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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送上门,顶级大佬被钓了无删减全文

阿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招与看着如假包换的宋叔阳夫妻,瞳孔冰冷如寒霜,他跟着宋如臻离开的时候这两人分明还在老别墅计划着怎么解决他呢。眼下已经成了别人手里的砝码。莫非此人,就是他们找的帮手?“你诓骗我们?!”看清处境的宋叔阳率先对着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嚷嚷,这也进一步验证了宋招与的猜想。“宋老先生别急,人我都请来了,何谈诓骗?”那人有些漫不经心,又有些被质问的不虞。“是你说只要我们告诉你……”不听话吵嚷的宋叔阳,刚恢复说话的机会再次被剥夺,他的嘴被重新堵了起来,连带着陈娇一起。“太吵了,宋先生都没机会说话了。”那人轻飘飘的视线再次落在宋招与身上,“宋先生对这个地方想起些什么了吗?”宋招与看见宋叔阳那副模样,已经猜到个七七八,没想到他为了寻求外力解决他,不惜亲口...

主角:宋招与沈未归   更新:2025-04-12 17: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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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招与沈未归的其他类型小说《宝贝送上门,顶级大佬被钓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阿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招与看着如假包换的宋叔阳夫妻,瞳孔冰冷如寒霜,他跟着宋如臻离开的时候这两人分明还在老别墅计划着怎么解决他呢。眼下已经成了别人手里的砝码。莫非此人,就是他们找的帮手?“你诓骗我们?!”看清处境的宋叔阳率先对着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嚷嚷,这也进一步验证了宋招与的猜想。“宋老先生别急,人我都请来了,何谈诓骗?”那人有些漫不经心,又有些被质问的不虞。“是你说只要我们告诉你……”不听话吵嚷的宋叔阳,刚恢复说话的机会再次被剥夺,他的嘴被重新堵了起来,连带着陈娇一起。“太吵了,宋先生都没机会说话了。”那人轻飘飘的视线再次落在宋招与身上,“宋先生对这个地方想起些什么了吗?”宋招与看见宋叔阳那副模样,已经猜到个七七八,没想到他为了寻求外力解决他,不惜亲口...

《宝贝送上门,顶级大佬被钓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宋招与看着如假包换的宋叔阳夫妻,瞳孔冰冷如寒霜,他跟着宋如臻离开的时候这两人分明还在老别墅计划着怎么解决他呢。

眼下已经成了别人手里的砝码。

莫非此人,就是他们找的帮手?

“你诓骗我们?!”

看清处境的宋叔阳率先对着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嚷嚷,这也进一步验证了宋招与的猜想。

“宋老先生别急,人我都请来了,何谈诓骗?”

那人有些漫不经心,又有些被质问的不虞。

“是你说只要我们告诉你……”

不听话吵嚷的宋叔阳,刚恢复说话的机会再次被剥夺,他的嘴被重新堵了起来,连带着陈娇一起。

“太吵了,宋先生都没机会说话了。”

那人轻飘飘的视线再次落在宋招与身上,“宋先生对这个地方想起些什么了吗?”

宋招与看见宋叔阳那副模样,已经猜到个七七八,没想到他为了寻求外力解决他,不惜亲口告诉别人自己曾经做下的禽兽之事。

他冷哼一声,看着循循善诱的组局之人,“宋叔阳不都告诉过你了吗?又何必多此一举?”

有笑声从电流中溢出,那人一字一句的强调,“我要宋先生自己说。”

“六年前,宋叔阳夫妇把你卖给那些亡命之徒,意外卷进曾轰动一时的袭击案……”

慢条斯理洗好澡的沈未归,看着送上门来的一个人份量的外送。

眼底的寒霜如有实质,宋招与早就猜到此去不会那么顺利,还什么也不与他说的抛下他离开。

陈家如今说是被逼上梁山的穷寇也不为过,穷寇莫追,更何况他还一个人单刀赴会。

沈未归没有动宋招与点的餐,往楼上卧室走去,拿起自己换下的衣裳重新穿上,拨出一个电话。

“查一下陈家人被谁带走了?”

宋招与那通电话,一开始那句话沈未归确实听见了。

他希望宋招与能利用一下他的势力,向他开口。

可宋招与没有。

电话那端的人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话,沈未归眉心紧蹙,“他要陈家人做什么?”

沈未归脚下未停,他快速走下楼,边问,“宋招与现在在什么地方?”

沈未归臂弯处挂着西装外套,大刀阔斧的就欲往外走,天生的警觉,让他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

他倏地抬眸望去,房门大开,玄关处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姿色稠丽的男子,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活像见了鬼的模样。

“——沈未归?”

林沉看着长腿挺拔笔直的沈未归,一度以为是顾时延让他累花了眼。

他眼睁睁地看着沈未归从宋招与的领地下来,那熟悉的模样,不像是第一次踏足。

可是,沈未归不是伤了腿,再也站不起来了吗?

“是我。”

沈未归扫了眼林沉眼里的惊诧,看来宋招与是个能藏事的,与他的关系就连最亲近的舅舅也没告诉,原本淤积的心思,更加让人想要把罪魁祸首捉回来狠罚一顿。

“你真不是冒充的?”

林沉掐了掐自己的脸,怪疼。

但还是让人无法接受的惊诧,宋招与肖想此人多年爱而不得,怎会从天而降出现在他的家?

宋招与知不知道有这样的美事?

沈未归不欲与头脑不清楚的男人多说话,“如假包换,还请让路。”

林沉与沈未归只见过寥寥数面,自然知道此人的张扬轻狂,但事关自己的小外甥。


贺明喻的眼眶蓦地发红,他猛然站起身,没有看沈未归的眼睛。

“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沈未归叫住他大步离开,略显凌乱的背影。

“明喻,你我多年的兄弟,不至于为了这点事生了嫌隙。但家里的老爷子年纪大了,脑子难免有不清醒的时候,这一次只是透露你的行踪,倘若再有别的事这般糊涂,那贺家……”

沈、贺、顾这三家之所以能相安无事,不过是祖上传下来的那点情分还在维持着。

倘若有人拎不清,消磨了这点情分,那么这位置怕是要变上一变了。

贺明喻背影僵了僵,却没回头,“我知道。”

沈未归看着贺明喻越走越远的背影,沉默半晌,把桌上的资料扔进了碎纸机。

贺明喻对他没有二心,沈未归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贺明喻没经历过什么大的风浪,又是自小被呵护长大的,对家人的信任很足。

在听到宋招与的父亲雇人杀他,才会那般难以接受。

也才会在看见黔山事件,独独他是被撇开的那一个时,这般上心。

不过,他是真的没怀疑过吗?

烈阳照进办公室的时候,宋招与觉得有些热。

他脱掉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

扭头之际,锁骨上方的一抹红痕,暴露了出来。

封越眸光一颤,想要看清楚之际,那抹红痕已经被藏于衣领之下。

宋招与刚回过头,就对上封越有些出神的模样。

他垂眸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浅蓝色衬衫,虽然他极少穿浅蓝色,但一件衣服封越应该看不出来什么吧?

他这一身行头,从头到脚都是沈未归替他准备的。

庭轩公司临时有点事,就先离开了。

封越留下来与宋招与一起吃饭,中午两人也不想折腾,就让溧阳在嘉善的食堂简单带了些过来。

“最近……有伴了?”

宋招与向来洁身自好,心里又只有那个人,风月场所基本不沾。

可那道红痕他分明没看错。

“什么?”

宋招与正咬到一根脆骨,与封越的声音相碰,没太听清。

封越看着神色如常的宋招与,抿唇,“没什么。”

伸手舀了碗鸡汤递给他,“不过十来天没见,瘦了好多。”

“工作虽然要紧,也要注意休息保养。”

宋招与接过喝了一口,“最近确实事多,忙过这阵就好了。”

宋叔阳父子倘若不肯自首,他还要收集证据呢。

封越颔首,“咱们好像许久没出去放松过了,我过段时间要去港区出趟差,要不要一起去玩玩?”

宋招与想了会,没有给确定答案,“我小舅舅来了海市,可能要在这边多待一段时间,有可能会跟他过去一趟。”

封越自然知道林沉这号人物,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在宋招与的公司待了一上午,午饭之后封越也离开了。

封越前脚刚走,后脚沈未归的消息就弹了过来。

“中午吃了什么?”

宋招与看着最上面的那句验证消息,「我是沈未归。」有些出神。

沈未归。

我是沈未归。

这样的话从不是谁的私有,可是这一次,在他的手机里,成为了特定的,专属的,他的私有。

昨夜的沈未归格外的久。

他迷糊发晕之际,耳边是沈未归缱绻低沉的嗓音,“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别让我找不到你。”

宋招与陷于云端与沈未归的怀抱之间,几乎以为出现了幻听。

沈未归,也会担心找不到他吗?

分明他只要勾勾手指头,无论是刀山还是火海,他都愿意奔赴他的。


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好看的皮相上尽是克制,“不用做到如此地步。”

这不是他的本意。

宋招与眼里带着薄雾,“我可以。”

“我想。”

“请沈先生允许。”

宋招与并不觉得这是什么丢脸的事,他爱沈未归,自然爱他的全部。

哪怕是点点滴滴。

一向乖觉顺从的宋招与,头一次不听沈未归的话。

固执地朝着自己的目标而去。

轻到不能再轻的叹息从沈未归喉间溢出。

他脑袋后仰,脖颈与漂亮的锁骨形成好看的弧度。

手心不受控制的落在宋招与的头上,揉搓着他滑顺的发丝。

倒像是无声的鼓励。

宋招与很享受沈未归揉搓自己的头发,刻意的把自己的头往他手心送。

只是那只手如他的主人一般难测。

给一点宠爱,又不全给,打压着宋招与的恃宠而骄。

正失落,那只手落在他侧脸之上,轻抚着他的脸颊。

另一只手也攀了上来,摩挲着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一意孤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沈未归轻捏着宋招与的唇角,“够了,松开。”

宋招与抬头看了眼脖颈青筋直冒的沈未归,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绯色,蔓延到眼尾,格外的勾人心魄。

他呼吸一滞。

眼里全是沈未归的身影。

也圆满的得到了沈未归的点点滴滴。

沈未归绷直的脖颈松弛下来,漂亮的眼尾微垂,指腹轻抚着宋招与湿润的唇,伸手接在他下方。

“听话,不用做到这一步。”

宋招与喉咙滚了滚,纤长的眼睫低垂,遮掩住眼中的赫然,“没关系,是我自己愿意。”

直白又坦率。

饶是沈未归,也深吸一口气。

那张刻骨的面容在宋招与的视线里慢慢变得蛊惑。

“这么乖?”

本就对宋招与有着致命吸引力的男人,此刻像只开屏的孔雀,他借着宋招与的力,坐起身朝他靠近。

握着他的手准确无误的反扣住他的。

滚灼的呼吸要命的盘旋在他耳边,“礼尚往来,我也可以回报宋先生。”

万千烟火,齐齐在宋招与脑海炸开!

沈未归手上传来的温度足以将他燃烧。

他控制不住的轻颤,反握着沈未归的手试图将他抽离,“无需如此,沈先生不必介怀。”

“本就是我挑起的,理应我负责。”

他很妥帖的揽过过错,贴心的不让沈未归为难。

如此奉献自己的宋招与,简直是送上门让沈未归手拿把掐。

沈未归佯装遗憾,“宋先生与我都是生意人,什么都不图这生意可谈不下去。”

“宋先生理当知道,我的胃口不会这么小,也没那么容易满足。”

听明白沈未归话中之意。

宋招与竟有些无措,他以为方才的点点滴滴就已经是沈未归对他纵容的极限。

原来只是一把放在他手心的钥匙。

“沈先生……”

宋招与呼吸加重,像是高悬的鱼渴望被投入深海,看向沈未归的眼睛不敢太过直白,担心自己对他的窥伺尽数败露。

沈未归拿着高高在上俯视一切的剧本,盯着宋招与被他轻咬变得殷红的唇,循循善诱的给对方递台阶。

“我受了你的服务,想回报宋先生。”

“我从不滥交,保证干净。”

“这一点,宋先生请放心。”

这等事,仔细剖开来,要是两个男人手里拿着的是文件,倒真像公事公办的商人。

宋招与在沈未归面前从来都是下风,这样步步紧逼的沈未归他根本招架不住。

强压多年的渴望,逐渐觉醒,撕扯着他最后的理智。

“我没有这个意思。”

只要是沈未归,就已经是上天恩赐了。

不敢肖想的人,主动向他伸手。

这诱惑太大了。

“那,给吗?”

沈未归乘胜追击。

宋招与点点头,“给的。”

沈未归志在必得的一笑,清绵的一吻落在他的耳边。

“好乖。”

打湿的衬衣是唯一的障碍,像是拆礼物,沈未归格外耐心的揽下解扣子的活。

无数次试探的靠近,他当然知道宋招与身材很好,是个经常锻炼的勤快人。

心跳声在这一方空间内格外的明晰。

沈未归碰了碰,“这么紧张,它好像要跳出来了。”

“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紧绷的宋招与摇摇头,他的心脏装满了沈未归,早就画地为牢的拒绝别的任何人进入。

经年累月的装着同一个人,它自然能感应到如今离他咫尺的是朝思暮想的那个人。

换做别人,他绝对不会有这般反应。

上衣阻碍褪去,沈未归看着他笔挺合身的西装裤。

反应过来的宋招与手忙脚乱的就去扯自己的暗扣。

“不急,我们先换个地儿。”

夜越发的深了。

观澜山上的桃花香,透过没关严的窗缝飘进来,萦绕鼻尖。

暖黄的光晕层层晕开,倒映着男人的身影。

掌控一切的沈未归慵懒的靠在床头,目光寸步不退直勾勾的看着跪坐在他面前的宋招与。

不知道是不是受他视线的影响,宋招与白皙的皮肤逐渐变得红温。

“过来。”

僵立不动的宋招与又把他当成了易碎的玻璃,他这双残腿在他眼里碰不得压不得。

宋招与避开他的腿靠近,却被沈未归一把扯过手腕,再一次跌倒在他胸膛之上。

宋招与身形高大,这样一来不可避免的压到沈未归没有无法动弹的腿。

僵硬的身体正准备挪开。

啪嗒一巴掌。

宋招与猛地看向沈未归,意外,不知所措,充斥着他漂亮的小脸。

从来都高坐云端的沈未归,竟然有这样一面,是他从未想过的。

松软下垂的发丝半遮半掩的挡住沈未归的眉眼,深不见底。

相同的话再次被提及,“我是瓷器做的么?”

还没从疼痛酸麻中回过神来的宋招与敏锐的察觉到,沈未归动怒了。


请柬.jpg

是一张照片。

庭轩:“要是没记错的话沈未归的庆功宴就在这富春楼吧,你俩快帮我看看,请柬上写的是我的名字吗?”

十点左右这张请柬就送到了庭轩的手上。

他那时比较忙只让助理放在一边,没有细看,等闲下来翻看,顿时被吓一跳。

看着上面的地址和落款,他瞧了又瞧整得都快不认识自己的名字了。

讨论群里,封越已经和庭轩讨论上了。

“科鸣集团不是明贞旗下的子公司吗,沈未归的宴会,贺明喻给你发请柬?”

“你什么时候认识了贺明喻啊?”

那可是位出了名的多情公子,荤素不忌。

庭轩长得跟个兔系小美人似的,很难不让人多想。

“我终日与你们混在一起,哪里能认识这样的人物?这不是心里也没底找你们商量吗,你们确定都没有收到吗?”

沈未归的席面可不缺人,不至于这样广撒网的邀请宾客。

无论是沈未归,还是贺明喻都从无交集。

庭轩心中惊疑也无可厚非。

封越:“确认过了,确实没收到什么请柬。”

“我记得科鸣这段时间与阿与的公司有业务往来,你问问他有没有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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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约而同的艾特宋招与。

宋招与服下助理找来的退烧药,拿起震动不停的手机点开消息框。

划到最上面点开那张图片,仔细看了眼上面的章戳。

确实是科鸣集团的请柬。

沈未归邀请庭轩……出席宴会?

科鸣虽是贺明喻的旗下的子公司,但沈未归的席面,没有他点头,贺明喻不会没有分寸的邀请一个够不上桌的人出席。

嗓子越发的疼了。

他敛眸打字,“不曾收到。”

发热的脑袋让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分析揣测。

浑身阵阵袭来的寒意如置身冰湖,与他攀升的体温形成水深火热的漩涡。

他知道沈未归在富春楼有宴会。

没想到那烫金的请柬有一天会从庭轩手里,得以窥见。

庭轩的话还在继续:“啊,阿与竟然也没有。”

论嘉善的派头,铭庭自然是赶不上的。

更何况嘉善与科鸣还有交集。

屏幕另一端的封越看着庭轩无心的话,再看看只有只言片语的宋招与,戳进宋招与的后台。

“你没事吧?庭轩他不知道,你别怪他。”

心上人这样迂回邀请,很难不让人抓肝挠肺,更何况那人还是样貌不俗的庭轩。

封越担心宋招与心里难受。

阴冷的寒意侵蚀着宋招与的四肢百骸,他反复的看着那几个字眼,裹紧身上的西装外套。

“关庭轩什么事,别多想。”

论来论去,这事也怪不到庭轩身上,他只是收请柬的那个人,与他何干。

沈未归同样没错,他的宴会,他想邀请谁都是他的权利。

宋招与向来很清楚自己的位置。

庭轩:“那我先去探探路,多结交些资源,努力让铭庭更上一层楼。”

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短暂的惊疑之后,庭轩很快就稳住了主心骨。

他现在一心搞钱,管他龙潭虎穴,总是要去闯一闯的。

宋招与继续敲字,“确实是不错的机会,来往之人在整个海市都举足轻重,好好把握。”

嗓子里的痒意一个劲的往上冒,“咳咳咳。”

控制不住的几声轻咳响起,高热的体温如热浪向他袭来,方才还觉得冷的身体这会儿又热得发闷。

好似被捆缚在一个笼子里让他不得自在。

“喝一杯?”

封越的消息又弹了过来。

宋招与的脾气秉性,封越还是知道的。

风轻云淡的表面,不过都是强撑罢了。

“不了,要回家。”

封越:“……”

反复的高热让宋招与仿若在火上炙烤,他没再逞强,还不到下班时间就驱车往观澜山赶。

他得在沈未归来之前,把高热退下去。

西垂的落日伴随着他的车速前进,橘黄的光透过车窗打在宋招与的侧脸之上,整个人好似镀了层柔软的金光。

大概是生病,清冷之感褪去,多了分让人忍不住想要搂进怀里的脆弱。

掌控着方向盘的手,苍白透明,却死死的紧握着不想让自己在这一刻倒下。

额角的冷汗,顺着鬓角滴落。

助理给他吃下的药,没什么起效。

恰逢红灯,宋招与半趴在方向盘上缓解脑袋昏沉的剧痛。

果然,一旦得到之后,就会想要更多。

他撒了谎,他其实难过死了。

“叭叭!”

凶狠的喇叭声,催促着他。

宋招与抬起发红的眼睛,加速冲了出去。

观澜山很静。

宋招与的头很痛。

呼吸很急促。

脚步已经有些虚浮,身上烫得厉害。

他打开花洒,用冷水把自己浇了个透心凉。

自此,心里的叫嚣才开始安静。

沈未归是自由的。

他是自由的。

庭轩也很好。

很好。

宋招与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滚烫的皮肤与冰凉的水相碰撞,真真是冰火两重天。

抬眸之际,镜子里映照的他活像一只丧家之犬。

嚣张的痕迹还遍布全身,他却像偷了别人战衣的贼。

宋招与闭了眼。

不想再看身上令人遐想的痕迹,摸索着给自己洗了个冷水澡,才从药箱里又拿出两片退烧药吃下。

距离九点还有四个小时,时间应该足够了。

他换了套真丝睡衣,把自己紧裹进被子,蜷缩成一团。

哄着自己,“睡吧。”

睡醒之后感冒就会好的。

幼时。

宋叔阳与林虞都很忙,各有各的事,就是没空管他。那栋冰冷的别墅里,常年只有他与保姆管家在家。

八岁那年,他发了场高烧,夜里蜷缩在被子里拨通林虞的电话,试图博得一点关爱。

林虞就是这般对他说的,睡一觉感冒便会好。

夜里八点。

沈未归拒了所有邀请,想到那张又乖又软的脸,他逼着自己早早入睡。

美得惊人的宋招与在他脑海里盘旋一整天。

热情奔放,极尽本能的讨好,令人爱不释手。

再睁眼,熟悉的卧室映入眼帘,粗重的呼吸落于颈侧。

沈未归侧眸看去。


这可吓得其余三人面色惨白。

宋叔阳强行止了咳,眼底深处的颤意止也止不住,“你想做什么?”

那件事他已经付出了代价,宋招与如今也已经平安无事,还想要他怎么样?

真要以命偿命?

宋招与看着吓破胆的宋叔阳,’哐当‘一声把刀扔到宋若臻脚下。

“自己剁一只手,然后去自首。”

宋若臻猛地握紧手心,苍白如纸的脸活像一个厉鬼,阴翳狭长的眸死死地瞪着宋招与,“凭什么!”

陈娇被那把泛着寒光的水果刀吓得脸色白了又白,却强撑着站在宋若臻的面前,看恶鬼似的看着宋招与。

“你想做什么?不许伤害我儿子!”

宋招与的疯劲,她早就见识过了,没有人能约束这只没了锁链的索命鬼。

但宋若臻是她唯一的儿子。

“看到我平安抵达海市,你最好的保命方法是自首,而不是躲在这破烂的小家里,自以为能瞒得过我,不是吗?”

宋招与没有搭理陈娇,看着宋若臻的眸子没什么温度。

宋若臻出现在黔城,一环扣一环,幕后之人也就浮出了水面。

这人虽有点阴险的小手段,但不多,能计划那么周密,把脏水往他身上泼,他还没那个脑子。

“宋若臻,你的外家已经垮台了啊,你觉得谁还能护你狗命?”

宋若臻的强撑在这一刻尽数粉碎。

背后渐渐的渗出一层冷汗,汗湿他单薄的睡衣。

宋招与整个人透着一股不对劲的冷静残忍,“剁吧。”

他凝视着宋若臻,“不过我很好奇,是你搭上了陈家的线,还是陈家找上了你,你知道他们想杀的人是谁吗?”

刚问出口,宋招与又觉得自己是真的把宋若臻当蠢货了。

沈未归除名陈家的事,整个海市无人不知,从神坛把他们拽下来的,就是他们的仇人。

宋若臻冷笑一声,“他们想杀谁,我并不在乎,我想杀的是你,这一点我很清楚。”

既然已经被知道,他也没什么好掩藏的。

“你、你怎么……?”

宋若臻坦白承认,陈娇惊得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宋叔阳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妈,都是宋家子,我凭什么要低宋招与一等?我被他打压,终日只能在这破房子里忍气吞声,凭什么?”

宋若臻眼睛血红,在他没见过什么阳光的苍白脸上,格外刺眼瘆人,“他不过发了一回疯,你们怕他,我可不怕他!”

“只要他死了,宋家的一切就都会是我的!”

宋若臻越说越激动,好似从这些言语中获得了无限力量,他猛地捡起地上被宋招与扔下的水果刀,推开陈娇,速度极快地朝沙发上的宋招与刺去!

陈娇被踉跄地推倒在地,看向陷入疯狂的儿子,跌坐在地上再没了动作。

宋招与的余光看了眼稳住轮椅之上的宋叔阳。

不知道该说他期待多一些,还是惊吓多一些。

既希望他死,又不希望宋若臻手上沾染鲜血。

刀尖眼看着要刺进宋招与的心脏,欣赏够了的宋招与,眼神瞬间变了,他一把握住宋若臻的手腕夺过他手中的刀,站起身对着他的肚子就是狠狠一踹!

瘦削又缺少锻炼的宋若臻猛地摔飞出去。

“儿子!”

“若臻!”

两道惊慌的声音吵得宋招与耳朵疼。

他掂量着手中的水果刀,没有理会爬行的陈娇,一步步的朝疼得龇牙咧嘴的宋若臻走去。

“这破房子不是你当年与你妈拼命想住进来的吗?我让你们如愿以偿,怎么能是打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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