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秀兰林浩的其他类型小说《蝉鸣里的红窗帘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爱吃麻花面包的蛊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日记本。最后一篇写着:“2023年8月15日,书瑶怀孕了。浩浩说要换浅色窗帘,可我怕阳光太刺眼,伤了孩子眼睛。其实我知道,她的设计比我好,只是……”字迹在这里断了,后面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婴儿鞋,鞋头处点着个小点,像是未完成的并蒂莲。如今,次卧的绛红色窗帘依然挂着,却多了层米色的纱帘,风过时,两种颜色轻轻碰撞,像两代人的对话。周秀兰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孙子,银簪别在她稀疏的头发上,依然闪着微光。“蝉鸣又起了。”她忽然说,望着窗外的梧桐树,“浩浩小时候,总说蝉鸣像缝纫机的声音,吵得他睡不着觉。可现在听着,倒像是时光在慢慢走。”我望着她,突然明白,那些曾经让我们窒息的爱,不过是时光长河里的针脚,初看杂乱,却在岁月的漂洗中,渐渐显露出温暖的...
《蝉鸣里的红窗帘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的日记本。
最后一篇写着:“2023年8月15日,书瑶怀孕了。
浩浩说要换浅色窗帘,可我怕阳光太刺眼,伤了孩子眼睛。
其实我知道,她的设计比我好,只是……”字迹在这里断了,后面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婴儿鞋,鞋头处点着个小点,像是未完成的并蒂莲。
如今,次卧的绛红色窗帘依然挂着,却多了层米色的纱帘,风过时,两种颜色轻轻碰撞,像两代人的对话。
周秀兰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孙子,银簪别在她稀疏的头发上,依然闪着微光。
“蝉鸣又起了。”
她忽然说,望着窗外的梧桐树,“浩浩小时候,总说蝉鸣像缝纫机的声音,吵得他睡不着觉。
可现在听着,倒像是时光在慢慢走。”
我望着她,突然明白,那些曾经让我们窒息的爱,不过是时光长河里的针脚,初看杂乱,却在岁月的漂洗中,渐渐显露出温暖的纹路。
就像那幅挂在新房的刺绣,绛红与米白交织,终究织成了属于我们的家。
而周秀兰腕间的玉镯,依然刻着林浩的生日,就像她心里,永远住着那个趴在窗台等爸爸下班的小男孩,和那个拼命想为他挡住所有风雨的年轻母亲。
8 时光的情书(尾声)三年后的深秋,养老院的银杏叶又黄了。
周秀兰坐在藤椅上,手里攥着那块绣着铃兰的手帕——那是我怀孕时送她的礼物,如今已洗得发白。
我带着孙子来看她,孩子摇摇晃晃地扑进她怀里,她笑得像个孩子,银簪在稀疏的头发上闪着微光。
“浩浩,”她望着林浩,眼神清澈如昔,“窗帘该换了,浅色的好看,别总听我的。”
林浩红着眼眶点头,帮她理了理歪掉的银簪。
阳光穿过养老院的玻璃窗,落在她鬓角的白发上,像落满了星星。
她腕间的玉镯松松地挂着,不再紧贴皮肤,却依然刻着“1991.5.12”,那串数字早已深深刻进我们的时光里。
离开时,周秀兰突然拉住我的手,往我掌心塞了颗糖:“给书瑶的,她最爱吃橘子糖。”
糖纸的响声里,我仿佛又看见那个在家具城坚持绛红色窗帘的女人,那个在婚礼上唱跑调《牡丹之歌》的母亲,那个在时光里慢慢褪色却依然温暖的身影。
她的手指不再有力,却依然记得二
在门框上,声音在寂静里显得格外清晰,“反正装在次卧。”
他抬头时,嘴角还粘着馒头渣,眼睛在阴影里亮得惊人:“书瑶,你知道吗?
我九岁住院时,妈在病房守了三天三夜,用医院的蓝床单给我织围巾,针脚歪得能钻进老鼠。
她后来摸着我的脸说,医院的窗帘太灰了,灰得像块盖在心上的布。”
我望着他掌心的纹路,突然想起储物间里那本泛黄的相册,里面有张周秀兰抱着襁褓中林浩的照片,背景是纺织厂的红色砖墙,她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眼里却盛着比阳光更亮的光。
3 绿萝与树脂摆件的碰撞周秀兰搬来三盆绿萝那天,天正下着蒙蒙细雨。
我在玄关拆快递,她戴着劳保手套,指尖小心翼翼地避开我新买的北欧风地毯,地毯边缘的流苏扫过她的脚背,像群不安分的蝴蝶。
“浩浩对橡胶树过敏,你不知道?”
她的声音里带着责备,却又刻意放轻,仿佛怕惊醒什么。
纸箱里的树脂摆件“啪嗒”摔在地上,裂成两半,透明的树脂里嵌着的金色蒲公英,像被定格的春天突然碎了一地。
林浩从书房冲出来时,周秀兰正蹲在地上用报纸裹碎片,老花镜滑到鼻尖:“这房子朝西,得摆五帝钱,摆件这种东西……妈!”
林浩抓住她手腕,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尖锐,“这是书瑶给客户打的样,人家明天就要!”
周秀兰甩开儿子的手,报纸散落一地,露出她染黑的发根间冒出的银白,像未融化的雪。
我看见她后颈贴着的膏药边缘卷起,露出底下暗红的皮肤——那是上周她帮我们搬衣柜时,被衣柜角撞出的淤青。
她蹲下身捡碎片,手指突然被树脂边缘划破,血珠滴在地毯上:“1998年,浩浩把班主任的茶杯摔了,我赔了半个月工资。”
她突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后来我告诉他,碎了的东西就该扔掉,可他偷偷用胶水粘起来,摆在书桌最显眼的地方。”
我望着她鬓角的白发,突然发现那些争执像树脂摆件的裂痕,看似无法修复,却在阳光里折射出别样的光——就像她藏在报纸下的手,明明在发抖,却仍固执地护着碎片。
<她起身时碰倒了绿萝盆栽,泥土洒在北欧风地
1 民政局的阳光与阴影八月的阳光像把碎金,透过梧桐叶的间隙洒在民政局门口的台阶上。
我捏着结婚证的手指有些发颤,烫金字体在强光下泛着细碎的光,恍惚间竟像撒了把碎玻璃。
林浩的白衬衫早已被汗水浸透,领口处的深色水痕沿着锁骨蜿蜒,他正低头擦拭眼镜片,指腹反复摩挲着镜腿上那道浅褐色的齿痕——那是大二时我抢他《艺术史》笔记时留下的印记,多年过去,竟成了我们青春里最鲜活的注脚。
“我妈说新房窗帘要选绛红色,能镇宅。”
他的声音混着此起彼伏的蝉鸣,尾音被热风扯得发颤。
一片梧桐叶恰好落在结婚证封面上,遮住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政部”的落款,像是命运开的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我望着他后颈新冒的碎发,突然想起昨夜他在老宅修水管时,铁锈水顺着脖颈流进衣领的模样,那时他还笑着说:“以后咱家水管归我,你负责挑窗帘。”
手机在帆布包里震动,是婚庆公司发来的流程方案。
滑动屏幕的指尖突然顿住,PDF第五页上“新娘母亲致辞”六个字像根细针扎进眼底。
三年前的深秋,母亲躺在病床上,输液管在苍白的手背上蜿蜒如蛇,她用指尖在我掌心画着圈,说等我穿婚纱那天,要亲手给我别上她绣了半年的珍珠胸花。
此刻阳光突然刺眼,我慌忙低头,却看见台阶下穿碎花裙的姑娘正踮脚替男友整理领带,男孩耳垂红得透亮,像极了母亲临终前床头那盆开败的蟹爪兰。
银色奔驰的鸣笛声打破沉默。
周秀兰摇下车窗,新烫的卷发在阳光下泛着紫红酒渍般的光泽,珍珠项链随着车身颠簸轻晃,每颗珠子都圆得过分,像是用模具刻出来的。
“浩浩,家具城约的下午三点。”
她的目光扫过我手中的结婚证,突然落在我无名指的钻戒上,“这戒圈太细,容易丢。”
说着转动自己手腕上的玉镯,镯口内侧“1991.5.12”的刻痕在阳光下一闪——那是林浩的生日,也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
林浩父亲从驾驶座探出头,递来两瓶冰镇酸梅汤。
玻璃瓶外凝结的水珠顺着我的手腕滑进袖口,在小臂上划出一道凉津津的痕迹。
周秀兰摘下墨镜,镜片后的
,“她临终前把簪子缝在我的枕头里,说‘铁娘子也得有绕指柔’。”
雨声突然变大,玻璃上的水痕汇集成河。
周秀兰从口袋里掏出张边角磨白的照片:二十年前的雨季,她穿着蓝色工装,怀里抱着襁褓中的林浩,背后是纺织厂的铁门,门楣上“妇女能顶半边天”的横幅被雨水打湿。
“1991年,浩浩爸在工地摔断腿,我抱着未满月的他去厂长办公室讨赔偿金。”
她的指尖划过照片上自己紧绷的下颌,“在会议室睡了三天,夜里浩浩哭,我就把银簪别在他襁褓上,想着这样他就不怕黑了。”
她的声音突然低下去,手指摩挲着照片上林浩的小脸:“后来有人说我心狠,孩子没满月就带去闹。
可我怕啊,怕他以后连块像样的窗帘都买不起——就像我小时候,家里的窗帘是用化肥袋改的,风一吹就哗哗响。”
我望着她手背上的老茧,那是当年在织机前磨出的硬壳,此刻正轻轻颤抖。
“妈。”
我第一次这样叫她,声音带着涩意。
她浑身一震,珍珠耳坠撞在消防栓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泪水突然从她眼眶滚落,划过精心化的妆容,在脸颊上留下两道痕迹:“对不起,书瑶。
我总怕浩浩被人抢走,就像当年怕失去纺织厂的工作……其实你第一次来家里,看见你蹲在地上帮他系鞋带,我就想,这姑娘心里有他。”
远处传来司仪的催促声,婚礼进行曲的前奏响起。
周秀兰用我送她的铃兰手帕擦干眼泪,重新别好银簪:“走吧,别让宾客等太久。”
她的手依然发抖,却坚定地挽住我的胳膊,旗袍上的裂缝在走动时轻轻开合,像只终于展开翅膀的蝴蝶。
暴雨在窗外呼啸,而我突然听见自己心跳如鼓,那些曾以为坚硬的隔阂,正在她掌心的温度里慢慢融化。
6 时光里的针脚月子里的梅雨天总是黏腻。
周秀兰坐在婴儿床边,老花镜滑到鼻尖,手里捏着块蓝格子碎布,正在给孩子缝肚兜。
阳光从次卧的绛红色窗帘缝隙里漏进来,在她银白的发根上撒下碎金,针脚歪歪扭扭却异常认真,绣着只不成形的小老虎,尾巴处还缀着颗从旧旗袍上拆下来的珍珠。
“您歇会儿吧,妈。”
我端着红枣茶过去,看见她指腹上的
肤,带着常年洗衣做饭留下的粗粝。
“当年我给浩浩做第一套校服,也是这样量的。”
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他那时总说我做的衣服老气,却穿着去参加小学毕业典礼。”
试妆结束时,周秀兰把保温桶擦得锃亮,塞进我包里:“晚上 rehearse 完记得喝,别老吃外卖。”
她转身离开时,阳光从化妆间的窗户斜射进来,照见她后颈新贴的膏药,以及发间若隐若现的银白。
我摸着婚纱口袋里的保温桶,突然觉得那些曾经让我窒息的关心,此刻竟像桶壁残留的温度,烫得人眼眶发酸。
5 暴雨中的银簪婚礼当天的暴雨是从午后开始的。
我站在化妆间门口,看着玻璃上蜿蜒的水痕,听着远处传来的闷雷声。
周秀兰的素灰旗袍挂在衣架上,领口处别着的梅花奖奖章泛着陈旧的光泽——那是她年轻时在纺织厂文艺汇演获奖的信物,如今别在婚礼的素色旗袍上,像朵开败的花。
“书瑶?
该换秀禾服了。”
小茹的声音带着催促,我这才发现掌心已被银簪刻痕刺得发疼。
那支银簪是周秀兰昨夜塞给我的,簪头的并蒂莲嵌着细小的金粉,在灯光下明明灭灭,像她欲言又止的眼神。
凌晨三点,她站在我房门口,卷发睡乱了贴在额角,手里攥着个红布包,最终只说了句“冷就披件外套”,便转身消失在走廊尽头。
宴会厅的水晶吊灯在雨幕中泛着冷光,我隔着门缝看见周秀兰正对着椅背调整胸花。
那是朵白色的康乃馨,花瓣边缘有些发蔫,她指尖反复摩挲着花茎,突然抬头看见我,慌忙把个小药瓶塞进旗袍口袋——标签上“帕罗西汀”的字样一闪而过,我想起林浩说过,她最近总在半夜吃抗抑郁药。
她起身时,旗袍后襟的裂缝被椅角勾住,“刺啦”一声撕裂响像根细针扎进心里。
我下意识伸手,却见她已转身,脊背挺得笔直,只是脚步比平时慢了半拍,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不再清脆。
安全通道的灯光昏黄如旧时光。
周秀兰对着消防栓的镜子补口红,手有些抖,口红歪歪扭扭涂出唇线。
听见脚步声,她迅速合上粉盒,镜子里映出我手中的银簪:“是浩浩奶奶的。”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簪头氧化的银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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