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晴鸿阿常的其他类型小说《正是春好时全局》,由网络作家“见春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正是春好时全局》精彩片段
见。
我捂着嘴在心里偷笑,打趣着她:“如何?”
她大大咧咧就放下药箱,洗了手就要吃饭:“人是挺好。”
“可安排婚事了?”
我往她碗里夹着菜。
她仿佛被噎了一下:“娘,你这是卖女儿吧?
我们没有这意思。”
我也不急,我和陈家主母意见一致,想将这两人撮合起来。
在我们两人的安排下,有的是朝夕相处的时间。
日复一日,即使我们不再安排,两人也会约着一起去出诊。
然而我再和晴鸿提起这门亲事时,还是遭到了她极力反对。
我心生疑惑,翻箱倒柜找着她和杜亭玉的信件,最后一封确确实实停在很久之前。
叫了晴鸿的婢女询问,他们两人也再也过联系。
那是哪里出问题了?
疑问得不到解答,在两人又一次出诊的时候,我便让晴鸿将我一同捎去。
晴鸿急扯白脸,同我说着许多拒绝的理由,诸如怕传给我一类。
反倒是陈家公子握着晴鸿的手,笑着点了点头。
见两人如此亲密,也许只是因为晴鸿还不想太早成亲。
我也不再难为她:“算了,娘不想去了。”
我看见她松了一口气。
殿试将近,我听了探子回报,杜亭玉已经起身赶赴京城。
压在心中的石头才终于落下。
只是晴鸿还是不肯定亲,我也不好逼她,在我眼中,他们两人已经木已成舟。
7 命定殿试结果已经公布,杜亭玉赫然上榜。
他得了状元。
我瞧见晴鸿眉眼都染了笑,将一个木盒递给了她。
晴鸿接过木盒,打开来,见是一支玉笔,疑惑地看向我:“这是何意?”
“你与杜亭玉,还有联系吧。”
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着她额头,“真当娘傻啊,自他中状元后,你比谁都高兴。”
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极轻地嗯了一声。
虽然早已猜到,但听她肯定,心情还是有点复杂。
我长叹口气:“只可怜陈家那公子,多无辜一个人。”
“他知道我和杜郎的事情。”
晴鸿将木盒小心翼翼收好。
我摇头,惋惜着:“多苦情的人儿啊!”
“想什么呢,”她调皮眨着眼睛,“他是我徒弟,之前是为了打消你的疑虑,我们才那样做的。”
“那便好,”我扶住椅子,心中思绪万千,有朝一日竟被两个孩子骗得团团转,“这支笔是我托了上号的师傅来打造
后。
我将晴鸿唤到身前,让她收拾好自己的细软,一个月后安排了马车送她去全贤山。
她皱着眉,坐在我身边:“娘,为什么要我去全贤山?”
我将她的手放进手中,细细摩挲着她手上的细纹:“全贤山里有个姓赵的,大家都叫他神医。”
她低垂着眉眼,已经猜到了我的所思所想:“那我什么时候回来?”
我没有回答:“去收拾吧,一个月后出发。”
她轻声应着,一步三回头。
本有些难过,此刻被她这番模样逗笑了起来:“快去吧,又不是生离死别。”
她的东西不多,大都是笔墨纸砚。
塞了她些银两,挑了一个我瞧着好的婢女,她就要这样走了。
我站在原地,她向前走,步子异常缓慢。
我在身后急急催促着她,心中如刀绞。
漫长等待后,她终是上了马车,探出头来看我。
我看着她噙了泪,张嘴想要同我说些话,马夫驭起缰绳,只留下滚滚尘烟。
还有她欲说还休的泪滴。
晴鸿走后,我时常做梦。
梦中,她生了大病,缠绵床榻,额上覆着薄薄冷汗,呓语喊着娘。
而姓赵的在山下看病,丝毫没有察觉她病势严重。
流光瞬息,她连话都说不出口,伸出的手颤颤巍巍,想要拿口水喝,却忽然目光涣散,手垂了下去。
再也没有抬起。
我伏在她身上痛哭流涕,手覆在她眼上,想要帮她合上双眼。
却见,面容变成了姐姐。
自梦中惊醒,大汗淋漓,心慌异常。
我下床,拿着灯笼就要往外走,夫君将我拉住:“你要去哪儿?”
“去找晴鸿,去找姐姐,”我尚未清醒,只有去寻找她们的想法,将我漫无目的带走,“他害了姐姐还不够,晴鸿也……晴鸿也……”夫君夺过我手中的灯笼,横着把我抱起,就往房里去。
我嚎啕大哭起来,用力拍打着,也不知道打在了哪里:“让我去找她们!
羊入虎口,我害了晴鸿!”
他将我放下,却扣着我双手双脚,让我动弹不得。
我看见他的眼,缠绵悱恻。
哭了一阵子,才稍稍平静下来,不再闹着去找晴鸿了。
夫君才叹一口气:“交给他吧,他作为神医,问心有愧的唯有姐姐一人。”
我不明白。
他应先是姐姐的夫君,才是大家的神医。
可为什么病人总是第一位,而害得姐姐猝然离
疑着:“真的?”
我颔首。
她得了肯定答复后,一把将我抱住,高呼起来,又跑回园子里去了。
周先生来前,晴鸿不时拉着衣袖问我:“先生何时来?”
“快了,快了。”
我拿了一把小木梳,轻轻为她打理着头发。
阿常在这时进来,看着我,目光平静:“夫人,周先生来了。”
晴鸿也不管头发是否梳理好,便要顶着乱糟糟的鸟窝跑出去,我慌忙将她拉住:“见先生前,不打理好自己,怎么能给先生留下好印象。”
她歪着头想了想,又回来乖乖坐着,只是眼神不时瞥向外面。
我见她如此心急,不免笑了出来,她略有些不满:“娘,还没好吗?”
我为她插上最后一支金钗,双手搭在她肩上,将她扳向我,全身打量一遍,才心满意足点头。
她得了答复,提着裙角就冲了出去。
阿常见我呆在原地纹丝不动,不免好奇问我:“夫人不去瞧瞧吗?”
我将小木梳放进木盒中,用手帕轻轻揩拭:“她难得兴致,随她去了。”
不出所料,晴鸿对周先生教习内容很是兴趣,每日学习都热情洋溢,而周先生见她如此用功,大喜过望。
两人相处异常愉快。
晴鸿白日间跟着周先生学习新药草,等先生走后,就拉着我去园子里,听她慢慢说每一个药草性质。
一晃便是三年。
周先生家中母亲溘然长逝,他向我们告别后,连夜赶赴老家奔丧。
晴鸿自先生走后郁郁寡欢,见到我们时唉声叹气,自己站在花草前,也要长叹一声。
次数多了,夫君夜里在我耳边私语:“不如把晴鸿送到那位去。”
我静静听着,握紧了衣角,未有答话。
他像使坏般,在我脖颈轻轻吹了一口气,让我哆嗦了一下。
我翻身过去就要打他,又被他揽进怀中。
“那位是谁?
我可不曾听闻。”
我索性闭了眼,埋进他怀里。
他哄孩子一样,轻轻拍打着我的背,慢声细语:“你心里也知道,那件事不是他的错,这么多年了,为了晴鸿,该放下了。”
之后便是良久的沉默。
翌日,我让阿常准备好纸笔,就要写一封信给他。
提笔,久久未有下字,我竟不知该如何称呼他好。
<一想到晴鸿,也不管不顾了,提笔便写:赵神医姐夫,亲启。
等到回信已是两月
世。
这么多年,我始终不明白。
5 重逢全贤山离这里很远,一封书信要历经两个月才能传到手上。
晴鸿只有忙起来的时候,才会延迟到四个月寄过来一封。
她从刚开始不熟悉环境的害怕,到后面时常向我抱怨姓赵的严厉。
一点一滴,都组成了时间漫长的回廊。
从一个小姑娘,也出落成长大姑娘。
晴鸿在信中提起,姓赵的身体每况愈下,可能没多少年可活。
我才在这一刻放下多年心中郁结,经年已久的一团气云消雾散。
他终于要去陪姐姐了,苟且偷生,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
姓赵的病来势汹汹,刚收到晴鸿说他快不行的书信,不出半年便听见外边传得沸沸扬扬:赵神医唯一的徒弟就要出山。
消息越传越真,我日日坐在窗棂下,望穿秋水,盼着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再次听到消息却在两个月后,听闻她要免费看病一天。
霎时,一条由人构成的绳索从这头伸长到天那头。
人群拥挤,将她身形都掩埋在众人身影之下。
我见不到她,只好站在一旁,从破晓立到黄昏,我才能看见她全部的样子。
瘦了,高了,也长大了。
她的目光越过人群,定在我身上,同身边人低语了几句,莞尔一笑,径直向我走来。
有多久没有见到她了呢。
不过六年。
不过两千一百九十个日夜。
阳光昏黄,在她清瘦身体上打了一层暖黄的霜。
比话语先出的是泪水,我颤抖着声音:“你长大了,娘差点认不出你了。”
她将我的手握在手中,同八岁时我摩挲她手那般,也摩挲着我,只不过小手变成了大手:“娘无须担心,我总可以认出娘。”
人群熙攘,应是沸沸扬扬的热闹,此刻却是入夜般静,仿若天地静默。
“越小姐!”
一个书生在人群外跳了起来,挥舞着双手兴奋喊着晴鸿。
我看向晴鸿,她正望着那书生,眉眼温柔。
我眉心突兀跳起,直觉有不好的事在意外之中。
我拉起晴鸿,故作未有察觉:“回家吧,爹和娘给你准备了宴席。”
“好。”
晴鸿笑着,向那书生挥手作别,便与我离开。
马车里,她与我正对而坐,我存了打探心思开口问她:“你也快及笄了,娘见那陈家公子不错,不如便定下亲事吧。”
她羞红了脸,双手轻轻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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