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卡卡姜挽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司乐坊遗歌……卡卡姜挽月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雪色939”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代,是人间乐律的传承者。”她的断指血滴入海水,竟让浪花凝成樱花形状,顺着笛声飘向神坛地基的裂缝。裴砚之突然咳嗽,黑血染红了她的衣襟:“昭宁,神坛地基的核心,在海底最深处……”他的手指向海面下的幽蓝漩涡,“那里有块‘乐律基石’,用三十七代圣女的脊椎骨拼成,只有你的血,能让它崩塌。”海水突然变得刺骨。卡卡看见,在漩涡中央,皇帝的万寿棺正被咒文拖向海底,棺盖打开,露出里面刻满自己和裴砚之名字的青铜板——那是神坛准备了二十年的、最后的祭品位置。“砚之,你后背的伤……”她摸到他铠甲下的皮肤,发现曼陀罗刺青已完全消失,露出与她相同的空白,“护符失效了,对吗?”裴砚之笑了,笑得比月光更冷:“其实从断指那日起,护符就在慢慢转移。”他握住她的手,将...
《司乐坊遗歌……卡卡姜挽月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后代,是人间乐律的传承者。”
她的断指血滴入海水,竟让浪花凝成樱花形状,顺着笛声飘向神坛地基的裂缝。
裴砚之突然咳嗽,黑血染红了她的衣襟:“昭宁,神坛地基的核心,在海底最深处……”他的手指向海面下的幽蓝漩涡,“那里有块‘乐律基石’,用三十七代圣女的脊椎骨拼成,只有你的血,能让它崩塌。”
海水突然变得刺骨。
卡卡看见,在漩涡中央,皇帝的万寿棺正被咒文拖向海底,棺盖打开,露出里面刻满自己和裴砚之名字的青铜板——那是神坛准备了二十年的、最后的祭品位置。
“砚之,你后背的伤……”她摸到他铠甲下的皮肤,发现曼陀罗刺青已完全消失,露出与她相同的空白,“护符失效了,对吗?”
裴砚之笑了,笑得比月光更冷:“其实从断指那日起,护符就在慢慢转移。”
他握住她的手,将银铃残片按进她的玉笛穗子,“我的血,早就在替你承受神坛的反噬,现在……该让它完成最后的使命了。”
神坛地基的轰鸣盖过了他的声音。
卡卡被卷入漩涡时,看见裴砚之突然挣开她的手,铠甲下的身体发出微光——那是母亲阿樱用生命为他种下的、最后的护符。
他游向“乐律基石”,每一道鞭伤都在海水里绽开,像极了司乐坊的樱花瓣。
“砚之!”
她的呼喊被漩涡吞噬,玉笛与银铃在急速下沉中发出尖鸣,竟与“乐律基石”的咒文形成共振。
她看见,在基石表面,刻着的正是他们的乳名:“卡卡”与“砚之”,周围环绕着三十七代圣女的名字,而中心,是“逆神”二字。
裴砚之的手按在基石上,鲜血顺着刻痕流淌,竟让“逆神”二字发出强光。
卡卡终于明白,所谓的双生祭品,从来不是神坛的选择,而是母亲们用鲜血为他们铺就的、弑神之路。
“昭宁,还记得我们在司乐坊后厨偷喝甜酒吗?”
裴砚之的声音从海底传来,他的身体开始透明,像极了墨玄的结局,“那时你总把玉笛吹跑调,可我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卡卡的泪混着海水落下,断指血滴在“逆神”二字上,基石突然发出龙吟。
她看见,在基石深处,母亲素梅的断笛与阿樱的银铃合璧,显形出完
光。
“砚之哥哥偏心。”
姜挽月跺了跺脚,曼陀罗胎记在衣领间若隐若现,“我吹的《血梅怨》是从父亲的《乐经残页》里学的,姐姐可曾教过你?”
她忽然指向卡卡的玉笛,“你的笛子刻着‘昭宁’,可父亲说,嫡女的名字该由神坛赐予……挽月!”
卡卡的父亲姜明修不知何时立在月洞门后,墨色长袍上绣着司乐坊的青铜乐徽,“庶女习乐已是僭越,还敢妄议嫡女名讳?”
他抬手时,袖口闪过半截断笛——那是卡卡生母的遗物,三年前被他亲手斩断。
姜挽月慌忙跪下,竹笛跌在青石上发出闷响。
卡卡看见她鬓边的曼陀罗步摇歪了,露出后颈新显的年轮印记,比自己的颈间多了三道纹路。
神坛的规则她再清楚不过:每代圣女血祭后,年轮便会在下一代嫡女颈间生长,直到祭典当日长成完整的曼陀罗。
而她没有。
“父亲,是我要教挽月的。”
卡卡屈膝替姜挽月捡起竹笛,指尖触到笛身的温度——竟比玉笛还要凉,“明日祭典需要双笛合鸣,我想提前……不必了。”
姜明修打断她,目光落在她鬓边的樱花上,瞳孔微微收缩,“神坛已有谕示,今年的祭典,只需要嫡女独舞。”
他转身时,袍角扫落石台上的樱花,露出底下刻着的司乐坊徽记——那是由二十八片樱花瓣组成的乐符,中心空白处,本该刻着嫡女的胎记。
裴砚之忽然咳嗽一声,护心镜上的粉白樱花被震落,恰好盖在徽记的空白处。
卡卡看见他指尖在护心镜上飞快划过,留下三道浅痕——那是他们的密语,代表“今夜三更,老地方”。
月上柳梢时,卡卡抱着玉笛穿过司乐坊后巷。
青苔石径尽头的废井旁,裴砚之正倚着老梅树擦拭佩剑,听见脚步声便转身,掌心躺着片完整的樱花瓣,粉白如雪。
“你总爱捡这些没用的。”
卡卡将玉笛藏在身后,井水倒映着两人的影子,她的颈间空白与他护心镜上的划痕,在月光下拼成奇怪的图案。
“怎么没用?”
裴砚之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垂,“这是你刚才吹落的第一片花,落在我掌心时,连纹路都是朝你的方向。”
他张开手,花瓣上的纹路果然形成个微小的“宁”字——她本名“
修终于崩溃,跪在万人坑前,“阿樱,素梅,我对不起你们……”他掏出母亲的断笛,与卡卡的玉笛拼合,“昭宁,用我们三人的血,吹碎神坛吧。”
卡卡望向姜挽月,后者正用染血的手,在神坛砖上画着司乐坊徽记。
她的颈间,年轮印记已完全消失,露出与卡卡相同的空白——原来真嫡女的血引,从来不是为了献祭,而是为了唤醒逆神之血。
“砚之,帮我护着挽月。”
卡卡将银铃残片按在玉笛上,断指处的血珠与姜明修、姜挽月的血融合,“这次,我们不做祭品,做执棋人。”
笛声响起的瞬间,神坛穹顶的乐徽终于显形完整——那不是曼陀罗,而是二十八片樱花瓣组成的“乐”字,中心是逆神之血的幽蓝。
卡卡看见,在乐徽的阴影里,皇帝的龙袍正在燃烧,墨玄的骨哨纷纷断裂,而裴砚之的银铃,终于发出了母亲当年未吹完的、真正的《清平乐》。
圣火熄灭了。
神坛地基的裂缝中,涌出的不再是曼陀罗的甜腻,而是樱花的清香。
卡卡的颈间,空白处渐渐浮现出母亲刻的“昭宁”二字,而姜挽月的颈间,同样的位置,浮现出“挽月”——原来司乐坊的嫡女,从来不是一个人,而是逆神之血与司乐血脉的共生。
“姐姐,你看。”
姜挽月指向神坛外,无数百姓正在攀登台阶,他们的眼中不再有恐惧,而是被笛声唤醒的、属于自己的情感,“这才是乐律的真正力量,不是控制,而是共鸣。”
裴砚之的伤重得站不稳,却仍笑着望向她:“昭宁,你知道吗?
你吹笛时,颈间的空白比任何年轮都美。”
他掏出母亲的银铃,与卡卡的玉笛穗子系在一起,“这次,换我做你的听众。”
神坛深处传来轰鸣。
卡卡知道,那是神坛在崩塌,也是旧时代的落幕。
她望向姜明修,后者正抱着母亲的断笛哭泣,突然发现,他的颈间,竟也有一道极浅的曼陀罗印记——原来他早就在用自己的血,默默续着神坛的封印,为了保护她们。
“挽月,砚之,”卡卡举起玉笛,断指处的血已止住,“我们的血,或许永远无法分开,但从今天起,我们不再是神坛的祭品,而是人间的吹笛人。”
笛声再次响起,这次是《樱吹雪》,却
的不屈。
“跟我来。”
苏妄言拽着她走向后巷,断弦琴在盐雾中发出诡异的清鸣,“归乡号的龙骨,是用神坛圣女的腿骨拼成,而皇帝的万寿棺,就藏在货舱最深处,等着你的血开启。”
他突然停步,指向巷口的曼陀罗花丛,“看,墨玄的骨哨花粉。”
巷尾传来骨哨的凤鸣。
卡卡看见墨玄的身影在雾中显现,腰间只剩三根指骨哨,却每根都刻着她和裴砚之的名字。
“逆神之血,果然在这里。”
他冷笑,“皇帝说了,只要你跟我回去,裴副将的命,还能再续三日。”
苏妄言的断弦琴突然发出裂音。
卡卡感觉断指处的血珠被吸入琴腹,断弦竟开始自动修复——用的不是琴弦,而是母亲的发丝。
“记住,”苏妄言在她耳边低语,“当琴笛共鸣时,神坛地基会出现裂缝,那时……”他的话被骨哨声打断。
墨玄的指骨哨穿透断弦琴,直击卡卡的面门。
苏妄言突然转身,用身体挡住攻击,盲眼上的刀疤裂开,露出底下的“逆”字刺青——与卡卡玉笛上的“神”字,正好拼成“逆神”。
“苏先生!”
卡卡接住他,发现断弦琴的琴腹已被血浸透,显形出母亲的最后留言:“昭宁,砚之的银铃,是打开神坛地宫的钥匙,而你的血,是唯一的锁。”
她的泪落在苏妄言的刺青上,竟让断弦琴发出了完整的《清平乐》。
“别难过,孩子。”
苏妄言摸索着她的断指,“阿樱和素梅在神坛下等了二十年,就为了看你吹碎神坛的那天。”
他掏出片染血的航海图,“归乡号的货舱第三层,地板刻着司乐坊徽记,用你的血滴在中心,就能看见……”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墨玄的骨哨贯穿了他的心脏,指骨上的“苏妄言”三字正在褪色。
卡卡看见他的掌心,刻着与裴砚之相同的“弑神”二字,而断弦琴的断弦,此刻已完全修复,琴弦上缠着的,正是母亲的发丝与她的血珠。
盐雾突然变得腥甜。
卡卡抱起断弦琴,发现琴腹内侧刻着密密麻麻的名字——全是前朝乐师,包括她的父亲。
原来逆神之血,从来不是诅咒,而是无数先辈用生命守护的、打破神坛的钥匙。
“昭宁!”
裴砚之的呼喊从港口传来,他的铠甲沾满海盐,护心镜只剩
裴砚之铠甲上的麒麟纹碎片。
“卡卡姐姐,”小满摸索着走向她,芦苇笛上的银铃挂饰发出轻响,“我梦见了叶知秋姐姐,她说,渤海湾的樱花珊瑚,已经长成了能奏乐的树。”
她突然指向海面,“你听,珊瑚摆动的声音,像不像阿樱姨在哼歌?”
卡卡闭上眼睛,果然听见了极轻的、属于母亲们的《归乡调》。
自神坛崩塌后,她的“听音辨心”天赋愈发清晰,能从海浪声中听见过往灵魂的低语,从樱花飘落声中听见新生的喜悦。
“该出发了。”
姜挽月将盏热茶放在“砚之”杯旁,茶汤映着窗外的樱花树——那是用卡卡与裴砚之的血浇灌的,每片花瓣都有银铃状的纹路,“北方的冬雪,很快就要来了。”
卡卡指尖划过“昭宁”杯的刻字,突然听见银铃发出急促的鸣响。
她冲向礁石,看见裴砚之的虚影正凝立在海面,银铃残片在他掌心发光,与海底的樱花珊瑚形成星轨般的连线。
“卡卡,你看。”
他的声音像被海风揉碎的月光,“神坛地基的裂缝里,长出了第一株‘燕鸣茶’,叶子能记住听过的所有乐律。”
他的虚影渐渐清晰,竟穿着他们幼时在司乐坊穿的青衫,“叶知秋的巫力,让我的灵魂,能在银铃与珊瑚间暂驻。”
泪水模糊了视线。
卡卡终于明白,为何每次吹笛,银铃都会显形他的残影——那是叶知秋用最后的巫力,将他的魂魄与逆神之血绑定,让他能以另一种方式,继续倾听人间的乐律。
“砚之,你知道吗?”
她举起玉笛,笛声中混着呜咽与轻笑,“姜明修伯伯在司乐坊废墟刻了面墙,上面凿满了历代圣女的名字,却在最中央,留着我们三人的乳名:卡卡、砚之、挽月。”
裴砚之的虚影伸手,指尖掠过她的断指:“我看见他了,在刻字时偷偷抹泪。
他袖口的断笛,终于补上了最后一道刻痕——是你的‘卡’字,用的是我的血珀。”
茶寮方向传来小满的惊呼。
卡卡转身,看见盲眼少年正站在门口,眼中泛着奇异的光——那是被乐律唤醒的、最初的光明。
他手中握着的,正是裴砚之铠甲上的麒麟纹碎片,碎片上的“宁”字血痕,此刻正与他眼中的光共鸣。
“我看得见了!”
少年的泪砸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