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浅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槐宅异闻录小说》,由网络作家“四象宫的新海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兽啃咬过。二楼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西厢房的供桌被打翻,槐木牌位滚落在地,背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是九名祭品的生辰八字,最后一个正是她的:“林浅,2003年6月11日生,九岁血祭。”那些字迹突然流动起来,像活物般爬向她的脚踝,每笔一画都带着灼热的触感,仿佛有人用烧红的铁笔在她皮肤上书写,字迹所过之处,皮肤泛起红肿的痕迹。穿衣镜里,蓝布衫的老太太再次出现,这次她转过身,露出半张腐烂的脸,眼窝里嵌着颗槐树籽,籽壳上布满血丝,像是某种生物的眼球,随着她的动作在眼窝里滚动,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她的嘴角挂着新鲜的槐花,花瓣上沾着暗红色的斑点,那不是花粉,而是凝固的血点,花瓣边缘甚至还连着细小的肉丝,像是从某具尸体上扯下来的。“浅儿,”她的...
《槐宅异闻录小说》精彩片段
小兽啃咬过。
二楼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西厢房的供桌被打翻,槐木牌位滚落在地,背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是九名祭品的生辰八字,最后一个正是她的:“林浅,2003年6月11日生,九岁血祭。”
那些字迹突然流动起来,像活物般爬向她的脚踝,每笔一画都带着灼热的触感,仿佛有人用烧红的铁笔在她皮肤上书写,字迹所过之处,皮肤泛起红肿的痕迹。
穿衣镜里,蓝布衫的老太太再次出现,这次她转过身,露出半张腐烂的脸,眼窝里嵌着颗槐树籽,籽壳上布满血丝,像是某种生物的眼球,随着她的动作在眼窝里滚动,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她的嘴角挂着新鲜的槐花,花瓣上沾着暗红色的斑点,那不是花粉,而是凝固的血点,花瓣边缘甚至还连着细小的肉丝,像是从某具尸体上扯下来的。
“浅儿,”她的声音像生锈的铁丝,带着槐树叶摩擦的沙沙声,“该回家了。
你看,树洞里的哥哥姐姐们都在等你。
他们等了三十年,就为了等你来接替他们。”
林浅后退时撞翻衣柜,蓝布衫掉落,露出里面藏着的日记本,1923年的字迹因年代久远而模糊,但这次她看清了最后一句:“地窖的墙上刻着字:‘每三十年,九名童男童女,换全村三十年平安。
’而我们的白骨,会成为槐树的肥料,让它的根系蔓延到每个祭品的家里,吸取他们后代的精气,直到下一个祭品诞生。”
话音未落,衣柜里突然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像是有人在里面穿衣服,接着传来小孩的笑声,那声音正是十年前她在床底听到的。
铁门被狂风撞开,老槐树的影子在墙上扭曲成无数只手,每只手的掌心都刻着“林”字,那些字在墙面上流动,逐渐汇聚成祖父的脸,却在瞬间崩解成无数槐树叶,每片叶子上都印着她的倒影,倒影里的她正在微笑,嘴角咧开到耳根,露出与老槐树相同的年轮纹路,仿佛她早已成为槐树的一部分。
玄关处的观音像再次歪倒,香灰里的“槐”字被鲜血染红,而她的手腕,已布满树根状的纹路,指尖开始渗出槐花香的血水,那气味不再是清新的花香,而是混合着腐肉的甜腻,令人作呕,血水
岁的我被献给槐树,成为第九个祭品。
下一个就是你,浅儿,你的九岁生日在六月十一,正是槐树开始落叶的日子。
那天夜里,槐树会张开阴门,带你回到1923年,成为新的镇守者。”
窗外传来挖掘机的轰鸣,村委会的人来了。
林浅抓起信冲下楼,发现祖父的笔记本摊开在神龛上,最新一页写着:“2013年6月14日,浅儿九岁生日。
我站在槐树下整整一夜,终究没勇气像父亲那样动手。
秀芳姐,当年你在树洞里害怕吗?
现在浅儿的红痕已经蔓延到肘部,和你当年的一模一样。
我终于明白,父亲当年不是要献祭你,而是想代替你,但槐树精需要的是长女的生魂,谁也逃不掉。”
挖掘机的铁臂砸向老槐树的瞬间,树干里传来婴儿的啼哭,树皮上的符文渗出鲜血,在地面写出一行小字:“子时已至,阴门大开。
祭品归位,槐树开花。”
更诡异的是,她看见挖掘机司机的脸突然变得模糊,只剩下手腕上的红痕清晰可见,与她的红痕遥相呼应。
第五话·槐树血祭暮色笼罩老宅时,村委会的人终于离开,临走前村长欲言又止:“浅儿,夜里千万别靠近槐树,当年你祖父……”话没说完就被同事拉走,电动车消失在槐树林里,留下一串不安的车铃声。
那铃声在寂静中逐渐变调,像是被某种力量扭曲成婴儿的啼哭,尾音拖得极长,仿佛有人在暗处模仿孩童的声音,每声啼哭都带着“浅儿祭品”的呢喃。
林浅站在天井里,看着手腕上的红痕已蔓延至肩膀,根须状的纹路在皮肤上形成完整的槐树图案,每道根须都在轻微跳动,与她的心跳不同步,像是有独立的生命,甚至能感受到那些根须在皮肤下缓缓蠕动,仿佛下一秒就会破体而出。
手机震动,未知号码发来张照片:老槐树的树洞张开,里面隐约可见九具白骨,每具白骨的发间都别着红纸花,其中一具的手腕上,戴着和她同款的四叶草项链。
但这次,她注意到白骨的指骨末端长着细小的根须,根须正缓缓插入树洞的泥土里,像是在吸收某种养分,骨节处还残留着未完全腐烂的皮肉,呈现出诡异的青紫色,皮肉上布满细小的牙印,像是被某种
圈,圈中央用朱砂画着个扭曲的“槐”字,笔画间渗着新鲜的血迹,腥味混着檀香扑面而来。
更恐怖的是,香灰圈外散落着几缕白发,发丝末端粘着树皮状的碎屑,与老槐树的树皮一模一样。
<手机再次震动,还是那个未知号码,这次的短信多了个附言:“第二夜莫开西厢房,第三夜莫数槐树叶。
它们记得每个祭品的名字。”
短信下方还附着张图片,是老槐树的近照,树皮上的刻痕清晰可见,每个刻痕里都嵌着枚带血的纽扣,与她在衣柜里捡到的那枚极其相似。
二楼突然传来拖沓的脚步声,布鞋拖过地板的声响中夹杂着细不可闻的槐叶摩擦声。
手电筒光束扫过楼梯,蓝布衫的衣角一闪而过,领口处露出的脖颈皮肤,青紫色的纹路正在缓慢蠕动,像极了老槐树正在生长的根系。
祖父的笔记本不知何时掉在地上,最新一页上的字迹格外潦草,墨水晕染成槐树叶形状:“浅儿的红痕在扩大,和秀芳姐当年一模一样。
1923年七月十五,父亲把九岁的秀芳姐带进槐树洞,出来时手里攥着朵红纸花。
那年冬天,村口的井突然干涸,唯有槐树下的水潭四季不干,水面漂着永不褪色的红纸花,花瓣上印着每个祭品的名字。”
第三话·血手印后半夜的雨砸在青瓦上,每滴雨水都像是砸在林浅的神经末梢。
她蜷缩在客房床上,盯着天花板上老槐树晃动的影子,那些影子突然分裂成无数细小的枝桠,像极了床底那只手的根须,在天花板上投下网状的阴影,仿佛随时会爬下来将她笼罩。
床头闹钟的荧光指针指向十一点五十分,1993年的笔记里,祖父用红笔圈住的文字在月光下泛着血光:“父亲说槐树精住在树洞里,需要童女生魂镇守。
他在秀芳姐的发间别了红纸花,让她去给槐树精当‘花童’。”
文字旁边画着棵老槐树,树洞张开如嘴,里面伸出无数只小手。
“咔嗒——”房门轻响,门缝里渗出的水渍在地板上汇成细小的溪流,水痕里漂浮着几片新鲜的槐花瓣,花瓣边缘泛着诡异的紫色,像是被某种动物的唾液浸泡过,散发着淡淡的腐臭味。
走廊传来湿漉漉的脚步声,每一步都伴随着水滴
花,花瓣上刻着“生”字,那是祖父笔记里从未出现过的符文。
她知道,槐树的诅咒或许并未完全解除,但至少,她成为了打破宿命的那个人。
窗外,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在手腕的疤痕上,疤痕竟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像枚小小的勋章,见证着她与槐树的这场生死博弈。
而在千里之外的槐树村,拆迁后的土地上,新的槐树正在悄然生长,只是这次,树干上再无任何刻痕,只有枝头的槐花,开得格外洁白,仿佛在诉说着这个百年诅咒的终结,以及新故事的开始。
楔子·十年前的雨夜雷声在房梁上炸开时,林浅正从衣柜缝隙里往外看。
十岁的她蜷缩在樟脑味浓重的衣物堆里,鼻尖萦绕着祖父长衫上的檀香与霉菌混合的气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腐叶味——那是老槐树根系在潮湿土壤里发酵的味道,带着某种陈旧的腥甜,像极了奶奶临终前药碗里的苦味。
雕花衣柜的木纹在闪电中显形,像极了村口老槐树皮上的扭曲符文,那些纹路在黑暗中仿佛会缓缓蠕动,渗出淡绿色的荧光,如同活物的血管,随着她的心跳明灭。
“爸在槐树底下跪了半夜!”
父亲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带着她从未听过的颤抖,指节敲在桌面的声响惊飞了窗台上的乌鸦。
乌鸦的嘶鸣混着雨帘拍打青瓦的声响,形成某种诡异的节奏,与衣柜深处传来的细碎抓挠声同步——像是有人用指甲刮擦木板的声音,一下一下,挠在她的神经末梢。
她数着抓挠声的频率,突然发现那节奏与老槐树的年轮完全吻合。
“浅儿手腕上的红痕,和老槐树上的‘槐’字刻痕一模一样——你还记得秀芳姑妈吗?
她九岁那年也是这样……”父亲的话被母亲的啜泣打断,林浅看见床底渗出幽蓝的光,一只苍白的手从阴影里伸出,指甲缝里嵌着新鲜的槐树叶,叶片上的绒毛清晰可见,掌心的泥土还带着体温,纹路与她手腕上的红痕完全重合。
她咬住嘴唇,尝到血腥气,直到那只手慢慢缩回,床板发出“吱呀”的呻吟,像是承受了不属于人类的重量,裂缝中渗出一丝树胶的甜腻味,与记忆中祖父给她擦伤口时的药膏味奇妙地重叠。
衣柜深处,祖父的旧长衫口袋里,张泛黄的照片悄然滑落。
借着闪电的光,她看见照片里五岁的自己被祖父抱在膝头,身后的老槐树在暴雨中摇晃,树影里隐约有个穿蓝布衫的小女孩,发间别着红纸花,正隔着雨幕对她微笑。
但这次,她注意到女孩的眼睛是两个黑洞,眼窝深处闪烁着槐树叶的荧光,嘴角咧开的弧度里,露出与老槐树年轮相同的纹路,仿佛下一秒就会从照片里爬出。
更诡异的是,女孩的手腕上,那道红痕正在缓缓蠕动,像条小蛇般游向她的方向。
第一话·归宅卡车碾过碎石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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