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都是错的？
她想起上次，弟弟打碎了爸爸最喜欢的茶杯，却赖在她头上。
爸爸二话不说，用皮带把她抽得三天没下床。
她试图解释，换来的却是更重的殴打和妈妈“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帮你弟弟担待一下怎么了”的责骂。
在这个家里，她好像不是他们的女儿，只是一个出气筒，一个免费的保姆，一个可以随意打骂的物件。
她摸了摸仍然疼痛的脸颊，眼神一点点冷了下来。
哭是没用的，求饶是没用的，解释更是没用的。
他们只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
晚上七点，爸爸带着一身酒气和寒气回了家。
他一进门，就把公文包往沙发上一扔，脸色很不好看，大概是在外面受了气。
妈妈立刻迎上去，接过他的包，又给他倒了杯热水。
她一边帮爸爸捶背，一边开始告状：“老陈，你可得好好管管你这闺女！
今天又偷小宝的东西！
我说她两句，她还敢顶嘴！
我看她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爸爸本来就心情不好，听到这话，眼睛立刻瞪向缩在墙角的小雨。
“你妈说的是真的？”
他声音低沉，带着酒后的含混和危险。
小雨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她知道，暴风雨要来了。
“爸，我没有……”她刚开口，就被妈妈打断。
“你看你看！
还撒谎！
小宝都看见了！”
妈妈把皮带从墙上摘下来，递到爸爸手里，“今天必须给她个教训！
不然以后还得了？
指不定偷到外面去，给我们家丢人！”
陈小宝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一边啃着妈妈刚给他买的鸡腿，一边幸灾乐祸地看着。
油滴在他胸前的衣服上，也滴在小雨下午刚擦干净的地板上。
爸爸接过皮带，掂了掂。
他喝了酒，眼神有些涣散，但动作却很利落。
他走到小雨面前，二话不说，扬起皮带就抽了下来。
“啪！”
皮带狠狠地抽在小雨的背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旧棉袄，依然疼得钻心。
她被打得往前一扑，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还敢偷东西？”
爸爸吼道，又是一下，抽在她的腿弯处。
小雨疼得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爸！
我真的没有！
是弟弟……”她想解释，想为自己辩白。
“还敢犟嘴？！”
爸爸更生气了，手里的皮带像雨点一样落下，抽在她的背上、胳膊上、大腿上，甚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