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如烟刘海的其他类型小说《秋夜蛇影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令狐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自习结束时,月亮还没爬上梧桐树。柳如烟把课本往书包里塞,指尖触到铁皮铅笔盒上的划痕——那是上周帮同桌捡橡皮擦时,被课桌抽屉里的锈钉子划的。走廊尽头的声控灯忽明忽暗,她攥紧书包带,快步往楼梯口走,帆布鞋尖踢到颗石子,骨碌碌滚进转角的阴影里。出了校门往右拐,是条两排种满樟树的老路。路灯隔老远才亮一盏,橙黄色的光晕里浮着细小雨丝。柳如烟数着步数往前走,第三棵树下的水洼里倒映着自己模糊的影子,刘海被夜风吹得贴在额角,她伸手去拨,忽然听见右侧绿化带传来沙沙声。那声音像有人用指甲刮擦塑料瓶,又像是枯枝在地上拖行。她猛地站住,书包上的金属挂件发出轻响。生物课上周老师说过,响尾蛇尾巴震动时会发出嘎嘎声,每秒能摆六十下。喉咙突然发紧,她想起上个月新...
《秋夜蛇影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晚自习结束时,月亮还没爬上梧桐树。
柳如烟把课本往书包里塞,指尖触到铁皮铅笔盒上的划痕——那是上周帮同桌捡橡皮擦时,被课桌抽屉里的锈钉子划的。
走廊尽头的声控灯忽明忽暗,她攥紧书包带,快步往楼梯口走,帆布鞋尖踢到颗石子,骨碌碌滚进转角的阴影里。
出了校门往右拐,是条两排种满樟树的老路。
路灯隔老远才亮一盏,橙黄色的光晕里浮着细小雨丝。
柳如烟数着步数往前走,第三棵树下的水洼里倒映着自己模糊的影子,刘海被夜风吹得贴在额角,她伸手去拨,忽然听见右侧绿化带传来沙沙声。
那声音像有人用指甲刮擦塑料瓶,又像是枯枝在地上拖行。
她猛地站住,书包上的金属挂件发出轻响。
生物课上周老师说过,响尾蛇尾巴震动时会发出嘎嘎声,每秒能摆六十下。
喉咙突然发紧,她想起上个月新闻里说,有人在城郊草丛里发现过五步蛇,毒牙能刺穿牛皮手套。
“谁......谁在那儿?”
她的声音比树叶抖得还厉害。
绿化带里的冬青丛晃了晃,露出截灰褐色的东西,碗口粗,表面有菱形花纹。
柳如烟后退半步,脚跟撞到身后的电线杆,书包带从肩上滑下来,啪嗒掉在地上。
那东西动了,先是头部探出来,三角形的脑袋,瞳孔像竖着的细线。
柳如烟屏住呼吸,想起课本里的图片,毒蛇的瞳孔都是竖瞳。
蛇信子嘶嘶吐出,在空气中晃了晃,突然整个身子滑出草丛——足有一米多长,鳞片在路灯下泛着冷光,尾部却没有响环。
“不是响尾蛇......”她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蛇却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停下,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柳如烟看见它颈部有圈白色斑纹,像戴了个破旧的项圈,鳞片间沾着草籽和泥土,右腹有块鳞片缺了角,露出底下粉红色的皮肉。
书包里的保温桶突然发烫,那是妈妈今晚煮的红豆粥,出门前特意叮嘱她趁热喝。
柳如烟慢慢蹲下身,双手抖得厉害,好不容易解开书包拉链,取出装着蜜饯的小铁盒。
盒子打开时发出轻响,蛇头微微偏向一侧,信子又吐了吐,这次离得近,她看见信子尖端有细小的分叉。
“给你......”她
纷纷缩回壳里。
她在柳如烟面前站定,香水味混着雪松香扑面而来,盖过了泥土和青草的气息。
“柳如烟?”
少女盯着她腕间的银镯,嘴角笑意更浓,“名字倒好听,可惜......”她忽然伸手抓住柳如烟的手腕,用力之大让柳如烟忍不住惊呼,“镯子是假的吧?
现在淘宝上到处都是这种仿古银器,刻个缠枝莲就敢卖高价。”
柳如烟想缩回手,却被攥得更紧。
林挽月的指甲涂着酒红色甲油,指尖正按在她镯子的接缝处,那里昨晚被灰灰的尾巴不小心撞出道细痕。
远处传来上课铃响,她看见蒋砚承的拳头紧紧攥起,指节泛白,却听见他用平静得可怕的声音说:“够了,挽月。
我们去办公室谈。”
“谈什么?
谈联姻协议?”
林挽月松开手,柳如烟的腕子上立刻泛起红痕,“爸爸说,只要你在婚前协议上签字,林氏注资的十个亿今晚就能到账。
怎么,你还想带着这个灰姑娘反抗命运?”
她忽然凑近柳如烟耳边,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别傻了,他的表链里还夹着我们的订婚照呢。”
生物园的葡萄架突然晃了晃,片枯黄的叶子落在柳如烟手背上。
她看见蒋砚承的瞳孔猛地收缩,泪痣在阳光下微微发颤,像滴要落不落的泪。
林挽月掏出手机,划开相册,举到她面前:照片里的少年穿着燕尾服,臂弯里的少女戴着与她同款的钻石项链,背景是座金碧辉煌的庄园,喷泉池里的雕塑捧着颗巨大的蓝宝石。
“去年圣诞舞会,”林挽月轻声说,“他说我的眼睛像波斯湾的海水。
你呢,你的眼睛像什么?
像郊区池塘里的蝌蚪?”
她轻笑出声,指尖划过屏幕,“对了,你知道他的英文名吗?
Cyrus,在波斯语里是太阳王的意思,而你......够了!”
蒋砚承突然伸手打掉她的手机,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你闹够了没有?”
手机摔在地上,屏幕裂成蜘蛛网状,相册里的照片却还在播放,画面切换到两人在埃菲尔铁塔下的合影,林挽月踮脚亲吻他的唇角,他闭着眼睛,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像振翅欲飞的蝶。
柳如烟弯腰捡起手机,屏幕碎片划破指尖,渗出血珠。
林挽月看着她,忽然笑了,从
沙沙作响,不知谁家的钢琴声从远处飘来,弹的是《致爱丽丝》。
柳如烟想起外婆临终前说,这镯子是民国时苏州银楼的老货,成对打制,另一只不知流落到哪户人家。
蒋砚承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袖口,像片羽毛掠过水面:“如果找到另一只,说不定能拼成完整的花纹。”
下课铃响起时,他忽然从书包里掏出颗水果糖,纸Wrapper 上印着老式火车图案:“橘子味的,补补糖分。”
柳如烟接过糖,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那是长期握笔留下的痕迹,或许他常写毛笔字?
转身时,她看见他的实验报告上画着只恐龙,正歪头啃食显微镜下的草履虫,旁边用小字写着:“古生物学家的早餐。”
秋雨与日记本入秋后的第一场雨来得猝不及防。
柳如烟站在教学楼门口,望着豆大的雨点砸在地上,泛起层层水雾。
她摸了摸书包侧袋,早上换书包时忘记带伞,母亲昨晚值夜班,此刻怕是还在医院值班室打盹。
“一起走?”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蒋砚承晃了晃手中的黑色长柄伞,伞面上印着幅世界地图,北极圈附近有块明显的褪色痕迹,像是被雨水反复冲刷过。
没等她回答,他已经把伞倾向她这边,温热的肩膀轻轻擦过她的锁骨:“我家顺路,送你到巷口。”
雨幕中,伞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柳如烟盯着他鞋尖溅起的水花,忽然发现他穿的是双棕色皮靴,鞋头有处磨损的痕迹,露出底下的白色皮革,像朵开在泥水里的花。
路过便利店时,他忽然停住:“等我。”
回来时手里多了袋热可可,铝箔包装上凝着水珠:“暖手。”
梧桐巷的青石板路被雨水泡得发亮。
柳如烟在第三棵樟树下停下,抬头看见自家阳台的灯亮着——母亲回来了?
转身想道谢,却看见蒋砚承正盯着她身后的绿化带,眼神突然变得专注。
“你看!”
他伸手一指,冬青丛里有团灰褐色的影子一闪而过,“是......”话未说完,灰灰已经钻进草丛深处,只留下几片晃动的叶子。
柳如烟感到手腕上的银镯微微发烫,不知是雨水的温度,还是灰灰留下的气息。
“可能是流浪猫吧。”
她低头掩饰眼底的波动,却听见蒋砚承轻笑:“
过她腕间的镯子:“其实第一次在走廊遇见你,我就认出了这镯子。
我奶奶临终前说,缠枝莲镯的主人会带着星星来见我。”
“星星?”
她抬头,撞见他眼中的银河。
蒋砚承打开玻璃罐,萤火虫扑棱棱飞出来,停在她发间、肩头,像撒了把碎钻。
他从口袋里掏出片银杏叶,上面用钢笔写着行小字:“你是我在寒武纪找到的,最珍贵的三叶虫化石。”
柳如烟忽然想起,上周他借她的生物笔记,在恐龙那页画了只小恐龙,脖子上系着紫色发带——就像灰灰受伤时她系的那条。
萤火虫的光映在他泪痣上,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比当年灰灰甩动尾巴的声音还要响。
“如烟。”
他轻声说,声音像浸了蜜的银杏果,“其实我早就知道你的名字。
去年秋天,我在梧桐巷看见过你,你蹲在草丛前喂一条......”话未说完,远处传来教导主任的哨声,他忽然抓起她的手往银杏林深处跑,皮鞋踩过落叶发出沙沙声,像极了灰灰在草丛里爬行的响动。
两人躲在老银杏树下喘气时,柳如烟看见他校服第二颗纽扣松了,露出的锁骨旁,有块淡褐色的胎记,形状竟与灰灰颈部的白纹一模一样。
她伸手触碰,他忽然抓住她的指尖,萤火虫停在他们相触的手上,拼出个小小的星轨图案。
“有些秘密......”他低头,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等冬天第一场雪落下来时,再告诉你好不好?”
柳如烟点头,忽然发现他口袋里露出半截鳞片——灰灰的鳞片,此刻正与他的体温相贴,边缘泛起淡淡的荧光,像极了他们相触时,手腕上镯子发出的微光。
风卷起满地银杏叶,有片恰好落在他的泪痣上。
柳如烟听见自己说:“好,我等你。”
话音未落,又一片叶子落在她发间,被萤火虫的光照得透亮,叶脉间的纹路竟与蒋砚承实验报告上的恐龙骨架,有着奇妙的相似。
远处的上课铃再次响起,这一次,他们没有急着跑开。
银杏叶落在两人相触的手上,像盖了层温暖的毯子,而那些没说完的秘密,终将在某个雪落的夜晚,随着萤火虫的光,一起绽放出最璀璨的答案。
镀金马车的阴影深秋的阳光被云层揉碎时,柳如烟正
蹲在生物园给蜗牛换菜叶。
玻璃罐里的萤火虫昨晚全放飞了,此刻罐底还躺着片银杏叶,叶脉间的钢笔字被露水洇得发皱:“周六带你去看恐龙化石展”。
她指尖摩挲着字迹,忽然听见教学楼前传来汽车引擎声,抬头望去,只见辆黑色劳斯莱斯停在银杏树下,车身锃亮得能照见她校服上的褶皱。
车门打开的瞬间,柳如烟以为自己看见了从旧电影里走出来的人。
少女穿着奶白色羊绒大衣,及腰的栗色卷发用珍珠发卡别起,颈间的钻石项链在阳光下碎成星芒,正是上周珠宝杂志封面那款“北极光”。
她踩着细高跟下车,鞋跟叩击地面的声音像冰锥凿开湖面,惊飞了树上的麻雀。
“砚承哥哥!”
少女的声音甜得发腻,尾音却带着利刃般的锋利。
柳如烟看见蒋砚承从教学楼里走出,藏蓝色校服外随意套着件黑色风衣,腕间的银表在她喊声中轻轻颤动。
少女张开双臂要抱他,他却侧身避开,袖口扫过她肩头的皮草,露出腕表表带内侧的细小花纹——那是她昨天帮他捡钢笔时偶然看见的,朵用小刀刻的 tiny 木棉花。
“林挽月,你怎么来了?”
蒋砚承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两度,像突然掉进冰窖的火焰。
被唤作林挽月的少女噘起嘴,指尖拽住他风衣下摆:“爸爸说你们家的油井在波斯湾遇袭了,现在整个中东市场都在......”她忽然顿住,目光越过他肩膀,落在生物园里的柳如烟身上。
四目相对的瞬间,柳如烟感觉有盆冰水从头顶浇下。
林挽月的眼神像博物馆里的翡翠镯子,漂亮得令人窒息,却带着隔着玻璃的冰冷。
她看见少女嘴角扬起抹笑,那抹笑在珠宝杂志的硬照里出现过,配的标题是“帝国继承人的优雅”。
“这位是?”
林挽月松开拽着风衣的手,指尖轻轻拨弄耳坠上的蓝宝石,“砚承哥哥的同学?
怎么穿得这么......”她拖长尾音,上下打量柳如烟的校服,袖口的百褶裙边在风中轻轻晃动,“朴素呀。”
蒋砚承侧身挡住柳如烟的视线,声音里带着柳如烟从未听过的冷硬:“我的事,不用你管。”
林挽月却绕过他,踩着高跟鞋走进生物园,羊绒大衣下摆扫过种植箱,惊得蜗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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