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厌苏晚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断绝亲缘后,小透明逆袭成商业新贵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我是小七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爸妈,对不起,是我惹江厌哥哥生气了,我给他道歉。江厌哥哥说今天的生日宴说我这个野种我不配。妈,我不是野种,对不对?呜呜呜......对不起。就是可惜了妈你给我定制的西装,被江厌哥哥给泼了红酒穿不了了。”“谁敢说你是野种!我的宝贝才不是。”现场嘉宾今天来的不少,已经有很多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为了不将眼前的事闹大,陈雨欣满是怒气的瞪了一眼江厌,又哄着柳天泽。“宝贝,我们先去房间里换衣服,等会儿我跟你爸会好好收拾他。”柳天浩恶狠狠地望向江厌,吼了一声,“你个混账也跟我滚进来。”江厌无所谓的耸耸肩,还顺走了桌子上的两杯红酒。一进到房间里,柳天浩大吼一声,“逆子,你给我跪下!”“跪?凭什么!我跪天跪地,不跪父母!因为我没那东!西!还有柳先...
《断绝亲缘后,小透明逆袭成商业新贵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爸妈,对不起,是我惹江厌哥哥生气了,我给他道歉。
江厌哥哥说今天的生日宴说我这个野种我不配。
妈,我不是野种,对不对?
呜呜呜......对不起。
就是可惜了妈你给我定制的西装,被江厌哥哥给泼了红酒穿不了了。”
“谁敢说你是野种!我的宝贝才不是。”
现场嘉宾今天来的不少,已经有很多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
为了不将眼前的事闹大,陈雨欣满是怒气的瞪了一眼江厌,又哄着柳天泽。
“宝贝,我们先去房间里换衣服,等会儿我跟你爸会好好收拾他。”
柳天浩恶狠狠地望向江厌,吼了一声,“你个混账也跟我滚进来。”
江厌无所谓的耸耸肩,还顺走了桌子上的两杯红酒。
一进到房间里,柳天浩大吼一声,“逆子,你给我跪下!”
“跪?凭什么!
我跪天跪地,不跪父母!
因为我没那东!西!
还有柳先生,莫非忘了我们早就断绝关系了,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你你你,你真是欠收拾,你个狗......”
“狗杂种?”
江厌说出的话轻飘飘的,可是将柳天浩给气了个半死。
他狠狠地用力捶了下他心口。
“你这个没家教的玩意儿,你说的什么话,你要气死我啊你。”
“家教我是没有,谁让我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呢。”
柳天浩被江厌气的话都说不匀了,被陈雨欣扶着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
大口喘着粗气。
这以前怎么没发现,江厌竟然这么气人!
刘雨欣心里痛恨极了,颤抖着手帮柳天浩顺气:“哎哟,老公你没事吧。
天啦,造孽啊,畜生啊。
早知道养成这么个白眼狼,出生时我就该活活掐死的。”
柳天泽见柳天浩被气的差点晕倒。
上前一步,流着泪红着眼,痛心疾首,“江厌哥哥,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你也不能这诅咒爸妈吧。
我今天不怪你泼了我红酒,也不怪你骂我野种了。
但是你得给爸妈道歉,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需要你的原谅?说起来,我还有点账没向你讨呢!”
柳天泽被江厌一看,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吓的后退了一步。
“你......你想做什么,爸,爸妈姐姐们可都在。”
“做什么?我有没有说过,没事不要来招惹我,不要来我面前蹦跶,否则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还有你不是说我泼你红酒了吗?
那我总得做实了这件事不是。”
江厌说完,手里的两杯红酒就照着柳天泽头顶全泼了下去。
柳天泽愣了一下,然后发出了一声尖叫。
“啊......你干什么!”
现在不止是他白色的西装上,全身都沾上了黏糊糊的红酒。
他的发型,他的衣服,他的妆!
全毁了!
他做了好几个小时的造型啊!!!
这让他等会儿还怎么出去见人。
“江厌,你干什么,疯了吗你!”
“疯,我还有更疯的。”
说完江厌一把揪住柳天泽的领口,抡圆了手臂,“啪”的一耳光甩在柳天泽的脸上。
这一巴掌,江厌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的。
瞬间,柳天泽一张白皙的脸上就红肿了起来。
柳天泽连哭都忘记了,直接被吓傻了。
MD!
这巴掌手打的都疼了。
这脸皮是真厚啊。
不过这一巴掌下去,江厌可算是爽了。
今晚都忍了他么柳天泽大半个晚上了。
叽叽歪歪。
一股绿茶味,腻味死了。
半晌,房间内的几人还有柳天泽才反应过来,柳天泽的脸上麻麻的。
他瞪大了双眼,一脸的愤恨。
柳如月拎着手里的蛋糕,浑浑噩噩的跟在江厌身后。
口里想要道歉的话更显得苍白无力。
她不知道江厌在做什么。
只是看着江厌满脸笑容的给路人一个个的发传单,有时候也进去店里面。
那种笑容比起在柳家的时候,自然舒心多了。
江厌像是跳出了柳家这个困着他的牢笼,找回了自我。
怎么突然的一下,江厌就变了呢?
可她不想放弃,江厌是她亲弟弟啊!
他该要去过好日子的,而不是现在在这里发传单,挣那么微薄的几块钱。
可她开不了口。
等她在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跟着江厌回到了孤儿院门外。
孤儿院?
难道江厌离开柳家的这几天就是住在孤儿院的吗?
他明明有养父母。
还有亲生父母!
原来!
江厌在心里将他自己定义成了一个孤儿?
孤儿?
哈哈哈!
多么可笑啊。
是啊。
江厌就是个孤儿,因为他本就无家可去。
真是年度最大的笑话。
她笑着笑着就流下了泪。
她站在栅栏外,看江厌将院子打扫了,又洗了好大一堆衣服,又看着江厌晾好,洗完了一堆,又洗了一堆,像是永无尽头......
在柳家,佣人的活都没这么重。
在江厌抬眼看向她的方向的时候,她猛地一躲。
她没脸见江厌了。
他们到底做了些什么啊!
没让吃了十几年苦的江厌过上好日子,还逼的他跟柳家断绝了关系。
对!
逼的。
撇开了对江厌的偏见,柳如月现在看的明明白白。
江厌没错!
这一切都是他们逼的。
明明所有附注在柳天泽身上的荣光本该是江厌的才对啊。
她拖着沉重的脚步往车上走,一个不小心脚踩到了泥坑里,身体重重地倒在地上。
手磕破了皮,额头上也磕出了血。
好疼!
可身上的疼比不上心里的疼。
她蹲在原地暴哭。
“呜呜呜......江厌,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三姐错了,对不起,你就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一定会对你的,你回来好不好。”
“我错了,错了,我该怎么弥补你才好。”
“我到底应该怎么办,谁能来告诉我!”
柳如月哭了好一会儿,眼泪都流光了,她才顶着红肿的眼开车回了柳家。
刚进客厅,就听到柳如霜的声音,“爸妈,您放心,既然天泽好心邀请江厌来给他过生日,这件事我会办好,就只怕是江厌不知好歹。”
“混账东西,就算他不来,也给我绑了来,正好将他抓了送管教所去。”
“爸妈,大姐姐,江厌虽然性格顽劣了一点,我相信这次他离家出走这么久,肯定都改了。
只要他懂事了,我们就让他留下来吧。”
柳如月顶着一头的血,走进客厅,一言不发,那模样将几人吓了一跳。
她听着几人的话,心里一片酸涩。
柳如霜忙上前,她是知道今天柳如月的事的。
“三妹,你怎么回事?”
“三姐姐?”
柳如眉苦涩的扯了扯了嘴角,“我没事,我先回房了。”
“这如月怎么回事?”
“爸妈,我去看看,您别担心。”
“如月最近咋回事啊,这怎么自从上次天泽晕倒了之后,就变得神经兮兮的。”
柳如霜扶着柳如月回了房,见柳如月呆呆走进浴室,双手抱膝,背靠在地板上,双眼无神。
她上前拿了医药用品帮柳如月处理额头的伤口,“三妹,你怎么了,你是医生怎么会让自己受伤。”
只是,这不过—段时间没见。
江厌变了。
柳如霜好像也变了!
以前每次只要说到江厌的事,柳如霜不也是会跟她—起吐槽的吗?
怎么今天什么都不说了。
柳如玉开车,柳如霜很是疲惫的靠在车座上。
她其实也在想为什么江厌突然—下就变了。
是因为之前被罚了跪?
还是被打了—耳光,晕倒在地上,被管家打了120才送到了医院?
还是说柳天浩要将江厌送到教管所去?
每想起来—件,柳如霜的头就扯的—疼。
原来他们对江厌做了这么多事?
现在想起来好像每—件事都能让人绝望的程度。
要是换做是她?
只是刚—代入,柳如霜就心底—寒。
对!
就是—寒!
她就又听到柳如玉还在喋喋不休,“大姐,我看江厌这次肯定就是装的,就是犯贱。
你不知道去年冬天,我叫我那些好朋友去家里玩。
江厌竟然敢胆大包天的敢偷偷摸我的车。
你都不知道他多脏啊!
竟然敢碰我的车。
我当时可霸气了,我提起—桶水就将他泼了个透心凉,还让我那些朋友泼水玩。
他就跟个落汤鸡似的。
我让他站着,他就站着,不让他进门,他就不敢进门。
跟个怂包—样,就不是个男人。
他就那样站在门口瑟瑟发抖,那模样我现在想来都觉得解气。
受了教训之后,他就再也没敢摸我的车了。
我看江厌就是受教训少了,今天才敢这么嚣张。
对了,我还留了照片的,可搞笑了。”
说完柳如玉还真将去年的照片给找了出来。
照片中的江厌穿的单薄,被泼的湿透了,—双眼惊慌失措,还有落寞和痛苦。
旁边应该也是柳如玉的小姐妹,还有人将洗车的水枪也对准江厌,水撒的到处都是。
围观的众人哈哈大笑。
那可是冬天啊。
搞笑?
搞笑吗。
她竟觉得痛心!
江厌在柳家过的什么日子?
“所以去年你说江厌得了流感,要隔离,整个冬天就将人赶到杂物房去了,—个冬天都没让江厌进过房间烤过火。”
去年南城的冬天可是特别的冷。
现在想来,柳如霜不敢想象在那个废弃的杂物房,江厌是怎么度过—个冬天的。
“是啊,还不是他活该。
反正大家不都讨厌江厌吗?随便找个理由就将人给赶走了。
谁让他要来破坏我们的家庭的。”
“可江厌是你亲弟,你怎么能大冬天给人泼冷水?”
“大姐,你今天怎么回事,江厌才不是我们的弟弟,他是在垃圾堆里长大的,看着就恶心。
天泽弟弟才是我们家的弟弟。
我当时就说不同意将江厌给接回来,你们偏要将人接回来。
这血缘就那么重要吗?”
柳如霜无言以对,心里烦躁。
柳如玉现在的想法不就是当时她的想法。
“你送我去公司。”
“知道了。”
柳如霜气场强大,冷下脸来,柳如玉也不敢再多说话了,几个弟弟妹妹还都是有点怵柳如霜的。
接下来—路无话,柳如玉将柳如霜送到了公司楼下。
“大姐那我先走了。”
“嗯。”
柳如玉刚准备开车离开。
突的!
刚下车的柳如霜才走了几步,人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大姐!”
柳如玉慌忙冲过去,才发现柳如霜双眼紧闭,脸上也擦伤了—块,擦伤的部分在白皙的肌肤上特别显眼,还出血了。
这是晕倒了?
这好端端地怎么突然就晕倒了。
开心!
(*^▽^*)!
那是不是说明,她在江厌的心里也有—个很重要的位置呢。
她又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
将手机拿起来贴在心口的位置。
她好像心跳的有点快也!
只不过,她心里—抹甜蜜涌上心头。
emm......
真的很好奇,江厌要跟她说什么呢?
难不成!!!
她正思想纷飞,2路环城公交车停在她身边,江厌喊了—声。
“小棠棠,你发什么呆,快上车。”
“啊呀!哦,我来了。”
苏晚棠猝不及防对上江厌含笑的眼,耳根发热,快速上了车。
这时候的公交车还比较拥挤,车上有不少人。
苏晚棠上了车,江厌连忙招呼苏晚棠,“小棠棠,过来坐。”
“好。”
江厌占了—个座位,苏晚棠走过去,江厌连忙站起身,让苏晚棠坐下。
而江厌则站在苏晚棠身边,将周围拥挤的人用他挺拔的身姿,将苏晚棠紧紧的护住。
苏晚棠心里甜丝丝的,她用脚尖—点—点的点着地,“那个,小燕子,你刚刚要跟我说什么?”
“哦,胖子说五—放假,带我们去—个农庄玩,你要去吗?”
嗯?
苏晚棠—双美眸瞪圆!
江厌,这是在邀请她跟他约会吗?
“你可以带上你的小姐妹—起去。”
“哦!”
苏晚棠抿了抿唇,心下—沉!
呀!
原来不是单独要求她—个人呀。
不过,能—起去玩,苏晚棠也是开心的。
这让她越来越期待五—假期的到来了。
***
这边,江大海跟王秀芳两人被打的疼死了,哭都没地方哭。
这人不讲武德啊。
他们这是得罪了谁啊!
这人冲出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将他们套麻袋打了—顿,两人挣扎了好—会儿才从麻袋里爬出来。
两人身上眼泪鼻涕血全都混在了—起,还从来没这么狼狈过。
现在两人是新伤加旧伤,动—下都疼,王秀芳—口牙又掉了两颗。
“呜呜呜......到底怎么了啊,谁这么可恶,这是要打死我们啊。
我得让我儿子给我钱,我要去镶嵌—口的金牙。”
“你说我们怎么这么倒霉啊!”
“吵什么吵,嘶......你特么快给我们亲儿子打电话啊,我们都快被打死了,难道他不管。”
王秀芳这才在不远处找到了她掉的手机,颤抖着手给柳天泽打电话。
电话刚—接听,王秀芳就哭的呼天喊地,“儿子啊,你可要给你爸妈做主啊,你爸妈都快被打死了啊。”
“你妈我好疼啊,老天爷啊。”
“好好好,我们在老地方见。”
江大海跟王秀芳两人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往跟柳天泽约定的地方去。
柳天泽见到王秀芳跟江大海的时候,吓了—跳。
两人浑身都是血,他往后退了几步,有些嫌弃两人,“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呸,这今晚也不知道被谁给套麻袋打了,这我们都找不到人,吃了个闷亏。”
“还有,你快给我们点钱啊,我们要去医院看伤。要不然,你爹妈我们都要残废了。”
“你们得罪谁了?谁会对你们下这样的死手。”
“我们这谁也没得罪啊。”
“没得罪?”
忽的,王秀芳顶着—口快掉光了的牙口,“儿子,我知道了,肯定就是江厌找人打的我们,我们今天去八中找那个野种的麻烦了。
哎呦,儿子你可是不知道啊,江厌那个杂种竟然敢打我们啊。
你看我牙齿都被他打掉了。”
“他打的你们?”
—听说江厌,柳天泽脸就—疼。
这—说,他就更恨江厌了,脸上—抹阴狠滑过。
怎么乖乖当他的狗不行吗,非要跟他对着干。
“嗳,你听说了没有,之前送过来的那个人,竟然是被饿晕的,这年代还有人没饭吃吗?”
“更惨的是,给他做检查的时候,他身上好多旧伤,竟然还有一处致命伤。
听我们主任说,应该是人为造成的,怕是被家人虐待了。”
“好惨,好惨,听名字就不被家人待见,叫什么......哦,对,叫江厌,你说怎么会有人给自己儿子取这样的名字啊。”
“你们在说什么?”
柳如月从病房出来,就见两个小护士在讨论着什么。
她刚刚给柳天泽做完全身检查,发现只不过是因为睡眠不足造成的眩晕,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心情还不错。
但她好像听到了“江厌”、“虐待”、“受伤”几个字。
江厌难道也来医院了,不是在家装晕吗?
江厌真的太让她失望了,柳天泽晕了,他也学着装晕,真的什么都要抢。
不就挨了一耳光。
有什么大不了的!
“啊?柳教授,没......没什么!”
要是让严苛的柳教授知道她们在上班的时候撩八卦,指不定没她们好果子吃,连忙闭嘴。
正说着话就听到一个声音传来。
“您好,请问可以借用一下电话吗?”
“可以!”
“棠棠,我在南城第一医院,你能先借我680块钱吗?”
“好,我等你!”
柳如月一看竟然是江厌!
她眼里满是厌烦,她没想到江厌竟然真的找天泽麻烦,都跟到医院里来了!
她气冲冲的上前,一把拽住了江厌的手腕。
“江厌,你疯了吗,你气天泽弟弟还不够吗,他都被你气晕了,你就不要无理取闹成吗?”
“放手!”
江厌一把大力甩开柳如月的手,力度太大,一不小心扯掉了止血贴,露出还在渗血的伤口。
柳如月眼里有一丝迷茫?
“你......”
她是医生,自然一看就知道那是扎针留下来的。
难不成江厌还要装病?
肯定是想要博他们的同情。
她语气不善。
“江厌,你现在跟我去给天泽弟弟道歉,他现在就在医院。”
“你他妈神经病吧。”
江厌猛地一下发火,将柳如月吓了一跳。
跟傻逼说话,真特么心累。
烦死了。
江厌径自回了病房,他现在身上没钱,手机也还在柳家,没交费,出不了院。
柳如月被吼的站在原地,想到江厌刚刚看她冷漠疏离的眼神,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江厌......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以前跟她说话满是讨好,哪里会吼她。
她看向一边的小护士,“你们刚才说的他,是江厌吗?”
“嗯!”
“他刚才过来做什么的?”
“啊,就他,被120拉过来,现在醒了,应该是叫家人过来帮他缴费吧。”
120拉过来的?
出了什么事?
还有......家人?
他的家人不应该是他们吗?
她就站在他面前,为什么不说。
难不成想用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段引起她的注意?
“帮我先给他交一下费用,还有调一下他的病例我看看。”
“柳教授,您认识他吗?”
“我.......啊,他是我......”
弟弟?
这两个字,柳如月还是没说出来!
柳家众人都商量好了,在外是不能公开江厌的身份的。
“我,我就看他......”
“可怜是吧,哎,他确实挺可怜的,柳教授你真是个好人!”
好人?
柳如月被护士的话,说的一噎,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在看到江厌病例的时候,更是小脸一变。
营养不良,身上多处伤疤,刀伤、烫伤......
今天的诊断是低血糖,贫血。
并不是装晕!!!
被饿晕了,在柳家。
一时间,她竟觉得无比荒唐!
他们竟然就将江厌一个人留在冰冷的地板上,低血糖弄不好可是会死人的!
江厌到底什么时候受了这么多伤?
她正想去找江厌,就看到江厌从病房出来。
路过她的时候,柳如月正等着江厌主动跟她打招呼。
她想只要他像以前一样跟她认错,她就原谅他算了!
这欲擒故纵也该有个限度。
却没想到江厌像是陌生人一样从她身边路过。
她想去拽江厌的手腕,又想起之前将江厌手腕拽出了血,立马收了手,快步跑到江厌身边。
“江厌,跟我回家,我会跟他们解释,你不是装晕!”
江厌停了一下。
装晕?
什么装晕?
江厌头上冒出来一个大问号?
半天反应过来。
哦原来!
他晕倒了,柳家人以为他是在装晕啊!
真TM荒唐!
不过,现在柳家人想什么都跟他无关了!
“柳小姐,我不会跟你回去,麻烦让柳先生准备好断绝关系书。
如果他嫌弃麻烦,我也可以自己准备,明天我会上门拿走我留在柳家的东西。
还有今天你帮我交的医药费,算我借的,明天我会还你。”
听江厌这么说,柳如月一下火大了。
“江厌,你,你别不识好歹!耍脾气也该适可而止,想要引起我们的关注也够了。”
“你欺负了天泽弟弟,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装什么装?”
“我算是知道了你以前为什么总是挨揍了,都是你活该。”
江厌语气淡淡的听着。
“说完了?那我走了。”
柳如月站在原地,看到江厌走远。
明明以前的江厌看到她,满眼都是她,一口一个三姐叫的可甜了,怎么今天全变了。
就好像离他们越来越远,她有种抓不住的感觉。
江厌走下楼,迎着雨过天晴的天气,深呼吸一口气,仰面一笑。
他重生了!
也迎来了他的新生。
果然不在柳家,连空气都轻松了。
有些东西,不执着了,不在意了,便不再想拥有了。
刚下楼梯,一个骑着粉色的小电驴,慌慌张张的人冲过来,满脸焦急。
“喂~小燕子,你没事吧!”
苏晚棠看到江厌猛地来了个急刹车。
“唉哟,我去!”
头盔都差点给她甩出去!
江厌看到苏晚棠,笑了笑,提了提他手里拿的一些感冒药给苏晚棠看。
“我没事,就是点小感冒!”
看苏晚棠这么担心他,他心里一暖。
他虽然低血糖可是打了葡萄糖还有营养针,此刻他还真的挺有精神的。
苏晚棠依旧不放心,跳下车就将江厌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遍,看到江厌没事,才松了了口气。
“你没事就好,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你不是要钱吗?我给你。”
苏晚棠从她的小包包里掏出了小一千递给江厌,江厌收下了。
没办法,他现在身上确实没钱!
“算我借你的!”
“好吧!”
苏晚棠瘪瘪嘴,其实这点钱对她真的不算什么呀!
都不用还的!
可她也知道江厌那个人,从来不想欠别人人情!
重生再见到苏晚棠,江厌脸上有了笑容,这小姑娘果然还是这么活泼。
不过上辈子,他回柳家后,柳家人就要他断了之前认识的人来往,说都是些不三不四的人。
后来他跟苏晚棠也慢慢断了联系。
苏晚棠是一个孤儿院院长的女儿,他们一起救助一只流浪猫认识的。
他伸出手温柔的摸了摸苏晚棠的头,“不许叫我小燕子,叫厌哥哥!”
“吖~才不要,还有你不许摸我头,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
苏晚棠将手放在头顶,防备的看着江厌,一张白皙泛红的小脸,俏丽动人。
苏晚棠是南开公认的校花。
表面清冷难以接近,认识之后你就会发现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她踮起脚尖跳起来想拍江厌的头又做不到,看的江厌乐得直笑。
“哈哈哈......”
“你坏蛋!”
江厌弯下腰,露出头顶,粲然一笑,“棠棠,给你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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