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钩,到头来,却把我打包成“助教”两字,递出去。
我没有再找他,他也没有来解释。
直到三天后的一场会议,他站在讲台上,身穿白衬衣,神色淡然,仿佛前几日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目光扫过全场,最终落在我身上时,停顿了一秒。
然后,他冲我微笑,声音沉稳:“萧老师,麻烦帮我把那份资料拿来。”
我咬紧后槽牙,起身走上去,把那份文件砸在他桌上:“好啊,汪老师。”
他眉头动了动,抬头看我,却没有多说什么。
而我终于下定决心——离开他。
哪怕痛,也要全身而退。
我开始接受别人的追求。
江亦辰,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他是隔壁院的青年讲师,和汪智斌一样优秀,却多了几分烟火气。
他会送我热豆浆、会在我咳嗽时偷偷放药在我抽屉里,也会在我不开心时,拉我去KTV吼几首周杰伦。
他不完美,但至少,他真实。
我以为我能成功抽身而出,哪怕过程像是在剜肉。
一年后,我和江亦辰订婚的前一天夜里,我收到汪智斌的短信——“今晚见一面,否则你会后悔。”
我冷笑,把手机扔进床头柜。
可第二天,我还是后悔了。
因为江亦辰出了车祸,脑震荡,肋骨骨裂。
而我,在急诊室外看见汪智斌一身黑衣站在走廊尽头,像一尊来自地狱的雕像。
他手上有血,眼神冷得像冰:“他碰了你?”
我扑上去打他,哭得撕心裂肺:“你凭什么!
汪智斌,你有什么资格!”
他没有躲,任我一拳拳砸在他身上。
然后他说了一句,刻进我心里:“我容不得你被别人碰。”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他不是不喜欢我。
只是他太自私了,他要我,但不要任何责任。
他要我爱他,却又不愿回应一分一毫。
我亲眼看着他走进警局,自首——“故意伤人,认罪。”
我不敢相信他真的会为我,毁掉自己的前途。
可他偏偏做得那么干脆,像是把我绑成了一把利刃,狠狠插在自己心口。
我在医院哭了整整一夜,江亦辰昏迷不醒,而那个叫我日思夜想的男人,却进了局子。
我终于意识到,这一场感情,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漫长的自毁游戏。
而我,就是那个自毁的始作俑者。
三个月后,我搬家,整理旧物时,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