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缨蛮王的其他类型小说《和亲公主回朝后被嫌脏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发疯的小鸡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传闻中茹毛饮血的野蛮人。不知道过了多久,帐外的北风呼啸和狼嚎声渐渐小了,传来不稳的脚步声。蛮王赫连律单手拎着酒壶掀开帘子,靴子踩在帐内铺着满雪狐皮的地上。他眉弓高耸,一双鹰目异瞳,胡茬泛着铁青色,身材高大,走近时有很强的压迫感。我害怕得浑身发抖,却强装镇定。他俯下身靠近,鼻尖贴在我的颈侧。“中原女子,果然连骨头都是香的。”我抗拒地绷紧了身体,在他侵略性极强的目光下,我闭上眼,眼角有泪划过。他带着酒气的呼吸在我的鼻尖停留了片刻。“本王不喜用强的,你会主动来求本王的。”说完他离开了帐子。我浑身脱力,冷汗打湿了里衣。第二日,所有人都知道,梁国来的和亲公主被厌弃。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我再没有见过赫连律。也因此,我受尽了冷眼,奴仆侍女克扣我的...
《和亲公主回朝后被嫌脏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传闻中茹毛饮血的野蛮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帐外的北风呼啸和狼嚎声渐渐小了,传来不稳的脚步声。
蛮王赫连律单手拎着酒壶掀开帘子,靴子踩在帐内铺着满雪狐皮的地上。
他眉弓高耸,一双鹰目异瞳,胡茬泛着铁青色,身材高大,走近时有很强的压迫感。
我害怕得浑身发抖,却强装镇定。
他俯下身靠近,鼻尖贴在我的颈侧。
“中原女子,果然连骨头都是香的。”
我抗拒地绷紧了身体,在他侵略性极强的目光下,我闭上眼,眼角有泪划过。
他带着酒气的呼吸在我的鼻尖停留了片刻。
“本王不喜用强的,你会主动来求本王的。”
说完他离开了帐子。
我浑身脱力,冷汗打湿了里衣。
第二日,所有人都知道,梁国来的和亲公主被厌弃。
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我再没有见过赫连律。
也因此,我受尽了冷眼,奴仆侍女克扣我的吃穿用度,夜里我时常冷得难以入眠。
直到我收到一封来自皇兄的信。
4“阿缨,见字如晤。
边关急报,北境铁骑已破三城,屠戮十万。
朕每每闭眼,皆是流民哀嚎、将士折戟之景。
赫连律遣使来书,言你大婚之夜“泪湿鲛绡,战栗不能自持非自愿承欢”。
昔年文成公主入藏,亦曾以琵琶谱换得三十年太平。
既已和亲,你理应柔辞以待。
他爱酒,你便学温壶;他嗜猎,你便绣箭囊;他暴戾,你便泣露承欢。
你生于帝王之家,当知‘公主’二字,非金玉之贵,乃万民之枷。
你自幼聪慧,当知何为“以柔克刚”。
北境苦寒,朕每思及你委身异都,未尝不中夜起坐,泪湿龙袍。
然社稷重任,系于你一身,故忍痛作此书。
望阿缨体察朕之苦心。”
我看着信中的字字句句,心中悲凉。
合上信,我将信纸投入火盆中。
“素心素兰,命人抬水来,我要沐浴更衣。”
我任由侍女梳洗打扮,看着铜镜里自己,含泪扬起笑来。
穿着单薄的素衣,我在赫连律的王帐外等候了许久才被叫进去。
帐内暖香扑面,赫连律半倚在铺满兽皮的矮榻上,怀中搂着一名胡姬。
那女子穿着清凉,娇躯紧贴着赫连律,娇笑着将一颗葡萄含在唇间,喂入他口中。
二人唇舌嬉戏间,赫连律抬眼看向我。
我一惊,攥紧了
了北境的寒冬。
又过了小半年,听闻杜府添了个小公子,大摆宴席。
皇兄新封了位贵人,日日留宿,我看着那位那长相与我有六分相似的贵人的画像,一阵阵地犯恶心。
这一日,我换上了最爱的发簪和衣裙,又让春桃给我上了妆。
“春桃,你亲自将这包裹送到杜大人手上,就说是我的贺礼。
回来时,再去玉酥坊买些芙蓉酥来,我想尝尝。
还有那文渊书肆的话本,也去带几本回来是!”
春桃惊喜地应下,“公主可算是打起精神了。”
春桃走后,我又遣退了殿中伺候的人。
我又在院中的亭子中坐了一个多时辰,看那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飞向空中。
回到殿中,我将那烛台一一推倒,灯油四处蔓延,一点火星便瞬间点燃。
火舌舔上纱幔,火势蔓延,热浪翻涌。
“来人啊,走水啦!
快来人呐!”
“阿缨——公主!”
“皇上!
万万不可啊!”
“杜大人!”
隔着崩塌的梁柱,我似乎看到了皇兄震怒的脸,泪流满面的春桃,还有杜大人那抹挺拔的身影。
我站在殿中,仰头望着殿顶彩绘的凤凰,火焰蔓延到裙摆,灼痛从腿上传来,我却感到一阵解脱。
就像那树上的鸟儿,即将飞向天空。
若有来生,我愿做一布衣女子,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13皇兄独白:我是不受宠的三皇子,我的母妃因触怒了父皇被打入了冷宫。
在这偌大的宫中,连太监宫女都能踩上我一脚,除了那个小家伙。
她名唤阿缨,是父皇与一名舞姬一夜荒唐后生下的孩子,放在苏妃跟前管教。
我经常能看到她小小的身影耷拉着脑袋被苏妃责罚训斥。
但她莫名其妙地总是与我亲近,从苏妃宫中给我偷偷带糕点,跟在我身后像个小尾巴。
没过多久,苏妃有了自己的子嗣,对她就更加恶劣了。
“三哥哥!
我给你带了好吃的酥皮糕!”
她又悄悄地溜出来,从袖子里掏出几块碎糕点,伸出来的手臂青一块紫一块。
“我不吃,你以后也别给我拿了。”
“哎呀,这个很好吃的,脆脆的香香的。”
她眼睛亮晶晶的,仰着小脑袋看着我。
“傻子。”
有一年冬天,她被苏妃的小皇子推到了潭水中,众人不顾她的呼救挣扎,转身离去。
我犹豫了一会儿
绝的意味。
“公主觉得如何?”
我死死地咬着唇,沉默不语,这与赤身裸体有何区别。
“哦,本王差点忘了,王妃流产这件事,本王还没找你的皇兄好好算算账呢。”
赫连律抓着我脖子的手逐渐收紧,“王妃可要想好了,穿还是不穿?”
我想到皇兄的信,北境的百姓和将士,慢慢松开了攥紧的拳头。
“臣妾穿。”
三日后,宫宴上烛火摇曳。
赫连律斜倚在王座上,满座蛮族贵族怀中抱着貌美姬妾,喝着烈酒吃着羊肉,酒气混着兽脂的腥膻弥漫。
“诸位——”赫连律抬手,“都说大梁公主善舞,今日本王便让王妃为在座的各位献上一曲,让大家……开开眼界。”
我被领入帐中,每走一步,脚腕上的铃铛就发出清脆的声响。
帐内喧嚣骤停,戏谑、贪婪、肮脏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随着乐声,我在大殿中央起舞翻飞,每一次动作,冰冷的空气便舔上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一曲结束,帐内只余粗重的呼吸声。
我跪伏在地,汗水浸透了薄薄的纱裙。
“王妃这腰肢,比我们草原上的小母狼还软!”
赤炎部的少主醉醺醺地站起来,一把扯住我的长发,迫使我仰头,“赫连律,你这王后……滋味如何?”
在我恳求的目光下,赫连律笑了。
“什么滋味?
那今夜本王的王妃便赏给你尝尝。”
帐内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喝彩与口哨。
这一晚,我被赤炎部的少主带走折磨了一整夜,直到第二日我才被送回。
8但这只是我噩梦的开始。
自此以后,我就像一个物件一样被赫连律赠与不同的北蛮贵族玩乐,有时为一人,有时为多人。
每次结束后,他便派人送来一碗避子汤给我灌下。
铜镜中我嘴角带血,眼角淤血,发丝凌乱地黏在颊边。
我伸手去擦,却越擦越脏。
“公主,水来了,让奴婢为您洗身子吧。”
“脏了,洗不干净的。”
我颤抖着拔下头上的金簪,尖端缓缓刺破脖子,有温热的血流出来。
为什么我却感受不到疼呢?
“公主!”
素兰惊呼着夺走我手中的簪子,颤抖着抱着我。
“公主……您千万不能做傻事啊,活着一切就有希望!”
她哽咽着,“皇上会来接公主回家的。”
我怔怔地流下两行泪来。
皇兄,你何时能来接阿缨回
露姓名,我们用书信来往了半年。
后来也就是在公主和亲前夕,在文渊书肆,她终于肯在我面前摘下了面纱。
她原来是宫中上等宫女,上元节那日带着小宫女出宫看热闹,这才与我撞上。
她说,她得了贵人相助离开宫中,如今就是一介民女,问我是否会在意。
我怎会在意她的出身,反而更加怜惜。
第二年我高中,一切安排妥当后,就向她提了亲。
婚后她将后院打理的井井有条,却鲜少再如同信中那般与我谈天说地,讨论诗词歌赋。
我没有太在意。
先前那只兔儿灯夫人说她不小心弄丢了,后来每一年的上元节,我都送她一盏兔儿灯。
……我赶到昭阳殿时,看到夫人跪在永宁公主跟前,眼中带泪。
我一时间顾不上尊卑礼仪,上前将夫人抱起。
“不知我家夫人何处冒犯了公主,但柳珠已有身孕,今日,臣就带着夫人先行一步了。”
永宁公主看着我的眼神很复杂,我的心都在怀有身孕的夫人身上,没有过多理会。
下半年,夫人为我生了个大胖小子。
我还沉浸在喜得子的喜悦中,公主身边的侍女春桃来访。
她将一个包裹递给我,说是公主的贺礼。
“公主说请杜大人务必亲自打开贺礼。”
送走春桃后,我带着疑惑打开了包裹。
里面竟是一盏有些旧的兔儿灯、一份书信还有一条小孩儿的长命锁。
我打开信:“杜卿如晤,暌违日久,竟不知从何说起。
当年遣贴身婢女往来传信,本为全你我之谊。
岂料时移世易,今日她竟成君之爱妻。
听闻尊夫人新得麟儿,特备长命锁一副,愿小公子康健永年。
然提笔之际,心中绞痛难抑。
北蛮三载,受尽折辱。
而今残躯已污,不复当年皎皎,再难与君并肩。
随信奉还兔儿灯一盏,今灯芯已枯,恰如我心。
愿君前程似锦,妻贤子孝。”
我愣在原地,信纸从手中滑落,踉跄地闯入夫人房中,她似乎早已料到有这么一日,将一切和盘托出。
我拿着那盏兔儿灯赶往宫中,见到的却是昭阳殿熊熊大火。
15德安六年,昭阳殿大火,永宁公主薨,年二十。
帝大恸,辍朝三日,追封
家。
第三年冬,北境的雪下得比往年更大。
深夜有人闯入帐中,我从梦中惊醒,本能地下床以额触地,行了个标准的北境奴礼。
只有赫连律会深夜来我帐中以羞辱我为乐,我若不顺从他便变本加厉,以侍女的性命相要挟。
“阿缨……”我不可置信地缓缓抬头。
“……皇兄?”
远处传来王都金门被撞碎的巨响和铁蹄的厮杀声,他蹲下身,解下氅衣裹住我。
“皇兄来接你回家。”
9“恭迎永宁公主——归朝——”晨钟鸣响,宫门次第而开。
我身穿朝服端坐于鸾驾中,礼乐奏响,笙箫和鸣,街道两侧,百姓伏跪相迎,仿佛三年前的远嫁只是一场幻梦。
但我知道,我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三年间的种种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每每在夜深人静时将我拉入无尽的深渊。
……回宫后的第十日,皇兄在宫中大设宴席。
我从席中出来透口气,却不想撞见几位官员在假山后的议论。
“都说陛下对永宁公主很是宠溺,过段时日怕不是要在我们之间挑出个驸马爷?”
“公主容貌倾城,若……嗐——什么公主?
不过是个被蛮子睡烂的。
陈兄有所不知,这永宁公主虽说嫁与蛮王赫连律,实则早已沦为北蛮贵族的玩物,据说——床上功夫了得呢!”
“听闻从那北境王城中搜到了不少公主的艳画,陛下震怒,将那赫连律和北蛮贵族活捉,折磨了整整三天三夜。”
“那这么说来,红袖楼的头牌恐怕都比这永宁公主要干净……”扶着我的侍女春桃一惊,正要上前斥责,却被一道清冽的声音抢了先。
“几位大人好雅兴,读圣贤书却行娼妓舌。”
一道挺拔的身影走来。
“永宁公主为国为民屈身北蛮三年,换得我军养精蓄锐,才有了今日你我的太平,几位大人又有何颜面妄议公主。
不如把刚才的话,随本官到圣上面前再说一遍?”
“杜、杜大人说的是,是下官一时昏了脑子。”
几位官员面露尴尬,纷纷借口离去。
我看着杜大人离去的背影发愣。
“小生姓杜,单名一个墨字,字子砚,钱塘人士,今科应试举子。”
“春桃,这位杜大人是……公主,您刚回来有所不知,这位杜大人名为杜墨,是三年前名震一时的状元郎,短短三年便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