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怀中,“待我登上那至尊之位,定要让全天下都知道,你沈知意是我萧景珩此生唯一的挚爱。”
沈知意靠在他肩头,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满心都是欢喜。
萧景珩把玩着她垂落的发丝,忽然想起前日在宫中典籍里看到,御花园的晚樱树旁藏着前朝留下的九曲流觞池,传说情侣在此共饮花瓣酒,便能白首不离。
他低头在她发顶轻吻:“带你去个能把春天装进口袋的地方。”
踏入御花园时,沈知意被眼前的盛景惊艳得屏住呼吸。
八重樱如云霞压枝,风过时粉白花瓣簌簌落在她肩头,与鬓边萧景珩前日所赠的玉兰簪相映成趣。
萧景珩特意让人提前备好了温酒,将漂浮着樱花的玉杯递到她手中:“快尝尝,加了蜜渍青梅,和你的笑一样甜,父皇喊我去进谏,我一会儿再来看你”沈知意:“好的那我等你”萧景珩刚走没多久,正当沈知意低头轻抿酒水时,远处传来环佩叮当声。
她握着玉杯的手指骤然收紧——那急促又刻意的声响,分明是那日在侯府演武场,苏婉柔撞见萧景珩为她簪钗时,从马车里冲出来的动静。
抬头望去,只见胭脂红的裙裾如同一道血色闪电,割裂了满园春色<“沈姑娘好兴致。”
苏婉柔指尖捏着帕子,在鬓边簪花上轻轻摩挲,“表哥如今连早朝都要迟到,原是被美人绊住了脚。”
话音未落,身后宫婢突然上前撞翻她手中水盆,污水泼在沈知意月白色裙裾上。
沈知意身形微闪,避开大半脏污,冷声道:“丞相府的家教,便是纵容下人随意欺客?”
她自幼在军中长大,此刻眉梢微挑,周身气势竟比苏婉柔更盛三分。
“欺客?”
苏婉柔突然踉跄着跌坐在地,发髻散落间,钗环叮当作响,“沈姑娘仗着镇北侯府的势,当这后宫是你家演武场?”
她扯乱自己的衣襟,泪水簌簌滚落,“表哥说你温柔贤淑,原来竟是如此跋扈之人!”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脚步声。
苏婉柔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突然抓起地上的碎石划破脸颊,哭喊道:“救命!
沈姑娘要杀我!”
萧景珩匆匆赶来时,正见沈知意手持断簪,而苏婉柔瘫坐在地,满脸血痕。
“表哥!”
苏婉柔扑进他怀中,“她、她嫌我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