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舞吗?”
我盯着他修长的手指,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我可能惹错人了。
这个男人根本不是我想象中那种古板公子哥,而是一个深不可测的疯子——比我疯多了。
音乐适时响起,梁怀舒的手悬在半空,耐心等待。
“我...我突然想起来家里煤气没关!”我转身就要跑,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蛋糕钱还没付。”
他轻声说,“三万八,刷卡还是现金?”
我瞪大眼睛:“多少?
!进口奶油,24K金箔装饰。”
他凑近我耳边,“还有,你指定要的那本《如何优雅地啃屁股》的版权费。”
我腿一软,差点跪在台阶上。
梁怀舒顺势揽住我的腰:“跳舞还是付钱,选一个。”
就这样,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梁怀舒带进了舞池。
他的手掌贴在我后腰,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灼烧我的皮肤。
“放松。”
他带着我旋转,“你抖得像只兔子。”
“我是被猎人吓的。”
我小声嘟囔。
梁怀舒低笑一声,那震动从他胸腔传来,让我耳根发麻:“谁是猎人?”
“你明明知道我在故意恶心你,为什么不退婚?”
“因为我很好奇,“他带着我完成一个漂亮的转身,“你还能做到什么程度。”
音乐渐入高潮,梁怀舒突然收紧手臂,我的身体几乎贴在他身上。
“周一到周五,早上九点到下午五点,“他在我耳边低语,“我的办公室随时欢迎你来发挥创意。”
我猛地推开他:“你当我是马戏团的猴子吗?”
“不。”
梁怀舒整了整领带,“我觉得你更像...“他的话被一阵骚动打断。
一个穿着红色礼服的女人冲进舞池,扬起手就要扇我耳光。
“贱人!
谁准你碰怀舒哥哥的!”梁怀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苏小姐,请自重。”
“她算什么东西!”苏小姐指着我鼻子,“一个暴发户的女儿也配——““她是我的未婚妻。”
梁怀舒声音冷得像冰,“而你,刚刚侮辱了梁氏未来的女主人。”
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
苏小姐脸色煞白,被保安请了出去。
我站在原地,脑子里嗡嗡作响。
梁怀舒刚才是在...维护我?
“别误会。”
他仿佛读懂了我的心声,“梁家的人,只有我能欺负。”
舞会结束后,梁怀舒坚持送我回家。
豪华轿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