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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病娇侯爷的金丝雀黑化了沈兰辞广阳侯结局+番外

安辰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立刻切换成甜腻模式,起身行礼,“今日怎么有空来看兰辞?”傅寒生挥挥手示意小翠退下,然后走到我面前,目光落在我散开的头发上:“怎么还没梳好头?”“小翠手笨嘛~”我撇撇嘴,“要是侯爷帮我梳就好了~”我本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傅寒生竟然真的拿起了梳子。我僵在原地,从铜镜里看着他修长的手指穿过我的发丝,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听说你要去江南了?”我试探地问。傅寒生的手顿了一下:“嗯。”“去多久啊?”“一个月。”“这么久啊…”我故意拖长音调,装出失落的样子,“那兰辞要想死侯爷了~”傅寒生从镜子里看着我,眼神深邃:“你会想我?”“当然啦!”我转身抓住他的袖子,“侯爷不在,谁陪兰辞说话?谁听兰辞念诗?谁吃兰辞做的点心?”傅寒生的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点...

主角:沈兰辞广阳侯   更新:2025-05-09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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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兰辞广阳侯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病娇侯爷的金丝雀黑化了沈兰辞广阳侯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安辰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立刻切换成甜腻模式,起身行礼,“今日怎么有空来看兰辞?”傅寒生挥挥手示意小翠退下,然后走到我面前,目光落在我散开的头发上:“怎么还没梳好头?”“小翠手笨嘛~”我撇撇嘴,“要是侯爷帮我梳就好了~”我本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傅寒生竟然真的拿起了梳子。我僵在原地,从铜镜里看着他修长的手指穿过我的发丝,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听说你要去江南了?”我试探地问。傅寒生的手顿了一下:“嗯。”“去多久啊?”“一个月。”“这么久啊…”我故意拖长音调,装出失落的样子,“那兰辞要想死侯爷了~”傅寒生从镜子里看着我,眼神深邃:“你会想我?”“当然啦!”我转身抓住他的袖子,“侯爷不在,谁陪兰辞说话?谁听兰辞念诗?谁吃兰辞做的点心?”傅寒生的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点...

《重生后,病娇侯爷的金丝雀黑化了沈兰辞广阳侯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立刻切换成甜腻模式,起身行礼,“今日怎么有空来看兰辞?”

傅寒生挥挥手示意小翠退下,然后走到我面前,目光落在我散开的头发上:“怎么还没梳好头?”

“小翠手笨嘛~”我撇撇嘴,“要是侯爷帮我梳就好了~”我本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傅寒生竟然真的拿起了梳子。

我僵在原地,从铜镜里看着他修长的手指穿过我的发丝,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听说你要去江南了?”

我试探地问。

傅寒生的手顿了一下:“嗯。”

“去多久啊?”

“一个月。”

“这么久啊…”我故意拖长音调,装出失落的样子,“那兰辞要想死侯爷了~”傅寒生从镜子里看着我,眼神深邃:“你会想我?”

“当然啦!”

我转身抓住他的袖子,“侯爷不在,谁陪兰辞说话?

谁听兰辞念诗?

谁吃兰辞做的点心?”

傅寒生的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点心?

你是指那些能毒死人的佳肴?”

“侯爷!”

我佯装生气地捶他胸口,“您取笑我!”

傅寒生捉住我的手腕,突然正色道:“我离府期间,你老实待在金丝阁,不要乱跑。”

我心头一紧,但面上不显:“那多闷啊~侯爷~让我在府里走走嘛~我保证不惹事!”

“不行。”

傅寒生态度坚决。

我嘟起嘴,眼睛一转,突然有了主意:“那...侯爷教我骑马吧!

这样您不在的时候,我就可以自己骑马解闷了!”

傅寒生挑眉:“骑马?”

“是啊!”

我兴奋地说,“我看侯爷骑在马上可威风了!

我也想学!”

我故意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这招对傅寒生特别管用。

果然,他的表情松动了几分。

“骑马很危险。”

他说,但语气已经不那么坚决了。

“有侯爷在,怕什么?”

我趁机撒娇,“您这么厉害,一定能教好我的~”傅寒生沉默了片刻,终于点头:“明日清晨,马场见。”

我欢呼一声,扑上去抱住他的腰:“侯爷最好了!”

傅寒生身体一僵,但没有推开我。

我靠在他胸前,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一丝墨香,莫名地令人安心。

不对,我在想什么?

我赶紧松开手,暗骂自己入戏太深。

这只是计划的一部分,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而已!

傅寒生离开后,我立刻行动起来。

首先,我需
是谁?

是沈家的孤女?

是傅寒生的囚鸟?

还是...一个连自己都看不清的糊涂虫?

“沈家...沈明远是你什么人?”

傅寒生突然问。

我如遭雷击。

沈明远,我父亲的名字。

“你...你怎么…”我语无伦次。

傅寒生松开我,将信放回抽屉:“我早该想到的。

同样的姓氏,相似的眉眼…侯爷认识家父?”

我小心翼翼地问。

傅寒生摇头:“未曾谋面。

但五年前那桩案子,我一直觉得蹊跷。”

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家父是冤枉的!

他从未通敌叛国!

是林崇德那个老贼…”傅寒生突然捂住我的嘴:“小声点!

隔墙有耳。”

我咬住下唇,强忍泪水。

傅寒生叹了口气,拉着我在椅子上坐下。

“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问。

“昨天...看到奏折上的名字…”我低声回答,“但没想到侯爷也在查这件事。”

傅寒生沉默片刻:“我查林崇德不是一天两天了。

沈家一案只是其中一环。”

“为什么?”

我不解,“侯爷与林贼有何过节?”

傅寒生的眼神变得深邃:“朝廷之事,你不必知道太多。

只需记住,离林崇德远点。”

“侯爷!”

我激动地抓住他的手臂,“家父含冤而死,我怎能袖手旁观?”

傅寒生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你想报仇?”

“日思夜想。”

我咬牙切齿。

傅寒生伸手抚过我的脸颊,擦去未干的泪水:“活着比报仇更重要。”

“侯爷不懂…”我摇头。

“我懂。”

傅寒生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温柔,“正因为我懂,才不能让你去送死。”

我愣住了。

傅寒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也曾失去过重要的人吗?

“侯爷…好了。”

傅寒生站起身,恢复了往日的冷峻,“今天的事到此为止。

记住,对任何人——包括赵嬷嬷——都不要提起。”

我点点头,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傅寒生竟然一直在暗中调查我家的案子,这是巧合还是...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浮现在脑海:前世傅寒生囚禁我,会不会是为了...保护我?

这个想法太过震撼,以至于我整晚都心神不宁。

傅寒生似乎也有心事,晚饭时一言不发,饭后直接去了书房。

深夜,我辗转难眠,决定去书房找傅寒生问个清楚。

刚走到门
生摇摇头,但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晚膳后,傅寒生罕见地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在窗边看起了书。

我趁机蹭过去,靠在他肩上。

“侯爷,您走了我会想您的~”我小声说。

傅寒生翻书的手顿了一下:“真的?”

“当然!”

我抬头看他,“侯爷会想我吗?”

傅寒生没有回答,但耳根微微泛红。

我偷笑,这男人害羞的样子真可爱。

等等,可爱?

我用指甲掐了掐手心。

沈兰辞,清醒一点!

这都是演戏!

夜深了,傅寒生起身要走。

我不知哪来的冲动,突然拉住他的袖子:“侯爷...今晚能留下来吗?”

傅寒生猛地转身,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就...就陪我说说话…”我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您明天就要走了…”长久的沉默后,傅寒生坐回了床边:“睡吧,我在这。”

我乖乖躺下,傅寒生则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继续看他的书。

烛光下,他的侧脸棱角分明,长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侯爷…”我迷迷糊糊地唤道。

“嗯?”

“您一定要平安回来…”傅寒生放下书,轻轻拂开我额前的碎发:“睡吧。”

半梦半醒间,我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被插入了发间。

我伸手一摸,是一支发簪。

“这是…”我挣扎着睁开眼。

“给你的。”

傅寒生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不在的时候...戴着它。”

我取下簪子,借着烛光打量。

这是一支银簪,簪头是一朵精致的兰花,花蕊处嵌着一颗小小的珍珠,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

“真漂亮…”我喃喃道。

傅寒生接过簪子,亲自为我重新簪上:“等我回来。”

简单的四个字,却让我的心猛地一颤。

等我回来...这是承诺吗?

还是命令?

“侯爷…”我鼻子突然一酸。

傅寒生用手指轻轻按住我的唇:“睡吧。”

不知何时,我沉沉睡去。

梦里,我似乎感觉到一个轻柔的吻落在额头,还有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第二天一早,我被号角声惊醒。

傅寒生已经整装待发,一身戎装英气逼人。

“侯爷!”

我跳下床,连鞋都顾不上穿,“您要走了?”

傅寒生转身,看到我赤脚站在地上,眉头一皱:“回去穿鞋。”

我固执地站在原地:“侯爷一定要早点回来…”傅寒
“。

生活平静而充实。

傅寒生每晚还是会检查门锁,但不再是因为怕我逃跑,而是成了我们之间的小情趣——他会假装严肃地检查每一扇门窗,而我则会从背后抱住他,用亲吻安抚他内心深处的不安。

这是我们独特的爱的语言,诉说着两世的执念与珍惜。

又是一个宁静的夜晚,我们坐在院子里赏月。

傅寒生突然开口:“后悔吗?”

“后悔什么?”

“放弃侯府的荣华富贵,跟着我过这种平淡日子。”

我笑着摇头:“侯爷呢?

后悔为我放弃权势吗?”

傅寒生没有回答,只是将我搂得更紧。

月光下,我们的影子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这就是重生给我的礼物——不是改变过去的能力,而是珍惜当下的觉悟,和与所爱之人共度余生的勇气。

[全文完]
挑眉,“还是说...你更想去大牢?”

“不...兰辞愿意。”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谢侯爷宽恕。”

傅寒生盯着我看了许久,突然伸手抚上我的脸颊:“沈兰辞,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如果再敢逃跑…”他没有说完,但眼神中的寒意已经说明一切。

我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傅寒生收回手,转身离去。

门被重重关上,落锁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我瘫坐在床上,这才发现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刚才的对峙消耗了我太多精力。

傅寒生到底相信了我的谎言吗?

还是说...他只是在配合我的表演?

无论如何,我必须尽快再次逃跑。

这一次,我会更加小心,绝不会再被找到。

次日清晨,一个陌生的侍女送来了洗漱用品和早餐。

她约莫三十岁左右,面容严肃,一言不发。

“这位姐姐怎么称呼?”

我试探地问。

“奴婢姓赵,姑娘唤我赵嬷嬷即可。”

她语气平板,“侯爷命我伺候姑娘起居。”

“赵嬷嬷…”我甜甜地唤道,“侯爷什么时候再来呀?”

赵嬷嬷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侯爷公务繁忙,来时会提前通知。”

碰了个软钉子,我也不气馁,继续套近乎:“这别院好安静啊,平时都有谁住这儿?”

“只有几个下人看守。”

赵嬷嬷简短回答,然后退到一旁,明显不想多谈。

我识趣地闭嘴,开始吃早餐。

粥是温的,小菜也还算可口,但比起侯府的精致餐食差远了。

看来外室的待遇确实不怎么样。

吃完饭,我试探着问:“我能去院子里走走吗?”

“侯爷有令,姑娘只能在房内活动。”

赵嬷嬷面无表情地说。

我皱眉:“整天关在房里,闷也闷死了。”

赵嬷嬷不为所动:“姑娘若无聊,可以绣花或者读书。

侯爷命人送了些书来。”

她指了指墙角的一个小书箱。

我走过去翻了翻,大多是些女则女训之类的正经书,只有一本诗集还算有趣。

“侯爷还真是...体贴啊。”

我干笑两声。

赵嬷嬷没有接话,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像个没有感情的监视器。

接下来的几天,我被困在这个小小的厢房里,除了赵嬷嬷,几乎见不到其他人。

傅寒生也没有露面,仿佛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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