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明修沈砚的其他类型小说《逆嫡谋:重生定山河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黑小帅的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修炼的功法,更认出沈砚之握剑的手势,与岳母如出一辙。龙泉剑突然变招,劈向他颈后朱砂痣——那里,藏着昭宁军调令的最后一道密咒。“父亲可知道,”沈砚之剑刃擦过对方手腕,“您当年呈上的灭门折子,连陛下都觉得牵强?”他指向暗格方向,账册正在火盆中燃烧,“克扣军饷、私通外敌的,究竟是谁?”沈巍的攻势一滞,看见沈明修正从角楼跃下,怀中抱着的血衣在风中翻飞。少年眼中没有往日的虚伪,只有刺骨的寒意:“父亲,您当年斩了沈家满门,如今还要斩自己的亲生儿子?”皇宫方向突然传来三声炮响,探马飞奔而至:“启禀王爷,陛下病危,太子殿下手持玄鸟令,正在调集羽林卫!”沈砚之猛然想起,玄鸟令七块残片,除了已集齐的三块,剩下四块中,太子竟持有完整的一块——那必然是沈巍...
《逆嫡谋:重生定山河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修炼的功法,更认出沈砚之握剑的手势,与岳母如出一辙。
龙泉剑突然变招,劈向他颈后朱砂痣——那里,藏着昭宁军调令的最后一道密咒。
“父亲可知道,”沈砚之剑刃擦过对方手腕,“您当年呈上的灭门折子,连陛下都觉得牵强?”
他指向暗格方向,账册正在火盆中燃烧,“克扣军饷、私通外敌的,究竟是谁?”
沈巍的攻势一滞,看见沈明修正从角楼跃下,怀中抱着的血衣在风中翻飞。
少年眼中没有往日的虚伪,只有刺骨的寒意:“父亲,您当年斩了沈家满门,如今还要斩自己的亲生儿子?”
皇宫方向突然传来三声炮响,探马飞奔而至:“启禀王爷,陛下病危,太子殿下手持玄鸟令,正在调集羽林卫!”
沈砚之猛然想起,玄鸟令七块残片,除了已集齐的三块,剩下四块中,太子竟持有完整的一块——那必然是沈巍当年献给朝廷的“投名状”。
“少主人,”刀疤汉子呈上飞鸽传书,“沈家旧部已控制城南大营,只等虎符调令。”
沈砚之握紧三块虎符,残片在掌心发烫,竟自动拼合,露出内侧的“玄鸟归巢”印记——这是昭宁军只认嫡子的铁律。
沈巍突然惨笑,龙泉剑落地:“你以为拿到虎符就能掌控昭宁军?
陛下早就在军中安插了细作——”话未说完,便被沈明修打断:“父亲,您忘了吗?
真正的调令,从来不是虎符,而是沈家嫡子颈后的离魂纹!”
沈砚之猛然抬头,看见母亲被老翁护送而来,她手中的无字玉佩正在与虎符共鸣,玉佩显形出调令密文:“玄鸟展翅之日,昭宁军听令于嫡子!”
金陵城头,沈家旧部的玄鸟旗冉冉升起,积雪在旗角融化,露出底下的铁血战纹。
沈砚之望向皇宫方向,太子的仪仗正朝城门而来,玄鸟令在轿顶闪光,却在看见他颈后朱砂痣的瞬间,轿帘剧烈晃动。
“沈砚之,”太子的声音带着颤抖,“你竟敢私藏昭宁军虎符,该当何罪?”
沈砚之冷笑,将虎符与玄鸟令高举过顶,二者共鸣出万马奔腾之声:“罪?
我只知道,昭宁军的刀,该为沈家的血,讨个公道了。”
雪突然停了,月光照亮沈砚之腰间的离魂剑,剑身上的玄鸟图腾在风中展翅,正如二十年前
他,还不是因为沈巍拿虎符做了交易!”
雪地里传来马蹄声,这次是骑兵。
沈砚之透过破窑缝隙,看见灯笼上的“秦”字纹,还有父亲沈巍的龙泉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老翁突然按住他肩膀,掌心传来一股暖意,沈砚之只觉眼前一黑,再睁眼时已躲进窑顶的夹层,而老翁正坐在火塘前,像普通卖炭翁般咳嗽。
“老人家,可曾见过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沈巍的声音带着上位者的威严,龙泉剑的剑鞘磕在破窑石壁,发出金石之音。
沈砚之从缝隙中看见,父亲的鬓角竟有了白发,却依旧穿着当年斩他时的玄色官服,腰间玉佩刻着“忠孝”二字,讽刺至极。
“官人说的,可是颈后有朱砂痣的小哥?”
老翁的声音突然变得浑浊,像换了个人,“晌午时分朝西边去了,说是要投河。”
沈巍的瞳孔骤缩,沈砚之知道,他想起了上一世自己的“畏罪潜逃”,却不知这一世,他的嫡子早已蜕变成沈家的离魂剑主。
骑兵离开后,老翁掀开夹层,扔来半块烤焦的红薯:“明日起,你便跟着我走江湖。
昭宁军的虎符,当年被你外祖母分成两半,半块在沈巍那里,半块在我这——”他拍了拍腰间,“而你母亲,当年藏起了最重要的调令密文。”
沈砚之猛然想起,重生前母亲总在深夜抚摸一块无字玉佩,原来那就是调令密文。
他握紧虎符残片,只觉掌心发烫,仿佛能听见千军万马的嘶鸣——那是昭宁军的战魂,是沈家铁骑的荣耀。
“咱们沈家的仇人,不止沈巍和青云宗。”
老翁凝视着跳动的火塘,仿佛看见当年的血雨腥风,“当年沈家被灭,是朝廷忌惮昭宁军太强,而沈巍,不过是个递刀的。”
他突然将玄羽剑塞进沈砚之手中,“明日去青云宗脚下的 城,那里有沈家旧部的联络点,暗号是‘玄鸟踏雪’。”
破窑外,雪不知何时停了。
沈砚之摸着颈后的朱砂痣,想起母亲曾说这是“离魂纹”,生来就是要逆天改命。
他望向秦王府的方向,想起母亲被禁足时苍白的脸,想起沈明修虚伪的笑,指节捏得发白——这一世,他不仅要夺回属于沈家的一切,还要让那些践踏他尊严的人,跪在昭宁玄鸟的羽翼下颤抖。
“记住,”
世道的背叛——当其他武者追求中正平和,沈家功法偏要在经脉逆行中寻找破绽,就像他被踩进泥里的嫡子身份,偏要在绝境中杀出重围。
第八日深夜,破窑外来了不速之客。
沈砚之刚运完第三周天,离魂剑突然发出蜂鸣,剑柄处的寒纹亮起,映出三丈外雪地中的淡淡足迹——正是青云宗的“踏雪无痕”步法。
“来了六个。”
老翁擦着火折子,火光中可见他腰间多了柄真正的玄铁剑,剑鞘上缠着的麻布,正是昭宁沈家的殓尸布,“试试你新练的‘离魂三式’,记住,青云宗的‘流云十三式’破绽在剑穗摆动第七次时。”
沈砚之握紧离魂剑,乌木剑身在月光下泛着青玉光泽。
追兵闯入破窑的瞬间,他突然想起上一世被围的场景,那时他只会抱头蜷缩,此刻却能清晰看见每个人的经脉走向——这是“逆嫡功”赋予的“逆脉视”,能看穿对手真气运转的破绽。
“小贼,纳命来!”
领头者正是沈明修的亲卫统领,断水刃劈出时带起青云宗特有的风雷之声。
沈砚之不退反进,离魂剑贴着对方手腕划过,竟逆着对方经脉走向,生生切断其手腕筋脉。
“你!
你怎会我宗剑诀?”
伤者惊惶后退,沈砚之这才发现,离魂剑上的玄鸟图腾正在吸收对方的真气,如同前世母亲吸食鸦片般贪婪——这正是沈家“玄鸟吞灵”的特性,专克名门正派的纯阳内功。
五招过后,六名追兵皆倒在雪地里。
沈砚之盯着自己滴血的剑尖,突然听见老翁低喝:“收势要稳!
玄鸟展翅不是为了高飞,是为了俯冲啄食猎物咽喉。”
他猛然醒悟,自己方才贪功冒进,竟忘了沈家武学的精髓——隐忍如寒蝉,爆发如惊雷。
破窑内,老翁擦拭着玄铁剑,剑身上“昭宁”二字在火光中格外刺眼:“这是你外祖母的佩剑‘玄羽’,当年她带着半枚虎符突围,剑上还沾着沈巍亲兵的血。”
他忽然抬头,眼中闪过狠厉,“沈巍那老匹夫,当年娶你母亲,就是为了拿到昭宁军的虎符。”
沈砚之握紧母亲给的残玉,突然想起沈明修腰间的玉牌:“所以沈明修的玉牌,其实是沈家的信物?”
老翁冷笑:“那小崽子不过是沈巍从乱葬岗捡的野种,青云宗肯收
饰,腰牌上的“外”字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刀疤汉子低声提醒:“大会分三场,第一场考校沈家武学,第二场比拼调令密文,第三场......”他突然闭嘴,因为沈明修的身影已从云阶上走来。
“各位同道,”沈明修身着青云宗内门服饰,腰间玉牌赫然是完整的玄鸟形态,“今日玄鸟令大会,实为寻回沈家遗孤——”他忽然看向沈砚之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比如,那位颈后有朱砂痣的少年。”
全场哗然。
沈砚之握紧离魂剑,发现沈明修的玉牌竟是用沈家殓尸布包裹,内里刻着“假”字暗纹——这是青云宗的障眼法,真正的玄鸟令,必然藏在演武场的某处。
<“第一场,玄鸟剑诀!”
裁判长老的声音落下,沈明修已拔剑,断水刃带出青云宗的“流云十三式”,却在第七式时故意露出破绽——这是上一世他用来迷惑对手的把戏,却不知沈砚之早已看穿。
“离魂第一式·逆羽!”
沈砚之突然拔剑,乌木剑竟在阳光下显形为青玉色,逆着沈明修的剑势,生生切开对方的真气轨迹。
沈明修的瞳孔骤缩,他认出这是真正的沈家剑诀,却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个被他认为早该死去的表哥手中。
“你!
你怎会沈家武学?”
沈明修的断水刃差点脱手,沈砚之趁机欺身而上,离魂剑抵住对方咽喉,却在即将刺破皮肤时顿住——他看见沈明修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更看见演武场暗角,有弓箭手正瞄准他的眉心。
“第二场,调令密文!”
裁判长老急忙打断,沈砚之退后半步,发现沈明修的玉牌正在吸收他的剑气,这才惊觉,对方的玉牌竟是用沈家弟子的骸骨磨成,能偷取沈家武学。
“少主人,密文在演武场的玄鸟雕像里!”
刀疤汉子的传音突然在识海响起,沈砚之猛然抬头,看见三丈高的玄鸟雕像眼中闪过微光。
他运转逆嫡功,真气逆势冲上百会穴,“逆脉视”之下,雕像内果然藏着半卷密文。
“沈明修,你手中的玉牌,”沈砚之突然冷笑,“敢不敢与我去雕像前对质?”
全场寂静,沈明修的脸突然青白,他知道,一旦靠近雕像,自己的冒牌身份必将暴露。
就在此时,山门外突然传来马蹄
室。
阿羽将三片残甲拼合,宝甲突然发出凤鸣,沈砚之的残魂虚影浮现:“阿羽,当年我祭天时崩落的残甲,其实是太祖皇帝预留的共生种子。”
虚影望向她的朱砂痣,“你要做的不是收集残甲,而是让两族血脉真正相融。”
冬至日,北疆圣山祭台。
阿羽与右贤王分别按在玄鸟与狼首图腾上,朱砂痣与狼吻纹同时发光,宝甲残片自动吸附在祭台中央,竟拼出完整的“狼玄共生图”。
“看!”
刀疤汉子指着天际,玄鸟与狼首的虚影在空中交织,形成新的图腾——上半是展翅玄鸟,下半是仰天长啸的狼首,羽翼与狼鬃相互缠绕,不分彼此。
狼族长老们取出祖传的狼心玉,与沈家的玄鸟血玉共鸣,祭台地面浮现出两族通婚的族谱,阿羽的名字赫然在列:“狼族圣女与沈家旁支之后,天命共生者。”
右贤王忽然跪下,将狼头权杖递给阿羽:“从今日起,北狄狼族认你为‘玄狼圣女’,愿与中原共享太平。”
沈明修看着这一幕,终于明白,沈砚之当年的血没有白流——真正的逆命,不是消灭对立,而是让对立成为共生的根基。
三个月后,金陵逆命司门前,阿羽望着新立的“狼玄共生碑”,碑身刻着两族文字:“天命不可逆,但人心可逆。”
她颈后的朱砂痣已化作淡金色,狼吻纹与玄鸟纹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圣女,北疆的孩子们想听您讲玄鸟的故事。”
狼族少年捧着冰雪凝成的玄鸟哨,阿羽忽然想起沈明修说过的话:“故事才是最坚韧的逆命者。”
她接过冰哨,吹出的却不是狼嚎,而是沈家剑诀的韵律。
少年们眼中亮起光芒,开始用狼族语传唱《逆嫡歌》——那是沈砚之祭天前,百姓自发创作的歌谣,如今跨过长城,在北疆生根。
沈明修站在逆命司二楼,望着院中打闹的两族孩童,手中的虎符残片终于不再发烫。
他知道,属于他的时代即将过去,而阿羽的时代正在开始——一个玄鸟与狼首共舞的时代,一个每个生命都能在命运分岔处自由选择的时代。
雪又落了,却格外温柔。
阿羽忽然指着天空,那里有流星划过,拖曳的尾光正是玄鸟展翅的形状。
她知道,那是沈砚之哥哥的残魂,在看着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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