,成全他们两个,也算是补偿了他八年的流离失所。
等你好了,会娶到更好的人的。”
但是我没好,也没等到那个人,我差点死在他们手上。
当我逃到婚礼现场时,正听见新娘朗诵书信,而新郎的脸色正越来越难看,他丝毫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信件内容。
我看着她正注视着新郎,关切地询问是否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我轻声喊了她的名字,丁灵。
她像有感应般看向人群中,喊出了我的名字,阿旭。
新郎低头默不作声,脸色变了又变。
父母发现了婚礼现场的我,他们大惊失色,生怕露馅,我被他们强制带回了老屋。
父母对我说:“你既然不肯本分,那也别怪我们无情了。”
自此以后我成了他们口中的疯子。
可是这天,丁灵却找上了门。
“你来看这个小疯子干什么,他得了传染病,脏得很。”
我的亲哥哥刘晨这样颠倒黑白地解释道。
“再怎么样也是你的弟弟,你怎么能这样说!”
丁灵有些生气道。
当她看见我,眼里充满了心疼。
我别过脸,我不想让我的爱人看到狼狈不堪的情景,我的亲哥哥早就将我的尊严践踏的一文不值。
“你怎么这样了,我是你的嫂子,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好不好,我好帮你医治。”
我说不出话,只好挥舞着双手向丁灵求救。
刘晨却说:“他从小疯癫,不肯吃药,之前就走丢了一次。
这好不容易找回来,结果还把自己弄哑巴了,我怕他伤着自己。”
刘晨又慌忙狡辩道:“他现在还是得的传染病,若不那群乞丐女孩让我来处理,以后我会多来看看他。”
说完丁灵就离开了。
刘晨慌张地在她身后追着。
刘晨尽显财大气粗,怀中抱着那个他珍惜的孩子。
当他欣喜转过头看到的却是和丁灵并肩一起的我。
刘晨用卑微讨好地语气问着丁灵:“夫人,这是哪里来的丑东西啊?”
丁灵冰冷地回答:“你的弟弟,不认得了?”
刘晨脸色瞬间变得阴郁,哆嗦地说道:“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尸体是你,亲自找到的啊。”
他怀中的孩子开始啼哭,他冲着我吼叫道:“你太吓人了,把我孩子吓到了,还不快滚出去。
哦哦哦,我的宝贝,爸爸在这里。”
我看刘晨这样讨好的对待丁灵,又是这样充满父爱,全然不记得那个冤死的我。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爱那个孩子,还是一直觉得孩子是他和丁灵生的“刘晨,你还记得那个要对你弟弟不轨的乞丐女孩吗?”
丁灵毫不犹豫地揭示了真相。
他慌乱着回应道:“什么?
什么刘晨啊,这不是我的弟弟吗?”
丁灵并没有理会他。
“我没处理掉乞丐女孩,我把她还给她的雇主了。
然后乞丐女孩和她的雇主有了个孩子,雇主很疼爱那个孩子。”
我站在旁边平静地看着这出好戏,而刘晨奔溃地坐到了地上。
他双目无神,仍不相信发生的一切。
刘晨猛然把孩子扔到地上,爬着抓住了丁灵的腿绝望地质问道:“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爱你啊,我费了那么多劲才得到了这一切”丁灵一脚踢开刘晨,只是命人把他们带回江城。
刘家豪宅的大厅中间,父母并排坐着,他们正清算着自己的江山。
但丁灵在管账的期间早就把所有资产转移了,而刘家上下尽是蛇蝎心肠的蠢货一无所知。
丁灵的手下架着喃喃自语的刘晨进到大厅时,父母懵住了。
脸上的喜悦还没来得及收起,就牢牢地凝固在了脸上。
“小灵,我家小旭这是怎么了?”
母亲心疼地跑下来询问。
她迈着那双三寸金莲的小脚,颤颤巍巍的去心急地搀扶自己的儿子。
母亲从未对我这样,就算他明知是刘晨烫伤了我的脸,也未有过丝毫的心疼和问责。
而当母亲看到我时,她猛地往后退并尖叫道:“你是人是鬼?
你你你个逆子!
你怎么还活着。”
父亲扑下来,大喊道:“孽子,还不去死!
你一出生我就该掐死你,你个小畜生!”
但是动作太慢了,我面无表情地用枪射中了他的小腿。
父亲从楼梯上滚落下来,滚到了我的脚边,没有了声音。
我将母亲和刘晨一齐关到了老屋里,连带尚存生息的父亲,还有那个乞丐女孩的孩子。
随后我凭着得到的知识接手了刘家的资产,并改刘成旭,建立了自己的势力,名为成家。
至于刘家的族人,都得到了应有的发配。
我与丁灵互通了一切,包括我身上曾经接受的苦难。
这时我与她不再是那种爱的感情,着这化为了一种出生入死的默契。
我不再把希望寄托于任何人身上,我是独立的自己,丁灵是我的伙伴。
几个月后,令我意外的是刘晨不听父母的劝阻逃走了。
他去投靠那些曾经结交的富豪乡绅,甚至找到曾经收养他的洋人夫妻。
但是刘家的人自身难保,而那对夫妻得知了他的恶行也敬而远之。
刘晨没有生存的根本,他被骗了身上仅有的钱,在要被饿死时,拿自己的儿子换了干粮吃了。
后来他去倌巷卖身,将自己廉价供闝客享用,这只是为了果腹。
我有时能看见他蹲在成家门前,手中抱着空气轻轻摇晃。
在这样出卖身体的生意不久之后,他没熬过那个民国的冬天,在雪里活活冻死。
那条他曾经养过的狗,啃食了他的躯体。
父母在老屋里随后离去,我将刘家没收的钱财给了江城的百姓,那些曾经从他们身上搜刮来的血汗。
而我拿着自己与外国人做贸易的资金离开了江城,这次我坐船渡过了那条护城河。
在山坡上矗立着的白色教堂,里面有我真正的亲人。
我带着丁灵,一同开启了一段平静无声的日子。
往后的时光终究抹平我们的疤痕,葬在江城那动荡的民国年间。
哥哥刘晨从小性子好强,他喜欢占有父母的爱。
而我更喜欢安静,父母偶尔夸我听话懂事。
这招来了刘晨更多的嫉妒。
父母因此更喜欢在他们面前讨好的大儿子,一并接受了他给我泼的所有脏水。
连带着刘家的族人也袒护着他,这让他更加得意忘形。
刘家在江城兴旺时,商界各个老板前来讨好,带来各种新奇的洋玩意。
父母总是第一时间拿给刘晨,而我得到的是他玩剩下的那些玩具。
他会坐在父母中间,得意洋洋的看着我。
每当他生日,家族就会为他举办盛大的生日宴,江城的人会纷纷来送贺礼。
而我作为比刘晨晚生几秒钟的弟弟却根本没能得到一样的待遇。
所有江城人都知道刘家有个不受宠的二公子。
当战争入侵到江城,外国人设定了租界,刘家不得不进行向内陆转移。
家族带着我们离开江城时,在沿江的渡口,刘晨被带走了。
甚至都没人带走我,他们知道刘家人对我无所谓的态度。
绑匪本想利用刘晨的身份敲诈,但慌乱且通信闭塞的年代,联系如茫茫大海捞针。
那年刘晨和我都是十岁,而父母接受不了家族失势和大儿子失踪的双重打击,更是不在意我。
他们一致认为因为我是克星,给家族带来不幸,她们给了我最大的冷漠和恶意。
甚至在族人的面前质问,为什么丢的不是我,我甚至成为了刘晨丢失的理由。
我被克扣吃穿,在陌生的内地,我甚至要去路上讨饭吃。
他们要把我养好些,再为落魄的刘家卖个好价钱。
这,便是我在他们心中唯一的价值。
七年很快过去,我在内陆同落魄的刘家度过了最艰难的七年。
在我十七岁,刘家一举回到了江城。
就是在那一年,我遇见了遍体鳞伤落魄街头的她,随后把她藏在家里荒废的老屋内。
我生怕以自己的身份救济她而给刘家里带来不好的影响,只好每天蒙面照顾。
她也并未在意这些,只是不断与我讲江城外的事情。
我们一起做手心写字的游戏,一起互诉衷肠。
就这样,我们两个互相扶持,在乱世中度过了三个月的美好时光。
她珍重我,甚至远超我的父母。
伤快好时,她给了我身上唯一的戒指,留下了一个地址,告诉我她要回去夺回一切,让我和她书信联系并等她三年。
“阿旭,你要等我,我一定会回来嫁你的。”
我把她的戒指穿上绳子当作项链戴着,给她寄过去了一封封信。
但信杳无音讯,我以为她早就忘了。
一年后,刘家重振了家业,刘晨闻着味回来了。
刘晨向父母控诉他编造的流离失所的痛苦,抒发自己的想念。
以至于把我搬出来,控诉在渡口是我故意松开了他的手,是我故意让他走丢。
我辩解着,而父母却沉浸在失而复得的狂喜中,没人听我说一句话。
他们接受了刘晨说的一切,并答应要补偿他。
我不信他们看不出刘晨换来的破衣服和他精致的脸蛋很不搭,我只当是她们被喜悦冲昏了头。
刘晨哭诉着从十岁与他们分别的思念之苦,引起了全族人的同情。
他展示着那双莹润通透的手,诉说自己做仆人的艰难日子。
他们三个和睦的像一家三口,我好像是个外人。
我在家里的地位更卑微了,除了被刘晨欺负,还要忍受族里人的白眼。
族里人这样怒斥我:“你是怎么忍心这样安生过日子的,你看看你哥哥多苦。”
以至于丁灵找到我时,他们都可以用换人的方式来弥补刘晨。
可当丁灵终于回来时,戒指被我的亲生哥哥抢走了。
戒指是丁家宗族的象征,代表着丁家的地位。
刘晨看到戒指的时候就已经知晓她的身份,当他从我口中套出丁灵与我的关系时,就更想夺走一切。
刘晨与我太像了,尤其是我们的眼睛。
况且我一直蒙面,如果我不出现,没人能辩解面前的是谁。
可是谁能代替我对丁灵的爱?
他凭什么要夺走我的爱人?
刘晨却说:“那九年都是你欠我的,你的本来就都是我的,你不配得到任何的爱。”
我知道他对我的恨意,那种无端的恨,一旦在他的心里扎根,便迅速蔓延。
直到后来,他不得不伪装成我,享受着从我手里抢到的一切。
老屋漏雨,雨侵蚀着我的病体。
我虚弱地躺在床板上,只能一人忍受这些虐待的病痛。
回想着过去的一幕幕,哥哥和父母对我不断地加害。
我的父母呢,我不是她们的小儿子吗?
为什么要给我这样的家庭,再夺走这一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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