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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雪结局+番外

黄心瓜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曹砚安看了我一眼,突然折返火场。“曹砚安!”我大喊。他的身影再次出现时,是抱着我的书和手稿。可是横梁突然落下,重重砸在他腿上。曹砚安将手稿护在胸前,被闻声赶来的学生们拖了出来。闭上眼睛之前,他嘴上终于服软了一回:“你的手稿……没事,新雪……先生……”15两个月后,我的离婚官司尘埃落定。法院宣判离婚成立,我的嫁妆归我所有,除此之外,不许从曹家带走一分一毫。我亲笔写了离婚声明,在安城最畅销的报纸上登报一周,广而告之。因为曹砚安为救我断了腿,记者报道此事后,安城报纸又掀起一场对我的口诛笔伐。但很快随着曹砚安本人的声明而销声匿迹。他写道:“……我敬佩余初雪女士对自由和平等的追求,她是真正的新女性。我衷心祝福她。”自此,报纸上就何谓女性的“...

主角:曹砚安元帕   更新:2025-04-25 20: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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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曹砚安元帕的其他类型小说《新雪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黄心瓜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曹砚安看了我一眼,突然折返火场。“曹砚安!”我大喊。他的身影再次出现时,是抱着我的书和手稿。可是横梁突然落下,重重砸在他腿上。曹砚安将手稿护在胸前,被闻声赶来的学生们拖了出来。闭上眼睛之前,他嘴上终于服软了一回:“你的手稿……没事,新雪……先生……”15两个月后,我的离婚官司尘埃落定。法院宣判离婚成立,我的嫁妆归我所有,除此之外,不许从曹家带走一分一毫。我亲笔写了离婚声明,在安城最畅销的报纸上登报一周,广而告之。因为曹砚安为救我断了腿,记者报道此事后,安城报纸又掀起一场对我的口诛笔伐。但很快随着曹砚安本人的声明而销声匿迹。他写道:“……我敬佩余初雪女士对自由和平等的追求,她是真正的新女性。我衷心祝福她。”自此,报纸上就何谓女性的“...

《新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曹砚安看了我一眼,突然折返火场。

“曹砚安!”

我大喊。

他的身影再次出现时,是抱着我的书和手稿。

可是横梁突然落下,重重砸在他腿上。

曹砚安将手稿护在胸前,被闻声赶来的学生们拖了出来。

闭上眼睛之前,他嘴上终于服软了一回:“你的手稿……没事,新雪……先生……”15两个月后,我的离婚官司尘埃落定。

法院宣判离婚成立,我的嫁妆归我所有,除此之外,不许从曹家带走一分一毫。

我亲笔写了离婚声明,在安城最畅销的报纸上登报一周,广而告之。

因为曹砚安为救我断了腿,记者报道此事后,安城报纸又掀起一场对我的口诛笔伐。

但很快随着曹砚安本人的声明而销声匿迹。

他写道:“……我敬佩余初雪女士对自由和平等的追求,她是真正的新女性。

我衷心祝福她。”

自此,报纸上就何谓女性的“自由”与“平等”开启了激烈的讨论。

我却无暇参与。

因为我正提笔继续自己的翻译事业。

语言的力量终究有限,我要让世人亲眼见证,如我这样的女子,也有能力与时代同行。

(完)
个月,你竟然敢背着我偷偷结婚?”

我震惊地看着他们不合礼仪的动作,以为自己的贸然嫁入拆散了一对眷侣。

触及我的眼神,曹砚安冷脸嗤笑:“人脏就算了,心思也这么脏。”

蒋月晗这才像刚看见我一样打招呼。

她歪着头,从头到脚打量我一番,笑里藏着恶意。

“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见活的小脚女人呢。”

她在我的婚床上坐下,跷起穿着高跟鞋的脚,娇声问:“余姐姐,你这脚……能走路吗?

难道平时出门,都要砚安背你?”

我局促地看向曹砚安,希望他能帮我说几句。

可曹砚安厌恶地撇过头去。

接话:“走不了就安分待在家里,正好别出去给我丢人!”

他嫌我丢他进步青年的脸,所以在所有场合,他身边的女伴永远是蒋月晗。

可这次,曹砚安却命令我跟他参加下次的沙龙。

我惊讶抬头。

他冷哼一声:“只是因为我打赌输了,他们非要见识见识旧时代的裹脚女人而已。”

曹砚安喜欢拿一双小脚羞辱我。

以往每次听到,我都痛恨母亲为什么固执守旧非要给我缠足,让我成了他口中的腐朽。

可在即将得到自由的现在,我突然意识到,没必要为他的羞辱而自我折磨。

他对我在婚姻里的羞辱,是比缠足更重的枷锁。

我将挣脱枷锁,靠我的小脚无畏而行。

曹砚安以为会从我脸上看到羞愤。

却没想到我只是平淡地点点头:“好。”

他愣了下,随即掩住惊讶,讥讽:“记住,你只不过是个拿去展览的物件,别真把自己当曹家少奶奶了!”

我觉得可笑,却忍不住悲凉落泪。

曹砚安还想说话,触及我小腹被泪水重新洇开的血迹,突然住了口。

沉默几秒,丢下一句“别得意”,搂着蒋月晗转身离去。

我重新蜷缩在冰凉的脚踏板上,离婚的念头更加坚定。

5很早以前我就对进步青年沙龙充满了憧憬。

曹砚安每次从沙龙回来,总是说一些“民主自由解放”之类的话。

我哀求过他很多次,求他带我去看看。

他居高临下地看我,扔给我一本德文书。

“好啊,你要是能一个字母都不错地把这本书抄下来,我就带你去。”

我信了他。

没日没夜地抄写,瞪大眼睛一个字都不敢错。

可当我把抄好的书递给他时
瞧瞧你们替我娶来的是个什么货色!”

自此我在曹家成了人人厌弃的脏东西。

曹家恨我玷污了他们清白的儿子,不光罚我日日抄写女则女戒,还把我关在佛堂摁着我的头跪求忏悔。

直到如今,嫌我三年无出,险些杖杀了我。

我拿干净帕子包住伤口,忍痛从妆奁深处翻出以前的翻译手稿。

写下一封寄给印书馆的信。

“……程先生,如能找到愿帮我离婚的律师,我将感激不尽。”

3我很快收到了回信。

印书馆的程先生对我大加赞赏,称我是“安城挣脱枷锁的第一人”。

我略过这些,继续看下去。

我父亲虽是旧朝举人,亦知时代已生顽疾,因此不吝教我新知识。

他精通德文,家中藏有德籍友人所赠稀缺珍本。

我从小耳濡目染,对此也算颇有了解。

我的手稿,虽然因为当初翻译时年纪尚小稍显稚嫩,但在程先生眼中,也属内容稀缺、译意精准之上品。

只是手稿在出版前仍然需要校对。

另外现在专事女子离婚的律师很难找到,程先生有一个朋友愿意替我打官司,只是目前人尚在外地,下月中旬才会回来。

我合上信,难得的轻松。

如此说来,只需要再等一个月,我就可以摆脱这桩两厢憎恶的婚姻了。

只要再忍一个月。

我就能奔向自由。

4曹砚安是被他的青梅搀扶着从沙龙回来的。

他被朋友灌醉了,倚在蒋月晗身上,连带她最新款的洋装都染上他浓重的酒气。

蒋月晗故意走到脚踏边上,假装被绊,狠狠踢上我受伤的小腹。

听见我痛苦的呻吟,她惊讶捂嘴:“啊,余姐姐,你还没睡吗?

“真抱歉,我不知道你躺在地上。

砚安也真是的,你都伤成这样,怎么还不准你上床?”

她穿着时髦的高跟鞋,踢在我身上硬得像烙铁。

我疼得蜷成一团,几乎昏过去。

可曹砚安却伸手搂住蒋月晗的腰,漫不经心道:“小心点,不要沾到脏东西。”

尽管早就猜到曹砚安会护着他的青梅,但真听见他对我如此贬损,我的心还是一疼。

不由回想起刚见到蒋月晗的那天。

成亲半月,我第一次见到蒋月晗。

她穿着新式洋装,蹦蹦跳跳出现在我们婚房。

一见曹砚安,她就不客气地搂住他脖子,质问:“砚安,我不过就是去海城旅行一
出去!”

“莱昂先生,给我一点时间!”

那人已经闯了进来,大声哀求。

“给我一点点时间就好!”

我听出来是曹砚安。

他现在看起来实在太狼狈,西服在挣扎中被撕破,眼镜也掉在地上被门童踩成了两半。

曹砚安没看清站在莱昂先生身边的是我,低声下气道:“我家工厂里的机械突然出了问题,听说安城最厉害的工程师就是您,请您帮帮我……”莱昂先生夸张地摊手:“天呐,您如此粗鲁无礼地破坏我的沙龙,竟然是来求我帮忙的?

我还以为您是我素未谋面的仇敌呢!”

周围人毫不顾忌地大笑起来。

曹砚安屈辱地盯着地面,耳根通红。

却不得不道歉:“对不起,我只是一时情急。

“莱昂先生,您出个价吧,只要能修好机器,不论多少钱我都愿意!”

德国人挥手叫他滚出去。

曹砚安被几个门童架住,徒劳地挣扎,看起来可笑极了。

莱昂先生对我耸了耸肩:“沙龙出现这样的闹剧真是不好意思,新雪女士,我们刚才聊到哪儿了?”

“关于德马格新改良的机床……”我的声音飘进曹砚安的耳朵,他霍然抬头:“余初雪?!”

13德国人没想到曹砚安认识我,抱歉道:“我不知道他是你的朋友。”

“没关系……”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曹砚安打断。

他羞恼地道:“我们不是朋友!”

说完这句,他好像又不知道怎么描述我们的关系,索性闭上嘴巴。

我没什么话可说,冲他点点头。

曹砚安像是突然意识到丢脸,转身闷头就走。

却正好跟匆匆追来的蒋月晗撞在一起。

蒋月晗拽住曹砚安:“砚安,你怎么不等等我呀!”

曹砚安偷瞄了我一眼,对上我的目光,连忙转过头。

一把甩开蒋月晗的手:“闭嘴!”

蒋月晗差点跌倒,我扶了她一把,却被推开。

待看清是我,她脸色一变。

“砚安,她怎么在这里?”

这里的动静引来了沙龙的客人们,一张张异国面孔让蒋月晗紧张起来,越发死死抓住曹砚安不放。

一面是曹砚安急于走脱,一面是蒋月晗死不放手,两人竟在沙龙里僵持住了。

这时,邵律师终于从人群里挤出来。

俊秀青年顾不上其他,先关切:“初雪,你没事吧?”

曹砚安突然转头,目光钉住我们。

“余初
不幸者。

更有余家族长震怒,命令我立马回家向列祖列宗谢罪。

这些我暂时都没空在意,因为我已经投入第二本译作之中。

上次沙龙,莱昂先生为我推荐了德国最新的技术手册,我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将它翻译出来,让我们自己的技术人员掌握关键技术。

听邵律师说,曹家工厂因为机械的问题,不得已转手了。

而吃下这个厂子的人,竟然是蒋家大小姐。

蒋月晗厚着脸皮终于请动莱昂先生帮她修好了这批机械。

此后她忙着盯生产做生意,彻底跟那群所谓的“进步青年”划清了界限。

而曹砚安,不知道是因为离婚还是工厂的打击,生了场大病。

病好后便不怎么出现在人前了。

说完这些,邵律师抬头悄咪咪打量我的神情。

被我抓住:“难道你还担心我还对过去的事耿耿于怀?”

“当然不!”

他失口否认,却又笑道:“怕另有人耿耿于怀。”

我顺着他的目光往窗外看去,熟悉的身影仓促地躲进墙后。

“他同我,如今没有一丝相干。”

邵律师走后,我又工作到深夜才伏案睡去。

醒来时却觉得屋里浓烟滚滚,火焰蹿腾。

而身后的曹砚安正向我伸手过来。

我目眦欲裂:“曹砚安,你疯了吗?”

曹砚安一愣,随即强硬地将我从圈椅里拽了出来。

他额头有了川字纹,冷笑起来的时候没了以前的傲慢,反倒露出几分凄凉。

“余初雪,即便我再腐朽落后,也不至于拉你殉情!”

我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印书馆的四周都被故意纵火,这是非要我烧死在里面。

曹砚安要是想要我的命,根本没必要跟我一起困在这里。

他冷嗤:“你们余家果然是封建余孽,连一个女人都不放过。

“我早说过,跟我离婚你一定会后悔的。

“现在后悔了吧?”

我忙着找生路,没空理他。

也就没听清曹砚安低落下来的声音:“你不会后悔的……我后悔了。”

“这里!”

我用椅子砸开前面的小门,喊曹砚安快逃。

曹砚安却脱下外套在鱼缸里浸满水披在我身上,把我推出火场。

我下意识喊道:“我的手稿!”

德文原著是莱昂先生借给我的,安城只此一本。

我的手稿则是两个月的心血。

“算了。”

我心痛地看着大火窜上屋檐,想必它们已经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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