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周琅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成童养媳,带老公荒年发大财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豆沙团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么一番表演之后,就说累了,先回屋继续休息。周婆子忙让林十七去照顾他。两人回到屋内,林十七道,“周琅你可以啊!以前只觉得你冰块脸,脾气大,不可理喻,没想到你也能识时务,随机应变啊!”周琅回道,“彼此,彼此,我也没想到你如此能屈能伸,你以前不是假清高,长了一张机关嘴,只会怼人的吗?”林十七赏他一个大白眼。若不是在古代寡妇的日子不好过,她想去找包耗子药来,把他药死。晚上吃饭的时候,周琅也出去与众人一同吃饭。贡神医师徒两人上座。林十七,还有刘氏等媳妇以及小孩子就没有上桌。周琅与众人说话,没有表现太张扬,但也绝对是个正常人了。全家人都很高兴。更加感谢贡神医了。***龙泉镇学堂内。周启南有些心神不宁,他的二弟刚才又跑来给他递信了,说那贡神医把...
《穿越成童养媳,带老公荒年发大财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这么一番表演之后,就说累了,先回屋继续休息。
周婆子忙让林十七去照顾他。
两人回到屋内,林十七道,“周琅你可以啊!以前只觉得你冰块脸,脾气大,不可理喻,没想到你也能识时务,随机应变啊!”
周琅回道,“彼此,彼此,我也没想到你如此能屈能伸,你以前不是假清高,长了一张机关嘴,只会怼人的吗?”
林十七赏他一个大白眼。
若不是在古代寡妇的日子不好过,她想去找包耗子药来,把他药死。
晚上吃饭的时候,周琅也出去与众人一同吃饭。
贡神医师徒两人上座。
林十七,还有刘氏等媳妇以及小孩子就没有上桌。
周琅与众人说话,没有表现太张扬,但也绝对是个正常人了。
全家人都很高兴。
更加感谢贡神医了。
***
龙泉镇学堂内。
周启南有些心神不宁,他的二弟刚才又跑来给他递信了,说那贡神医把他的傻四叔真治好了。
他不信。
可是,二弟信誓旦旦,把事情的起因都说了一遍。
甚至把他傻四叔清醒之后,说的话都转述了出来。
周启南觉得不可能,可是事实又发生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上课的时候,夫子叫他起来回答问题,他都十分的恍惚,让夫子皱眉。
“启南,可是你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昨日请假回去了,今天又如此上课走神?”老夫子问道。
周启南是他比较看重的学子,是龙泉镇里最有希望考上秀才的童生,他还是比较关注的。
“无事,有劳夫子关心了。”
周启南惭愧地低下头去。
***
到了晚上。
周婆子觉都没有睡好,一晚上进来看周琅好几次。
害得林十七没有睡好觉。
毛毯没法拿出来盖,两人只能挤一个破旧的小铺盖,憋屈得慌。
周琅也不自在。
“隐私问题,要摆到明面上来了,以前你是傻子,咱们住得这屋里,连个反锁都没有,方便周婆子经常看望你,其他几房里的门都是有锁的……”
因为人家正常夫妻,有可能要做点夫妻间的那点事,所以,要锁门。
周琅没听出话里的意思。
“明天安个锁不就行了?”
“周婆子对你这么好,天天来看你,你一好就突然装上了锁,她心里有没有意见?这得让她自己主动提出来给你装,还有,让她以后少来咱们屋,咱们屋里这么多东西,床底下还藏着吃过的零食垃圾袋呢,不能叫人发现了。”
“那要怎么做?”周琅不解。
林十七朝他挤眉弄眼的,“一会儿听到周婆子来了,你我就那故意滚一块儿,量量将将的那种,让她看到,她不好意思了就自然会少来了。”
周琅瞟了林十七一眼,“你说得本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本少与你?量量将将?不可能!哪怕世界上就剩下你这一头母猪了,本少都不会看上你的……”
林十七恨不得撕了他的嘴。
太歹毒了。
“你以为姑奶奶想和你量量将将?你以为姑奶奶看得上你周琅?你脸大咧!”
两人正低声吵架当中,突然,听到门外面有动静。
外面有人来了!
听那脚步声,应该是周婆子。
除了她,这么晚了,也应该没人来他们屋里。
正这么想着,突然,身上一紧。
一股男性蒙尔荷气息,将她席卷住了。
她陷入了一个硬挺的怀抱当中。
周琅将她抱了一个满怀,然后,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林十七的脑子,当时就宕机了。
“充一次电,可以用几十个小时,又小巧,随身携带……现代真的好啊!身在现代不知福,现在有了对比,才知道以前的日子有多幸福。”
感慨。
周琅没有反对,表示他也认同。
手电筒这么古老的玩意儿,他都很少见,只有林十七家里乱七八糟,啥都有。
没想到,带到古代来,派上用场贼大。
两人不一会的功夫就干掉了一个面包,一个蛋糕,两个卤鸡爪,三根烤肠,两瓶酸奶,两瓶果汁。
味蕾终于得到了满足。
巴适啊!
“吃不完的东西得藏起来,这些包装袋也不能乱扔,等我们能用同心锁的时候,再带回去扔垃圾桶里去。”
“嗯。”
要是扔到这边,被人发现了,不知道要引起什么样的围观与动静来。
“你要不要去厕所?我们一起去上个厕所吧?”
吃饱喝足之后,林十七提议。
还晃了晃手里的手电筒。
周琅也有这个需求,他这几天没怎么出门,周婆子她们不让他出门,上厕所都是林十七提进来的便桶里解决的。
条件有限嘛,每次解决完之后,屋里一股子的气味,要好久才散去。
他也忍不了。
“行。”
林十七又道,“我和你说,这乡村里都是旱厕所,要是没有手电筒,真的要小心掉茅坑里去,那就完了……”
给周琅先打个预防针。
省得他大少没有见识,习惯不了。
说实话,林十七自己也不习惯,但她小时候有在乡下生活的经验,加上入乡随俗没有办法,也能过日子。
两人拿着手电筒去起夜。
茅厕在后院里,两人穿过一道院门,来到后院茅厕,老远都闻到臭味儿。
林十七先进去了,让周琅守在厕所外面。
她解决之后,又把手电筒给周琅,让周琅自己去。
林十七给他守着。
一离开手电筒,到处就是一片黑咕隆冬了。
周琅应该是解大的,半天不出来。
林十七冻得有些跺脚,都不想等他了。
忽然,眼前一花,好像有人影从后院门里出来了。
林十七心道,难不成也是来上茅厕的?
现在周琅在里面,她得提醒一下来者……
没想到,那人竟然没有往茅厕这边来,而是朝后门而去。
这后院也是被围起来的,有个后门。
后门口不在茅厕这边。
林十七有些疑惑,现在是东方将白,鸡要叫的时候,难不成,周家人这么早就起床,要出去干活了?
可是又看着不像!
干活为啥不走前门?要偷偷摸摸地走后门?
这人影看起来,也不像是男人,因为个头偏小,应该是个女人。
哪个女人这么早偷摸出门去干活的?去偷人的吧?
林十七最后没管了。
她一个初来乍到的人,周家水深,她管好自己都不错了,顾不上别的。
等了一会儿,周琅出来了。
他捏着鼻子,一张俊脸憋得通红,极度不爽地出来了。
林十七看他窘迫的样,就觉得好笑。
“周大少,第一回上乡村旱厕吗?感觉怎么样?”
周琅不想回答,迈起大长腿快步走远了。
直到没有气味了,他才松开鼻子,长长地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
回去之后,周琅还不肯进屋,在屋檐下,站了好久,把身上的气味散了去,才回屋睡觉。
当然,洗了好几遍手。
还找林十七要洗衣液,或者肥皂之类的东西。
“你去外面摘两片树叶子进来,搓搓手?现在树叶子也都黄了,用树皮?”
周琅才放弃了。
两人这回有了毛毯,总算有盖的了。
周大少先挑了毛绒绒有手感的毛毯,把旧铺盖给林十七睡。
林十七自然不干,毛毯可是她家里的东西!
“一百万!回去就给你转,毛毯让给本少。”周琅又来这一套。
林十七想想,周大少没吃过苦,让给他吧。
“刚才一百万,现在又一百万,你欠我二百万了?”
“是,本少说话算话。”
“行,让你了。”
万一能回去呢,天上掉下来几百万,岂不是爽死?
这都是她自己辛苦“换”来的空头支票!
……
第二天早上,归大房二房做饭,所以林十七可以起得晚一些。
当值的时候,要起得早做活计。
不当值,适当起晚一些,没人来骂她。
她起床之后,洗漱完毕,又伺候周琅洗漱。
周家是个大四合院,进大门就是主屋三间,正中间的是堂屋,平时吃饭或者一家人议事的地方。主屋左边是周老汉与周婆子住的屋子,主屋右边是周小姑住的屋子。
进门左右两边是厢房,各有三间。
左手边的第一间屋子是周老大一家人住的,第二间屋子是给周启南的书房,第三间屋子是周老二一家人住的。
右手边的第一间屋子是周老三一家人住的,第二间屋子是周老四两夫妻的,右手第三间目前是杂物房,有时候周老五回家过年的时候凑合住一晚。
厨房以及其他的都在后院里。
周家人多,所有屋子都住得满满当当的。
早上洗漱的时候,也热闹,大家都站在屋檐下面漱口。
林十七与周琅也一样。
一般都是用柳树枝,戳两下,周家条件好一点,买有一种粗盐,用来洁牙的。
那气味有些冲鼻子,又苦又涩,周琅簌口的时候,嫌弃得要命。
那五官皱在一起,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连呸好几声。
好在他就是个傻子的形象,众人见了,也就只是一笑。
林十七与周婆子打了一声招呼,就带周琅外面去玩。
周婆子交代她,“莫要让他打人,出去逛一圈就回来吃早饭……”
“好咧,娘,我会看好相公的,也不走远,就在家门口附近逛逛,相公几日没出门,憋坏了呢。”
“嗯。”周婆子同意了。
周琅穿越了几天,一直没有出过周家的大门,周婆子是不放心让他出门的,一来怕人笑话周家有傻子,二来,怕他惹事,因为一有人笑话傻子,傻子就会愤起打人,傻子个头大,力气可不小,把对他有敌意的人都会揍一遍,连小孩子也不放过,一堆人会来周家讨公道。
周老汉最烦这种事情。
刘氏听了,更加的茫然了。
这般的顺利吗?
总感觉哪里不对。
她再想问什么,周老三又鼾声如雷了。
她给他洗漱干净了,才把他扶上床去。
***
第二天,归林十七她们做饭做家务。
刘氏和林十七说,周老三出去打听神医的消息,说确实有神医这个人,但让林十七她们也不要做多少的指望,省得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林十七说好。
周启南吃过早食,就上学堂里去了。
说还有功课要做,夫子只放一晚上的假。
周老汉给大孙子带上了不少好吃的,穿的用的,都带齐整了。
这是周家第三代里的头一份待遇,人人都羡慕。
林十七觉得书里写得也不尽然。
周启南明明受了周家这么多的好处,优待,还怪周家人不厚道,欺负他们大房人。
家里省吃俭用,省出来的精白米,都给他带上了。
还有一身体面的新衣裳。
把二房里的两个丫头羡慕坏了。
二房里的两个丫头,身上穿得破破烂烂,一个补丁接一个补丁,都是大人的旧衣裳改的,乍一看,就像两个小叫花子。
林十七见到这么鲜明的对比,都不由地皱眉。
什么叫不公平,这才叫不公平。
周启南被全家人供养,还觉得不够,王氏还觉得周婆子只偏心自己亲生的儿子。
人心不足,蛇吞象。
周婆子泼辣凶恶,骂人难听,但她吃饭时,都会少吃点,把食物省出来给家里其他人吃,这样的人,心底说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
林十七做活计,周琅晒太阳。
她看着不服,让周琅帮忙扫地,择菜,等小事情。
周琅倒也愿意。
闲着也是闲着,就是笨手笨脚的让人捧腹。
啧啧啧,本色演出。
“奶,三叔把神医请回来了!奶!”
周二郎与周三郎在河边捉王八,王八没捉到一只,身上的衣裳都湿透了,看见周老三带了一个白胡子老者往村里走,说是请回来的神医。
两小只激动地跑回来报信。
还没有进门,就喊得半个村子里的人都听到了。
周婆子忙迎出去,“在哪里?在哪里?是真的贡神医吗?怎么这么快?”
林十七夫妻也觉得快。
这周老三的办事效率可以啊!
很快,周老三就领着一个白胡子的老者,进了周家的大院门。
左右邻居都过来看热闹。
那白胡子老者,身着长袍,穿着十分体面,头发与胡子都是白的,一脸沉稳,高深莫测,身后还跟着一个小药童,帮他背着医药箱子。
药童还拿着一个药幡,上面写着一个贡字。
在乡下来说,颇有几分气势与排面。
周婆子还想问,到底是不是真神医来着,林十七已经在周琅的示意之下,抢先一步出去,激动道,“贡神医!您真的是贡神医吗?可把您盼来了!您快请进!”
今天就算是来只蚂蚱,林十七也不能放过他。
非把他指成神医。
这样,周琅才能名正言顺地好起来。
周琅好起来了,她就能名正言顺地指使他干各种活计。
这是其一。
其二,
既然必须在这周家混生活了,周琅是她们四房的当家男人,他要是一直傻着,容易被人欺负,立不起门户来,比如说,她们不想淌周家这趟浑水,不想与周启南对着干,可以分家出去,脱离原书男主的控制什么的。
如果周琅一直傻着,是不用想分家的。
周婆子不会让她带个傻子出去分家。
还是得周琅变成正常人先。
那边,白胡子老者还想自证一下身份,说几句场面话。
结果,林十七都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贡神医,您快请进,我相公就在屋里头,我去给您沏茶,娘,我相公这回肯定能好起来。”
把人带进了四房所在的屋里头。
王氏她们也出来看情况了。
王氏道,“四弟妹,你这也太急切了。娘说了,又不是不给四弟治病,你这么急切做什么,连身份都没有证实呢。”
周婆子原本是觉得林氏似乎急切了,把她的风头都抢了。
可是转念一想,这说明了林氏对她儿子是真上心的。
又被王氏这么一顿抢白,便开口问周老三什么情况。
周老三眉飞色舞,“我昨天就使兄弟们去打听了,都听说过贡神医的名头,让我兄弟们上心,但凡知道贡神医的消息就来与我说,结果,今天贡神医真来我们龙泉镇了,我兄弟给我递信,我第一时间就赶过去,把贡神医请过来了……”
这是想找周婆子邀功呢。
周婆子问了几句,贡神医自己没答,他身边跟着的小童子,替自家师父说了。
“我们家师父走南闯北,治各种疑难杂症,已经救过不少的病人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收到锦旗无数,学徒也是遍地,去过的地方,治好的人多,还有人给我师父建庙立碑的……”
来围观的乡亲们都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这么大排面的神医,还是第一回见。
加上贡神医这打扮这白胡子白头发的气派,确实有得道高人的感觉。
便一番新奇。
周婆子也信了七八分,“神医,您请进。我儿子这病是打小的……”
一番介绍。
周琅坐在屋里头,任一群人说话,他就纹丝不动,只当听不懂的样子。
贡神医环顾一眼四周。
他的小药童道,“我师父治病要安静……”
周婆子便懂了,把其他人都请出去了。
王氏还不肯走,她嘀嘀咕咕的,想看看这神医到底要多少银子?
周婆子的威压之下,不情不愿地出去了。
林十七端茶水进来。
屋里就剩下周婆子,林十七,以及贡神医师徒,还有面无表情本色演出的周四傻!
周琅在桃花村有个外号,叫周四傻。
“坏人,滚!”周四傻开始表演了。
看到陌生人的反应,这是原主以前的表现。
林十七忙上前安抚道,“相公,别怕,这是贡神医,神医来给你治病了,你别怕,我与娘都在旁边看着……”
于是,周琅应激的态度就渐渐地缓和下来。
贡神医点头,“这位病人还算听亲人的话,说明脑子还没有完全地受伤,还有救。”
一句话,让周婆子燃起了希望。
王氏故意问,“三弟妹,三弟人呢?一大早上都没有见的。”
刘氏扭着手帕,“我也不知道他哪里去了,他早上起来说去朋友家里玩……”
周老汉眉头一皱,“去哪个朋友家里耍去了?赶紧把他找回来。”
刘氏神情难堪,“我也不知,问他,他说我一个妇道人家管那么多做甚?”
周婆子一拍大腿。
“杀千刀的,定然就是他这偷鸡摸狗的东西干得好事儿!你们还不赶紧去找人,把他找回来,早一步找到,看银子还在不在……”
“好嘞!娘!我们去找……”
“这村里村外,他耍得几个好的朋友,我都知道住哪里……”
周老大满口应承。
突然,又想起来一般,“对了,娘,郎中我给您请过来了,就在院子里候着,您要不要看看?”
周婆子道,“我看个屁,家里一文钱也没有了,拿什么去看病啊!再说了,老娘已经好了,生龙活虎的,不用看,请郎中回去!”
正骂着,眼风一扫,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周老二。
“算了,来都来了,让他给遭瘟的老二瞧瞧外伤,银子先欠着,等把杀千刀的老三抓回来再说。”
……
林十七抿嘴一笑。
周婆子这个刀子嘴,豆腐心。
周二丫面上一喜,“谢谢奶,谢谢爷,谢谢大伯……”
搀扶爹回屋去看伤不提。
其他人都各自分头去找周老三去了。
刘氏快要哭了,她也想出去找男人。
可是两个孩子,一边抱着她的一条腿。
根本走不开。
只能留在屋里干着急,一下子跪在周婆子的面前,“娘,我没用,管不住老三,是我没用。”
依周老三的德行,这个家贼十有八九就是他了。
周婆子用手指头,狠狠在空气捣了捣。
“你不是个没用的,是什么?管不住男人,你有什么用?”
随即,她又骂自己,“老娘也是个没用的,生出了这么一个孽障畜生来,专门气死老娘……”
刘氏更加地惭愧了。
她早上就发现周老三有些不对劲,哼着曲子,十分高兴的样子。
当时,她没有多想。
以为他睡得好,做什么美梦了,所以高兴。
现在一细想,多半是那个畜生干得好事儿。
……
林十七夫妻也出门找人去了。
周老汉吩咐他们,“都不要声张,家丑不可外扬。只说去找你们三叔回来,去抓贼。”
众人应下了。
就算这个贼真是周老三,对外人也不能说。
各自分头去找人。
周琅问林十七,“有没有什么线索?书里有没有写过这个情节?”
林十七是服周琅的。
这货的智商是真的高。
她想了想,“十有八九是在赌场,周老三书里写过他几次,偷了银钱就上赌坊里去潇洒,输光了就当没事人一般地回去。”
“那我们直接去赌场。”
想了想,又道,“把爹也带上。”
他们两人去,即便是抓到了周老三,他们是弟弟,弟妹,大虞国尊老爱幼,按排行来,他们说的话,周老三也不一定会听。
简而言之,他们俩去,没有大用。
还得要周老汉抓他个现行才行。
“行吧,你去与爹说。”
周琅过去不知道与周老汉说了几句什么话,周老汉就过来与他们一道儿,直奔镇上赌坊去了。
***
龙泉镇有两个地下赌坊。
一个在镇南,一个在镇北,没有挂牌子,不营业,门口还有人守着,一般人都不敢靠近,知道里面都是做什么的,生怕走近了,沾染上不好的东西。
周老三是这两家赌坊的常客,先是去镇南的试了试手气。
感觉运气不佳。
他去出席各种活动也是,他一出场,万籁俱寂。
赌场打手不由地缩回去了。
这边,
周老汉看到周老三这只剩下底裤衩子的德行,不由得怒起,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银子呢!”
周老三还想装傻,“什么银子啊,爹!”
迎接他的又是一个大嘴巴子。
“装!给我装!”
林十七道,“娘已经看到是你偷的了,你用迷药故意迷了爹与娘,娘说当时以为是做梦,后面想起来了,就是三哥你做的好事……”
不承认,就诈他一诈。
周琅说过,窗户纸上还残有迷药的气味。
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在老周家,只有周老三能干得出来。
果然,周老三不经诈。
他当即给周老汉下跪认错,“爹,是儿子猪油蒙了心,儿子也是想为家里好,想拿点本钱来,给家里多赢点银子回去孝敬爹娘啊……”
周老汉气得突突的,大庭广众之下,他是真丢不起这个人。
“银子呢!给我拿出来,饶你不死!”
周老三哭丧着脸,“爹,银子没了,输光了……”
林十七眼尖,瞟到了柜台上面的那借据。
上面依稀写着桃花村老周家的字样,就差结尾处没有签字画押了。
她一胳膊肘,拐向周琅。
示意周琅也看。
周琅眼神冷洌,看完之后,盯了周老三一眼,周老三更加的心虚了。
“爹,您饶了我这一回吧!或者您给我一个机会,我再把银子赢回来……”
抱着周老汉的腿痛哭。
周老汉气得青筋直跳,要找赌坊的人说个公道。
赌坊的负责人出来了,要是换成普通人,他们早就把周家人不客气地赶出去。
今天是看到周琅的份上,摸不清周琅的来头。
没有将他们赶出去。
现在周老汉过分的要求,要赌坊的人赔钱。
他们道,
“老爷子,您一把年纪了,想必也是讲规矩讲道理的人,你这儿子都是三十大几的人了吧,成年人了,进来玩,快活了手瘾,输赢是常有的事情,他输了银子,您还想要回去,你这是想故意来我们赌坊闹事呢?”
周老汉被人说得满脸通红。
闹成了这般,周老汉是丢不起这个人。
“老四,你把这个孽障给我押回家去,再处置他。”
“好的,爹。”
他们把周老三拉出了赌坊。
周老汉还怕熟人看到了,指点。
路上没耽搁,一口气把他带回了家里。
周老三在赌坊里,输得只剩下一条底裤了,这天气还是挺冷的,周老汉怕他这副鬼样子被人围观,不得已,还脱下外袍给他穿上。
看一眼,这不成器的周老三。
再看一眼,懂事沉稳的周琅。
一时之间,万千感受。
回到了家里。
马不停蹄就请出了家法。
周婆子还追问,“老头子,你是在哪里找到老三的?真的是老三干的吗?”
周老汉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你问他自己!”
请出家法,一根大拇指粗的长刺条来。
这长刺条上还带着血迹,是昨天刚抽过周老二的。
现在血迹还没有干透,又派上用场了。
老周家人看到了,都不由瑟了瑟。
刘氏抱着两个孩子,吓得发抖,她眼中噙泪,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恨自家男人不争气,又心疼他。
周老三看到请家法,高声认错,“爹,娘,我错了!饶了我这回,我也是一片好心,我看家里一下子损失了那么多的银子,我也替爹娘发愁,我也想替爹娘分忧啊!”
周婆子抚着胸口,哎唷一声。
“你个砍脑壳的东西,你是偷我们的棺材本银子,这么替我们分忧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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