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砚安苏姣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月不照负心人傅砚安苏姣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梨花螳螂不吃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吗?”她扑入我的怀里,紧紧抱着我,半晌声音闷闷地道:“做你想做的事情吧。阿姐,我永远在你身后。”我揉了揉她的头,转身出了偏院。府里遍地红绸锦色,房梁挂朱缎,窗户绣双喜。前厅单单席面就摆了五六十桌,熙熙攘攘间,傅砚安含笑迎来送往。我突然想起自己当年那个简陋不堪的婚礼。因我身份低微,又因傅家落败,当年来道贺吃席的人都凑不到一桌。到底是世事变迁,今夕非往昔。我在一片道贺声中,转身去了之前的寝房。寝房的衣柜底层,放着一把剑。当初曾有贼匪入户盗窃,我和傅砚安特意买了这把剑防身用。只是买了之后没多久,那些贼匪被官府抓了,这剑便一直压在箱底,从没派上用场。此刻,刚好用来让这具肉体死亡。我翻出这柄剑,刚刚取下剑鞘,漆黑的寝房突然亮了起来。脚步声纷至...
《明月不照负心人傅砚安苏姣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吗?”
她扑入我的怀里,紧紧抱着我,半晌声音闷闷地道:“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阿姐,我永远在你身后。”
我揉了揉她的头,转身出了偏院。
府里遍地红绸锦色,房梁挂朱缎,窗户绣双喜。
前厅单单席面就摆了五六十桌,熙熙攘攘间,傅砚安含笑迎来送往。
我突然想起自己当年那个简陋不堪的婚礼。
因我身份低微,又因傅家落败,当年来道贺吃席的人都凑不到一桌。
到底是世事变迁,今夕非往昔。
我在一片道贺声中,转身去了之前的寝房。
寝房的衣柜底层,放着一把剑。
当初曾有贼匪入户盗窃,我和傅砚安特意买了这把剑防身用。
只是买了之后没多久,那些贼匪被官府抓了,这剑便一直压在箱底,从没派上用场。
此刻,刚好用来让这具肉体死亡。
我翻出这柄剑,刚刚取下剑鞘,漆黑的寝房突然亮了起来。
脚步声纷至沓来,看样子是来了三四个人。
我抬起头,看见了一身大红喜服的苏姣。
她轻轻挑眉,面上带了浓浓的不屑:“宋海棠,刚才我身边的婢女说看见了你,我还以为是她花了眼,不想当真是你。”
“我夫君都休了你,你为什么还在傅府?
非要逮着他死缠烂打吗?”
烛火跳跃里,我抬目看她:“我不屑对他死缠烂打,是他执着于我,将我困在府中,央求我别离开他。”
苏姣面色一变,手指翻绞着帕子:“你在胡说什么?
你不过是个丫鬟,他哪里看得上你?”
“如果他当真放我离开,你觉得此时我会出现这里吗?”
我抬起手腕,让她看清上面的红痕:“他昨夜忽然跑来找我,这是强迫我时留下的痕迹。
不是我不愿离开,是他心比天大,既要又要,无耻至极。”
许是手上的红痕惹恼了苏姣。
她走到我的身边,抬手似乎准备扇我耳光。
外头此时传来了脚步声。
透过薄薄的窗纸,依稀可见一抹红色的挺拔身影往婚房而去,就要路过这里。
苏姣目光落在我手里的那柄剑上,忽然轻轻笑了起来:“宋海棠,我今日就能让他彻底厌弃你,你信不信?”
说着,她扑入我的怀里,按住我持剑的手,将那柄剑横在她的颈前。
到底是在内宅浸淫多年的人,练就了一番说哭就哭的本事。
她眼中含了一泡泪
,握笔颤抖不止,又因意志消沉,罢官归家。
同年腊月,与妻突起争执,持剑杀妻,而后自戕。
我合上书卷,忽觉恍然。
纸上记载的人,吃过我做的菜,是我一块块豆腐供出来的状元。
可如今,我们之间隔了千年光阴,还隔着生死。
我翻了很多文献,都没有找到关于傅瑜的只言片语。
她是历史里的尘埃,史书不会记载,可我相当在意。
惆怅之际,阔别多年的系统忽然找上了我。
“前宿主,您好。”
我有些茫然,不知它为何突然出现。
“您还记得当年帮助傅砚安崛起的那个任务吗?”
它问我。
我自然记得。
“傅砚安中状元后,我算你任务完成,让你回到现代获得新生。
可你走后,一切都变了。”
“你死后,傅砚安崩溃发疯,日日忏悔。
他不顾苏家颜面,将苏姣囚在府中,用尽法子苛待。
因你死在了他的剑下,他右手时常颤抖,再也握不了笔,写不了文章。”
“他当值时神情恍惚,逐渐被皇帝厌弃, 又因为得罪苏家,无人帮扶, 仕途不畅, 没多久就被罢了官。”
“腊月十九,他用那柄剑杀了苏姣,然后自杀。”
腊月十九, 是个熟悉的日子。
他与苏姣在那日成婚, 我在那日脱离世界。
我抿着唇, 等系统下面的话。
“因你, 傅砚安一蹶不振,下场凄凉。
换句话说, 傅家没有崛起,你的任务其实是失败的。”
我握着水杯的手一顿:“你想做什么?”
“我需要您继续完成任务。”
13听完系统这句话, 我脑海里浮现出千百种可能。
不外乎是再次回到古代, 继续帮助傅砚安。
可我不愿。
曾经以为年年岁岁不相负的人,如今我只想日日夜夜不相见。
系统像是看出我的顾虑,叹了口气:“主要是傅家的先辈曾经帮过我们系统, 作为回报, 我们得护着傅家。”
“所以, 前宿主, 这个任务您没办法推脱。”
时值冬日, 明明添了大衣,一股寒气却从我脚底窜起, 蔓延至四肢百骸。
我问它:“如果我不答应, 会怎么样?
“系统没有回答,反倒问我:“这次任务是帮助傅家,与上次相比发生了一些变化。
你不想知到具体任务是什么吗?”
“你说吧,是什么?”
“让傅家的后人好
可他力道太大,攥得我生疼无比。
“我在里间更衣时根本没看见什么平安符。
再说,我好端端的拿她东西做什么?”
傅砚安看着我,摇了摇头:“我不知你为什么拿,但丫鬟手脚不干净也是常有的事。”
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我像是在腊月里喝了一口凉水,从咽喉凉到了胃。
“傅砚安,我们成亲三年,不是三天。
在你眼里,我是手脚不干净的人?”
他看着我腕上被他扯出的红痕,终于松开手,叹了口气,半蹲下身来与我平视。
“阿棠,苏小姐身子不好,家里为了让她平安长大,特意上大慈恩寺为她请了个开过光的平安符。
那平安符于你而言不过是玩物,对她却至关重要。
你把东西还给她好吗?”
我再一次向他重申:“我没有拿。”
“你知道平安符丢了,苏小姐哭得有多厉害吗?
我一个外人看着都心疼,你曾是她的贴身丫鬟,怎生一点都不体谅她?”
锅里的鲈鱼快要糊了,他还在与我拉扯个不休。
“我真的没有拿。”
“那你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傅砚安说完,直接粗暴地动手搜我的身。
一无所获后,他抿着唇转身离开,又去了我的屋里。
没多久,傅砚安清亮的嗓音中蕴着压不住的怒气:“宋海棠,你看看这是什么?”
7傅砚安衣袂带风而来,手里还捏着一枚从大慈恩寺请来的平安符。
“这是之前我一步一叩首求来的。”
我平静地回答他:“给你求的。”
“给我的?
那为什么我从没见过?
宋海棠,你不觉得你的借口很牵强吗?”
傅砚安解下我的围裙,再一次攥起我的手腕,拉着我就往外走。
“现在就随我去苏府归还平安符,好好给苏小姐认个错。”
他硬生生拖着我往外走,我被门槛绊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耳边都是傅砚安喋喋不休的责备。
“我家世代清流,娶个丫鬟为妻本就受辱。
你的行径又这般龌龊,实在有失我世家风骨。”
还没发迹的时候,傅砚安穿着洗得褪色的袍子,说嫁给他让我受苦了。
我赚钱供他读书,他乍然发达之后,却说娶我辱没了他家门楣。
我的心中凄苦一片。
眼泪真的很奇怪,疼的时候能忍住,累的时候能忍住,可偏偏委屈的时候不听话,怎么也忍不住。
“傅砚
安,这平安符是你在考试时,我一阶一叩首求来的!”
想给他的那日,他收到了苏姣的来信。
于是,我最喜欢的蒸螃蟹没有吃完,平安符也没有送出去。
“哥,你疯了是不是?”
傅瑜手里的生姜掉在了地上。
“这平安符是嫂嫂求来的。”
她一边试图将傅砚安拉开,一边掏出自己戴着的那枚:“嫂嫂求了两枚,为我也为你。
你现在这样是在做什么?”
许是被生姜熏到,傅瑜的眼泪涌了出来,用力捶打着傅砚安“你什么这样对嫂嫂!
枉我今日还劝了嫂嫂一番,我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相信你的鬼话。
我不想让你当我兄长了。”
傅砚安看着手里两枚一模一样的平安符,手背青筋凸起,低头看向了我,张了张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良久,他伸手拉住我的衣襟:“阿棠,我方才是关心则乱,生怕你当真做了错事。
我们不去苏府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啪”的一声,傅瑜一个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关心则乱?
那你关心的到底是苏小姐还是我嫂嫂?”
傅砚安紧紧攥着衣角,避开我的目光,艰涩地道:“是阿棠。”
他看着我手臂上的红痕,面上浮现愧疚之色,又赶忙让傅瑜取了药膏过来。
傅瑜没把药膏给他,亲自为我上药。
她冷冷地瞥了一眼傅砚安:“你若想在嫂嫂跟前走动,先和苏家姑娘断了个干净再说。”
傅砚安沉默片刻,半晌反复揉着双手:“可能……断不了了。”
“我原先当真想让苏姑娘另嫁他人,可今日她落水湿身被我救下,若我不娶,她名节被毁,如何嫁个好夫婿?”
“我……不得已,必须娶她。
阿棠,看在你们主仆一场的份上,别闹,行吗?”
什么叫不得已?
他是状元郎,心思缜密,在众目睽睽之下跃入水中,他就该想到后果是什么。
可他还是这样做了。
毕竟,这个结果正是他所期盼的,不是吗?
傅瑜气得心疾发作,又哭得太凶,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看着我,哽咽开口:“嫂嫂,鲈鱼煎好了吗?”
我覆上她的手背,轻轻摇了摇头:“已经煎糊了,不能吃了。”
傅瑜沉默半晌,忽然换了个称呼:“阿姐。”
“嗯?”
“他配不上你,我不想劝你们在一起了。
叫阿姐比叫嫂嫂更亲
起来。
然后垂头,让眼角的那滴泪落在地上。
没关系,我很快就会离开的。
4我还是没能和傅砚安和离成。
傅瑜知晓此事后,大发雷霆,将和离书撕了个粉碎。
“哥,你能不能清醒点?
傅家落魄时,是嫂嫂挣钱给我治病,供你读书。
如今日子好过了些,你怎么能赶人家走?”
傅砚安和她解释:“不是赶她走,是让她做妾。
她依然在我们府上,我不会亏待她的。”
傅瑜将药碗砸到地上:“做妾?
我嫂嫂凭什么要做妾?
你这是忘恩负义!”
“我只认嫂嫂一人。
你要迎娶苏家女进门,便等我咽气吧。”
说着,傅瑜猛地咳嗽了起来,生生咳出了血。
傅砚安本来都和苏家谈妥了,如今被傅瑜这一闹,烦得不行。
系统来提醒我:“宿主,您如果想脱离这个世界,就必须和傅砚安解除关系。”
我心下了然,告诉傅砚安,我会帮他开解傅瑜。
“我定会与你和离,苏小姐会是你的正妻,你放心吧。”
闻言,傅砚安面上一喜:“难为阿棠这么懂事。”
可随后,不知怎的,他微微蹙起眉来,似是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欲言又止。
我刚进傅瑜的房中,她便揉着哭肿的眼睛,扑进了我的怀里。
“嫂嫂,我不是白眼狼,我能活到现在,全靠你起早贪黑挣钱。
我会帮你的,绝不让兄长欺了你去。”
我揉了揉她的碎发,心中一片柔软。
我嫁进来时,傅瑜只有十岁,顶着病体怯怯地喊我嫂嫂。
熟络之后,她黏我黏得紧,总爱跟在我身后,给我打下手。
她和我在福利院认识的那个小女孩很像,我一直把她当成妹妹。
傅瑜大抵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牵挂了。
我劝了她许久,傅瑜不依,紧紧抱着我哭得喘不过气。
我搁下药碗,正色问她:“阿瑜,你觉得你兄长这样,还是我的良配吗?”
傅瑜愣了愣,沉默地摇了摇头。
“他心思不在我的身上,即便我们同患难,在富贵之后,他依然能将我抛下。
既如此,我何必吊死在他这一棵树上呢?”
“和离,对我对他都好。”
保险起见,我没有告诉她系统的事。
傅瑜讷讷看着我,半晌一跺脚,哭着道:“可是嫂嫂,兄长是让你做妾啊,你怎么能受这种委屈?”
连傅瑜都觉得我委屈,我的枕边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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