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小羽朵朵的其他类型小说《梧桐年轮观测者林小羽朵朵全局》,由网络作家“墨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体内有罕见的基因突变。”“你是谁?”林小羽的手摸到身后滚烫的热水器外壳,“为什么知道朵朵的病房号?”男人没有回答,从纸袋里拿出个透明药瓶,银色瓶盖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这是临时抑制药剂,能延缓ALG-7基因的恶化。”他往前又走了一步,鞋底碾过水洼的声音让林小羽想起昨夜梦见的、缠在梧桐树上的蛇,“但你最好跟我们走,有些事需要当面说清楚。”药瓶在两人之间悬空的瞬间,开水间的灯突然熄灭了。林小羽本能地转身撞向安全通道的门,金属门把手在掌心磨出红印的同时,她听见身后传来纸袋坠地的声响,以及苹果滚落在瓷砖上的咕噜声。跑出医院侧门时,雨已经停了。路灯把梧桐树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无数双悬空的手。林小羽摸向口袋里的手机,才发现刚才跑太快,充电器线勾住了...
《梧桐年轮观测者林小羽朵朵全局》精彩片段
体内有罕见的基因突变。”
“你是谁?”
林小羽的手摸到身后滚烫的热水器外壳,“为什么知道朵朵的病房号?”
男人没有回答,从纸袋里拿出个透明药瓶,银色瓶盖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这是临时抑制药剂,能延缓ALG-7基因的恶化。”
他往前又走了一步,鞋底碾过水洼的声音让林小羽想起昨夜梦见的、缠在梧桐树上的蛇,“但你最好跟我们走,有些事需要当面说清楚。”
药瓶在两人之间悬空的瞬间,开水间的灯突然熄灭了。
林小羽本能地转身撞向安全通道的门,金属门把手在掌心磨出红印的同时,她听见身后传来纸袋坠地的声响,以及苹果滚落在瓷砖上的咕噜声。
跑出医院侧门时,雨已经停了。
路灯把梧桐树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无数双悬空的手。
林小羽摸向口袋里的手机,才发现刚才跑太快,充电器线勾住了门框,此刻只剩机身在掌心发烫。
朵朵床头的呼叫铃还没关,她能想象女儿醒来发现妈妈不在时的哭声,可那些黑色纹路在记忆里不断放大,像要从视网膜里钻出来。
街角的便利店亮着暖黄色的灯。
林小羽推门进去时,穿橙色工装的店员正在擦货架,玻璃柜里的关东煮咕嘟冒泡。
她盯着冷藏柜里的盒装牛奶,突然想起朵朵出生那年的深秋,也是这样的雨夜,她在产房外看见护士怀里的婴儿手腕上,有片淡青色的胎记,形状像片小梧桐叶。
“叮——”手机在掌心震动,陌生号码发来条短信:市立医院地下三层停尸房,19号柜,你父亲的东西在那里。
手指在屏幕上打滑,林小羽差点摔了手机。
父亲已经去世七年,火化证明还摆在老家的衣柜抽屉里。
她踉跄着撞翻旁边的货架,泡面桶稀里哗啦掉在地上,店员的惊呼声被甩在身后,她只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以及短信末尾那个熟悉的符号——片残缺的梧桐叶图案,和刚才男人耳后的胎记一模一样。
医院后巷的路灯坏了三盏。
林小羽摸着墙往下走,潮湿的墙面上有水渍结成的暗纹,像某种古老的文字。
地下三层的铁门虚掩着,腐坏的气息混着消毒剂的刺鼻味道扑面而来,冰柜的蓝光在黑暗中连成冷硬的直线。
19号柜的号码牌
之的是自然生长的梧桐树林。
林小羽摸出老周给的铁皮盒,里面的风干树叶此刻都变成了鲜嫩的绿叶,每片叶子的缺角处,都长出了新的嫩芽。
三个月后,市立医院的走廊。
林小羽看着体检报告上“基因序列稳定”的字样,朵朵正趴在窗边数梧桐树上的鸟窝。
阳光穿过树叶,在孩子手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些曾让她恐惧的黑色纹路,最终化作了生命的印记。
“林女士,有位先生找你。”
护士递来个牛皮纸袋,封口处没有任何标记。
打开纸袋的瞬间,林小羽的呼吸停滞了。
里面是本崭新的笔记本,第一页贴着张照片:七年前的雨夜,父亲站在梧桐巷的老槐树下,怀里抱着襁褓中的朵朵,树上的槐花正在盛开。
照片背面是父亲的字迹:小羽,当母树开花时,所有的死亡标记都会变成生命的年轮。
记住,你不是实验体,你是梧桐树选中的守护者,而朵朵,是让两个世界重新连接的钥匙。
纸袋底部掉出片新鲜的梧桐叶,边缘完整无缺。
林小羽抬头望向窗外,医院后巷的梧桐树正在快速生长,树冠连成一片,形成了天然的屏障。
她知道,属于她们的冒险才刚刚开始,而那些藏在基因里的秘密,终将随着梧桐树的年轮,慢慢向世界展开。
朵朵突然指着窗外笑出声:“妈妈看!
有只小松鼠在树上打鼓!”
远处的梧桐枝桠间,挂着个漆色斑驳的拨浪鼓,在微风中轻轻摇晃,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那是只有她们能听见的、生命的歌谣。
4 年轮记事(下)终章 年轮记事(下)五年后。
梧桐巷早已被改造成城市生态保护区,参天的梧桐树在深秋时节会落下金色的叶子,每片叶子的脉络里都藏着细碎的光斑,像凝固的星光。
十四岁的朵朵蹲在树根旁,用树枝画着复杂的图案,手腕上的梧桐叶胎记在夕阳下泛着温润的光。
“该回家了,小研究员。”
林小羽晃了晃手里的玻璃罐,里面装着刚收集的晨露——这是朵朵每天雷打不动的“母树观测”项目。
“妈妈你看!”
朵朵举起叶片对着光,叶脉间隐约浮现出人脸轮廓,“今天的年轮记录了张奶奶的梦境,她梦见自己在老槐树洞里找到了丢失的婚戒。”
的种子。”
老周突然把假朵朵塞进她怀里:“往下走,地底的母树能净化ALG-7基因的污染。
记住,无论听见什么声音,都别回头。”
阶梯尽头是片散发着荧光的地下森林,每棵梧桐树的树干上都嵌着水晶,树干内部流动着金色的液体。
假朵朵在她怀里渐渐变得透明,手腕上的黑色胎记化作光点融入母树,而真正的朵朵,正躺在中央的树洞里,身上盖着父亲当年的白大褂。
“小羽。”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林小羽抬头,看见父亲站在树杈上,手里拿着那个漆色斑驳的拨浪鼓,只是他的双腿以下,已经变成了树根的形状:“对不起,爸爸骗了你,朵朵是用你的基因和梧桐树的共生细胞培育的,她能让母树重新开花,而你——而我,是连接人类和母树的桥梁。”
林小羽摸了摸手腕,那里的胎记正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淡金色的脉络,“所以研究院想抓住我们,用朵朵的基因让母树听命于他们,用我的基因监控所有失败品。”
地面突然震动,黑风衣男人带着研究院的人从阶梯冲下来,手中的枪对准了母树。
林小羽抱起朵朵,将她放进树洞的凹槽,金色液体立刻包裹住孩子小小的身体。
父亲从树上跃下,树根化作利刃挡住子弹,老周不知何时站在她身边,往母树注入最后一支试剂。
“走!”
老周推开通向地面的树洞,月光透过梧桐叶洒在出口处,“母树开花后,整个梧桐巷都会变成保护区,他们再也进不来。”
林小羽转身想拉父亲,却看见他的身体正在快速树皮化,树根已经缠上了母树主干:“爸爸——记住,别让朵朵靠近任何实验室。”
父亲的声音越来越远,拨浪鼓从他手中掉落,滚进母树根部,“每年深秋,梧桐叶落下时,就是爸爸在跟你说话。”
出口外是梧桐巷的老槐树,此时已变成生机盎然的梧桐树。
林小羽抱着真正的朵朵站在树下,看见远处的警车灯光闪烁,黑风衣男人的身影在警笛声中渐渐消失。
朵朵在她怀里睁开眼,瞳孔里的金光化作细碎的光斑,手腕上的胎记变成了完整的梧桐叶形状。
“妈妈,梧桐树说它不疼了。”
晨雾中,梧桐巷的老房子开始崩塌,取而代
梧桐树上飞起来,树下的石桌上摆着半盘吃剩的葡萄,果皮已经发黑。
“有人吗?”
她绕过爬满紫藤的花架,看见正屋的门帘动了动。
穿藏青色中山装的老人坐在藤椅上,手里捧着个紫砂壶,面前的矮桌上摊着本泛黄的线装书,书页间夹着片干枯的梧桐叶。
“老周爷爷?”
林小羽认出照片里的场景,老人脚边的铜铃铛,和照片中外公抱着朵朵时手里拿的那个一模一样,“我是林建国的女儿,林小羽。”
老人浑浊的眼睛抬起来,盯着她手腕上的创可贴:“七年了,你终于来了。”
他指了指旁边的竹椅,紫砂壶嘴冒出的热气在两人之间织成薄纱,“你父亲临死前把最重要的东西藏在了梧桐巷,可知道是什么?”
林小羽从怀里掏出拨浪鼓:“是这个吗?
里面有张纸条,让我来找您。”
老周摇摇头,布满老茧的手指敲了敲自己太阳穴:“是这里面的东西。
你父亲当年在研究院参与的项目,远不止ALG-7基因那么简单。”
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中山装下的肩胛骨像两片突兀的翅膀,“他们想制造出能预测死亡的‘活罗盘’,而你,就是最完美的实验体。”
<院外传来收废品的三轮车叮当声。
林小羽感觉后背沁出冷汗:“那个穿黑风衣的男人说,我和朵朵都活不过二十八岁,因为基因崩溃——放屁!”
老周突然拍桌,紫砂壶里的茶水溅在书页上,“ALG-7基因不是诅咒,是钥匙。
你看见的死亡标记,其实是基因在筛选宿主,只有携带完整梧桐叶胎记的人,才能打开‘那个地方’。”
他颤巍巍地站起来,从中山装内袋掏出个铁皮盒,里面装着十几片风干的梧桐叶,每片叶子边缘都有不同程度的残缺:“你父亲当年发现,梧桐巷的梧桐树和我们体内的基因产生了某种共振,那些黑色纹路,其实是树的年轮在人体内的投影。”
铁皮盒盖上的铜扣硌得掌心发疼。
林小羽想起朵朵出生时的胎记,想起自己每次看见死亡标记后,手腕上就会出现新的黑斑。
老周突然凑近,浑浊的眼睛里闪过精光:“今晚子时,带着你女儿来梧桐巷东口的老槐树,记住,别让任何人跟着。”
巷口传来汽车
自从五年前母树觉醒,朵朵逐渐展现出与梧桐树沟通的能力。
她能从树叶脉络中读取人类的记忆碎片,那些曾被研究院视为“死亡标记”的纹路,如今成了连接生命与自然的密码。
保护区入口传来汽车声。
穿浅灰色风衣的男人站在铁门旁,手里捧着个檀木盒,看见林小羽时,他耳后的青色胎记轻轻颤动——那是当年从研究院逃脱的073号实验体,现在的保护区生态顾问,周明。
“研究院又寄来文件了。”
周明打开檀木盒,里面躺着片嵌着芯片的梧桐叶,“他们想重启‘共生计划’,用朵朵的基因样本培育新的实验体。”
林小羽接过叶片,芯片在夕阳下折射出冷光。
这些年,全球各地陆续出现能看见“生命年轮”的人,他们大多带着梧桐叶形状的胎记,而研究院从未放弃过将这种能力据为己有的野心。
“告诉他们,基因不是工具,是连接。”
朵朵突然站起来,指尖抚过梧桐树的伤口,那里曾被偷猎者砍伤,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就像母树教会我们的,每个生命都该自由生长。”
暮色中的梧桐树突然发出嗡鸣,所有叶片同时转向西方。
林小羽知道,那是母树在回应千里之外的同类,某片正在被砍伐的森林里,有新的“观察者”正在觉醒。
回到木屋时,壁炉里的火正旺。
林小羽从抽屉深处翻出父亲的笔记本,泛黄的纸页间夹着片永远新鲜的梧桐叶,那是母树第一次开花时落下的。
这些年她终于明白,父亲所谓的“死亡”,不过是意识融入了梧桐树的共生网络,成为了永恒的观察者。
“妈妈,明天我们去市立医院吧。”
朵朵趴在桌上写观测报告,笔尖在纸上画出歪歪扭扭的年轮,“我梦见新生儿病房有个小宝宝,手腕上有和我一样的胎记。”
窗外,梧桐叶在风中沙沙作响,像在低声交谈。
林小羽望向墙上的照片,七年前的自己抱着襁褓中的朵朵站在母树前,身后是父亲化作树根的主干。
她曾以为基因是诅咒,是倒计时的标记,现在才懂,那是生命写给世界的情书。
深夜,朵朵的房间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林小羽看见女儿正对着窗台的盆栽说话,那是从母树根系分离的小梧桐,此刻枝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