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如明李慕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棋落梨花白李如明李慕言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禄洲府的叶小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外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李慕言披着外衫走入书房,宠溺的摸摸我的头,双手将我环抱起来,然后将一封刚从外头截下的密件置于我眼前。“夜深你不睡,我便猜你又查起账来了。”他说,语气轻,却眼神沉。我看他一眼,递过账册:“我原本设的是假账,想吓一吓梨微,没想到反而顺藤摸出真的线索。”他坐至我身侧,低头快速翻阅:“栾照这个人,我查过。他三年前忽然‘病退’,其实是被当时肃王的人安置去了私宅。隐秘得很。”“你设局吓梨微,是对的,她查了这么久,知道得比我们更多。我们现在要查的,不止是户部旧账,而是肃王一脉的钱袋子。”我抿唇点头:“栾照是线,但他不会再轻易露面了。”“所以——”李慕言拿出那封密件,轻轻一放,“我已经放出话,说你将带着银饷证据入宫呈案。”“...
《棋落梨花白李如明李慕言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外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李慕言披着外衫走入书房,宠溺的摸摸我的头,双手将我环抱起来,然后将一封刚从外头截下的密件置于我眼前。
“夜深你不睡,我便猜你又查起账来了。”
他说,语气轻,却眼神沉。
我看他一眼,递过账册:“我原本设的是假账,想吓一吓梨微,没想到反而顺藤摸出真的线索。”
他坐至我身侧,低头快速翻阅:“栾照这个人,我查过。
他三年前忽然‘病退’,其实是被当时肃王的人安置去了私宅。
隐秘得很。”
“你设局吓梨微,是对的,她查了这么久,知道得比我们更多。
我们现在要查的,不止是户部旧账,而是肃王一脉的钱袋子。”
我抿唇点头:“栾照是线,但他不会再轻易露面了。”
“所以——”李慕言拿出那封密件,轻轻一放,“我已经放出话,说你将带着银饷证据入宫呈案。”
“若有人怕你查实,就会动手。”
我看着他,轻笑:“夫君比我更狠。”
“你狠得早。”
他回我一笑,眼里全是认真,“我只是跟你一起落子。”
果不其然,半夜三更,府内档案房门被撬,守夜仆从被点穴昏迷,一册账本失窃。
可那账,是我白日里亲手换下去的“仿本”。
次日清晨,李慕言便已让密司调出户部档案馆来访记录。
中午时分,密司送来情报:三日前,户部督饷司宋霁曾以“清理旧档”为由,调阅过相关卷宗。
“宋霁?”
我低声重复。
“栾照的门生。”
李慕言补充道,“这人十年前就跟着栾照做账,如今升得飞快,是肃王账下最稳那一只手。”
我合上卷宗,语气平静:“他进户部查账,就说明,他心里怕。”
“我会让他来见我。”
李慕言挑眉:“你准备怎么请?”
我转头一笑:“当然是夫家设宴。”
“以女主人的名义,请督饷司大人,来叙一段——关于栾照的旧。”
七梨府西苑,茶香浮动,烛火摇曳。
宋霁到的很准时,却带了两个亲随。
他进门那刻,目光绕室一圈,落在我和李慕言并肩而坐的身影上,眼底微沉。
他拱手行礼,不卑不亢:“督饷事务繁重,今日这席……不知意欲何为?”
我起身微笑:“宋大人放心,我们请您来,是为解一桩旧疑。”
他坐下,不动声
光划破束缚。
松檀香自我鼻尖掠过。
是李慕言,李如明的哥哥。
他手持长剑,披着风雪杀入帐中。
他满身是血,面上带伤,却仍旧笑着,像多年前那样伸手拉我:“我带你回家。”
我忍不住落泪,不止因为获救,而是心终于有了归处。
若不是他,我的尸体,如今会在哪座山沟?
难道,还等李如明夜里梦见我,替我烧纸?
二我认识李如明,比李慕言早太多。
那年随父赴丞相府赴宴,席未散,我与姐姐溜到花园捞金鱼。
就在笑声正欢时,一道力道猛地将我们推入池中。
我不会水,睁眼时呛得几近窒息,意识昏沉。
再醒时,耳边尽是惊呼,父亲咬牙致歉,一巴掌狠狠甩在我脸上:“别丢人现眼!”
我跪地哽咽,只听他口中一遍遍称谢:“多亏李家小少爷及时救人。”
我抬头,看见他——年少的李如明,肤色微黝,眉眼锋利。
他走来,轻声道:“小心你姐姐。”
随后,将一方雪白的帕子塞到我手心。
“别怕,我会护你。”
此后,我们关系愈加密切,他带我逃课、为我遮雨、教我写字、陪我偷吃林外的樱桃。
他说他是早逝的大夫人所生,其母去世时他才三岁,没多久便被其亲舅舅带到军营长大,军队日子艰苦,这让他不似同龄孩童一样白净,而是被晒得黑瘦。
“我会带你去看大漠的星辰。”
他说这话时,眼眸亮如星辰。
十五岁那年,他攒了半年的月银,为我定下一块双生玉佩。
“你一块,我一块。
若我负你——天打雷劈。”
他笑着敲我额头,眼里是少年炽热的光。
可后来的雷,全劈在我身上了。
——从兰山回来不到三日,京中就传来消息:尚书府被弹劾了。
父亲被人参了密折,说他贪墨军饷、通敌卖国。
没有证据,只有风声,但足以压垮一个门第。
朝廷下旨停职查办,尚书府从前呼后拥的门庭若市,一夜之间冷冷清清。
母亲终日卧病,神志时清时昏,府中奴仆连夜出逃。
那夜暴雨如注,府中只余寥寥几人。
姐姐在灯下独坐,唇角紧抿,目光如刀。
我端茶进屋,她抬头看我:“你还不明白,是你害的。”
我怔住:“我?”
“若不是你执意与李家来往,父亲怎会被卷进党争?
母亲宠你护你,处处
无情。
而今我才知,那一刻,他把心活埋了。
殿外相见,无言数息。
他终是低声开口:“你……还恨我吗?”
我抬眸望向他,那张少年时温润如玉的面孔,早已刻满风霜。
“我以为我会。”
我声音轻得几不可闻,“但我试着恨了三年,没恨成。”
“我恨那天雪太大,风太紧,恨那句‘要杀便杀’太锋利,恨我当时太傻,竟信了情比命坚。”
李如明眼眶微红,却不敢靠近一步。
他沉默良久,开口时声音低哑却极稳:“那天你在山上,他们拖走你的时候,我站在原地,手指都没动一下。
“他咬紧了嘴唇,”我不能动,一动,所有人都得死。
我当时都想跟你一起去了,但我还有使命没有完成。”
“我这一生,是母亲用命换的。
她死得不明不白,尸骨都没能进祖祠。
我查了七年才知道,是肃王当年设局逼父亲站队,母亲为保父亲清白,服毒自尽。
她临终前只求我有朝一日能替她、替李家除去肃王。”
他双眼通红,眼泪止不住的滑落,“我是想活着,把该做的事做完。
只要能撑到肃王倒,我就还有脸,再提一次你的名字。
现在我回来了,你不认我也好,刀子捅我也罢,只要你还在,我什么都认。”
我望着他,“你那一夜坐着不动,是你的局。
我在帐篷里撑着不死,是我的命。
现在你想说点什么?
说你也痛苦?”
终是没有忍住红了眼眶,“我不想听了。”
风吹过梅枝,雪落在廊檐之下,我转身而去,泪落无声。
他立在原地许久,将他的那一块玉佩捏了个粉碎。
我的那一块,早已经遗落在了兰山上,再也不见。
十肃王一案,尘埃落定。
供词如山,证据确凿,朝廷震怒,圣谕连下三道。
肃王贬为庶人,禁足终身,党羽尽除,三十余人发往边狱,其余尽数褫职查办。
密司呈上梨雪藏匿多年的铜印副本,辅以李如明从肃王手中取出的真账,直指当年栽赃尚书府之伪证。
三日后,宣德殿前,圣上当殿宣诏:“尚书梨嵩,忠清之臣,实遭谗诬,今予昭雪,列忠贞之列,祀入昭忠祠。”
那一刻,我立于金阶之下,眼眶微热。
肃王案发第十日,京城雪落无声。
宫中一片肃穆,圣谕三道,肃王贬为庶人、禁足府邸、不
他们说我命好,嫁入权门,成了李府主母。
可只有我知道,那一纸婚书背后,是一座埋了真相与血债的深井。
他为我递钥匙、赠权柄,说要做我归处。
可这世上从来没有无条件的护。
我不再是棋盘上的一枚子,而是能落子定局的人。
这一局,不为深情,不为昭雪,只为由我亲手落子一夜风轻拂,灯烛不稳。
我是在雪地里醒的,脸贴着冰冷的地面,头发结了霜,眼皮一动,睫毛碎雪扑簌簌地落。
不知道第几次了。
他们吊着我,用铁钩穿过手腕,挂在树下,让我的脚尖离地,像一块随时会断线的风筝。
“你瞧,她还活着。”
他们笑,拿刀在我脚踝上划了一道,说不如挑了脚筋,看她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我咬住牙,几乎将舌尖吞下去。
不能求,不能哭,不能叫。
我知道我不能死。
我要等他来。
李如明,他一定会来的。
哪怕全天下都弃我,他不会。
可当马蹄声踏雪而至,当我从血污中抬起头,看清那个缓缓勒马立在坡上的人影,我却觉得,心脏像被一把钝刀,慢慢碾碎了。
是李如明。
他真的来了。
可他没有下马。
他没有奔过来,抱住我、解开我、说一句“你受苦了”。
他只是居高临下地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一个落败尚书府的女儿罢了,留她何用?”
然后又挑衅一般看着敌军头子“她死了,我换一桩好姻亲,不值吗?”
我睁着眼,看着他说这些话,喉咙像被堵住,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明明知道,我为什么来。
我偷了家里御赐药物,快马加鞭,穿越漫山风雪,是为了给他送药,为了救他的命。
可他就这样站着,袖中手未动,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说:“你们带走吧。”
他转身的时候,风雪正大,他披着白狐披风,像一尊神像,冷漠,无情。
那一刻我明白,他不是没来救我。
是他——亲手把我送进了地狱。
军帐里,他们撕开我衣裳的时候,我不挣扎了。
我看着帘外的雪,觉得好冷,好安静。
我想,我是不是终于明白了:原来人心可以这样凉薄。
原来那句“我若负你,天打雷劈”……不会应验的。
原来这世上,最伤人的不是死亡,是被你用命换回来的那个人,亲口叫你去死。
忽然,一道刀
色地将袖中折扇摆在膝上,显然早知这是场鸿门宴。
我示意阿离奉茶,随后从案几抽屉中取出一份账册副本,轻轻放到他面前。
“宋大人请过目。”
他一眼扫过,轻笑出声:“这账册……梨夫人怕是找错人了。
属下调任督饷时,栾照已不在任。”
“可这份账册,却盖着你的旧印。”
我淡淡开口,“是我三日前让密司查到的——在许氏粮商藏库中。”
他手指微顿,扇骨发出细不可察的颤动,随即恢复镇定:“这印我早年曾经遗失,恐怕是被贼人偷了去。”
我一笑,将另一页纸缓缓展开:“所以我们请来一位老朋友,宋大人或许记得。”
门外脚步响起,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吏被带入,躬身行礼:“小人李存,曾协助南线驿站军饷转运。”
宋霁眯起眼看他一眼,冷笑:“此人我并不识。”
“那便再看一样东西。”
李慕言起身,从案边木盒中抽出一枚封蜡木牌,置于案上。
“这是栾照死前寄出的密信,密司花两年才从江南截回。”
我将那封信展开,纸已泛黄,唯独其中一句墨色深重:“饷银三笔,转入许氏者,皆奉霁命。
吾不甘为刽子手,终留一证。”
宋霁脸色陡然一僵,终于再说不出推脱之语。
我盯着他,声音平静:“宋大人,如今栾照死前遗信在此,人证已出,证物俱全。
你还有退路。”
“你若愿配合,将肃王西南库脉交出,密司可为你留下一线生机。”
他垂首不语,身侧亲随已神色惊惶。
片刻后,他终于抬起头,眼中是死灰的认命:“肃王在西南设密库十余年,每年以‘灾备银’名义入账,由我调拨许氏兑付。”
“栾照不过是个中间人……真正的账目,在驿司西厅密柜。”
……夜色沉沉,梨府灯火未熄,宋霁一纸供词震惊朝堂。
翌日,天未亮,密司连夜将供状上呈天听。
辰时,肃王被召入乾元殿。
申时,手谕骤下——罢除所有军政之职,闭府问责,严禁外出。
那一刻,朝野震动,皇城风声鹤唳。
李慕言立于东阶之下,静静望着宫墙外天光渐明,低声道:“落子。”
我与他并肩而立,轻声回:“才刚开始。”
八夜已深,梨府香炉未熄,书阁灯火微明。
我坐在案前,将那封账册一笔一画地誊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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