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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宛儿潘海云结局免费阅读冷清府邸惊现绝代美人,我穿越了?番外

空青伊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被服侍下楼后,羽落雪静静的坐在柔软的沙发里,看了看眼前的两个男人,等着他们的话。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身体消瘦,白的透明,高领的黑色毛衣更衬得那张妖孽般的脸完美无瑕。虽然身体有残缺,但那双盯着羽落雪眼眸,似是带毒的响尾蛇,仿佛下一秒她就会被他带毒的刺牙戳破头颅。站在一旁的男人,身姿倾长而挺拔,干净利落的黑色短发,剑眉星目,英朗的轮廓,完美的五官下一双漆黑而深邃的眼睛。羽初霁的眼神中带着犹豫和挣扎,瞳孔深处仿佛有一道明暗交错的光芒。他的目光在空中游移,仿佛在寻找答案,但又似乎在回避着什么,眼神中透露出内心的挣扎和矛盾,似乎在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最终,羽初霁还是先开了口:“雪儿,父帅我们商量过了,你二哥不会伤害你,他……只要把他的腿治好,他绝...

主角:朱宛儿潘海云   更新:2025-03-18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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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宛儿潘海云的其他类型小说《朱宛儿潘海云结局免费阅读冷清府邸惊现绝代美人,我穿越了?番外》,由网络作家“空青伊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服侍下楼后,羽落雪静静的坐在柔软的沙发里,看了看眼前的两个男人,等着他们的话。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身体消瘦,白的透明,高领的黑色毛衣更衬得那张妖孽般的脸完美无瑕。虽然身体有残缺,但那双盯着羽落雪眼眸,似是带毒的响尾蛇,仿佛下一秒她就会被他带毒的刺牙戳破头颅。站在一旁的男人,身姿倾长而挺拔,干净利落的黑色短发,剑眉星目,英朗的轮廓,完美的五官下一双漆黑而深邃的眼睛。羽初霁的眼神中带着犹豫和挣扎,瞳孔深处仿佛有一道明暗交错的光芒。他的目光在空中游移,仿佛在寻找答案,但又似乎在回避着什么,眼神中透露出内心的挣扎和矛盾,似乎在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最终,羽初霁还是先开了口:“雪儿,父帅我们商量过了,你二哥不会伤害你,他……只要把他的腿治好,他绝...

《朱宛儿潘海云结局免费阅读冷清府邸惊现绝代美人,我穿越了?番外》精彩片段


被服侍下楼后,羽落雪静静的坐在柔软的沙发里,看了看眼前的两个男人,等着他们的话。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身体消瘦,白的透明,高领的黑色毛衣更衬得那张妖孽般的脸完美无瑕。

虽然身体有残缺,但那双盯着羽落雪眼眸,似是带毒的响尾蛇,仿佛下一秒她就会被他带毒的刺牙戳破头颅。

站在一旁的男人,身姿倾长而挺拔,干净利落的黑色短发,剑眉星目,英朗的轮廓,完美的五官下一双漆黑而深邃的眼睛。

羽初霁的眼神中带着犹豫和挣扎,瞳孔深处仿佛有一道明暗交错的光芒。

他的目光在空中游移,仿佛在寻找答案,但又似乎在回避着什么,眼神中透露出内心的挣扎和矛盾,似乎在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

最终,羽初霁还是先开了口:

“雪儿,父帅我们商量过了,你二哥不会伤害你,他……只要把他的腿治好,他绝对不会再动你一根手指头。”

说完后,羽初霁的眉毛微微蹙起,嘴唇紧闭,透露出了他内心的纠结和痛苦。

听着羽初霁低沉的声音,羽落雪总算是放弃了最后抱有的一点幻想,原来,她能靠的只有自己。

“好。”哀莫大于心死,羽落雪面无表情的回复了羽初霁所谓最后商量的结局。

看着面前羽落雪落寞的神情,羽初霁的心仿佛被揪住了一般,连呼吸都掺杂了苦涩,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还是强忍了下去。

雪儿,等大哥回来,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就算你想杀了我,我也会满足你。

羽初霁在心中默念,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让自己撕裂的心好受些。

没给羽初霁再解释的机会,守在门外的士兵跑了过来行了军礼:“报告少帅,大帅派人传言:前方战事吃劲,该启程了。”

羽初霁深深吸了口气,心中的焦虑愈发加剧,他明白,前方的战斗已经到了紧要关头,再无法拖延,他挥手示意已做好出发准备。

他选择将面对的一切尽在胸膛中,不再退缩,他踏着脚步,轻抱了羽落雪,在耳边轻声说道:“雪儿,等大哥回来。”

羽落雪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坐着。

感觉到羽落雪的排斥,羽初霁突然抱得更紧,但最终还是克制的离去。

羽初霁黯然离去,羽落雪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手心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失落。

但又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听到自己内心深处的声音,那个声音在喊着他的名字、恳求他留下。

羽初霁的背影渐行渐远,羽落雪感到一阵颤抖,仿佛有一段深处的记忆随着他的离去而消散。

当今,外部势力丛生,战争不断,军阀不断扩充自身势力,争权夺利。

北部最大的两股军阀势力是羽家和宋家,羽宋两家为争夺统揽北部的军权明争暗斗,虽不明面上交战,但仍暗流涌动。

而在从前,北部的局面不曾是两方争夺,而是一家独大。

北部的掌权人雷义钊曾是北方最大的统领者。

在他的带领下,北方军队横扫外部敌军,雷家军屡战屡胜的功绩也被百姓推崇盛传一时。

那时的北部,依靠着雷家军的保护,得到了这个战乱时代宝贵的和平。

可权利的争夺永远不会落幕……

羽宋两家作为当时北方势力的军阀大家,为扩充自身的势力,筹划联姻,建立联盟。

最终,羽家独子羽忠容娶了宋家长女宋婉禾。

虽是联姻,但羽忠容对宋婉禾细致入微,照顾的无不贴心周到,令不少名门贵女羡煞不已。

联姻不久后宋婉禾就产下贵公子,取名羽墨伶。

再之后,联盟的羽宋势力越发壮大,羽宋两家如虎狼匍匐捕食,趁机夺取了北部军权,暗杀害了雷义钊。

北部百姓只知,带给他们安稳生活的雷大帅被外部势力残害。

而雷家上下,只因一把火,全部葬身火海,无论老少,无一幸免。

雷家倒台后,各方势力开始争夺最高权力。

宋家当时的掌权人爱女胜命,在宋婉禾的助力下,羽忠容慢慢夺得了羽家大权,甚至逐渐成为了北方真正的领权人。

可是好景不长,羽忠容在夺得权利后,带回了一个男孩和一个女人,亲自举办了记者发布会。

对外宣称羽家子羽初霁和其母因战争被迫与他分散,现今找到她们母子,宣布二人进羽家族谱,羽初霁为羽家长子,其母为羽家二太太。

转瞬间,羽墨伶竟成了羽家的二子,而宋婉禾,直到后来不知发生什么事,正当风华正茂之时竟就撒手人寰……

羽家发丧时,大家才记起这位宋家的掌上明珠,当年风光无两的大太太。

宋家对此有些抱怨,但宋家爱女的老爷子早就去世了,只剩她的几个争权夺利的兄弟。

夺得宋家大权还要倚仗羽家,谁又能替她这个联姻工具忤逆羽家呢?

大太太的丧事大办,熙熙攘攘的达官贵人走来走去。

棺材旁跪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与旁边气派的棺材比起来是那么的渺小。

空气中不时传来几声哭喊,可棺材旁跪着的男孩却一动不动。

黑发遮住了眼眶,脸上没有流出一点神情,面目苍白。

仿佛就像旁边扎的面无表情的纸人,似是一会儿也随火去到另一个世界。

丧事办完,一切仿佛什么都未曾改变。

羽家仍旧热闹非凡,拜访的人络绎不绝。

毕竟,在战争年代,谁都想要保护自己的利益,结交掌握权力的军阀大族。

可不久后,宋家发生了一件天翻地覆的事。

本要获得宋家大权的长子惨死家中,头颅被放到了宋家祠堂上。

本来蠢蠢欲动夺权的人都吓破了胆,该隐退的隐退,该放权的放权。

不知后来宋家中间发生了什么,最终,竟然是宋家最小的孙子宋晏时夺得宋家大权。

凭借着阴鸷狠厉的手腕和极强的军事统治能力,宋晏时这个年轻的名字逐渐呼声高过羽忠容这个身经百战的老将。

而自此,羽宋两家以江划区,羽家在河东启城,宋家立于河西繁城。

宋羽两家自此变得势均力敌。


正当羽落雪想着宋宴时怎么还不出现时,一声枪声响起,紧贴着羽落雪的男子瞬间倒地嚎叫了起来。

枪打中了宋三爷的右手,鲜血直流,看到这一场面的女子都纷纷大叫了起来。

没有人注意到的是,站立在一旁的羽落雪刚才原本可怜的眼眸中仅剩下的只有冷漠,她冷漠看着倒在地上嚎叫的宋三爷,那眼神仿佛看的是一个死人一般。

紧接着,羽落雪的泪水又重新注满了眼眸,柔弱的倒地,宋宴时赶紧跑过来抱住了羽落雪,羽落雪感受到了硬朗的胸膛,抬头对视的一瞬间,羽落雪哭的更甚,哭泣中断断续续的发出了娇弱的声音:“宋.....宋帅”,说完额头便紧贴着宋宴时发烫的胸膛,柔荑小手紧紧的环绕住了宋宴时好看的颈脖。

宋宴时拍了拍羽落雪的头,轻声温柔的哄道:“落雪,不用怕,我来了。”

转而抬头看着地上被他打穿手的宋三爷。缓缓出声,“三叔真是好雅兴啊,在舞会上竟然敢对羽家的三小姐不轨,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宋家邀请各位赴会赴的是个鸿门宴呢!”,威严中带着阴鸷,声音不大不小,话语虽然轻,但是仿佛有着千斤的重量,瞬间压垮了还在地挣扎的宋三爷。

宋三爷忍着右手的疼痛,哆哆嗦嗦,结结巴巴的带着讨好的语气说道:“宴...宴时啊,三三....三叔我不...不知道这....这是羽家的三小姐啊!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

宋宴时没有搭理,把在怀中的羽落雪交给了静站在一旁的景尘,景尘轻轻扶着羽落雪,没有半点逾矩。

宋宴时径直朝宋三爷走过去。强势的身影压过来,宋三爷心中直呼不妙:

“这个侄子他从前都是看着就绕道走,惹了他的人可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活下来的都少,今天真是倒了大霉了,被一个小娘们摆了一道!这笔账我宋老三记下了!现在保命要紧!保命要紧!”

宋三爷拖着带血的手跪在地上,朝着羽落雪的方向重重磕头,大声的喊道:“羽小姐大人有大量,大人有大量,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宋老三给你赔罪了,给你赔罪了!”宋三爷喊的声音极大,加上刚才宋宴时的那一声枪响,舞会上所有的人都逐渐的围了过来。

羽落雪仍旧泪意莹莹,脸色惨白,像是头受惊的林中小鹿,没有回话,任旁一看就是惊吓过度说不出话来了。

但此时羽落雪的内心却和她的面容相反,此时的她是冷静、理智的:

“我是羽家小姐你能放过我,那如果我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可怜女子呢?这种人渣,不知道残害了多少姑娘,求我饶了你?可笑。”

羽落雪今晚的目的达到了,但是,这个人渣她也不想放过。

人群中一道稳重的声响传过来:

“宋帅能为小女如此,羽某真是万分感谢!”

众人转头一看,来人正是羽府大帅羽忠容,羽忠容也来了,众人顿感这宋三爷今晚是完了!

这宋三爷虽然是宋家人,但一直以来都只是个欺男霸女的人,比起豪门贵族,用地痞流氓这个称号称呼他仿佛更加贴切些。今天总算是为民除害了!

但接下来羽忠容所说出的话却更让在场的大多数人感到吃惊,对这位羽三小姐多了更多的讨论。

“宋三爷也不过是醉酒认错人罢了,况且,小女也没有受伤,今天又是宋府宴请的大好时光,何不化干戈为玉帛。”羽忠容转口说道。

宋宴时看了一眼羽忠容,仿佛预料到的神情,但并未多言。

突然,宋宴时举手又是一声枪响,宋三爷吓得尿了裤子,赶忙用仅剩的左手摸着胸口,生怕是一个血洞子。

“还好还好”宋三爷大呼一口气,但他低头之际,看到自己的左手也冒出了血。

“啊!!”转瞬间,巨大的痛感袭来,宋三爷的左手也被打出了窟窿,看着两个手,宋三爷止不住的大叫,惊吓的晕了过去。

羽忠容蹙眉看着血腥的一幕。

宴会上的人都都被定在原处,大气不敢出。

宋宴时招了招手,几个士兵把晕过去的宋三爷围了起来。

宋宴时收起了手中的枪,一旁的的侍从们像是看惯了这副场面一般,在宋宴时收起手枪的一瞬间端着红酒走到了人群中。

宋宴时扭了扭脖颈,端起了酒杯,走向了羽忠容,突然笑了起来:“当然,化干戈于玉帛嘛!”

羽忠容也端起了一旁的红酒:“化干戈为玉帛!”

其他的人也都纷纷的端起了酒杯。

宋宴时一饮而尽,舌头轻舔湿了薄唇,红酒被沾染上,嘴唇被染成了血红色,一身黑色的着装下,更像是嗜血的地狱之子。

宋三爷早被带了下去,清洁的没有一丝痕迹,仿佛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舞会又恢复了刚才热闹的场面,甚至比刚才的场面还要热闹,歌舞升平。

羽落雪被带到了宋府客房休息,敲门声响起,还没等羽落雪答复,门外的宋时宜就焦急的推门跑了进来。

“落雪,你没事吧。哎呀!怪我了,刚才一贪玩,和墨伶出去兜风去了,我刚听说刚才发生的事,怪我没照顾好你,刚才宴时已经数落过我了,你也骂我吧!”宋时宜牵着羽落雪的手,焦急的说着。

“我没事,时宜姐姐,宴时哥哥已经替我出气了。”面对时宜,羽落雪才又变成了真正的小女孩,话语中虽然有些委屈,但是还是懂事的回话。

宋时宜又哄了哄羽落雪,感觉到羽落雪的困意,安慰后走了出去。

外面宴会上的人基本都走光了,因为已经是深夜,许多远路的客人都住进了繁城的酒店里,酒店是宋家名下的产业,低调奢华,不接待外来的客人。

羽忠容谢绝了好意,在护送下返程。但是羽墨伶留了下来,景尘也留了下来。宋家把羽墨伶和景尘都分别安排在了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羽落雪作为羽家未出阁的小姐,自然也不好留宿宋家,也被安排进了宋家的酒店里。

在羽墨伶走之前,宋时宜又跟他道歉了刚才在羽落雪身上发生的事。羽墨伶没有显露出什么,一直安慰着她。


羽墨伶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拿出了枪,毫不犹豫,一枪打向了天空,一声枪声响彻天际。

——“启程!”

千军万马,羽墨伶的背影越来越模糊,最后,消失在了羽落雪的视线中。

羽落雪的笑容也淡了下去。心中默默道:

“等你回来,羽墨伶,你……还能回来吗?”

这些天来,羽落雪收买了郑副官的手下,从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实情。

原来她被送到景尘房间的那一晚,羽忠容在回府的路上遭到了羽府内部士兵的暗杀。

而当时她在羽府别墅前看到的那具尸体就是暗杀羽忠容的其中一个人。

所有的证据都把这次暗杀的幕后主使指向了羽墨伶!

怪不得,景尘当时与她说的话中提到过,羽墨伶活不过那晚。

可羽忠容为什么会没有立即杀了他呢?

羽落雪转身看向了羽家别墅四楼方向的阳台处。是像羽墨伶所说的那样吗?是因为他的母亲?

可能并非如此,羽忠容这位父亲,可能也没有因为羽墨伶的母亲想要放过他,而是,他不想经过自己的手做出弑子的事情让世人诟病罢了。

因为,这次派羽墨伶出兵,羽忠容故意只给羽墨伶安排了不到平时一半的士兵。而这次的敌人却是整个羽家兵一齐都恐怕很难拿下。

况且,羽墨伶的腿刚好,虽然他极力让自己看起来成为一个真正合格的少帅,但他从来没有带兵打仗过。

这明显是一场有去无回的仗。

羽墨伶这样的人,是真的被骗了吗?

虽已快入冬,但启城街上仍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哎,听说了吗?张家的兵权落到了繁城宋家手上。我们启城啊,看来今后再也没法和繁城比了!”

“啊,不是说羽大帅已经胜券在握吗?”

“什么胜券在握啊,都是唬人罢了!你可知道宣城景府?”

“不就是那个军火商,叫什么来……对对对,景尘!”

“你可轻声!这位的大名可不是你我二人可称呼的。”

“此次宋家能获得张家的兵权,全靠这位景先生了!”

……

……

“走吧春梅。”

“小姐,他们竟然敢背后置喙我们羽家,我们就这样放过他们吗?”

“不过都是百姓罢了,更何况,他们也并非传我羽家的谣言,不仅是启城,恐怕现如今,整个北部都已经知道此事了……”

“小姐你别难过,春梅……春梅不说了!”

羽落雪当然不是难过,她只不过在思考,景尘已经协助宋宴时争得了张家的兵权,现在,该她上场了吗?

巷子中,走出来一位女子,女子头戴黑色礼帽,隐约能看到一副垂下的珍珠耳环。

一身黑绒花纹旗袍,深绿色的貂绒慵懒的披在外面,貂绒直到小腿处,脚上一双绿色短根绒球绣花鞋,极好的身段,妩媚纤弱。

虽然颜色打扮的极为低调,看不太清容颜,但任谁看了这一身,都知道这必是一位贵小姐。

一阵风吹过,羽落雪的礼帽飞了出去,风吹起了发髻散落的根根发丝。

一双墨绿色的眼睛猫儿一般眯了起来,白嫩的皮肤吹弹可破,脸颊被冷风吹的微微变红了起来,小巧挺拔的鼻子下朱唇因寒冷红的更甚,像极了熟透的红樱桃。

一张绝美容颜就这样毫无遮挡的显露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似是草药香味,又似是冬天根本不可能生长的茉莉花香。


自从羽墨伶的腿好了后,虽然羽落雪不用再给他“医治”腿了,但她和羽墨伶之间的氛围变的更加奇怪。

羽墨伶腿好后,每天都要去羽家部队训练,风雨无阻,甚至整个人的性格都变得更加开朗。

对她的称呼也重新变成了“三妹”。

羽落雪对这个称呼感到奇怪,他是肯彻底放她自由了吗?

羽落雪感受到了希望,但羽落雪不知道的是,这段平和的时光很快就会被打破,而她的希望也即将被彻底的践踏……

前线捷报频频,羽忠容带着先遣部队回了府,后面由羽初霁带队垫后。

下人传话,大帅让羽落雪到顶楼书房中来。

羽落雪看着面前面无表情的大帅,她陌生的养父,不禁从心底里传来一阵阵惊悚的感觉。

羽落雪紧紧握住双手,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心里思考着如何应对面前这个陌生的养父。羽大帅的脸上毫无表情,仿佛一扇紧闭的大门,让羽落雪感受到一种难以穿透的冰冷。

自从敲门进来后,她的这位严肃的养父便未抬头看她一眼。

在强大气场的压迫下,她感受到自己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着,仿佛无法自主行动。

尽管内心充满了疑问和不安,但她依然等着羽忠容的话语,并未开口询问。

此刻,房间里弥漫着紧张的氛围,仿佛充满了电流。她的目光注视着羽忠容,试图从他的眼神中寻找一丝线索。

看着面前已到壮年的羽忠容,头发中虽然出现了几根不易察觉的银丝,但让人丝毫感觉不到岁月对他面容的残酷。

岁月带给他的更多的是成熟的气息,强壮的身躯显露着军人的本质。

羽落雪正观察着她这位陌生的养父,突然,羽忠容抬起了头,四目相对。

羽落雪看到面前深邃的眼眸顿时低下了头。

羽忠容放下手中的笔,慢慢起身,直向羽落雪走去,看了一眼低头的女孩,擦肩而过,走到身后,把书房的门轻声一关。

羽府顶楼只有一间房,便是羽忠容的书房,这间书房内陈设简洁,书架上摆满了书卷。

此时,安静的气息传满整个书房,仿佛时间也被凝固在了这一刻。

羽落雪忍不了这种诡异的氛围,谨慎的问出了口:“父亲,您把我叫过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吩咐我做吧。”

羽忠容没有回复,只是指了指旁边黑色的真皮沙发,冷漠的声音“坐。”

羽落雪不敢违逆,动了动唇,但还是默默地坐了下来,等着羽忠容下一秒的话语。

沙发上,羽落雪身着白色珠绣旗袍,贴身的剪裁衬托出优雅的弧度,雪白色的旗袍顺着沙发的弧度垂了下来,黑色的衬托下更显得她动人心魄的美。

羽忠容盯着面前的羽落雪,又是无言。羽落雪感受着奇怪的目光,感到更加的不安。

想要打破这份诡异的宁静,羽落雪轻柔的声音响起:“父亲,二哥他的腿好了。”

“恩。”

“辛苦你了。”

羽忠容终于多说了点话,羽落雪长舒了一口气。

羽忠容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了羽落雪的面前,脸上露出的表情让羽落雪的身体不禁颤抖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会这样,只能一直压制着。

还没等羽落雪放松下来,突然感觉沙发又凹陷了下去。羽忠容也坐到了沙发上,在羽忠容强壮身躯的衬托下,羽落雪更显得娇小,盈盈可握。

羽落雪忍不住看向旁边的羽忠容,还没等开口,羽忠容的手突然掐住了她的下巴,用力的扯下了她旗袍的扣子,珍珠扣散落一地。

叮当的响声中彻底打破了一切的宁静,也打破了羽落雪原本已经脆弱不堪的心灵。

羽落雪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身体僵硬,突然反应过来,用力的推着面前石头般硬的胸口。

可这点力气又怎能抵得过羽忠容,况且他身上还有枪,羽忠容压上身来,羽落雪一直以来美好的幻想崩塌了。

她本以为治好二少爷的腿,她就可以离开,可现在,她就像一个可笑的可以随意被人践踏的物品!

她眼角的泪水止不住的流淌,嘴里想要呼喊却被羽忠容的手死死抵住。

她想她不如就放弃吧,承认自己只是个玩物,只是随意拿来用的药物。

在她想要咬舌自尽的一瞬间,门被打开。

门外的羽墨伶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眼眸顿时冰冷下来。

但看到了羽落雪挣扎落泪的样子,他的手攥了起来,青筋暴起,但又强忍了下去。

藏起了心中的杀意,羽墨伶轻挑着眉毛,嘲讽一笑:“父帅,老当益壮啊!真是一点也不挑啊!有个女人勾引你你就来啊。”

羽忠容拽了拽衣服起身,怒气的看着面前的羽墨伶。

“有什么事,连门都不敲就进来了!”

羽落雪赶紧合上被撕碎的旗袍,起身跑了出去。

与羽墨伶擦肩而过的时候,她清楚的感受到了羽墨伶对自己的嘲讽。

可现在,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羽忠容深呼吸了一口气,收起了刚才的怒火,微微一笑,缓和了神情。

“墨伶,你不会是喜欢上了这丫头了吧,从小我就和你言明过了,她只是你的药引子罢了,是我们羽府花大价钱买过来的药料,况且,要不是我尝过了,怎么可能知道她还能治你的腿!”

羽墨伶双手紧握成拳,面容凝重,内心深处隐藏着一股刻意控制的杀气,他终于知道羽忠容为何会知道落雪能治他的腿。

他拼命的坚守理智,眼中闪烁着冷厉的光芒。羽墨伶深知,目前的自己力量尚显脆弱,必须披荆斩棘于深夜之中,才能得以庇护内心所挚爱之人。

“当然,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低贱的药料!”

“那便好,那你冒冒失失的闯进来,所为何事?”

“大哥他……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伏击,现如今,下落不明。”

“什么!初霁他失踪了?”


“羽少爷,晴儿不在意,晴儿只想一直在你左右照料你,陪着你。”

苏老爷似是不心悸了,缓慢的坐在了椅子上,喝下了一口茶水,叹了叹气。

“唉,罢了罢了。”

“我儿冥冥之中救下了羽少爷,怕是二人早有缘分啊!这缘分之事,谁又能说得清呢?”

“若是羽少爷不嫌弃,我这女儿也到了许配人的年纪,不如,你我两家结下秦晋之好,也是一桩佳话啊!”

苏老爷不是没有想过把苏晴儿的想法强制抹去,毕竟,这也是他苏家的宝贝女儿,怎能嫁给一个残废呢?

但是,他这个女儿自小就要强,小的时候单是因为没有给买下她喜欢的蛐蛐儿就大吵大闹,即便是后来买了回来,还是不吃不喝整整三天。

那还只是蛐蛐儿,这可是她芳心暗许的人。

况且……这人还是北部羽家的大少爷,晴儿嫁过去说不准就成了羽家的女主人,这可比嫁给其他豪绅家做太太强。

他们南部这些个豪绅虽是有些金银财宝,但在这乱世中,最重要却不是金钱,而是至高无上的掌兵之权。

有了权利,才有活下去的资格。

现在南部虽然平定了,但羽墨伶却并不准备驻军在此,怕是之后还是会有骚动。

此次羽墨伶收揽大量士兵军器,又有他的粮草助力,回北部后定是能再次壮大羽家军阀势力。

不如趁此机会,送晴儿去北部,在羽家的庇佑下定是不会出什么问题。

虽然看这羽大少爷对晴儿毫无半分男女之情,但此人看起来也不是浪荡之徒,晴儿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自是不会亏待。

若是日久生情更好,若是不能,晴儿也不必遭受战乱之苦。

唉,女大不中留,便是随了她的意罢!

“虽是委屈了羽大少爷做我们这小门小户的女婿,但老夫只这一女,我们苏家也是南部豪绅中最大的一户,若是小女能嫁过去,羽府以后的粮草便都包在老夫身上!”

“爹……”

苏晴儿看着佝偻的父亲,鬓边已染白发,身体颤颤巍巍,但仍然像一座山屹立不倒,永远在她的身后守护着她。

苏晴儿从小便是从蜜罐子里养出来的,哪里知道苏老爷的良苦用心,只觉得隐隐有些难过,但更多的是能嫁给羽初霁后,女儿家的美好幻想。

听着苏老爷的一番话,看着自己破碎不堪的身躯,羽初霁一瞬间却也认了命。

二弟夺权需要这份粮草,苏小姐的恩情也不能不报。

“好。”

“苏小姐对我有救命之恩,苏老爷又帮助了我二弟,我有什么理由拒绝苏小姐真挚的情意呢?”

“但现在正值乱时,待我和二弟平定好后,我再来登门求娶可好?”

“我不要!我要跟着初霁哥哥!”

苏晴儿的心悬在一处,她担心羽初霁回去后会食言抛下她。

这些天来,她为了照顾他,背着爹爹一直与羽初霁同食同寝,好不容易找到了意中人,她不想与同他分开。

“不如这般,晴儿现今也成了羽少爷的未婚妻了,若是跟羽少爷一同回去,路上晴儿也能照顾羽少爷。婚礼之事,可之后挑选吉日再办。”

羽初霁心中有些不悦,毕竟他行军多年,虽有军纪框住,但也算自在洒脱,从未被人如此禁锢过。

且他心根本不在这苏小姐这里,当日他一醒来满脑子都充斥着落雪的身影,经过此事,他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真心,可落雪却与二弟私定了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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