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舒陆晏舟的女频言情小说《刚过上好日子,我那亡夫怎么回来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月非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相愣了一下,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坐在一旁的韩夫人,更是被江云舒这先发制人的操作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她反应过来忙道:“我已经教训过令仪了,她也已经知道错了,正想当着你的面给你道歉呢。”韩夫人转头递了个眼神给韩令仪,示意她开口道歉。韩令仪视而不见,她扬着头道:“我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和她道歉。”她听从母亲的话没有告到父亲面前,没想到她江云舒倒是先跑来告状了。韩相一脸疑惑的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韩夫人打着圆场道:“不过就是姐妹二人发生了口角,拌了几句嘴而已,不是什么大事。”韩相眯了眯眼睛,拌了几句嘴至于要问脸疼不疼吗?他知道自己的夫人偏疼小女儿,对她说的话自是不信的。于是去问江云舒:“娇儿,你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江云舒有些为难...
《刚过上好日子,我那亡夫怎么回来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韩相愣了一下,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坐在一旁的韩夫人,更是被江云舒这先发制人的操作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她反应过来忙道:“我已经教训过令仪了,她也已经知道错了,正想当着你的面给你道歉呢。”
韩夫人转头递了个眼神给韩令仪,示意她开口道歉。
韩令仪视而不见,她扬着头道:“我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和她道歉。”
她听从母亲的话没有告到父亲面前,没想到她江云舒倒是先跑来告状了。
韩相一脸疑惑的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韩夫人打着圆场道:“不过就是姐妹二人发生了口角,拌了几句嘴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韩相眯了眯眼睛,拌了几句嘴至于要问脸疼不疼吗?
他知道自己的夫人偏疼小女儿,对她说的话自是不信的。
于是去问江云舒:“娇儿,你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云舒有些为难的样子,她给韩相夹了菜笑着道:“母亲都说了不过就是和妹妹拌了几句嘴而已,没什么大事。
爹爹操劳国事已经够辛苦的了,就不要为我们的事情再费心了。
总之你要相信女儿是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言下之意就是她差点就受了委屈。
韩相捏了捏拳头问:“是不是令仪欺负你了?”
江云舒垂着眸子,像是做错了事情一样:“是女儿一时冲动打了妹妹一巴掌,还请爹爹恕罪。”
韩相不由的一惊,能逼的娇儿动手打令仪,可见这事情不简单。
只不过娇儿不肯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于是他将视线落在了陆晏舟的身上,用手指了指他道:“你是娇儿身边的侍卫吧,大小姐和二小姐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的给我说出来。”
陆晏舟抱拳一礼回道:“二小姐骂小公子是野种还将他踢倒在地。
她不仅对大小姐不敬,还辱骂她是贱人,上不了台面的阿猫阿狗。
甚至就连少夫人也未能幸免,惨遭她的羞辱。
大小姐也是一时气急,才以长姐的身份教训了她,打了她一耳光,事情就是这样的。”
韩令仪见状噌的站了起来,企图狡辩道:“爹,你别听他胡说,明明是姐姐仗着长姐的身份作威作福。
她还纵容这个侍卫拿剑指着我,你如果不信可以问嫂嫂,嫂嫂可以为我作证的。”
她不停的给周婉使眼色。
周婉感觉自己又被驾到了火上,她如果违心帮韩令仪做了证,岂不是对不起江云舒先前帮她一场。
可她如果说出真相,自己以后在相府的日子就更难熬了。
正犹豫不定时,江云舒淡淡的声音开了口道:“妹妹何苦要为难嫂嫂呢?
她为了帮你说话,可是也挨了我一个巴掌。
你非但不感恩还想拉她下水为你作证,她倘若说了实话,你和母亲会放过她吗?”
她哼了一声,挺直了腰板道:“母亲方才说你已经知错,显然是糊弄人的,从始至终你就不觉得自己有错。
母亲还说你为了盼我回来染了风寒,不能来迎我。
可你骂起人来分明中气十足,哪里像是有病的样子?
终究是我太天真了,我以为我们一家人团聚可以其乐融融,共享天伦,但其实我的妹妹压根就不欢迎我。
既如此,我就不留下来碍你们的眼了。”
江云舒站了起来,朝着韩相俯身一拜道:“爹爹,请恕女儿不孝,你就当我这个女儿早就已经死了吧。”
江云舒说到这里都为自己觉得委屈。
以前她从未在意过这些细枝末节,只当陆晏舟是个粗心之人。
但也许她所以为的爱情,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真正的爱情应该是懂她、理解她,哪怕她什么都不说只一个眼神,便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我……”
陆晏舟的脸色苍白如纸,这是他第一次清楚的发现原来自己身为人夫,身为蛮蛮的恋人竟是如此的失败。
他握紧拳头,缓缓的低下了头。
江云舒将那只玉竹簪放在了陆晏舟的面前道:“这个东西,你还是留给你心爱的姑娘吧。”
陆晏舟浑身一震,他似是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他闭着眼睛不让眼中的泪流下来。
过了许久,他才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道:“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去爱一个人。
蛮蛮,我会学着好好爱你的,这辈子除了你,我不会爱上任何人,不管你信不信。
簪子你如果不喜欢那就丢了吧,以后我定会送你更好的。”
留下这话,他就转身走了出去。
外面的雨还在下,阵阵凉风从门外吹了进来。
江云舒伸手环了环胳膊,就见陆晏舟去而复返。
他浑身湿漉漉的站在门前看着她道:“明天你要回相府,早点休息。”
说着,他伸手为她关上了房门。
江云舒默默的坐在桌前,看着陆晏舟没有拿走的那只玉竹簪不禁在想,也许一切还来得及。
只要将陆晏舟送回去,她便能改变命运。
但前提是,断了陆晏舟对她的念头,如此一来等他回到过去才会放弃她,让她去寻找新的人生。
可是要如何才能让陆晏舟找到回去的路呢?
要不,再让他从那崖下摔一次,没准就又回去了?
江云舒觉得,有必要试一试。
正想着,就听外面轰隆一声巨响。
公主府里,昏迷多日的昭华公主被这雷声惊醒,猛地睁开了眼睛。
次日。
雨过天晴,阳光明媚。
韩府派来迎接江云舒的车驾一大早便已经在将军府门前等候。
为了彰显对这个女儿的重视,这排场更是非同一般。
江云舒收拾妥当后便带着小安儿出了门。
她今日的装扮和寻常一样,素雅干净,虽然相府提前送来了很多华美的衣裙首饰,但她并没有想要招摇。
将军府门前,等候多时的男人见她出来,匆忙迎了过来。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江云舒一眼,眼眶微微发红,有些生涩的唤了一声:“妹妹。”
江云舒微微一笑,叫了一声:“兄长。”
眼前这位便是韩府的大公子,她的兄长韩沐阳。
韩相和她的夫人一共生了三个儿女,长子韩沐阳,长女便是江云舒,她还有一个小她三岁的妹妹韩令仪。
江云舒虽然身为将军夫人,但京城世家大族的宴会她则是能避则避,因为没有人瞧得起她的出身。
加上陆晏舟常年在外,无人给她撑腰,久而久之她与这些达官显贵就鲜少往来。
而陆晏舟死后,她行事荒唐就更加没有人愿意和她相交了。
江云舒低头对着小安儿道:“安儿,叫舅舅。”
小安儿扬着头,奶呼呼的叫了一声:“舅舅。”
韩沐阳回过神来,他看了小安儿一眼神情有些复杂。
这个孩子并非他妹妹所生,这在京城不是什么秘密。
可怜她妹妹被人辜负,还要替那负心人养儿子。
只是眼前这孩子生的实在是可爱,同他儿子又是差不多年岁,他不免软了心肠,伸手摸了摸小安儿的头:“乖。”
从本官看见你的第一眼,便知道你不是什么替身。”
他理了理袖子又道:“陛下迷恋长生之道,如果本官将你的秘密告诉陛下,你猜会发生什么?”
陆晏舟听着这话只觉得一股寒气直冲天灵盖。
他握着拳头,狠狠的瞪了裴度一眼。
这个阴险的小人!
他不怕死,可就像蛮蛮说的,如今他是十九岁的陆晏舟,他如果死在这里,十六岁的蛮蛮也会死的。
所以这条命他得留着。
裴度勾了勾唇道:“作为一个合格的侍卫,首先就是听主人的话,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掂量清楚,明白吗?”
陆晏舟暗暗的咬了咬牙,他抱拳朝着江云舒行了一礼道:“属下告退。”
他后退几步,转身走掉了。
江云舒看着不请自来的裴度,没好气的声音道:“裴大人真是好大的架势,在我府上教训我的人,你把将军府当什么了?这里不欢迎你。”
裴度才不管她欢迎不欢迎呢,他一掀衣袍在石桌前坐下道:“许氏已经下了葬,就在城外的三里坡。”
江云舒眉梢一挑,心中有些落寞。
曾经她一度怨恨这个抢了陆晏舟的女人,可真当她死了,她却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
人死如灯灭,前尘往事恩怨情仇也该放下了。
她敛住心绪问了一声:“你还有事吗?”
裴度端起她面前的茶盏,饮了一口道:“明日你便要回相府去了,有件事我有必要提醒你,回去后务必要小心提防。”
江云舒蹙了蹙眉问:“什么意思?”
裴度淡淡的声音道:“你觉得许氏的死是意外吗?”
一句话惊得江云舒的魂都要飞了,她有些紧张的样子道:“你的意思是,许月盈不是意外身亡的?”
裴度耸了耸肩:“我查验过许月盈的马车,发现驾车的马被人动了手脚。
也就是说她惊马落崖不是意外,而是人为,是有人要置她于死地。”
“不是意外?”
江云舒怔怔的,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震惊。
她一直以为是许月盈运气不好,所以老天才会让她惊马冲撞了公主的车架意外身亡。
可裴度却告诉她,这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是有人不想让许月盈活着。
可知道许月盈活着的,唯有韩相府里的人。
一个可怕的念头从江云舒脑海闪过,她问着裴度:“难道是韩相做的?
他从始至终就没想让这个女儿活着走出京城?”
这个猜测说出口,江云舒又摇了摇头:“可他在我面前明明就是一副慈父模样,不像是假的。
更何况,如果他真觉得这个女儿丢了他们相府的颜面,他为何要认,还费心的救她出来?
就是为了杀她,帮她完成临终夙愿吗?这简直太荒谬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这个父亲也是够可怕的。
而她对这个父亲刚刚有了一点的好感就被裴度的话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我也觉得这不像是韩相的手段,或许是这韩家还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亦或者是许月盈在韩家得罪了谁也不一定,事情的真相只能需要你自己去查了,我只是好心的提醒你一句。”
裴度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江云舒却是气得不轻,她噌的一下站起来,踹了裴度一脚道:“你怎么不早说?
早知道这韩家是龙潭虎穴,我才不回去呢。”
裴度垂眸看着自己衣摆上明显的脚印。
他对着仵作道:“你来瞧瞧,这梅花印可是胎记?”
仵作走过去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然后拱了拱手回道:“回两位大人,这姑娘胸前的印记是纹身而非胎记。
胎记是天生的,无法抹去。
但如果是纹身的话,用苦参碾碎成汁便能将其抹去。”
裴度点了点头:“那就试一试。”
仵作当即取出苦参碾碎,抹在许氏胸前的梅花印记上。
不多时那印记晕染成了一滩粉色,用布巾一擦干干净净,了无痕迹。
韩相眼睁睁看着那梅花印消失无踪,他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嘴里喃喃道:“怎么会是这样?”
裴度挥了挥手示意仵作退下,他道:“这纹身乍一看和胎记没什么区别,相爷思女心切,认错了也是正常的。
只不过这许氏却是心机深沉,她明知自己并非相爷要找的女儿,却隐瞒实情。
利用相爷的愧疚之心,达成自己的目的,实在是死不足惜。
还有,相爷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她为何要在胸前这个位置纹上一朵梅花印?除非,她见过这梅花印的真正主人。”
韩相瞪大眼睛盯着许月盈的那具尸体,顿时火气直涌。
当初他从同僚那听到消息便找到了教坊司,见到了这个芳草,并确认了她锁骨下面的这块梅花印记。
他便误以为自己找到了丢失多年的女儿。
加之此女子的年纪也对得上,她又说自己是个孤女,于是便也没有仔细调查。
可谁曾想这印记竟然是假的,想他堂堂一国之相,竟被一个女子耍的团团转。
想到这,他就恨不得将这女子千刀万剐。
可就如裴度所言的那般,她能做出这么一个以假乱真的印记,定是见过这梅花印记的真正主人。
韩相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翻涌的情绪道:“可她人都已经死了,本相要如何去找我的亲生女儿?”
他等了这么多年,本以为得偿所愿却又成了一场空,他心中着实是悔恨交加。
裴度沉声道:“下官倒是见过这么一个拥有梅花印记的人。”
韩相一惊,他有些激动的看着裴度问:“你见过我的女儿?她在哪里?”
“相爷莫急,你先看看这幅画。”
裴度从桌上拿起一幅画递给了韩相。
韩相打开,就见这画上画的是一个年轻女子,她坐在桃花树下嬉水,衣衫半敞间露出锁骨下那一朵梅花印。
画上女子笑容明媚,隐约有些眼熟。
裴度道:“这是威远大将军生前遗物,下官无意间得到这幅画。
而画上女子不是旁人,正是他的夫人江云舒年少之时。”
韩相浑身一震,满目震惊的盯着裴度道:“你说什么?”
裴度解释道:“威远大将军出征之时,便是随身带着这幅画,用来以慰相思之苦。
而许月盈是陆将军在驻守边境时从土匪手中救下的孤女。
因为怜其无家可归,陆将军便让这许氏跟着一众妇孺留在军营,做些浆洗、缝补的活计。
后来陆将军在战场上受伤,是许氏贴身照顾的,所以这幅画许氏定是见过的。
这便能够解释,许氏身上为什么会有一样的梅花印记,因为这是她用来勾引陆将军的手段。
据说这陆将军就是因为醉酒后误将许氏当成了他的夫人,这才有了一夜情缘。
至于江夫人,她自小生活在关州同她的父亲相依为命。
“我还是去瞧瞧吧。”
周婉深知这件事她也逃不了干系,就算她不过去,母亲也是会派人来请她过去问话的。
“等等。”
江云舒拉着周婉进了房间。
她从自己带来的药箱里面取了一盒药膏,轻轻的涂抹在了周婉的脸上。
周婉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
江云舒道:“你去见母亲,如果母亲问你为何眼睁睁看着妹妹挨打,你应该怎么说?”
“我……”
周婉垂着眸子,心中凄苦。
她还能怎么说,只能低声下气的赔不是认错呗。
江云舒见她这般就知道她在相府应该没少受委屈,她道:“母亲偏宠妹妹,自然不会指责她。
而我刚刚回府,她也不可能为了妹妹来寻我的错,所以她就只能把气撒在你的身上。
可你分明是无辜受牵累的,为何要受这等委屈?
我虽然和嫂嫂只是初次见面,但也能看得出来,你在这相府的日子不好过。”
周婉眸光一动,眼中隐隐泛着泪花,她苦笑一声道:“我都已经习惯了。”
“所以你要任由人欺负一辈子吗?”
江云舒将药膏放下道:“我和你不一样,我不惜命,但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自己受委屈。”
她示意周婉照照镜子。
周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见被江云舒涂抹过的脸颊泛着红,像是肿了一样,但又没什么感觉。
她满是诧异的抬头去看江云舒。
江云舒道:“如果母亲问你脸是怎么弄的,你就说是我打的,如此她就不会怪罪你了。”
周婉一惊,她忙道:“可这样的话岂不是毁了你的名声?”
江云舒淡淡一笑:“嫂嫂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名声在京城一向不好。
便是再添一个跋扈之名又有何妨?你只管去吧。”
周婉满心感激,她拉着江云舒的手道:“谢谢你,娇儿。”
江云舒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手道:“快去吧。”
周婉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她来到韩夫人所居的松竹院,刚走到门前就听见韩令仪正在哭着控诉:“娘,你要为我做主啊。
她刚来府上就想赶走表姐,如今还敢对我动手。
女儿身为太子妃却被人当众责打,你让女儿的脸往哪搁啊?”
韩令仪趴在韩夫人的怀中,哭的好不凄惨。
韩夫人心疼自己的女儿,她道:“你说你好端端的去招惹她做什么?
她如今刚回到府中,有你父亲护着,便是我也不能责罚她。”
“那女儿这一巴掌就白挨了吗?”
韩令仪有些置气的将头转向一边。
韩夫人摸了摸她的脸道:“你放心,总有一日娘会为你讨回来的。
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和她打好关系,娘知道你不喜欢,但即便是装你也得装出姐妹情深的样子。
你若再如上次那般任性,惹得你爹生气,那娘也救不了你了。”
韩令仪撅着嘴哼了一声。
在这个所谓的姐姐出现之前,分明父亲是最疼爱她的。
可是为了这个二十年没见过的女儿,父亲生平头一次对她发了脾气,寒了她的心。
本以为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妓子终于死了,谁料江云舒才是她真正的宿敌。
爹娘的宠爱,相府千金的尊荣,她绝对不会让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给抢走的。
门外。
周婉听着韩夫人方才那番话不免皱起了眉头。
都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却如此厚此薄彼,想来以后娇儿在府上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母亲。”
周婉走进来,屈膝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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