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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带娃随军:靠美食风靡大院程月弯宋怀生小说

小白卖小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屋里挂钟的时针已经指向六点,岁岁的肚子突然“咕噜”一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脆。程月弯这才意识到,已经到吃晚饭的时候了。她刚要起身,宋怀生已经“唰”地站起来,军装下摆带起一阵风。“等着。”他抓起床头柜上的铝制饭盒,手指在盒盖上敲出轻快的节奏,“我很快就回来。”话音未落,人已经大步流星跨出门槛,军靴踏在走廊水泥地上的声响急促又沉稳。程月弯扒着门框探头,只看见走廊尽头一抹军绿色残影。声控灯随着脚步声次第亮起,像一串被惊起的萤火虫。她转身看见愿愿正趴在窗台上,小鼻子紧贴着玻璃:“妈妈!爸爸跑得比隔壁大黄狗还快!”程月弯有些好笑的摸点了点愿愿的鼻尖。“你呀,怎么能把你爸爸和大黄狗一起来比呢。”约莫十多分钟光景,门外就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宋怀...

主角:程月弯宋怀生   更新:2025-05-13 16: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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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月弯宋怀生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带娃随军:靠美食风靡大院程月弯宋怀生小说》,由网络作家“小白卖小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屋里挂钟的时针已经指向六点,岁岁的肚子突然“咕噜”一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脆。程月弯这才意识到,已经到吃晚饭的时候了。她刚要起身,宋怀生已经“唰”地站起来,军装下摆带起一阵风。“等着。”他抓起床头柜上的铝制饭盒,手指在盒盖上敲出轻快的节奏,“我很快就回来。”话音未落,人已经大步流星跨出门槛,军靴踏在走廊水泥地上的声响急促又沉稳。程月弯扒着门框探头,只看见走廊尽头一抹军绿色残影。声控灯随着脚步声次第亮起,像一串被惊起的萤火虫。她转身看见愿愿正趴在窗台上,小鼻子紧贴着玻璃:“妈妈!爸爸跑得比隔壁大黄狗还快!”程月弯有些好笑的摸点了点愿愿的鼻尖。“你呀,怎么能把你爸爸和大黄狗一起来比呢。”约莫十多分钟光景,门外就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宋怀...

《白月光带娃随军:靠美食风靡大院程月弯宋怀生小说》精彩片段


屋里挂钟的时针已经指向六点,岁岁的肚子突然“咕噜”一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脆。

程月弯这才意识到,已经到吃晚饭的时候了。

她刚要起身,宋怀生已经“唰”地站起来,军装下摆带起一阵风。

“等着。”他抓起床头柜上的铝制饭盒,手指在盒盖上敲出轻快的节奏,“我很快就回来。”

话音未落,人已经大步流星跨出门槛,军靴踏在走廊水泥地上的声响急促又沉稳。

程月弯扒着门框探头,只看见走廊尽头一抹军绿色残影。

声控灯随着脚步声次第亮起,像一串被惊起的萤火虫。

她转身看见愿愿正趴在窗台上,小鼻子紧贴着玻璃:“妈妈!爸爸跑得比隔壁大黄狗还快!”

程月弯有些好笑的摸点了点愿愿的鼻尖。

“你呀,怎么能把你爸爸和大黄狗一起来比呢。”

约莫十多分钟光景,门外就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宋怀生回来时满头是汗,军装领口湿了一圈,怀里抱着摞成小山的饭盒,最顶上还顶着个荷叶包。

他用手肘推开门,带进一股混合着辣椒香和海水味的热风。

“食堂没啥好菜了。”

这边放饭的时间是五点整。

除了轮值的人过来吃,家属院那边不想自个儿做饭的,也会拿着饭盒过来打点饭菜回去。

这个时间点早就没啥好菜了。

他把饭盒一个个摆在桌上,金属碰撞声里混着轻微的喘息,“让小赵现炒的。”

掀开饭盒盖的瞬间,红油和花椒的香气猛地炸开。

最上层饭盒里,红烧肉油亮亮地颤动着,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切成麻将块大小。

第二层辣子鸡丁红彤彤一片,干辣椒里埋着炸得酥脆的鸡块。

最底下是还在滋滋作响的麻婆豆腐,雪白的豆腐块上撒着翠绿的葱花。

程月弯眼睛一亮——全是她爱吃的口味。

她夹了块豆腐,舌尖立刻尝到熟悉的豆瓣酱香,又麻又辣的味道直冲天灵盖。

“爸爸我也要!”岁岁急得直拽宋怀生的皮带。

他这才回神,忙不迭蹲下来给孩子们布菜。军装袖口沾了油渍也顾不上,先给愿愿碗里堆了个小山包。

两个小家伙吃得满脸饭粒,悬空的小腿在桌下晃悠。

岁岁被辣得直吐舌头,小手扇着风“哈哧哈哧”喘气,却还扒着碗不肯放。

愿愿更绝,直接把脸埋进饭碗里,抬头时鼻尖上粘着颗亮晶晶的米粒。

“慢点儿。”宋怀生用拇指抹去愿愿脸上的饭粒。

这大概是他这几年来吃的最慢的一顿饭了。

风卷残云过后,宋怀生利索地收拾碗筷。

程月弯要帮忙,被他用肩膀轻轻顶开:“你去陪岁岁和愿愿玩就好。”

等她哄着两个孩子刷完牙回来,看见宋怀生正从门外搬进来一张铁架折叠床。

“食堂值班室的?”程月弯认出床架上用红漆写的“炊事班03”。

宋怀生“嗯”了一声,正单膝跪地拧紧松动的螺丝。

岁岁光着脚丫跑过去,好奇地戳铁架子。

愿愿则趴在地上研究床腿的滚轮,小脑袋跟着转来转去:“还有轮子呢!可以推着跑!”

宋怀生一把捞起往床底下钻的愿愿,顺势用胡子蹭了蹭孩子脸蛋,扎得小家伙咯咯笑。

屋子里的那张床本是他一个人在睡,算不上宽敞。

若想睡下四个人,还是有些难度的。

而且说实话,他也不确定程月弯是不是能接受......

毕竟到现在为止,这一切还是不可思议的像是一场梦一样。

折叠床的铁架子在宋怀生摆弄下发出“吱呀”轻响。

“这床太小了。”

宋怀生接近一米九的个头,估计连腿都伸不直。

她突然开口,手指无意识绞着毛巾,“大床其实也不是很小,我们挤一挤也是能睡下的。”

宋怀生正弯腰铺床单的动作顿住,后颈晒伤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红,那抹红还弥漫到了耳根。

愿愿突然从被窝里钻出来,光脚丫踩在折叠床上:“爸爸的床会唱歌!”小身子一蹦,铁架子立刻抗议般“嘎吱”作响。

程月弯抿嘴笑了,伸手把捣蛋鬼拎回来:“再闹腾就睡地上。”

孩子冰凉的脚丫贴在她小腿上,激得她轻轻“嘶”了一声。

“打点热水?”宋怀生已经直起身,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脚踝上。

那里还留着白天搬行李时不小心磕碰到的红痕。

不等回答,他已然拎起搪瓷盆往外走,军靴踏地的声响比平时急促三分。

回来时,程月弯正给两个孩子讲故事。

月光透过蓝格子窗帘,在她垂落的发丝上流淌。宋怀生蹲下身,将搪瓷盆轻轻放在她脚边。

“烫不烫?”他手掌虚虚拢着她脚踝,虎口的茧子蹭到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程月弯摇头,却见他忽然从兜里掏出个小铁盒,挖了块蛤蜊油抹在她磨红的部位。

岁岁突然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爸爸给妈妈擦香香!”

愿愿立刻有样学样地伸出小脚丫:“我也要!”

宋怀生耳根发烫,粗粝的掌心沾着蛤蜊油,从程月弯的脚踝慢慢揉到足弓。

她脚趾无意识地蜷起,蹭过他手腕突起的骨节。

两个孩子闹腾着也要抹,倒冲散了方才那点旖旎。

夜深了,两个孩子终于睡熟。

两个孩子睡觉不踏实,得睡在里头。

程月弯躺在外侧,听着宋怀生轻手轻脚关灯、脱军装的窸窣声。

弹簧床垫微微下陷,带着海风气息的热度隔着被子传来。

“睡了吗?”他声音压得极低。

程月弯没应声,假装睡着。

黑暗中感觉有温热的气息靠近,宋怀生小心翼翼地给她掖被角,手指在碰到她散落的发丝时顿了顿。

停留的时间长得过分,最后只是极轻地将那缕头发拨到她耳后。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见宋怀生悬在半空的手。

他静静凝视着妻子孩子的睡颜,最终只是将手轻轻搭在被子边缘,离程月弯露在外的指尖仅有一寸之遥。

程月弯在黑暗中悄悄弯起嘴角。

她装作翻身,手指“不经意”地划过他粗糙的掌心,听到身旁人骤然屏住的呼吸。

装睡的大人旁边,两个孩子正发出小猫般的呼噜声。


程月弯又指了指筐里的蛏子:“这个吐干净沙,爆炒一下,又嫩又鲜。还有这鲍鱼,炖个汤,滋补得很。”

周围人还在指指点点,可程月弯却毫不在意,反而心情颇好地哼起了小曲儿。

老渔民手脚麻利地把海鲜装好,乐呵呵地推着小车跟在她身后,准备送货上门。

江安心看着程月弯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嫂子,好像真的有点厉害......

放好海鲜后,程月弯又让江安心带着她去市集那边买了些葱姜等这些配料。

调味的宿舍里都有,有时候执勤晚了饭堂没菜,宋怀生也会自己下个面条吃吃。

不过江安心还是怕程月弯到时候做失败了没饭吃,所以硬要把自个儿抢到的那些鱼和螃蟹分她一半。

程月弯也抵不过这傻姑娘的热情,只好收下,等到时候做好了分点过去就行了。

回到宿舍楼之后,程月弯也是忙不迭的就开始收拾这几样食材。

这个时间点虽然离午饭还早,但是整栋楼里也是有不少家属也开始张罗起中饭来了。

做饭的地方统一在左侧的走廊尽头,锅子什么的也是分好的。

程月弯将竹篓撂在斑驳的水泥台面上时,蛏子壳相撞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岁岁踮着脚扒筐沿,鼻尖几乎要戳进海藻堆里,突然

程月弯是被胭脂香呛清醒的。

冰凉的雪花粘在睫毛上,她恍惚看见自己左手攥着张北上的火车票,右手无名指上的银戒指正泛着冷光。

这枚本该在二十年前典当掉的婚戒,此刻却明晃晃套在指间,衬得她冻红的指尖越发像雪地里的红梅。

“妈妈......”

细若游丝的呼唤穿透风雪。

她踉跄转身,望见不远处供销社斑驳的砖墙下蜷着两个雪团。五岁的岁岁正用单薄的身子护着妹妹愿愿。

妹妹的羊角辫结满冰棱,哥哥的棉鞋破洞里露出冻紫的脚趾。

愿愿怀里抱着个铁皮盒,盖子被砸得坑坑洼洼,却用红头绳系着朵歪扭的蝴蝶结。

记忆如冰锥刺穿太阳穴。

程月弯猛然意识到。

她重生了。

这是二十年前的腊月二十三,她前世抛下孩子们逃往省城的日子。

此刻装着细软的蓝布包袱正在肩头摇晃,里头还塞着从孩子们枕头底摸出的三张粮票。

“妈妈要走了是不是?”岁岁突然开口,早熟的眼睛像两口枯井。

“王奶奶说,山沟沟留不住金凤凰。”

愿愿从哥哥咯吱窝里探出头,脏兮兮的小手举着半块早就冷掉了的烤红薯。

“给妈妈路上吃,我和哥哥晒了三天稻草换的。”

孩子手背的冻疮裂开了,血珠凝在红薯皮上,像雪地里撒了把朱砂。

程月弯的指甲掐进掌心,心里一阵酸,眼眶泛热。

前世她头也不回地踏上绿皮火车,自此之后再也没回来过。

直到十年后在省城撞见偷馒头的岁岁。

少年右手少了三根手指,说是捡废铁时被轧断的;而愿愿拖着条跛腿,据说是在纺织厂当童工的时候不小心被卷进了机器。

见程月弯微怔住,愿愿似乎是觉察到机会。

“妈妈不要走!”

突然扑过来抱住她的腿,滚烫的眼泪渗进裤管。

虽然平日在家里妈妈也不管他们,有时候甚至不给他们饭吃。

但是愿愿和哥哥还是不想成为没有妈妈的野草。

“我以后每天只吃一顿饭,省下来的钱都给妈妈!”

孩子的额头烫得像块炭,程月弯这才发现愿愿在发烧。

“喂!你还上不上车了?”

绿皮火车马上就要开了。

在列车上的乘务员不耐烦的催促道,身上带着股浓郁刺鼻的劣质香水味。

两个孩子也仰着头,眼中带着希冀。

“我们回家!”

她打开包袱系带,从里头拿出两件衣裳给兄妹俩穿上。

虽然有些大,但胜在暖和。

兄妹俩似乎还没从“妈妈不走了”的这么个巨大的惊喜中走出来,一路上都有些飘飘然的。

愿愿的铁皮盒硌在胸口,随着脚步发出哗啦轻响。

今日的太阳格外的亮,也格外的耀眼,照亮盒盖上歪歪扭扭的蜡笔画:三个小人手拉手,中间的女子发梢卷着花儿。

“这是妈妈。”岁岁闷声说,“妹妹说你是画本里的嫦娥。”

程月弯的眼泪砸在铁皮盒上。

前世她不喜宋怀生,连带着对两个孩子也很是厌恶,不管不顾,甚至将他们视为自己这一生的耻辱。

直到生命的尽头,在知晓所有的真相之后,才晓得自己这一生过的有多么的可笑。

程月弯一手抱着愿愿,一手牵着岁岁。

“回家,我们一起回家。”

程月弯抱着愿愿穿过雪地时,乌发与红头绳在风中纠缠,冻红的鼻尖衬得唇色愈发明艳。

粗布棉衣裹不住的腰肢在积雪中摇曳生姿,连路过的行人都看怔了神。

暗叹这哪是山沟里的妇人,分明是年画上走下来的仙姑。

土坯房里飘着一股子霉味,炕席上还摊着半盒没盖严的蛤蜊油。

程月弯把孩子们塞进被窝。

退烧药在刚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吃了,现在倒是不烧了。

简单地给二人梳洗了一番之后,拿起蛤蜊油就往愿愿的手上擦。

孩子的手心全是茧子,根本不像五岁孩童的手。

“妈妈...”愿愿突然抓住她衣袖,

前世宋大富和吴雪成婚之后还改不了偷吃的毛病,被吴雪捉奸在床。

闹得也可大了。

她只不过是将时间线往前移了点,又多加了个人,顺带还换了个地点罢了。

程月弯要去随军的消息并未瞒着村里人。

倒不是她想弄得这么人尽皆知的。

只是怕被有心之人利用,说她过不了苦日子跟野男人跑了罢了。

吴桂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等到她知道的时候,程月弯已经带着两个娃娃坐上去海岛的火车了。

“妈妈,寄信不应该去邮递局吗?为什么刚才我们要去警察局啊。”

岁岁年岁虽然不大,但也还是分辨得清邮递局和警察局的区别的。

他看到妈妈把信件一样的东西塞到了警察局外头的一个箱子里头。

“妈妈是在帮助警察叔叔抓坏人啊。”

当天,一队警察就来到小碗村将宋铁林一家子给押走。

她那天是说不会再计较当初给她下药的事情。

但是宋铁林干过的触碰红线的事情,可不止这一件啊。

至于吴桂花。

徐寡妇和刘寡妇还有宋娇一口咬定是宋大富强迫的她们。

这个年代流氓罪可是重罪。

估计得在里头待上一辈子咯。

还有那宋金宝,一身的“富贵病”......

够吴桂花忙活的了。

程月弯买了三张软卧。

当时售票的那大姐劝她买一张,顶多买两张就够了。

娃娃还小,挤一挤不是什么大事。

哪用得着一人给买一张啊。

但是程月弯坚持当这个“冤大头”,售票员也只能照做了。

卧铺的床不算大,两个娃娃挤着也睡不舒服。

尤其是愿愿,这小丫头睡觉不老实。

东一脚西一脚的,每天醒来都是个“大”字形。

虽然价钱比硬座贵了两倍,但至少这四天能过的舒服些。

第一日刚上火车那会儿,两个小的惊喜的不行,这边摸摸那边看看的,很快就累的睡着了。

太阳东升西落,一日的时间很快就过。

火车隆隆向前,程月弯一手牵着岁岁,一手抱着刚睡醒的愿愿从厕所往回走。

虽然车上有乘务员,但是这个年代的人贩子太猖狂,她实在不放心让岁岁一个人去上厕所,也不放心将愿愿一个人放在车厢里头。

软卧车厢的走廊狭窄,愿愿揉着眼睛往妈妈怀里蹭。

走在前头岁岁却突然停住脚步。

虚掩的门缝里传来粗声粗气的咳嗽声。

程月弯推开门,茉莉香膏的气味早被浓重的旱烟味冲散。

左侧的下铺堆满灰扑扑的蛇皮袋,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正翘着腿坐在岁岁的床位上吞云吐雾,鞋底沾的泥块簌簌落在雪白床单上。

角落里缩着个裹蓝头巾的老太婆,正把发黑的棉被往愿愿的枕头下塞。

“这是我们的位置。”程月弯将孩子护在身后,指尖捏紧车票。

男人斜眼瞥了瞥票根,喉头滚出混着痰的笑。

“大妹子,我老娘腿脚不好,你这铺不用上下床,行个方便呗!”说着竟伸手要拍她肩膀。

程月弯可不当这个冤大头。

她的两张下铺还是动用了点钞能力的嘞。

就是怕岁岁和愿愿摔着。

若不是这一个车厢里头四张床只有两张下铺。

“我带着两个孩子也不方便,你要是要下铺的话去找其他车厢的乘客看看有没有愿意换的。”

“请你们让开。”

谁的钱不是钱啊。

再说了,就他们这般问都不先问一下,直接就把人位置占了的做派,想要她同情心泛滥,不可能!

两人似乎也没想到程月弯看着柔柔弱弱的,说起话来倒是半分情面都不留。

老太婆猛地掀开棉被,她枯枝般的手指戳向程月弯鼻尖,“带着俩拖油瓶还占三张床,资本家做派!”

“铁路规定一人一铺,我们花了钱,自然有权利享受。”

程月弯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

壮汉突然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瞪着程月弯:“少跟老子讲规矩!今天就占你这铺了,怎么着?”

他故意把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

他们昨儿观察了一天了。

这女人一个人带着俩娃儿,身边还没个男人,是最好下手欺负的。

愿愿吓得下意识地往妈妈身后躲了躲。

岁岁却挺起小胸膛:“坏人!这是我们的床!”

“既然您坚持要这个铺位...”她伸手从包里拿出车票,“那不如我们找乘务员评评理?”

程月弯算是看出来了,说什么换铺位,其实他们根本就是想白占一个位置。

壮汉脸色一变,伸手就要抢票。

程月弯早有防备,手腕一翻,顺势用指甲在壮汉手背上留下一道红痕。

壮汉恼羞成怒,抡起拳头就要动手。程月弯身形一闪,顺手抄起桌上的热水瓶。

“哗啦——”

滚烫的热水泼在壮汉脚边,烫得他跳了起来。

“杀人啦!杀人啦!”老太婆尖叫着扑上来要抓程月弯的脸。

程月弯一个侧身,老太婆收势不及,“咚”的一声撞在了车厢墙壁上。

其他人闻声赶来时,看到的是这样一幕:

程月弯优雅地坐在床边,两个孩子安然无恙。

壮汉裤腿湿透,狼狈不堪。

老太婆瘫坐在地上,头巾都歪了。

“打人啦!年轻人欺负我这个老太婆了!”

老太婆突然“哎哟”一声瘫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起来。

“没天理啊!城里人欺负我们乡下老太婆啊!”

她枯瘦的手指死死揪着胸口的衣襟,浑浊的老泪说来就来。

“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就是想找个地方歇歇脚,这闺女就要赶我走啊!”

围观的人群开始骚动。

几个不明就里的旅客对着程月弯指指点点:“这姑娘怎么这样啊...”

“带两个孩子还占三张床,让一张给老人家怎么了?”

程月弯冷笑一声,正要开口。

突然从人群中挤进来一个穿着崭新布拉吉裙子的年轻女人。

程月弯抬眼打量,这姑娘约莫二十出头,烫着时髦的波浪卷,胸前别着某地文工团的徽章。

嗯,这地方听着好像有些耳熟。


炸至蟹壳变红,淀粉壳结成金黄脆皮的时候就可以捞起来了。

倒出多余油,留两勺底油烧热后,下姜蒜片爆出焦边,放干辣椒、花椒炒到辣椒变暗红。

加入量少细辣椒面增色增辣,以及一勺剁碎的黑豆豉,保持小火,快速翻炒出混合香气。

接着将炸好的螃蟹倒回锅里,翻炒裹上红油。

沿锅边淋两勺料酒,加生抽三勺、白糖少许、白胡椒粉半勺.....

倒开水没过螃蟹,大火烧开转中火,再盖上锅盖进行焖煮。

海岛的另一边。

陈平安蹲在训练场边的水泥台阶上,手里那个掉了漆的军绿色搪瓷缸冒着热气,劣质茶叶梗在水里打着转,浮浮沉沉的像一群不安分的小鱼。

他眯起眼睛,透过蒸腾的水汽望向训练场中央——宋怀生正带着新兵连操练刺杀动作,作训服后背已经洇出一片深色汗渍,在阳光下泛着盐霜的光泽。

“老陈!”炊事班的张大头一屁股坐过来,迷彩服前襟沾着葱花和油渍,身上还带着食堂的油烟味,活像个移动的调料罐。

他神神秘秘地凑近,嘴里喷出的蒜味熏得陈平安直往后仰:“听说没?宋团家里来人了!”

陈平安手一抖,热水溅在手背上,烫得他“嘶”了一声,手背上立刻泛起一片红:“啥?说清楚点。”

“听说昨儿刚到呢,算算时间,说不定还和你坐的是同一班车子。”张大头压低声音,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活像只偷油的老鼠。

“今早码头上都传遍了,那女的买海鲜跟不要钱似的,专挑那些带壳的破烂买,一筐筐往家搬......听说花了不少钱呢!”

陈平安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火车上遇到的那母子三人,竟然真的是宋团长的妻儿。

他心里顿时涌起两股情绪,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一是替宋怀生高兴。

虽然和程月弯相处不过几日,但他看得真切——那个总把两个孩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女人,绝不是营区里传言的什么“粗鄙泼妇”。

记得在火车上,夜里孩子踢被子,她总能第一时间醒来,轻手轻脚地给孩子们掖好被角。

这样的细心人,怎么可能是不会过日子的?更别提她做的香菇牛肉酱,那滋味......

二是替自己高兴,嘿嘿。

程月弯既然是宋团的媳妇,那自己以后岂不是能经常吃到她做的香菇牛肉酱了?

想到这里,陈平安嘴里已经开始泛口水,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昨晚食堂的馒头就着白开水下咽时,他满脑子都是火车上那香辣开胃的牛肉酱。

那酱里的香菇吸饱了肉汁,咬下去鲜嫩多汁;萝卜丝脆生生的,带着微微的甜味;牛肉粒嚼劲十足,裹着红亮的辣油,拌在饭里能吃三大碗......

正想着,训练场上结束的哨声尖锐地响起。

陈平安抬头一看,宋怀生已经摘下作训帽,大步流星地往宿舍楼方向走去,脚步快得像是要去执行什么紧急任务。

周围的士兵们都瞪大了眼睛,三班的李小虎甚至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以训练严格著称的宋团长居然按时结束训练回宿舍。

回去的路上,关于程月弯“败家”的传言已经像野火一样传开了。

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妇人挎着菜篮子凑上来,七嘴八舌地说着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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