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福歌建军的其他类型小说《恶毒婆家跪求我回头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天照我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婚!我儿子要娶行长千金!”我被设计嫁入豪门。却被婆婆虐待、丈夫出轨、娘家嫌弃。“好,我走。”我撕碎录取书,转身离开。五年后——婆婆跪在我面前:“福歌,求你复婚!”我冷笑:“呵,你配吗?”11990年的夏天格外闷热。我蹲在地上,用抹布一点点擦掉砖地上的污渍,汗水顺着我的鬓角往下淌,在后背汇成一条小溪,把的确良衬衫浸得透湿。“福歌,你哥明天就回来了,把他那屋收拾干净点!”母亲在厨房里扯着嗓子喊。“知道了,妈。”我应了一声,继续对付地上那块顽固的黑色污渍。这是三年前哥哥林建军考上省城大学时,家里请客留下的酒渍。那天父亲高兴,喝多了摔了酒瓶,玻璃碴子扎进砖缝,酒液渗进去,就再也擦不掉了。就像这个家给我的烙印,怎么洗也洗不掉。我22岁了,...
《恶毒婆家跪求我回头完结文》精彩片段
“离婚!
我儿子要娶行长千金!”
我被设计嫁入豪门。
却被婆婆虐待、丈夫出轨、娘家嫌弃。
“好,我走。”
我撕碎录取书,转身离开。
五年后——婆婆跪在我面前:“福歌,求你复婚!”
我冷笑:“呵,你配吗?”
11990年的夏天格外闷热。
我蹲在地上,用抹布一点点擦掉砖地上的污渍,汗水顺着我的鬓角往下淌,在后背汇成一条小溪,把的确良衬衫浸得透湿。
“福歌,你哥明天就回来了,把他那屋收拾干净点!”
母亲在厨房里扯着嗓子喊。
“知道了,妈。”
我应了一声,继续对付地上那块顽固的黑色污渍。
这是三年前哥哥林建军考上省城大学时,家里请客留下的酒渍。
那天父亲高兴,喝多了摔了酒瓶,玻璃碴子扎进砖缝,酒液渗进去,就再也擦不掉了。
就像这个家给我的烙印,怎么洗也洗不掉。
我22岁了,在县纺织厂当了四年女工。
每天站在轰鸣的机器前八小时,下班时耳朵里还嗡嗡作响。
和我同龄的姑娘们大多已经嫁人,有的孩子都会跑了。
而我,因为有个上大学的哥哥,家里指望用我换份好彩礼,一直拖着没说亲。
“建军这次带同学回来,你好好表现。”
母亲端着盆脏水走出来,随手泼在院子里,“听说是个大学生,家里在县农行有关系,毕业就能进银行上班。”
我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母亲的眼神我太熟悉了,就像看到待价而沽的猪肉。
“妈,我配不上大学生…啪!”
一个耳光甩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
“没出息的东西!
你哥好不容易给你牵线,你还挑三拣四?”
母亲啐了一口,“赶紧收拾,我去买肉,晚上好好招待人家。”
我摸着发烫的脸颊,继续低头擦地。
砖缝里的黑渍仿佛在嘲笑我:认命吧,林福歌,你这辈子就这样了。
傍晚,哥哥带着他的同学徐志远回来了。
我躲在厨房炒菜,透过门缝偷偷打量那个穿白衬衫的青年。
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皮肤白皙,说话轻声细语的,和县城里那些粗声大气的男人完全不同。
“福歌,出来见客人!”
父亲在堂屋喊。
我擦了擦手,拢了拢汗湿的刘海,低着头走出去。
“这是我妹妹,林福歌。”
哥哥的
,“福歌,你的人生不该被这样毁掉。”
“可我...我能去哪?”
“来我家住。”
张老师拍拍我的手,“我家就我和老伴两个人,空着一间客房。”
我感激得说不出话来。
但还有一个问题:“学费和生活费…有助学金和勤工俭学。”
张老师笑着说,“再说,你不是还有刘姐吗?”
是啊,我还有刘姐。
回到纺织厂,我把情况告诉了刘姐。
她二话没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我攒了点钱,你先拿着。”
我推开她的手:“不行,这是你的养老钱…拿着!”
刘姐硬塞给我,“就当投资了。
等你大学毕业赚大钱,连本带利还我!”
信封里有八百块钱,相当于我半年的工资。
我紧紧抱住刘姐,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机油味,眼泪浸湿了她的工装。
“对了,“刘姐突然想起什么,“你不是说徐志远和李婷的事吗?
我有办法帮你出口恶气。”
她从抽屉深处拿出一个牛皮纸袋:“我表妹从农行弄到的,徐志远和李婷开房的发票复印件,还有他们一起去深圳的机票预订记录。”
我翻开纸袋,里面还有几张照片——徐志远和李婷在宾馆门口搂抱,虽然模糊,但能辨认出是他们。
“这些...可以举报他生活作风问题?”
我心跳加速。
“一举报一个准。”
刘姐冷笑,“现在正是他升副行长的关键时期…”三天后,我带着这些材料去了县纪委。
接待我的女干部看完材料,表情严肃:“情况我们了解了,会立即展开调查。”
“调查需要多久?”
我问。
“一般一个月内会有结果。”
她看了看材料,“不过你丈夫这种情况...应该会很快。”
果然,一周后,徐志远阴沉着脸回到家,把公文包重重摔在沙发上。
“你干的好事!”
他冲我吼道,眼睛布满血丝,“举报信?
你怎么敢!”
我平静地叠着衣服:“我只是说了实话。”
“副行长没了!
停职检查!”
徐志远抓起茶杯摔在地上,瓷片四溅,“你满意了?”
徐母闻声从卧室冲出来,听说我举报了她儿子,顿时暴跳如雷:“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货!
我们徐家哪点对不起你?”
“对不起我?”
我笑了,笑声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你们把我当人看过吗?”
徐母愣住
哥的高中语文课本上读过的。
那时我常趁他不在家,偷偷翻他的书看。
“很好!”
周老师眼睛一亮,“请坐。
看来我们班上有基础不错的同学。”
下课时,周老师特意叫住我:“林福歌是吧?
你语文底子不错,有兴趣可以多看看课外书。”
我点点头,心里涌起一股久违的暖流。
这是多少年来,第一次有人肯定我。
回到家已经八点半。
徐母坐在客厅里,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
“还知道回来?”
她尖声质问,“饭也不做,你想饿死我们?”
“对不起,妈。”
我低着头往厨房走,“我现在就做…不用了!”
徐母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我们徐家供不起你这尊大佛!
志远去应酬了,我吃的剩饭!”
她甩开我,气冲冲地回了卧室。
我默默走进厨房,发现锅里真的只剩下一点菜汤和半碗冷饭。
我蹲在地上,就着菜汤把冷饭咽下去,眼泪砸进碗里。
但奇怪的是,我心里并不像以前那样绝望。
笔记本里又多了新的一页:“5月20日,周五,第一次上补习班。
周老师说我有基础,建议多看书。
在图书馆借了《朱自清散文集》。”
第二天是周六,我起了个大早,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又做了丰盛的早餐。
徐母脸色稍霁,没再提昨晚的事。
下午,徐志远突然说要带我买衣服。
我受宠若惊,直到看见他眼中算计的光芒——是为了下周李行长的寿宴。
百货商场里,徐志远不耐烦地等我试衣服。
最后选了件墨绿色的连衣裙,价格标签上的数字让我咋舌——相当于我两个月工资。
“就这件吧。”
徐志远对售货员说,然后转向我,“寿宴上别乱说话,有人问起就说我们感情很好。”
我点点头,心里明白他是在为离婚做铺垫——一个“感情很好“的妻子突然同意离婚,才不会引人非议。
回家路上,经过县图书馆时,我鼓起勇气:“志远,我能去借本书吗?
就十分钟…”他皱眉看了看表:“快点。”
图书馆里,我在书架间穿梭,像饥饿的人闯进面包店。
最后选了《现代汉语词典》和《唐诗三百首》,借期两周。
徐志远看到我借的书,嗤笑一声:“装什么文化人?”
我没说话,只是把书紧紧抱在胸前。
这两本书
了,显然没想到我会顶嘴。
徐志远脸色铁青,突然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腕:“把举报材料交出来!
谁给你的?
是不是那个刘寡妇?”
“放开我!”
我奋力挣扎,“材料不止一份,你销毁也没用!”
“反了你了!”
徐母抄起鸡毛掸子朝我打来,我侧身躲开,却被徐志远拽住头发。
疼痛让我眼前发黑,但心里却异常清明。
这就是我忍气吞声两年的“家“,这就是我所谓的“丈夫“。
“离婚吧。”
我咬着牙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自由。”
徐志远松开手,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你...你说什么?”
“离婚。”
我重复道,声音出奇地平静,“明天就去民政局。”
徐母尖叫起来:“想得美!
离婚?
门都没有!
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她又要冲上来,被徐志远拦住。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突然笑了:“好啊,离婚。
但你得写保证书,承认举报信是诬告。”
“不可能。”
我直视他的眼睛,“那些都是事实。”
“那你就别想走出这个家门!”
徐志远怒吼,“我看你怎么去上大学!”
那天晚上,我等他们睡着后,悄悄收拾了一个小行李箱。
几件换洗衣服,洗漱用品,成人高考的复习资料,还有那本《女性觉醒》的小册子。
其他东西,包括徐家给我买的所有衣物,我一样都没拿。
天蒙蒙亮时,我留下了一封简短的信和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轻轻带上门,永远离开了这个牢笼。
张老师家住在县城东边的教师小区。
她老伴王校长退休前是县一中的校长,对我很热情。
“住多久都行,“王校长笑呵呵地说,“正好陪我们说说话。”
九月开学前,我在纺织厂办了离职手续。
刘姐和几个要好的女工凑钱给我买了套新衣服和一双皮鞋。
“大学生了,得穿体面点。”
刘姐红着眼睛说,“常写信回来。”
1992年9月10日,我站在省师范学院的校门前,仰头看着烫金的校名。
阳光透过梧桐树叶的缝隙洒在我脸上,温暖而明亮。
校园比我想象中还要大。
我拖着行李箱,跟着指示牌找到文学院的报到处。
排队的新生大多十八九岁,看到我时都露出好奇的目光。
“姓名?”
报到处的工作人员头也不抬地问。
“林福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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