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老三大春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古代寡妇,虐渣发疯做师祖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吉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是自己先入为主了。但他也不想给一个村妇道歉。“一共一万斤,全要了就是这个价。”语气里满是傲慢。他以为这么一对穿得破破烂烂的母子,肯定拿不出那么多银子。要是再开口说买十斤二十斤的,他就说零卖就是11文,7文是批发价。不料,还不等他上撇的嘴角落下,就听梅呦呦道:“这是70两。我们去看大货吧。”说着把一张银票和一堆碎银放在了柜台上。掌柜的傻了眼。赶紧道,“我以为您是来卖黑豆的,刚才说的是收购价。您要想买,便宜些,就算您12文。”梅呦呦这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明晃晃地欺负人呀!不由黑下脸来。“掌柜的,不用说声抱歉吗?”掌柜的,“抱歉,抱什么歉?”梅呦呦也来了气:“掌柜的,刚才是你自己会错了意,报错了价。难道就看我们是穷人,就不值你一句...
《穿成古代寡妇,虐渣发疯做师祖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今天是自己先入为主了。
但他也不想给一个村妇道歉。
“一共一万斤,全要了就是这个价。”
语气里满是傲慢。
他以为这么一对穿得破破烂烂的母子,肯定拿不出那么多银子。
要是再开口说买十斤二十斤的,他就说零卖就是11文,7文是批发价。
不料,还不等他上撇的嘴角落下,就听梅呦呦道:
“这是70两。我们去看大货吧。”
说着把一张银票和一堆碎银放在了柜台上。
掌柜的傻了眼。
赶紧道,“我以为您是来卖黑豆的,刚才说的是收购价。
您要想买,便宜些,就算您12文。”
梅呦呦这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明晃晃地欺负人呀!
不由黑下脸来。
“掌柜的,不用说声抱歉吗?”
掌柜的,“抱歉,抱什么歉?”
梅呦呦也来了气:
“掌柜的,刚才是你自己会错了意,报错了价。
难道就看我们是穷人,就不值你一句道歉吗?
还说我们要买就12文,比你平时卖的还贵一文。
你这是拿我们当傻子耍吗?
乡亲们都来看看呀,这张记粮店店大欺客呀。
刚才说我们要买一万斤黑豆就算我们7文一斤,我给了他70两银子,他又说涨价了,要我们12文一斤呢!
做生意的信誉呢?
你们东家知道你这么做人做事吗?”
此时,掌柜的也有点慌了,这事毕竟是他有错在先。现在在一个村妇手里落了下风。
又羞又恼道,“你想怎么着吧?我就是欺负你了,就是不卖给你了,就是看你不顺眼,你有本事你去告我吧!”
梅呦呦气得直抖。
“生意人都讲究和气生财,就没见过你这样的。
今天我也豁出去了,我不走了,你这买卖也别做了,就让乡亲们来评评理吧!”
说完抬屁股坐在了柜台上。
摆摆手对店里买粮的人道,“今天先别买了,一会儿我7文钱一斤卖给你们黑豆,一人可以买100斤,先到先得,一万斤卖完拉倒。
家里有其他人和亲戚朋友的,也可以喊过来排队。”
有人当是笑话看,有人却当了真。
“真的?那我们可去叫人了,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梅呦呦,“我说话算数,就看这位掌柜的什么时候把黑豆拉过来了!
你们问他吧!”
那人就问,“胡掌柜,我们可听到你说的了,你快去拉呀!”
胡掌柜知道梅呦呦这是在挑拨,是把矛盾转移到了他和其他人身上。
但他此时也没了办法。
事情闹大别说生意做不了了,要是传到东家和对家耳朵里,他这个掌柜也就做到头了。
犹犹豫豫半天,不得不拉下面子给梅呦呦行了个大礼。
“大妹子,是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回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梅呦呦也不想跟他纠缠,她还有太多事要做,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人和事上。
所以就就坡下驴了。
“算了,就当是一场误会吧。”
胡掌柜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梅呦呦又说,“我可以不按7文买你的一万斤黑豆,但你也不能算我12文。
你就说个最低价吧!”
胡掌柜道了声谢,回身取过账本,翻了翻,又噼里啪啦拨拉了几下全盘,道:
“小店没有一万斤黑豆,只有六千八百斤,给你算70两。
怎么样?”
梅呦呦,“可以。
但我今天拉不走,得在你们的库房里存放三个月。
你算算存储费吧。”
胡掌柜,“不用了。你今天放我一马,我卖你这个人情。白给你用。”
梅呦呦,“人情最难还,宋掌柜我们还是公事公办吧。
梅呦呦没有接,只是让他给了自己二十文。把眼看向薛老大夫,道:
“薛大夫,不怕您笑话,这是我们家全部家当了。
要是耗子药卖不出去,别说大春的医药费了,再过十来天我们全家就得吃土了!”
还没等薛老大夫开口,裴大夫手一拍,道:
“这有什么难的?
我师父这里也有耗子,糟蹋了他好些药材。
你就把这耗子药卖给我师父,还能抵药费。
我的诊金就不用付了。
这不就结了?”
梅呦呦连忙摇头:
“这可不行。
这么一间医馆,一年买我50文的耗子药都吃不了。”
中心思想“我怎么养活全家?”她没好意思说出口。
却听裴大夫接道,“梅师傅你这话说的,别说五十文了,五千文,五万文我师父也吃的下!”
薛老大夫咳嗽了一声。
自己当年莫不是瞎了眼?千挑万选出这么一个二货当徒弟!
梅呦呦忍了又忍,好不容易才把笑憋回去。
裴大夫说完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师父,师父,您别误会,我是说可以把这耗子药,放在您这医馆里卖。”
梅呦呦听他这么一说,也被提醒。
“对呀。还是裴大夫您头脑灵活,佩服佩服!
薛大夫、裴大夫,我能否把我的耗子药放在二位的医馆中代卖呀?
什么时候卖完了,再给我结账就行。”
裴大夫,“代卖哪行?现买现卖就行。
不然要是一时半会儿卖不完,你们家吃什么喝什么?”
梅呦呦:听我说谢谢你啊!
这话听着,比刚才说让他师父吃耗子药的话,好不到哪里去!
梅呦呦,“您放心,我对我的药有信心。”
话虽这样说,其实她心里并没有百分百把握。
上一世她也做过耗子药,是为了消灭地里的田鼠,保护她千辛万苦种出来的玉米父本、母本、杂交一二三四代。
那时她做药用的都是自动化设备。都不需要洗手的!
昨天是她第一次用最原始的方法制药,不知药效如何。
她昨晚扔到公婆院子里的诱鼠剂,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今天早上也没听到街上有人议论。
薛老大夫听二人的对话,也十分赞同,“就按若蘅说的吧。”
梅呦呦这才知道裴大夫叫裴若蘅。
“梅家娘子先在老夫这里撒上药,只要是有人看到我们这里往外丢死耗子,自然认可你的药。”
梅呦呦有些为难。
“这个,好像有点难。
不瞒二位说,我这个药和普通耗子药不同,它分为诱鼠和杀鼠两步。
把耗子引出来,吃了杀鼠剂后回到窝里才会死。
是看不到尸体的。
这也是为了防止二次中毒,和传播鼠疫。”
薛裴二人听得目瞪口呆,他们还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耗子药。
薛老大夫,“那就不好办了。”
毕竟口说无凭啊。
你说你的药好,可又没看到效果,谁买?
裴若蘅,“那你想个办法,看看能不能让它们死在外面?”
梅呦呦想了想,“也不是没有办法。
就是有点费诱鼠剂,也有点吓人。
要是在这里试了,恐怕影响生意。
还是找个粮仓库房的好些。”
那些地方不直接面对买东西的人,即便有人看到也影响不大。
薛老大夫,“几只耗子而已,能影响什么?你安心放药就行了!
放到粮仓有几个人看到?”
这就是矛盾体。
没人看到没人买,有人看到又影响生意。
梅呦呦思忖半天,才道,“那我就少放点吧。
放这后面,对前面影响小些。”
母子二人闷着头赶路。一口气走出好几里才搭上一辆牛车。
到薛氏医馆时天已近午,薛老大夫不在,出诊去了。
裴若蘅听到声音从后院出来。
“累坏了吧!这次做了多少?”
听到关心的话,梅呦呦心里一暖,虽然知道人家说的是客套话,但还是很感动的。
让掌柜的拿了戥子称了称,四个瓶子份量都差不多,每瓶约有8两重。
裴若蘅掏出一块银子递给梅呦呦。
梅呦呦颠了颠,觉得多了,用戥子称了称,足足五两。
“要不了这么多,您给三两二就行了。”
裴若蘅,“多出来的算下次的定金。”
掌柜的把三两二钱银子递给她,笑道,“娘家娘子您就拿着吧,你不拿他也剩不下。”
梅呦呦:难道是又一个银钱中转站?
梅呦呦没接掌柜的银子,让他按照上次的毒药方子再抓一些。
想到上次在这里买药,扣扣搜搜数那一个两个的铜板,如今竟然能眼都不眨地豪掷三两二。
梅呦呦觉得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临走时她悄悄对裴若蘅说:
“裴大夫今天要回秀水镇吗?”
裴若蘅点头。
梅呦呦,“回去后可以把手头的闲钱都买成黑豆,十天后肯定翻一番!”
裴若蘅,“裴某不善经营,只对医术有兴趣。”
梅呦呦觉得他这话狗屁不通,“行医和赚钱没冲突呀?”
裴若蘅,“大丈夫欲成其事,必须有所为有所不为,心无旁骛!”
梅呦呦气得瞪了他一眼:
行吧,你大丈夫,我小女子!
裴若蘅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话有点伤人,赶忙道歉,“对不起,我,我没说你,我不是那个意思。”
又掏出两张银票塞给梅呦呦。
“梅师傅您要是想囤货你就囤吧,这一百两算是我借给你的。”
说完也不管梅呦呦收不收,迈开腿逃也似的走远了。
梅呦呦看着手里的银票,有些为难,这算怎么回事?
算了,就算我们合伙的吧。
有了机遇又有了启动资金,梅呦呦心情大好:
姐要发财了!这泼天的富贵终于轮到我了!
梅呦呦牵上二狗就去了一家粮店,买了十斤白面,又以11文一斤的价格买下了店里所有的黑豆,奈何店小货少,把粮袋都抖了抖,才凑够180斤。
这远远不够!
叫了一辆牛车拉着,又去了另一家。
这家多些,但也只有300斤。
掌柜的是个实诚人,告诉她要是要的多就去镇上最大的粮店,张记粮店。
车夫带着她们母子二人来到张记。
果然比刚才那两个粮店都大,光是门面就有六间,买粮的人多,伙计都有三个。
进到店里,看到柜台后面坐着的掌柜,梅呦呦直奔主题,指了指装黑豆的袋子,问多少钱一斤。
掌柜的见到牛车停在门口,就注意到了梅呦呦母子。
见她一副农妇模样,外衫打着几个深浅不一的补丁,牛车上还有五颜六色几个口袋,以为是乡下来卖黑豆的。
暗笑一声:无知蠢妇,拉着这么多粮食来趟价,不知道“货到地头死”吗?
乡下人拉着粮食来卖,一般都不会再拉回去,还价也只是总价多给几文罢了。
“新、干、净、无虫,7文一斤。”
梅呦呦觉得这价格便宜太多,有点不敢相信。
抓了把袋子里的黑豆,再次确认,道,“这种成色的豆子,7文一斤?”
掌柜,“嗯。”
梅呦呦,“那这些我全要了,你还有多少?”
掌柜的傻眼了,都怪自己没有问清楚,以往有人来买卖粮食,他都会问一下是买还是卖的。
梅呦呦的一番狠话,听在谢老二夫妻的耳朵里,只当她是在放狠话,并没有入脑入心。
尤其是谢老二,他根本就不相信梅呦呦会一夕之间变了性情。
昨天为了二丫都急疯了,还撞犁杖头寻死,不也只是把玉华藏起来了吗?
挟持了他媳妇和儿子,不也没敢真动他们吗?
他们没少一根汗毛!
一介妇人,还能闹上天去?
他丝毫不担心。
反倒是小罗氏,这两天被梅呦呦打了几次,有了阴影。
但也只是恨极了,并不认为她能翻出多大的浪花来。
而那些话听到梅家人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意思。
梅母先红了眼圈:自家姑娘这是受了多大委屈才变成了这样?
梅二哥心里也不是滋味:哎,都说寡妇难做。小妹不厉害点,真的受欺负!
至于景川景屹和大春四兄妹,只听得解气!
梅二嫂让小姑子带着孩子们回娘家住一段时间。
她说,“现在回去,谢家人肯定饶不了你们母子,肯定会变着法地折磨小姑子你。
我们娘家人虽说可以为你们撑腰,但也不会住在你们谢家,总有护不住的时候。”
梅老爹,“是啊,先回家住段时间,等过些天谢家人气消了,忘了这茬,你们再回去,就能好过点。
总比硬刚好些。”
其他人也劝:是啊,跟我们回去吧!
对这个提议,梅呦呦婉言拒绝了。
自己拖家带口这么多人,住到娘家不像那么回事。
家里还有几个没成亲侄子侄女,人言可畏,不能影响了他们。
“爹,娘,二哥二嫂,你们就放心回去吧,我吃不了亏,不是还有大春他们吗?”
大春,“是啊,姥爷姥姥,你们放心吧,有我呢。”
梅二哥,“有你个屁,你爷奶卖二丫的时候你干什么呢?你就是个怂货!”
他这是怪上大外甥了。
依他的性子,到家听说这事,应该抄起家伙先干一架再说别的!
大春头一低,不敢呛他二舅。他自小就怕他。
景川说,“姑,以后有什么事派二狗去告诉我们一声,总不能让你一个人扛吧。”
二狗,“表哥,你可别小看我娘,我娘厉害着呢,我二舅可能都打不过我娘。”
梅二哥,“少放屁!”
他做镖师这么多年了,走南闯北,打架无数,怎么可能比不过一个没练过的女的,寒碜谁呢。
这外甥不能要了。
……
一家人又在土地庙前拉了几句家常。
二哥二嫂坚持要送梅呦呦母子回去,怕他们回了家再被刁难。
梅呦呦不让,说他们要去镇上买东西,晚点再回去,让他们先回家。
“二哥二嫂,你们放心吧,要是我打不过,我再找你们揍他们!”
梅二哥知道妹妹这也就是说说而已。
以前从没有拿婆家的事烦过他们。
问到了也只是说,“谁家不是这么过的。”
梅呦呦最后也没把自己想分家的打算告诉爹娘。
告诉他们也不会支持她。
在所有人看来,一个寡妇带着几个没成年的孩子,没人帮衬着,这日子没法过!
不如不分家,好歹还是一家人,总不能被外人欺负了去。
可他们不懂,说到欺负人,外人并不可怕,外人欺负了还有地方说理。
这要是被自家人欺负,不显山不露水的,官府也拿他们没办法,自己只能吃哑巴亏。
再说了,经过此事,谢家更容不下他们大房了。要是自己不再做受气包,那日子肯定是鸡飞狗跳,没个好了。
她就不信了,她一个农学生,来到这农耕文明的社会会混不下去!
临分别时,梅母拉着女儿的手,低声说,“看在爹娘和你侄女的面子上,你别挑你大哥的理,他也不容易。”
梅呦呦,“娘,我知道。”
她知道,大哥这个妻管严没有家庭地位。
大嫂是续弦,比她还小一岁,进门后大哥事事让着大嫂,就宠出了脾气。
自从大嫂小产生下二侄女,伤了身子不能再生育后,家庭地位更是水涨船高,大哥处处忍让,事事都听大嫂的,都没了原则。
就为这家里才分家。
这次自己家出事,估计是大嫂不让大哥管。
怕自己沾包他们吧?
她也没忘,大春出事后原身去娘家借钱,当时只有大嫂在家,她被赶了出来!
……
梅家人走后,照顾大春的伤腿,母子四人溜溜达达往镇上走,走了一段路才看到一架牛车。
大春以为他娘不会让他们坐车。
从这里到镇上,一人一文钱,他们就是四文,再回来一人两文就是八文。
他们家没钱。
等他娘招手让车停下,他才知道他想错了。
“娘,你有钱吗?”
梅呦呦拍了拍腰间的束带,“放心吧儿子,娘不会坐霸王车。”
大春没听懂,但他知道大概是说不白坐车,给钱。
……
到了镇上,梅呦呦让牛车停在了一间医馆门口。
大春拉着他娘不让进去。
“娘,我没事,我腿不疼了,咱不看了!”
梅呦呦知道,大儿子这是穷怕了,怕她没钱,怕她乱花钱。
也不解释,直接进去坐下。
医童上来问是谁看诊。
梅呦呦朝后指了指大儿子,然后从腰间拽下束带,哗啦啦,倒了一案子的铜板。
坐堂大夫赶紧招呼大春进来。
大春见他娘真有钱,这才磨磨蹭蹭地进来,还是不肯坐下。
“娘……”
梅呦呦,“娘什么娘,你想当瘸子我还不想当瘸子他娘呢。坐下!”
大春都傻眼了,这还是他娘吗?
慑于亲娘的威压,大春只好坐下来,把腿伸给大夫,说了一下受伤及治疗后情况。
大夫在他腿上仔细摸过后,说,“耽误了。骨头没接好,错着位呢。”
梅呦呦,“你能治吗?”
大夫,“能是能,就是得受点大罪,小伙子能行吗?”
大春,“得多少钱?”
梅呦呦使劲拍了一下他脑袋,“钱钱钱,钱和你有什么关系?是你该操心的吗?你就回答大夫,你能不能受这个罪就行了。”
大春,“我能!”
还有什么比拖着伤腿更受罪的?
大夫,“他年轻,骨头长得快,这是好事也是坏事,这腿骨呀,虽然错着,也长在一起了。我需要打断,再重新接。这能活活把人疼死……”
大春,“我不怕,我能忍。多少……”
后面的话咽回去了。
梅呦呦,“多少钱?”
大夫,“这不是一锤子买卖,第一次打断再接上,需要三两银子,这还不包括买药的钱。以后的诊金按次收,也不包括药钱……”
“第一次药钱是多少钱?”
梅呦呦听得不耐烦,啰哩巴嗦,刚才就想打断他了,是她忍了又忍。
这下是真没忍住。
大夫仍旧不急不慌,慢条斯理地道,“那就看你要用什么档次的药了。上好的……”
梅呦呦气得想骂娘。
我忍,我忍,我忍忍忍,我忍者,他是龟!
“就一般普通的药,需要多少钱?”
大夫,“怎么也得几十文。”
梅呦呦,“我们今天钱没带够,过几天来找你。今天诊金多少?”
大夫,“你们要是过几天还来找我,那今天应该免费,可……”
梅呦呦,“谢谢!谢谢你啊!我们回头见。”
说完收拾好医案上的铜板,拉起大春就出了医馆。
然后,又去了另一家。
大春,“娘,要不咱们别问了,大概都差不多。”
梅呦呦没理他,自顾自进去,说了几种草药和分量,让他们给分开包好。
付了62文钱。
在大春的注视下,提着大包小包大摇大摆走出来。
“娘,这是你给我买的药?你找谁开的方子?”
怎么感觉一点也不靠谱?没有方子全靠嘴说,没写剂量,全凭现场琢磨。
这药煎完了我能不喝吗?
梅呦呦似乎看懂了他的意思,呵呵一笑,“不是给你的,是给耗子的。”
“什么?”
大春当场石化!
带他来看病,一不开方二不买药,买点药还是给耗子的。
耗子是谁?
是他家的耗子洞里的耗子吗?
梅呦呦也没解释,怕人听了去,想回家再说。
配方可是绝密,被有心之人揣度了去,她还怎么挣钱?
给几个孩子买了糖糕,又去买了一斤白面,一两香油。
一下子又花了她76文。
这钱是真不禁花呀!
按照以往的行事风格,白面和香油可以偷,但现在她手里有钱了,不想那么干了。
掉价!
那边大春更加郁闷。
一钱药都没给他买,净买了些没用的东西,本来钱就不够,这一下更少了。
看来,他这腿想治好是没有希望了。
年初他追兔子,摔下山坡断了腿,请村里郎中接上后,爷爷奶奶就不再出钱给他看病,说躺两天就好。
是娘拿出了所有积蓄,请郎中开了方子,喝了几个月汤药。
最终还是落下了病根,成了瘸子。
他不怨娘。
娘已经尽力了。
可今天呢,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扎他心呀,给了他希望,又毁了,还不如不带他来。
……
看到大儿子垂丧的脸,梅呦呦才惊觉自己做错了,让大儿子误会了。
忙拉住他低声道,“娘买这些是为了挣钱,等挣了钱就给你治腿,你先忍几天。”
“哦”了一声,大春这才释怀。
原来是这样,他就说嘛,娘不会不管他死活。
再忍几天而已,反正现在快入冬了,地里活计不多了。
没想到她不但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这都敢夜不归宿,还留宿野男人。
这太给我们家丢脸了!
把我们谢氏一族的脸都丢没了。
我们都没脸出门了!”
罗老婆子,“她顶着老大媳妇的名头,在外面胡作非为,让我们没脸见人,把我这张老脸都丢尽了。
你今天要是不写,我就死给你看,我,我碰死在你这里!”
说着就往桌子上碰去。
来的时候他们两口子就商量好了,她寻死,他拦着。吓吓村长写了休书就行。
所以她一点也不害怕,为了看起来更像真的,用上了十足的力气。
谢老蔫呢,知道自己老婆这就是装样子,根本不是真碰,所以他就假装去拦,并没有着急。
谁知就慢了那么一点点,阴差阳错就没拦住。
“咚”的一声。
罗老婆子结结实实撞在了桌子角上。
当时血就下来了。
罗老婆子一看真撞上了,真流血了,“嗷”的一嗓子,晕过去了!
村长老婆赶紧过来把她扶了起来,放到自家床上,又是扒拉脑袋,又是摇晃身子,还掐了人中,还往她脸上喷了半碗凉水。
好半天人才缓过来。
一睁眼就开始哭。
她还从来没遭过这么大的罪,今天为了休了梅呦呦,竟然到阎罗殿走了一遭。
越想越恨。
谢老蔫用手帮她捂着脑袋,让村长老婆赶紧去找榆皮面和布条,来包扎伤口。
“村长,你就写吧。
我们签上字,盖上章,往衙门里一送,她爱怎样怎样,就和我们没关系了!
再不写就真出了人命了。”
罗老婆子也适时地哭嚎两声,“让我死了吧,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死了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谢世俊很想和他们说说黑豆的事,想告诉他们梅呦呦有办法挣大钱,还得到了县丞的认可。
奈何他也只是听梅呦呦那么一说,他什么都没看到。
空口无凭,自然说服不了这两口子。
最后被闹的实在受不了了,道,“行行行,我写,我写行了吧?”
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后悔!
他想的是,即便是写了休书,只要自己和当族长的父亲在族人面前交代几句,封住众人的口,不让他们说梅呦呦的坏话,那就影响不大。
大春他们还住在村里,那就还是他们谢家庄的人。不然要是跑到留村安了家,那边就又多了一户。
谢世俊没好气的把写好的休书扔给谢老蔫,“你自己送去衙门吧。”
谢老蔫拉起罗老婆子欢天喜地走了。
一边走一边说,“可算彻底把这个祸害赶出去了!”
走到门口,迎面碰上端着大海碗的梅呦呦。
也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罗老婆子骂道,“男人死了,心也野了,这是又要勾搭谁呀?”
梅呦呦懒得理他们,侧身走进去。
谢老蔫瞪了一眼梅呦呦的背影,把老罗氏送到家门口,就去村口找车。
他要赶紧上县衙去备案。
让梅呦呦再也翻不起水花来!
罗老婆子走路都是一步三摇的,幻想着梅呦呦看到休书那一刻。
就是要臊死她!
看她还怎么抬头做人?
看看以后大春兄弟俩怎么对待她。
要是娶不上媳妇,看看会不会恨死她!
要是娶了媳妇,看看她在儿媳妇面前怎么硬气!
越想越高兴,头发尖都在嘚瑟,额头的伤也忘了疼。
村长家。
谢世俊尝了一口豆腐,也是赞不绝口。
“这就是你说的豆腐?”
梅呦呦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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