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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火囚蝶结局+番外

梦里的蓝色火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招式,此刻做出来,只觉得空洞。裙摆(如果那几片黑纱能算裙摆的话)旋开,露出大片肌肤。她能感觉到夔烬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身上,不带任何温度,只是在审视,在记录。她跳到一半,一个需要快速旋转的动作,脚下微微一滑。也许是地毯太软,也许是心神不宁。她踉跄了一下,勉强站稳。夔烬的笔停了下来。他抬起头,看着她,没有说话。宓窈也停了下来,喘着气,胸口微微起伏。黑纱下的皮肤因为羞恼或是别的什么,泛起一层薄红。“继续。”夔烬的声音平静无波。宓窈咬了咬下唇,重新调整呼吸,继续跳下去。后半段,她跳得更快了些,带着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决绝。汗水渗出来,沾湿了额发,也让薄纱更紧地贴在身上。最后一个动作,她缓缓沉下去,跪坐在地毯上,手臂交叠,头颅低垂,像一只折断...

主角:宓窈翠翘   更新:2025-04-25 2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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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宓窈翠翘的其他类型小说《烬火囚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梦里的蓝色火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招式,此刻做出来,只觉得空洞。裙摆(如果那几片黑纱能算裙摆的话)旋开,露出大片肌肤。她能感觉到夔烬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身上,不带任何温度,只是在审视,在记录。她跳到一半,一个需要快速旋转的动作,脚下微微一滑。也许是地毯太软,也许是心神不宁。她踉跄了一下,勉强站稳。夔烬的笔停了下来。他抬起头,看着她,没有说话。宓窈也停了下来,喘着气,胸口微微起伏。黑纱下的皮肤因为羞恼或是别的什么,泛起一层薄红。“继续。”夔烬的声音平静无波。宓窈咬了咬下唇,重新调整呼吸,继续跳下去。后半段,她跳得更快了些,带着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决绝。汗水渗出来,沾湿了额发,也让薄纱更紧地贴在身上。最后一个动作,她缓缓沉下去,跪坐在地毯上,手臂交叠,头颅低垂,像一只折断...

《烬火囚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招式,此刻做出来,只觉得空洞。

裙摆(如果那几片黑纱能算裙摆的话)旋开,露出大片肌肤。

她能感觉到夔烬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身上,不带任何温度,只是在审视,在记录。

她跳到一半,一个需要快速旋转的动作,脚下微微一滑。

也许是地毯太软,也许是心神不宁。

她踉跄了一下,勉强站稳。

夔烬的笔停了下来。

他抬起头,看着她,没有说话。

宓窈也停了下来,喘着气,胸口微微起伏。

黑纱下的皮肤因为羞恼或是别的什么,泛起一层薄红。

“继续。”

夔烬的声音平静无波。

宓窈咬了咬下唇,重新调整呼吸,继续跳下去。

后半段,她跳得更快了些,带着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决绝。

汗水渗出来,沾湿了额发,也让薄纱更紧地贴在身上。

最后一个动作,她缓缓沉下去,跪坐在地毯上,手臂交叠,头颅低垂,像一只折断了翅膀的黑色蝴蝶。

完成了。

房间里一片死寂。

只有她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夔烬才放下笔,合上速写本。

他站起身,走到宓窈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起来。”

宓窈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她慢慢地,撑着地毯站了起来。

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有点痒。

“不怎么样。”

夔烬淡淡地评价,“失了魂,只剩个空架子。”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像是在看一件有瑕疵的物品。

“不过,这身衣服倒是很配你现在的样子。”

他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勾起她胸前的一缕黑纱。

“像不像……被打湿了翅膀的蛾子?”

宓窈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他的触碰。

夔烬的手指停在半空,他也不恼,笑了笑,收回手。

“看来,还需要一些……额外的帮助,才能让你找回状态。”

他转身,走到墙边,按了一下那个银色的呼叫铃。

“等伶翳来了,让她帮你‘放松’一下。”

夔烬的笑容里带着一丝奇异的意味,“也许,换种方式,你能跳得更好。”

第八章 名曰放松夔烬的话音落下,房间里只剩下他指尖按下呼叫铃后那一声清脆的回响,以及宓窈陡然急促起来的心跳声。

他收回手,没有离开,反而踱步到房间另一侧的书架旁,随意抽出一本书,翻看起来,仿佛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与他看书
前,示意宓窈站在他身边。

宓窈依言走过去,与他并肩站在镜子前。

镜子里映出两个身影,一个穿着素白旗袍,神情戒备;一个穿着黑色练功服,眼神锐利如刀。

“看着镜子。”

夔烬说。

宓窈看向镜中。

“告诉我,”夔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压迫感,“你在百乐门,或者更早之前,是如何取悦那些男人的?”

宓窈浑身一僵,猛地转头看向他。

夔烬没有看她,依旧盯着镜子里的影像,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别紧张。

我只是对‘技巧’本身感兴趣。

那些让你生存下来的……画皮之术。”

第二十二章 画皮无骨宓窈的身体猛地绷紧,像一张突然拉满的弓。

她猛地转过头,看向夔烬,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种被赤裸裸冒犯的屈辱。

夔烬却连眼角都没扫她一下,依旧专注地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素白旗袍、神情惊惶的身影。

他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些,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好奇。

“怎么?

这个问题让你很难堪?”

他的声音不高,平稳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还是说,那些浸入骨髓的本事,一旦宣之于口,就失去了它的神秘和力量?”

宓窈看着他映在镜子里的侧脸,轮廓分明,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像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她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声音。

“不必紧张,”夔烬终于侧过头,目光落在镜中她的脸上,细细审视,“我并非要探究你的私隐,也对那些男人不感兴趣。

我感兴趣的,只是‘方法’本身。

就像庖丁解牛,我想看的,是技艺,是规律,是如何用最细微的表情,最恰当的语调,最精准的距离,去拨动另一颗心——哪怕是虚情假意的心。”

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自己的下巴,像是在思考一个纯粹的技术问题。

“比如,什么时候该垂下眼帘,露出脆弱的脖颈?

什么时候该欲言又止,留下三分暧昧,七分想象?

什么时候又该像受惊的小鹿,恰到好处地退缩一步?”

他的话语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精准地剖析着那些她早已封存、不愿回首的生存伎俩。

那些在风月场中摸爬滚打,用尊严和泪水换来的、保护自己或取悦他人的面具,此刻被他轻描淡写地称
藉,却洗不掉那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屈辱感。

换上一身干净柔软的睡袍,她回到房间。

桌上的节拍器静静地立在那里,像一个沉默的监视者。

她看也没看它一眼,径直走到床边,钻进被子里。

她蜷缩起身子,闭上眼睛,试图将脑子里那些混乱的画面和挥之不去的节拍声驱赶出去。

但越是想忘记,那些东西就越是清晰。

身体很累,精神却异常紧绷。

她觉得自己像一张被强行拉伸的琴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再次被无声地推开。

伶翳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晚餐,和往常一样简单。

宓窈没有起身。

她甚至没有睁开眼睛。

伶翳将托盘放在小桌上,像往常一样安静地等待。

时间一点点过去。

房间里只有两人极轻微的呼吸声。

终于,伶翳似乎意识到宓窈不会主动用餐。

她走到床边,轻轻开口:“宓小姐,请用餐。”

宓窈没有动,也没有回应。

伶翳沉默了几秒,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将托盘也带走了。

门再次合上。

这是第一次,伶翳没有坚持让她进食。

宓窈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和那面巨大的镜子。

黑暗像潮水一样,从房间的角落里慢慢蔓延开来。

第十五章 无声的变奏黑暗像墨汁一样,无声无息地浸满了整个房间。

只有那面巨大的镜子,模糊地反射着从门缝底下渗进来的一丝微弱的光线,像一条冰冷的银河。

宓窈躺在床上,蜷缩着,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刺猬。

她没有睡着,只是闭着眼睛。

眼皮很沉,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叫嚣着酸痛和疲惫,但脑子里却异常清醒,像一盘被打乱了的棋局。

节拍器的“哒哒”声好像还在耳边响着,固执地敲打着她的神经。

夔烬那句“骨架尚可,只是血肉仍需雕琢”的话,像冰冷的刻刀,一下下刮擦着她的自尊。

还有最后,伶翳的反常——她竟然没有坚持让她吃饭,就那么走了。

为什么?

是夔烬有了新的吩咐?

还是那个木头一样的女人,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或者,只是她想多了,那根本毫无意义?

她睁开眼,盯着天花板上那盏没有点亮的水晶灯。

它的轮廓在黑暗中模糊不清,像一个巨大的、沉默的怪物。

她慢慢地坐起身,赤脚踩在地毯上。

冰凉
口。

“先生。”

“看着她。”

夔烬拿起速写本和炭笔,看也没再看宓窈一眼,径直朝门口走去。

“别让她摔倒,弄脏了我的画布。”

门无声地合上,房间里只剩下被束缚的宓窈和沉默的伶翳。

第十章 寂静的画布门无声地合上,将夔烬最后那句冰冷的话语和炭笔的沙沙声一同隔绝在外。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

被束缚的宓窈,和负责看守她的伶翳。

死寂。

除了宓窈自己越来越清晰的、浅促的呼吸声,以及衣料摩擦皮肤那微不可察的窸窣声,再无其他。

手腕处的丝绸带子勒得很紧,已经开始发麻,带着隐隐的胀痛。

脚踝处同样如此,丝带绷直连接着地扣,强迫她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姿态,小腿和大腿的肌肉因为长时间受力而紧绷,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酸痛感像潮水一样一阵阵涌上来。

黑纱很薄,她能感觉到自己皮肤上因为紧张和寒意冒出的细小疙瘩。

她抬眼,看向站在不远处的伶翳。

伶翳站在那里,离她大约五六步远,侧对着她,微微垂着头,目光落在地面上某处,纹丝不动。

她穿着一身合身的灰布褂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像一尊没有生命的塑像。

如果不是胸口有极其轻微的起伏,几乎会让人以为那只是房间里的一件摆设。

她就那样站着,不看宓窈,也不看别处,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又或者,她的世界里根本没有自我,只有“先生”的指令。

时间,在这种绝对的静默和相对的痛苦中,变得异常缓慢而粘稠。

宓窈试着调整呼吸,想让身体放松一点,但徒劳无功。

束缚让她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调整。

肌肉的酸痛越来越难以忍受,手腕和脚踝的麻木感渐渐变成了尖锐的刺痛。

额角渗出的汗珠汇聚起来,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光洁的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她再次看向伶翳。

那个女人依旧保持着最初的姿态,仿佛时间在她身上是静止的。

“水……”宓窈终于忍不住,干涩的嘴唇吐出一个字。

声音很轻,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伶翳没有任何反应。

仿佛没听见,又或者听见了也毫不在意。

宓窈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她开始在心里默默地数数,想以此来分散注意力,抵抗
身体上传来的痛苦。

但数到后来,数字开始混乱,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越来越清晰的疼痛和屈辱感。

她甚至开始有些恍惚,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块冰冷的画布,任由痛苦和绝望在上面涂抹色彩。

镜子里那个狼狈的身影,似乎也变得陌生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更久。

宓窈觉得双腿快要支撑不住身体,视线也开始阵阵发黑。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倒下的时候,一直如雕像般静立的伶翳,忽然动了。

她抬起头,转向门口的方向,侧耳听了听。

虽然外面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然后,她走到墙边,在那个不显眼的控制面板上按了一下。

“咔哒”一声轻响,打破了房间的死寂。

那是门锁开启的声音。

下一餐的时间,到了。

第十一章 丝带无痕门锁“咔哒”一声之后,并没有立刻被推开。

房间里依旧只有宓窈和伶翳。

伶翳走到宓窈面前,蹲下身,开始解她左脚脚踝上的紫色丝带。

她的手指依旧灵活,解开那个复杂的结似乎毫不费力。

丝带松开的瞬间,一股尖锐的刺痛伴随着血液重新涌流的感觉冲了上来,宓窈闷哼一声,左腿一软,几乎要跪倒。

伶翳伸手扶了她的小腿一把,力道不大,却稳稳地撑住了她。

然后,她松开手,又去解右脚的丝带。

同样的刺痛再次袭来。

两条腿像是灌满了滚烫的沙子,又麻又痛,完全不听使唤。

解开双脚后,伶翳站起身,绕到宓窈身后,开始解她手腕上的束缚。

当反剪的双臂终于被松开时,肩膀和手臂传来的酸痛让宓窈眼前一黑,差点向前栽倒。

她勉强用手撑住膝盖,大口地喘着气,冷汗浸湿了背后的黑纱。

伶翳退后两步,看着她,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能走吗?”

伶翳问,声音平淡。

宓窈试着直起身,双腿抖得厉害,每动一下都牵扯着酸痛的肌肉。

她咬着牙,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扶住了旁边的小圆桌。

伶翳看她能勉强站立,便转身走到门口,将门拉开。

门外没有人。

她走了出去,片刻后,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回来。

托盘上是和往常差不多的食物:白粥,两个素包,一碟酱菜。

还有一杯清水。

伶翳将托盘放在小圆桌上,然后又拿来一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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