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星遥小棠的其他类型小说《红线司里的人间客陈星遥小棠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爱吃夏日椰树的陈秀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红线未断,静待重逢。
《红线司里的人间客陈星遥小棠完结文》精彩片段
红线未断,静待重逢。
,竟在半空拼出“团圆”二字——是只有真心才能看懂的姻缘密语。
我望着这温馨的场景,忽然想起孟婆说过的话:“最动人的红线,是凡人在时光里刻下的每道印记。”
小星蘅发间的铃,腕间的线,眉间的痣,都是陈星遥与阿蘅用三世真心酿成的星光,终将在她未来的轮回里,化作指引缘分的灯。
夜风掠过姻缘树,新抽的枝条上又结出几个蝶形红线。
我看见小星蘅的红线正与其中一缕轻轻相触,发出细碎的清响——那是属于下一代的,关于爱与等待的初啼。
—原来这世间最甜的红线结,从来不是天上的星砂所化,而是两个灵魂在千万次轮回里,依然为彼此点亮的那簇心火。
第九章 往生河畔的桃花信冬至那日,我抱着新收的姻缘簿去往生司核转世名册,途经忘川时忽见河畔桃林红光灼灼。
记忆里被磷火灼伤的枝干已化作参天巨树,万千桃枝垂落河面,每片缀着星砂的花瓣落入水中,便化作载着心愿的灯船,顺流漂向人间。
“小棠仙来得巧。”
孟婆倚在三生石旁,手中木勺正搅着比往日清亮三分的孟婆汤,“那株桃树今早开了第一朵并蒂花,花瓣上还凝着‘星遥平安’的朱砂印——倒像是阿蘅转世前刻在破庙的字迹化的形。”
我凑近细看,见花瓣脉络间果然流转着细碎银铃般的光,正是陈星遥剑穗上的红线铃所化。
想起三日前他抱着阿蘅来月老祠盖姻缘印时,新娘袖口还沾着未干的绣线,针尖上挑着的正是从桃枝新抽的红线。
“阿蘅的绣绷上现在全是星砂纹。”
我笑着摸出袖中平安符,那是阿蘅昨夜托梦送我的,“她说梦见自己在桃树下绣红线,每针下去都能看见陈星遥追妖时的影子——原来凡人的执念,真能长成开花的树。”
孟婆忽然指向河面,只见一盏花瓣灯正载着片青鳞漂向往生门。
那鳞片边缘泛着天河砂的微光,正是当初磷火夫人残魄消散时留下的印记。
“自那日后,往生河的青鳞鱼再没出过恶妖。”
她低笑,“倒是常有凡人在放生池看见青鱼衔着红线打转,像在替谁守着姻缘。”
第十章 斩妖司的并蒂灯立春前夜,我偷溜到中洲城替月老采买桂花蜜,远远便望见斩妖司屋顶飘着两盏灯笼:一盏绘着斩妖剑,剑穗处红线缠绕如活物;一盏绣着并蒂莲,花瓣上的星砂在夜色里明明灭灭。
“小棠仙又来偷瞧?”
阿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鬓角别着的青玉莲簪正映着月光,“星遥在厨房温酒,说你上次帮我们挡妖时,把裙摆烧出了洞——”她忽然顿住,指尖轻轻抚过我腕间的天河砂手链。
自从磷火劫后,这串砂粒便再没硌过手,反而像活物般随着心跳微微发烫。
“其实我都记得。”
阿蘅望着院角那株新栽的桃树,桃花开得正好,“破庙里
持朱砂笔凌空书写,姻缘簿上的青黑色咒文应声而碎,“是凡人愿意为彼此劈开命运的勇气。”
第八章 天河砂里的千年劫磷火妖的虚影在晨光中消散时,阿蘅软软地倒进陈星遥怀里。
她眉间的朱砂痣重新变得红艳,指尖还紧紧攥着他腕间的红线,仿佛生怕一松手,这跨越三世的缘分就会随风而散。
“磷火夫人的残魄已被天河砂净化,忘川桃树的根须也重新裹上了星砂。”
我摸着姻缘铃上重新流转的微光,忽然发现陈星遥的佩剑穗子不知何时变成了红色,“看来你的剑,以后要跟着红线走了。”
他低头轻笑,指腹划过阿蘅鬓角的青玉莲簪:“当年在破庙,她用断簪刻下‘星遥平安’,如今簪子和玉佩终于凑成了一对。”
阿蘅在他怀中动了动,迷迷糊糊地开口:“星遥,我梦见好多红线在追我,可是有一根红线特别暖,像你抱我的时候……”陈星遥的耳尖又红了,却舍不得松开环着她腰的手。
我望着这对历经劫数的恋人,忽然想起月老曾说,人间最坚韧的红线,往往藏在凡人最微小的执念里——是破庙中为对方挡下的那一剑,是转世后无意识抚摸玉佩的指尖,是哪怕记忆模糊,也要向彼此靠近的心跳。
三日后,我带着陈星遥新送的天河砂手链去给往生司的孟婆交差。
途经姻缘树时,发现当年被磷火灼伤的枝干上,竟抽出了新的枝条,枝头开着的桃花,每片花瓣上都嵌着细小的星砂,像谁把银河揉碎了缝进了花蕊。
“小棠仙这趟人间客,可是看出了些门道?”
月老不知何时坐在树杈上,手里捧着新写的姻缘簿,“陈星遥与阿蘅的红线,从断莲佩到同心锁,靠的从来不是咱们司里的红线,是他们自己在劫火里攥紧的手。”
我摸着腕间沙粒硌人的触感,忽然笑了。
从前总以为红线司的工作是牵线搭桥,如今才明白,最动人的姻缘线,原是凡人在红尘里彼此寻找时,掌心磨出的茧、眼中落的泪、还有无论如何都不愿松开的那双手。
夜风又起时,我看见斩妖司的方向亮起两盏灯,一盏是陈星遥擦拭佩剑的孤灯,一盏是阿蘅为他新缝香囊的暖灯。
两盏灯的光映在红线铃上,竟连成了比翼双飞的蝶影—
,那缕始终未断的星砂。
终章 星砂里的轮回诗三年后的中秋,我带着新酿的桂花酒去斩妖司赴宴。
推开院门时,正撞见陈星遥抱着个扎双髻的小娃娃追蝴蝶,阿蘅坐在葡萄架下绣肚兜,丝线里混着的天河砂在月光下格外清亮。
“小棠姐姐!”
孩子眼尖,蹬着小腿扑进我怀里,发间别着的小红铃正是当年红线铃的雏型,“爹爹说,我是从忘川桃树下捡来的,身上带着星星的味道!”
阿蘅笑着摇头,指尖划过孩子眉间的朱砂痣:“明明是你在我绣红线时捣乱,把天河砂撒了满身——倒像是从星砂里蹦出来的小姻缘仙。”
月光漫过院角的桃树,枝头不知何时挂了串银铃,每片桃叶上都刻着小字。
我凑近细看,发现是陈星遥的字迹:“第一世破庙,第二世月老祠,第三世斩妖司——原来红线最妙的伏笔,是让我在每世轮回里,都能顺着你的心跳找到你。”
夜风裹着桂花香吹来,姻缘铃发出清越的响。
我望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忽然明白,所谓红线司的人间客,从来不是我们这些司线仙在人间穿梭,而是每个凡人在红尘里,都用真心写就了属于自己的姻缘诗。
当陈星遥替阿蘅簪好青玉莲簪,当孩子追着流萤喊“红线蝴蝶”,我看见天际划过的流星,正化作千万缕红线坠入人间。
那些还在寻寻觅觅的灵魂啊,只要记得掌心的温度,眼里的星光,终会在某颗星砂落地时,握住那缕跨越轮回的、最甜的羁绊。
全文已完结…番外:红线铃的初啼霜降前夜,月老祠的姻缘柱突然泛起点点金光。
我揉着眼睛从姻缘树上爬下来,只见第三千六百根柱子旁蹲着个扎冲天辫的小身影,发间的小红铃正随着动作叮当作响——正是陈星遥与阿蘅的女儿,刚满三岁的小星蘅。
“小棠姐姐快看!”
她举着沾满金粉的小手蹦跳着跑来,掌心躺着半缕会发光的红线,“是从爹爹佩剑穗子上掉下来的,刚才它自己缠上了我的手指!”
我望着那缕熟悉的天河砂红线,忽然想起三年前阿蘅生产时的场景:产房里飘着细雪,她攥着陈星遥的手不肯松开,腕间红线突然分化出一缕新芽,化作襁褓上的星砂纹。
此刻小星蘅指尖的红线正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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