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沐嫔阴允辰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美貌丫鬟哪里逃!王爷他只要你!沐嫔阴允辰》,由网络作家“侯莫陈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定不是殿下的意思。“殿下回都城不回来了?”魏嬷嬷没好气的剜了我一眼:“笑话,我们王爷本就是大辽尊贵无比的七皇子,定不会再回到这穷山恶水里来的。”我扶了扶昏沉的额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既然殿下回都城,那嬷嬷为何不同去?莫不是也不要你了?”“殿下是我一手带大的,自然是同去的…”魏嬷嬷眉飞色舞的炫耀着,忽然觉出我是在套她话。嘴角一勾:“还想着攀高枝呢?别痴心妄想了。”说着指挥为数不多的护院把我哄出了南安王府。我不甘心。在王府门外转悠了一夜想看个究竟,终于等到第二日清晨王府开始往马车上搬箱拢。原来魏嬷嬷是留下来收拾箱拢行李的。这两天也没见邱峰回来过,这么说阴允辰是真的走了…不回来了。但我想着怎么着他也会知会我一声,就算真的不要我了也...
《结局+番外美貌丫鬟哪里逃!王爷他只要你!沐嫔阴允辰》精彩片段
这一定不是殿下的意思。
“殿下回都城不回来了?”
魏嬷嬷没好气的剜了我一眼:
“笑话,我们王爷本就是大辽尊贵无比的七皇子,定不会再回到这穷山恶水里来的。”
我扶了扶昏沉的额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既然殿下回都城,那嬷嬷为何不同去?莫不是也不要你了?”
“殿下是我一手带大的,自然是同去的…”魏嬷嬷眉飞色舞的炫耀着,忽然觉出我是在套她话。
嘴角一勾:“还想着攀高枝呢?别痴心妄想了。”
说着指挥为数不多的护院把我哄出了南安王府。
我不甘心。
在王府门外转悠了一夜想看个究竟,终于等到第二日清晨王府开始往马车上搬箱拢。
原来魏嬷嬷是留下来收拾箱拢行李的。
这两天也没见邱峰回来过,这么说阴允辰是真的走了…不回来了。
但我想着怎么着他也会知会我一声,就算真的不要我了也会亲口告诉我的。
至少是邱峰,而不是让嬷嬷来打发我。
除非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大到让他来不及…
阴允辰出门前的那句‘等我’还在心头盘旋。
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念想:去找他!
只要悄悄跟上王府的马车,定能找到阴允辰。
我要当面拆穿那老婆子扯的谎。
猫在墙角儿的我正欲起身,一不留神怀里的卖身契掉了出来。
我忙的捡起。
看着手中的卖身契,我竟犹豫了。
本就是一张轻飘飘的纸,可此时竟觉得它有千斤重。
这纸上的字字句句都在提醒我——自己不过是个伺候主子的婢女。
他回的可是都城啊!
都城之远,远的我几乎忘了回去的路…
可就算记得又怎样?
就算找了他到又怎样?
继续做他的暖床婢,被人轻贱?
还是求他给我个名分?
想到这儿我不禁自嘲冷笑:“楚黛啊楚黛,你在痴心妄想什么?
他是皇子,是王爷。
就算再不受待见,皇族也不会允许他娶一个暖床的婢女做正妃的。
了不起就是抬个侍妾,干的还是低三下四伺候人的活”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给了我一个上得了台面的名分。
有朝一日,东窗事发,我会不会成为别人拿捏他的把柄…
才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
将手中的卖身契撕得粉碎朝空中一抛。
“沙既难执,不如扬了。在这世间做个自由的散人,岂不快哉!”
望着王府渐行渐远的马车,刹那间一阵酸涩涌上心头。
眼眸不自觉的湿润了,视线变得模糊:
“阴允辰,相伴九年余生我会好好回味。
此生缘尽终离散,愿你我,来世同枝共白头。”
滇南冬日里的雪依旧下个不停,我仰起头将眼泪倒了回去。
转身,踏上了相反的路…
漫无目的的游荡了半日也没想好去哪。
又冷又饿的。
不知不觉竟然又转悠回到了南王府。
王府大门落了锁。
“走的还真是彻底,竟然连个看宅子的人都没留。”
那点散碎银子是我仅有的家当。
突然被轰出来,以前阴允辰送我的那些珠钗玩意儿一样都没来得及带。
我琢磨着要不要偷偷溜回去拿出来?
王府高墙林立想要翻墙回去是不可能了。
之前有一次出府回来的晚些,魏嬷嬷故意将我锁在门外好几个时辰。
此后我便留了个心眼儿在身上放了把备用钥匙。
没想到竟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真是讽刺。
我强忍着挤出一个假笑,将他扶起来:“阿…阿瑟是吧?”
“嗯”他用力的点头。
见他情绪稍稍稳定了些,我耐着性子与他说:
“阿瑟,你看哈,我今天没有穿红色斗篷,所以我不是你阿姐,去别处找好吗?”
说着我将他往后推了推,竟然没推动?
这小子昨天弱不禁风的一脚就吐血,怎么诊治了一晚就壮的跟牛犊子似的?
难不成昨天他讹我?
他眼波流转眼泪说来就来:“阿姐,你为什么不认阿瑟?是还在怪阿瑟吗?”
我无语:“……”
可周遭这么多人看着呢,我也不好发火,只能智取。
双手胸前交叠,倚靠着门防止他进来:
“好,你说我是你阿姐,那你说我叫什么?今年多大?生辰几何?父母何人,家住何方?可有婚配?”
这一连串的问题,他自然是答不上来的。
这回终于可以把他打发了。
可谁曾想,他竟然抱着头蹲在地上:“阿姐叫…叫…阿姐叫…”
口中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表情越来越痛苦,似有什么病症要发作。
旁边邻居的大婶凑过来:“姑娘,你想想是不是真有个弟弟?
不然这孩子怎么就追着你不放呢?”
这是哪儿来的荒谬逻辑?
我有没有弟弟,难道自己不知道:
“婶婶,我确实有个妹妹,不过多年前已经离世了…。
弟弟从未有过。”
“阿姐不要我了…阿姐还在怪我…都是阿瑟的错。”
他抱头蹲在角落里,眼泪簌簌而下。
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偶尔有几个孩童在父母的拉扯下,远远投来好奇的目光。
一旁的好心人也劝解他:“阿瑟呀,这姑娘她真不是你姐姐。”
可他好像什么也听不进去,依旧重复着那句自己错了的话。
有些熟悉的街坊来拉他,他也不走。
我刚过几天清闲自在的日子,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阿瑟,对不起,我确实…不是你姐姐”
他嘴唇微微颤抖,似是想说些什么,却又被哽咽堵住了喉咙,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
我退进院子里,推动院门“吱呀——”一声后,门缓缓合拢。
透过门缝与他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那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被泪水模糊,豆大的泪珠不断滚落:“阿姐…”
他的眼神里,满是不解与难以置信,仿佛在质问我为何如此狠心。
眼里像有一把锐利的刀,直直地刺进我的胸膛,让我呼吸一滞。
那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心上狠狠的戳了一把。
我咬着牙,狠心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用力关上了门。
一遍一遍的在心里警告自己。
——楚黛,别给自己找麻烦。
我若无其事的给沐风喂着草料。
将买回来的东西归置着,又给自己做了一顿饭。
边吃边琢磨着,银子总归是越花越少。
虽然五百两很多,但总有花完的时候。
不能坐吃山空,为了以后的日子,要有个来钱的营生。
冬日天短,不知不觉天色便暗了下来。
我百无聊赖的走到院子里去看沐风,替它打理着鬃毛:
“沐风,你说姐姐是不是心太狠了?
可他每叫一声阿姐,都能让我想起长生…”
沐风眨巴着它又圆又大的眼珠子回应我。
我用余光向院门处瞥了一眼。
门缝露出墨绿色的衣衫一角。
——他还在。
那哀伤又委屈的眼神,立刻出现在脑海里。
“我上辈子刨了他们家祖坟吗?”
一咬牙将他拎回了屋里,扔到了炭盆旁的凳子上。
良辰吉时,风吟城的燕府虽未张灯结彩,府内却处处洋溢着喜庆。
燕喻之身着大红喜服,头戴紫金冠,身姿挺拔如松,英气逼人,脸上浮喜悦之色。
我亦凤冠霞帔,盛装打扮。
薄雪轻覆大地,红绸蜿蜒引路,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步入燕家正堂。
宾客满座,推杯换盏,祝贺之声此起彼伏。
赞礼官宣读祝词:“拜过天地,谢天赐良缘;
二拜了高堂牌位,感养育深恩;
夫妻对拜,结百年之好。”
彼此落了婚书。
这大婚之礼就算是成,我由小丫鬟红玉搀扶着,步入洞房。
繁复的头面压得我几乎直不起腰。
我实在没忍住,一股脑儿地将这劳什子的头面全卸了。
红玉见状,急忙阻拦:“少夫人,您这是做什么呀?大少爷还没过来揭盖头呢。”
我苦笑着:“哎呦,好红玉,你就饶了我吧,这些东西实在太重了。
你放心,你们大少爷不会来的。”
话音刚落,燕喻之便推门而入…
我:“……”这人还真是不堪念叨。
手中还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
红玉连忙跪下:“大少爷……”
燕喻之摆了摆手:“没你的事儿了,出去忙吧。”
然后转身看向我:“饿了吧?”
我抱起厚重的喜服,踮着脚走到桌边坐下:“多谢将军。”
没几口,半碗面就下了肚。
燕喻之打量了我几眼,低声嘀咕了一句:“成衣太大了,下次得做个合身的。”
我疑惑地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什么大了?”
燕喻之亦将喜服厚重的外袍褪去,随手扔在一边淡声道:“没什么。”
听得院子里宾客们仍在酣饮畅谈,我一边吃着面,一边问:
“将军是主人,回来的这么早合适吗?”
燕喻之身姿慵懒地躺在喜床上,双手随意地枕于脑后。
骨节分明的手指交叠着,手臂上结实的的肌肉随着动作微微隆起。
他阖上双眼漫不经心的说:
“这满院宾客,除了城防营的兄弟,我熟识的本就没几个,有何可陪的。
交予陈崇应付便是。”
思及也是,他虽身为将军,但若无召无旨,是不得私自带兵入城的。
此次归来为四少爷料理后事,亦只是孤身一人。
原本还应该有一个韩副将,可惜…
不过好在现在有了陈崇。
看着他呼吸均匀,原以为他睡着了。
我双手叉腰立于床边,见他占了大半个床铺,小声嘟囔:
“你倒睡得香,那我睡哪啊?
莫不如,待宾客散去,我还是回之前住的那屋吧”
燕喻之似是听到了我的话,缓缓抬起长睫,怔怔地看向我。
红烛光影在墙上摇曳晃动,龙凤喜被随意摊开,大红的帐幔轻柔垂下,将这暖融融的喜庆氛围酿出丝丝甜腻之感。
如此氛围之下,我被他瞧得有些羞涩,急忙扭过头去。
恰好瞧见妆台上铜镜里的自己。
映照出我娇羞的面容,凤纹喜袍加身,双眸含情。
恍惚间,我竟想起了阴允辰,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涩。
若是今日娶我的人是他,该有多好……
燕喻之向外挪了挪身子,让出里侧的半张床:
“睡不成的,且歇会儿吧。
亥时之前选秀公公便会入城,燕家别院乃是借予他们此次在风吟城选秀的落脚之处。
于情于理,咱们都得去迎接一番。”
我问道:“别院?你家还有别院?”
燕喻之见我并无上床之意,索性自己挪到了里面,把外侧让给我,抽出一只手随意敲了敲锦缎被褥:
“隔壁宅子便是。”
莫非他们俩之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喻之伸出修长的手指,在我额头轻轻一磕:
“小脑袋瓜里琢磨什么呢?先随我回去处理些家事,再从长计议。”
去他家?这不是主动送上门当靶子吗?
但转念一想,也好,这口恶气我非得自己出不可!
我暗自摸着腰间的匕首,心想我本就一无所有,还怕她个什么?
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于是应道:“好,去就去!”
陈崇见状,拉住我的衣袖,缓缓摇头示意。
这细微的动作,却没能逃过燕喻之的眼睛。
他看向陈崇:“你也一道来吧。”
我心下一紧,连忙说道:“此事因我而起,莫要连累旁人。”
燕喻之一听,鄙夷地瞥了我一眼:“自作聪明。”
随后,他将沐风牵了过来,示意我上马。
我可不想再被这匹马甩下来一次,便指了指沐风还在流血的屁股:
“将军,沐风也受了伤,此处离府上不远,我自己走便是。”
燕喻之嘴角微微抽动:“随你。”
陈崇扶着我:“你自己一人,我实在放心不下,还是一道去吧。”
就这样,我又一次踏入了燕家大宅。
刚一进门,燕喻之便高声吩咐:“关门!”
燕家大宅的门缓缓落下锁。
燕二和燕三迎了出来,看见我时,两人的神情皆是一滞,显然是万万没想到我还敢再来。
燕三咬牙切齿地骂道:“这贱人就是命大,如同阴魂一般,甩都甩不掉!”
燕喻之闻言,二话不说,反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可比昨天燕二打的那一下狠多了。
燕三被打得一个趔趄,直接栽倒在地上,嘴角瞬间溢出了血丝,委屈地唤道:“大哥……”
燕二刚要伸手去扶,燕喻之冷冷一声:“不许扶!”
她便又弱弱地站直了身子,温声软语地:“大哥,三妹这是闯了什么大祸,竟惹您发这么大的火?”
那副模样,活脱脱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
燕喻之沉声道:“我打她,是因为她是我的亲妹妹,我教训自家妹妹,天经地义。”
此话一出,只见燕二的身子猛地一僵,目光骤然定住,原本灵动的双眼充满惊愕,眼皮轻轻颤动:
“大哥……此话是何意……?”
燕喻之一把将地上的燕三拎了起来,就像拎一只小鸡崽儿似的,将她拎进祠堂,说道:“都跟上!”
我本以为这话是特意说给燕二听的,没想到他竟也让我和陈崇一同进去。
祠堂内,只有我们五人,以及燕家的一众列祖列宗牌位。
燕喻之神情冷漠,让人瞧不出他的喜怒,沉声道:“跪下!”
燕三乖乖地跪到牌位前,燕二刚提起裙摆准备下跪,就被燕喻之拦住:“你不用跪。”
燕二慌张地看了一眼我和陈崇,小心提醒道:“大哥,有外人在呢。”
想来她应该是猜到燕喻之的用意了。
燕喻之神色依旧如常:“外人又何止他们俩。”
我明显感觉到燕二的呼吸都变得沉重,她颤声问道:
“大哥,这是在说我吗?莫非要将我赶出燕家?”
燕三刚要开口说话,被燕喻之一个眼神吓得又把话咽了回去。
燕喻之继续:“我曾说过,你于燕家之功,无人能及,我自然不会将你赶出去。
对外,你依旧是燕家尊贵无比的二小姐,父亲曾经允诺你的家产,依然归你所有。
若你觉得不够,我亦可将我的那份送与你。
只是其他的事,你就不要再插手了。
我会宣称二小姐身体抱恙,无法再执掌家业。
虽是冥婚,但走的却是大婚的流程,燕家众人应该都会到场。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待门外脚步声消失,趁着夜黑我从侧窗翻了出去。
瞬间明白了,为什么燕二不怕我跑了。
这燕府除了奢华就是庞大,堪比郡王府邸。
穷苦百姓一生也没进过,如何轻易走得出去?
不过若他们这宅子真的是按郡王府邸规制建的,我倒是还能摸出一些门路。
坐北朝南、前朝后寝。
像他们这么讲究的人,是绝对不会把我这个将死之人抬到内院去的。
外院又太惹眼。
所以我刚才待的屋子可能是跨院的偏房,一般都在宅子的东西两侧。
而这家的老太太又疼孙子,这冥婚必然会在北面正殿举行。
那我朝南跑。
我提着裙摆小步快倒腾,溜着墙边的阴影处摸索。
走了许久,终于隐约看到了南北角的角门。
有两个小厮在把守,我仗着胆子上前想以丫鬟的身份混出去。
“香菱你干嘛呢?大少爷要回来了,老夫人传你伺候呢!”
身后冷不丁有人叫住‘我’。
小厮们也闻声看过来。
我心下一凉,完了…
那两个小斯互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却还是客气的朝我点点头:
“香菱姑娘?此时过来,可是老夫人有什么吩咐?”
我一愣,他们竟然不认识香菱?
我当即捏着嗓子尽量学着香菱的音色,朝身后喊我的那人回了句:
“替老夫人办点事儿,马上就来。”
“那你快点儿,大少爷说话便到了。”他们都不知道香菱死了所以也没迟疑。
“嗯”我使劲儿点头应了一声。
心里直打鼓脸上却还是努力保持镇定,拧着眉朝那两个小斯说道:
“今夜是府里的大日子,却有个不长眼的盗了四少爷的东西。
老夫人心疼孙子,派我赶紧出去补齐。”
小斯上下打量着我:“那姑娘为何不走正门?”
我声词严厉:“没听见说大少爷马上就到了么?大少爷必然是走正门的。
我置办的是地下用的东西,要是过了晦气给大少爷如何担待?”
小厮将信将疑的开了角门,我昂着脖子稳稳的走了出去。
手心里的汗早已经浸湿了袖口。
刚走出几步,我便开始狂奔。
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这么逃出来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到了哪。
总之是累到实在迈不开步子,才敢停下来喘口气。
望着隐匿在阴霾之中的下弦月,和寥寥无几的繁星。
我更想他了。
阴允辰,要是你在一定没人敢这么欺负我…
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年被他惯的娇弱了,越想他心里就越委屈。
甚至有点后悔没跟着魏嬷嬷他们一起去找他。
眼泪毫无征兆的喷涌而出,根本顾不得伸手去擦,任由凛冽的风将它们吹到脑后,脸上只留下一片冰凉与刺痛…
喘息过后只想赶紧逃离这里,可城门已关。
我去求守城的将领:“军爷,我有急事想出城,求您个恩典,放我出行。”
那将领怒目圆睁:“城门已关,任何人不得出入,想出城等明日吧。”
明日?
燕家的冥婚要不了多久就会结束,燕二很快就会发现我跑了,定会追出来取我小命。
我等不起。
把荷包扯下来一股脑塞进他手里:“军爷,我在城里无家可归,求您通融通融。
这大冷的天给几位军爷烫壶酒喝。”
他扫了我一眼,没收我的贿赂,不过语气温和了不少:“看着不像破落户,拿着银子寻间客栈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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