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我坐牢,为我疯魔,把尊严踩在脚下,也不肯放手。
他说:“芷若,你不爱我没关系,但你别走。”
1所有人都说汪智斌是人间清风,光风霁月。
他戴着金边眼镜,眉眼温润,衣着讲究,做事克己,礼貌周全。
学校里流传着关于他的传说,什么“连系里聚餐都从不多看女生一眼”、“论文引用格式都一丝不苟”、“凌晨三点还能在图书馆看见他”,诸如此类。
一时间,汪智斌成了我们法学院的都市传说。
可我知道,他一点也不圣洁。
起码在夜里,他咬着我锁骨时,一边要我叫他哥哥,一边低声骂我贱。
“你不是挺能耐的吗,萧芷若?
白天敢在学校说我‘无趣’、‘矫情’,晚上怎么就哭成这样?”
那一夜,我真哭了。
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气。
气自己怎么又被他诱过去,甘心让他操纵,甘心在他掌控下碎成渣。
我以为那只是一次“各取所需”的荒唐,却没想到,从那之后,我就陷进去了。
我和汪智斌的关系,是一场互相装作冷漠的拉锯战。
白天我们冷眼相对,夜里他吻得我快要断气。
我从不对别人提及他,哪怕再亲近的朋友都不知道,我们在图书馆自习室的门后,几乎做尽情人该做的事。
“萧芷若,我不会喜欢你。”
他靠在洗手台前点烟,灯光落在他下颌线那一抹阴影里,好看得像画。
我笑,半裸着裹着浴巾走出来,随口应:“谁稀罕你喜欢?
别自作多情。”
我本以为,这样的关系,会一直维持到毕业。
谁知,变故来得比我想象中快。
那天,他的未婚妻,来了。
是的,未婚妻。
汪智斌从未提过这两个字,哪怕我们已经纠缠了一年有余。
我还记得那个女人气质温柔,说话轻声细语,眉眼和他有几分相似,像是出自同一个雕刻家手里。
她说:“你好,我是他父母安排的未婚妻,过来看看。”
我握着手里的咖啡杯,指节发白,却笑得体面:“你好,我是他的……朋友。”
“哦,我以为你是他助教。”
她微笑着补了一句,“他说你工作能力很好,值得提拔。”
我浑身血液都凉了。
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我所有的靠近,都是他安排好的一场游戏。
是他先来挑动我的神经,是他明明用尽手段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