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岁教授？
姐，豪宅养老了解一下！”
“别酸，爱情不分年龄，真心比钻戒值钱。”
“35岁还挑三拣四，活该单身到老！”
晓曼咬唇，手指悬在键盘上，想反击却又删了字。
她不是没见过键盘侠，可这些话像针，扎得她心口隐隐作痛。
顾长明的短信还躺在对话框：“林小姐，明天老年合唱团有演出，我想邀你来看。
没别的意思，只想让你看看我的生活。”
她想起那杯无糖美式，那本《海边的卡夫卡》，还有他眼角的笑纹，像老树年轮，藏着故事。
她叹了口气，回了个“好”。
家庭饭桌“晓曼，你到底怎么想的？
35岁了，还跟个小姑娘似的挑三拣四！”
母亲端着红烧鱼，语气像刀切豆腐，软里带硬。
饭桌上，热气腾腾的菜没掩住空气里的火药味。
晓曼低头扒饭，筷子在碗里戳出闷响。
“妈，我没挑，我只是……”晓曼顿住，顾长明的脸在她脑海闪过。
她怎么说？
说自己对一个65岁的男人动了心？
连她自己都不信。
“只是什么？
那个顾教授，条件多好！
退休金2万，儿女不拖累，长得也斯文！”
母亲放下筷子，眼睛瞪得像要冒火，“你再不嫁，邻居都笑话我！
说你是我养的‘剩女’！”
“剩女”两个字像巴掌，扇得晓曼脸颊发烫。
她猛地抬头：“妈，我不是非得嫁人才能活！
他65岁，65！
您让我嫁个能当我爸的人？”
母亲愣了，嘴唇哆嗦：“晓曼，你翅膀硬了，连妈的话都不听？
不嫁也行，明天别回这个家！”
晓曼攥紧拳头，起身摔门而出。
夜风吹乱她的发，她站在小区门口，点开顾长明的短信，盯着那句“只想让你看看我的生活”。
她咬牙，回拨过去：“顾教授，明天合唱团，我去。”
老年合唱团演出厅周六下午，徐汇区文化中心的小礼堂挤满了银发观众，空气里飘着茉莉花茶的香。
晓曼坐在后排，黑色毛衣低调得像不想被发现。
她盯着台上，顾长明穿着白色衬衫，站在合唱团中央，领唱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
他的嗓音低沉，带着岁月的厚重，像老唱片，温暖又抓心。
“晓曼，来了？”
演出结束，顾长明走下台，手里还拿着一瓶矿泉水，递给她，“怕你口渴。”
晓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