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杳谢元祁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在侯府作威作福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顾未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顿时心中一片轻松,随即慢慢抬眸,嘴角带笑,诚言道:“自然是好。”“一表人才,学识过人,不知来日那般女子才能与表哥相配。”在她出声之时,沈氏细细观察她神色,眼神诚挚,无半分异色。一时间,沈氏不知是高兴阿杳无任何心思,还是该遗憾心疼元弦,最后还是痴心错付。“就你夸他,快要加冠的年纪,还同孩童一般,尽让我和他父亲操心。”沈氏故作操心模样,叹道。“姨母别急,等来年表哥高中,金榜题名,再娶个门当户对的姑娘,到时你便开怀了。”江杳自是明白姨母口中之意,笑着打趣着,哄得沈氏喜笑颜开。“哟哟哟,我今日才算知晓,阿杳嘴巴这般甜。”沈氏满脸笑意,抬手点了点她,宠溺不已。江杳微微歪头,故作懵懂,瞪大双眼,撒娇出声:“姨母难道不想做祖母?”“哎哟,你这不知...
《重生后,我在侯府作威作福完结文》精彩片段
顿时心中一片轻松,随即慢慢抬眸,嘴角带笑,诚言道:“自然是好。”
“一表人才,学识过人,不知来日那般女子才能与表哥相配。”
在她出声之时,沈氏细细观察她神色,眼神诚挚,无半分异色。
一时间,沈氏不知是高兴阿杳无任何心思,还是该遗憾心疼元弦,最后还是痴心错付。
“就你夸他,快要加冠的年纪,还同孩童一般,尽让我和他父亲操心。”沈氏故作操心模样,叹道。
“姨母别急,等来年表哥高中,金榜题名,再娶个门当户对的姑娘,到时你便开怀了。”
江杳自是明白姨母口中之意,笑着打趣着,哄得沈氏喜笑颜开。
“哟哟哟,我今日才算知晓,阿杳嘴巴这般甜。”
沈氏满脸笑意,抬手点了点她,宠溺不已。
江杳微微歪头,故作懵懂,瞪大双眼,撒娇出声:“姨母难道不想做祖母?”
“哎哟,你这不知羞的小丫头,还敢到打趣起我来了。”
马车内气氛再次变得热闹欢乐起来,事情说开了,心情自然也愉悦。
“阿杳想嫁个什么样的郎君,同姨母说说。”
“我是不打算放你回那乱糟糟的家中,你就在侯府出嫁,姨母帮你打理琐事,气死你那没良心的父亲。”
沈氏是真心疼这唯一的外甥女,聪慧伶俐,貌美出众,却被家世给拖累。
一听这话,江杳心中一喜。
总算谈论到此事了。
她来京中,投奔姨母,为得便是寻觅一个恰当的郎婿。
江杳抬眼认真回望姨母,慢声道:“姨母,我知家世微薄,从不曾想嫁入高门大院,只想寻个寻常读书人,两厢情悦,彼此依靠,托付一生。”
“不需他有多高的身份,多大财力,主要是性子要和软些,人清明些。”
“我嫁妆不薄,日后的夫君只要不昏头,日子想必也不难过。”
“即便日后不呆在京中,随他外放,我都能乐意的。”
沈氏听完此番话,满目惊愕,眼神复杂望着眼前之人,心底一阵叹气。
竟也是她心思太过浅薄,将人看得太过狭窄。
就这般盯着阿杳,沈氏眼中涌现惊艳之色,阿杳远比她想得还要通透。
她的韵儿,便说不出这样清醒之言。
好在韵儿也无需这般清醒。
哎—
“咚”的一声,马车骤然停住,车内二人皆往前扑去,暂时搅乱里头气氛。
“四公子—”下人惊呼出声。
沈氏皱眉叹气,拉着眼前之人,担忧不已:“望今日过后,他能想明白。”
话都说的这般直白,有再多情,也该斩断清楚。
江杳任由姨母握着,平静的神色下,划过一抹黯淡。
终究她还是不被偏心那个。
也好。
及时止损,也好过亡羊补牢。
真情中掺杂利用,区别,才会让人一直保持清醒。
江杳心底那细微别扭,在踏下马车那一刻,便消失殆尽。
在这世间,任何关系,情感,都有亲疏之别。
在父亲那边得不到的,在旁人那她亦不会强求。
她能做的,便只有遵循内心,做有利于自身之事。
毕竟她也从未想过嫁入侯府,与表哥有任何牵连。
上清寺乃京城外最著名寺庙之一,上香之人络绎不绝,香火旺盛。
“杳姐姐,这处我熟,我带你去寻个厢房。”跑马后的谢韵,面颊红润,眼底还残留运动后的激情,生机焕发。
江杳见此眼神一愣,今日她才算真正了解到眼前这位表妹的喜好所在。
她不像寻常宅院女子一般,喜静,爱好读书习字,对于针织女红,更是不娴熟。
商人,侠客,还有那在书中看见的隐士,难道不让人向往。
若是心中志愿可换,那阻碍情爱之物,是否会减少?
细心聆听的江杳,闻言一怔。
看似懵懂的韵妹妹,问出世上许多人的心声。
连她也不由动摇,可还是被眼下现状,与梦中那副狼狈结局打败。
江杳淡淡摇头,低声轻语。
“古人云,学而优则仕。”
“说到底,不过是因规则而择优,生在阶级分明的世道,只有向上走,手握权力财富,才能抬头做人。”
“也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获得选择。”
“韵妹妹,若你不是侯府二房的嫡女,今日你怕连说这话的机会都没有。”
更残忍些,你压根想不到这一层。
没有身份庇佑的女子,在这世间艰难无比。
只怕到那时,你满脑子只会想如何活,如何保下一条性命,一个干净的身子。
午后树影飘荡,稀稀疏疏散在窗影上,屋内寂静一片,可眼前女子缥缈的话语,如同重拳一般,砸在谢韵心中。
声声作响,醍醐灌顶。
此刻谢韵痴痴望着她,难怪阿娘说杳姐姐出挑。她不仅有这世间难得的美貌,更有清醒的理智。
那人人可见的美貌,与她通透的心智相比,不值一提。
也难怪,哥哥....们
都如此为她着迷。
“哎!”回过神来的谢韵,顿时觉得日子了无生趣,重重叹气,趴在桌上一动不动。
道理她都懂,可还是觉得难受。
若是那人能愿意舍弃虚浮的繁华,她何尝舍不得侯府三姑娘的身份。
想到这,谢韵眼底便不由闪过一抹灰暗,心口泛酸,不由怀疑他是否如口中那般爱重。
江杳见她这般难受,一时也不好再劝慰,真话伤人,始终为真。
只她心生疑惑,情爱真能让人失去理智吗?
为了那般虚无缥缈之物,竟要舍去手中的荣华与安稳,她万般不解。
她那苦命的阿娘,不就是被男子花言巧语哄骗,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不管是梦中,还是此刻,江杳始终都不想为情爱舍生忘死。
被人哄骗一回已然足够,她可不想再成一回蠢货,被人欺辱玩弄。
山上气候温凉,夜晚周遭寂静,寺庙四周栽种着好些树木花丛,推开窗栏,隐约还能闻见一丝花香。
江杳披发靠在窗口,神情慵懒,享受这一刻的放松。
难怪京中妇人,总喜欢上山小住几日,着实安静放松,比困在那大宅院里处理姨娘小妾等琐事,来得畅快许多。
虽说姨母院中并无庶子庶女,可却也有一两位姨娘存在,只平日不太出现。
外人皆说西院夫妇感情深厚,不似三房那般日日闹腾。
想来在世人眼中,男子三妻四妾乃常事,无论女子多么优秀,她都得心胸宽大,包容夫婿。
例如姨母,生得貌美,嫁妆丰厚,还有一儿一女傍身,还是得容忍相爱的夫君身旁有别的女子。
看似恩爱光鲜,暗地里流的泪,伤的心,不知多痛。
想来她便觉得无趣。
人这一生,短暂且未知,何苦要为旁人那般痛苦。
若她日后成婚,定不能容忍这般事出现。
丈夫想要纳妾,那便同旁的女子一起滚蛋,大不了再换个新的。
所以她日后寻得夫家,必定不能太过显赫,不然和离,休夫的难度太大。
出神这片刻,鼻尖花香越发浓郁,也勾起江杳出门的心思。
往日在姑苏,总被人管着,来了侯府,又病了许多日,她也有些闷了。
“府医去瞧两次了。”
沈氏一听这话,眼前一白,身子直直往后倒,好在婢女及时扶住。
“夫人。”
“阿娘当心。”
眼眶红肿的谢韵,也急急上前,搀扶着她,眼底皆是不安。
而一直站在厅堂暗处的谢元弦,听到下人回话,双拳紧握,脸上暗沉似墨,眼底满是戾气。
二哥是何意思?
他为何要当众抱走表妹,还带回东院,迟迟不送她回来。
此刻两人同处一个屋檐之下。
心中许多许多疑问,皆化成怒火,在胸膛燃烧。
让他愤怒,不安至极。
“母亲,我去接杳杳回来。”谢元弦松开双拳,脸色阴沉上前,隐忍开口。
沈氏瞧见他这副反应,眼中一惊,随即明白过来,神色也恢复冷静,挥手让屋内下人退下。
霎那间屋内,只余她们母子三人。
“元弦,你喜欢杳杳?”沈氏眸色平静,审视望着他。
语气淡漠,这已不是询问,而是陈述。
屋内二人听到这话,反应不一,谢韵满目惊讶望向哥哥,随后又看向母亲那不对劲的脸色双手捂嘴退到一旁,不敢随意出声。
谢元弦则一把掀开衣摆,双膝跪在地上,叩头应下:“是。”
“儿子喜欢表妹,望母亲成全。”
“啪”的一声,沈氏一把将手边茶盏摔落在地,面色铁青,怒斥:“胡闹。”
“你忘了年前,你父亲同你说的话?”
“你的婚事早已定下,难不成你想要阿杳做妾?”
屋内一片死寂,谢元弦猛抬头,双目赤红,连连摇头:“不。”
“不是,我从未如此想过。”
“我想娶表妹为妻。”
跪在地上的双膝,随着急切的话语,不断往前移动,人仿佛失去大半理智。
这十九年来,谢元弦头一次这般失态,他抬手拽住母亲的衣摆,颤声祈求:“母亲,只是口头之约,从未下聘,何来婚约。”
“儿子喜欢表妹,想要娶她。”
“啪”的一声,沈氏眉心紧皱,眼神冷漠,抬手便给这混账一巴掌。
此刻她眸中满是失望,十几年的圣贤书,就读成这副狗样子。
为了一个女子,将仕途,脸面,还有父母弃之不顾。
沈氏满腔怒意,最后目光落在他那失了魂的脸上,叹气道:“元弦,你与她不相配。”
她并非不喜阿杳,性子柔而不弱,样貌出众,头脑清楚,心思恪纯,比这侯府内几位姑娘都要好上许多。
可正因如此,她才不适合。
“为何?”谢元弦偏过下颚,神色紧绷,仍旧不死心。
“难道只因表妹家世单薄,无父母依仗?”
沈氏见他这般执迷不悟,只觉脑袋胀痛,才这么些时日,怎就有如此深的执念。
既然将事情说开,那便索性做绝。
她冷下眼神,声寒如冰:“是,但也不只是这点。”
“你喜爱她,想娶她为妻,可曾问过阿杳是否愿意?”
“你与她见过几面,聊过几句,你知晓她性子如何?明白她想嫁何种人家?”
面对母亲一字一句的质问,谢元弦嘴角蠕动,神色惨白,竟一句回答不上来。
沈氏见他这般反应,心中便明了,软声叹气:“元弦,阿杳并非只是一个容貌出众的姑娘。”
“她心性比你更加通透。”
“她不会应你的。”最后一句,犹如千斤重,生生砸碎谢元弦最后一丝理智。
“阿娘!”他失声低吼。
不明她为何要说这样的话,连一丝希望都留给自己。
“好了,不必多言。”沈氏阖上双眼,将其打断。
坐于椅子上,满心疲乏,朝他们挥手,轻声驱赶:“你们两个都出去,不许去东院要人,也不许再闹。”
“想来长房那边很快便会将人送回来。”
“还想在我怀中待几时?”
男人声音冷漠,甚至带着一丝压迫感。
江杳惊觉几分熟悉,连忙从他怀中退出,走了好几步,才顿住脚步。
“侯爷!”
进府这几日,她虽未外出,却大致了解府中情况。
对于长房继承爵位的谢元祁,谢韵每每提及眼底都带着几分惧怕。
只告诉她,日后莫要得罪她这位二哥便是。
江杳如何也没想到,初次见面会是这番场景,面色微窘。
“你们在此偷看外男?”
谢元祁眉眼冷厉,目光落在二人身上,更多是那迟迟未抬头之人。
谢韵听见这番质问,面露苦色,差点没站稳,怎么就被二哥撞见了呢?
“没...我们...”
心底害怕不已,说话都不利索,有心扯谎,对上二哥那双锐利的目光,压根就张不开口。
“唔..二哥,我知错了。”
“再也不敢了。”谢韵红着眼眶,低着脑袋乖乖认错。
认栽。
但凡换个人,她都会糊弄辨别一二。
二哥,她可不敢。
谢元祁一向不爱管府中弟妹,这点小事原本他并不放心上。
只适才听见那一番言论,未嫁女子竟这般堂而皇之议论外男,他倒想瞧瞧这人模样。
“为何不抬头?”
江杳一怔,这话是对她说的。
只是女儿家的玩闹,竟也惹怒了这人?
“给侯爷请安。”
实不知这人性情,今日她又不占理,只好先认错。
心中虽有众多情绪,可面上却维持冷静,规矩朝这人行礼问安。
可江杳如何也不想到,眼前此人竟是他。
男子一身紫色圆领长袍,高发束起,眉眼出众,气势冷沉。
尤其是那一双桃花眼,熟悉至极。
江杳连忙垂下眼眸,手心也开始出汗,差点露馅。
这会心中才是真正的恐慌,脑袋一片空白,几乎稳不住身形。
谢元祁在看清这女子长相之时,眼底闪过一抹暗色,适才只觉声音熟悉,眼下容貌也有几分像。
只见他双眼微眯,带着一股压迫之感,朝着这异常貌美的女人靠近。
若真是....
脚步声与心跳声,几乎要齐平。
江杳屏住呼吸,垂眸望见衣角渐渐清晰,她下意识捏紧手心,萌生出掉头逃跑的想法。
人立在眼前,压迫感逼近,那一刻江杳生觉呼吸暂停。
危急时机--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救了将要窒息的她一命。
“二哥,你怎在这?”
谢元弦面带讶异,鲜少能在府中见到二哥,更别说他还同韵儿几人在一处。
只是这情况...
“表妹,你脸色怎如此白?身子不适吗?”
谢元弦走近才发觉她在此处,一眼便察觉出不对劲,没忍住心中担忧,连忙上前。
这几日在西院,都是匆匆一面,与她靠得这般近,还是头一回。
谢元弦难掩紧张,言语和动作上的无措,像极了毛头小子。
落在旁人眼中,让人觉得刺眼。
这人直直挡在他们二人中间,谢元祁盯着眼前这道碍眼的身形,脸色微暗。
那隐约露出的黄色衣角,在他眼边来回晃荡,碍眼至极。
这女子,十分不安分。
原是他小瞧了。
适才还对寒门学子,大肆称赞,随意谈论婚嫁之事。
眼下又轻易惹得老四如此上心,当着他的面,失了规矩。
短短三两日,就有这般手段。
呵。
谢元祁眼眸一沉,冷厉出声。
“四郎。”
要说这府内,三房中皆有长辈在,可能压住所有人的只有谢元祁。
也就是侯府真正的主子。
他虽年轻,也不过二十五,可从小跟着父兄在军中长大,更是独自一人守在边疆五年,军功赫赫,手握重兵。
大夫人久居栖云堂,日日烧香拜佛,不管侯府内务。
谢元祁常居军营,即便没有战事,也不得闲。
说来这几年,东院管事的主子,只有长房的大姑娘,谢棠。
这也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便掌府中大半中馈之故。
谢元祁抵达栖云堂时,便瞧见谢棠跪在外头,面色苍白,恐怕已有些时日了。
他眉心一蹙,大步上前,将人拉起:“回你的屋子去。”
态度虽和平日一般冷淡,可谢棠却觉心中一暖。
还好。
她还有二哥,不再是独身一人。
“二哥,是我没做好。”谢棠垂着眼眸,哑声开口。
谢元祁没接这话,锐利目光射向一旁婢女:“带你们姑娘回去。”
随即抬步朝屋内走,背影冷寂挺拔,压迫十足,可落在谢棠眼中,却十分安心。
这是宣平侯府的倚仗。
更是他们长房的。
谢棠将手搭在婢女身上,双膝肿痛难耐,脸上也失去大半血色,可她依旧维持神色平稳,不将弱点示于人外。
“轻荷,去吩咐府中下人,今日之事不许妄加议论。”
“若是再和上次一般,流言漫天飞,涉事之人全部重罚。”
轻荷是谢棠贴身女婢,最明白今日之事,她家姑娘简直是无妄之灾。
那位合庆郡主,活生生一个祸害。
还有什么表姑娘,一个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栖云堂正院内,四处窗户紧闭,屋内昏暗不已,只有几盏白烛燃烧。
香案之上,摆着两块牌匾,肃然洁净。
目光下移,蒲团上跪着一白衣女子,面容素白,神色冷然,紧闭双眼,身上散发出一抹灰暗气息。
“跪下。”女子语气冰冷。
在外威名赫赫的谢侯爷,在这个屋内,气势减半,几乎没有犹豫,双膝砸在地上,背部挺拔,眉眼低沉。
谢元祁眼神幽暗复杂,直直盯着那两块牌匾,眼底闪过一丝痛楚。
“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冲动?”
“元祁,你是忘了侯府之仇,忘了你父兄吗?”
女人猛然睁开双眼,寒意刺刺他,偏激不已。
这样的话,他听了五年,却始终觉得刺眼。
从未忘记。
也从未想过忘记。
此生他无愧任何人,唯独欠宣平侯府,一生难以偿还。
“不曾。”他嗓音涩哑。
“母亲放心,我心中有数,这几千个日夜从未忘记。”
栖云堂向来寂静,里外伺候的人,都比旁的院子少。
午夜子时,院门被人从里推开,只见侯爷脸色发白从里头出来。
一直候在外头的旭一,眼疾手快连忙上前想搀扶,却被他抬手拒绝。
“不用。”
“备马,传信进宫面圣。”
他这副样子,总得有人瞧见,不然还有何价值。
暗沉的月光,撒在男子面庞之上,那略显苍白的嘴唇微动眉心,眸色中闪过一丝灰暗。
“侯爷—”
这种情况,并非头一回,何止于此。
谢元祁沉默离开此处,不给他劝说机会,身影一步步隐于暗夜之后,依旧挺拔。
既要出手,定然不给旁人反驳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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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清晨,公主府
里外跪了一片下人,个个胆战心惊,低着脑袋,连根手指都不敢动。
“混账。”
“简直欺人太甚。”坐在堂上的紫衣女子,面色铁青,满脸怒意,脚上更是砸了一大片碎盏,满目狼藉。
“他宣平侯就这般嚣张,将我公主府的脸面放在地上踩。”
发怒女子,正是合庆郡主的生母,长华公主,乃是当今陛下的妹妹,虽未庶出,却也是圣上唯一的妹妹,身份才格外尊贵些。
且她所嫁的宗家,也是名门望族,在朝廷中有几分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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