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第一次见到周延的那天,他站在梧桐树下对我笑,说:“我叫周延,延长的延”。
那时的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延”字,会成为困住我的牢笼,让我在暗网的深渊里差点再也无法呼吸。
我想起第一次见到周延的那天,他站在梧桐树下对我笑,说“我叫周延,延长的延”。
那时的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延”字,会成为困住我的牢笼,让我在暗网的深渊里差点再也无法呼吸。
女警拍拍我的肩膀:“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需要心理疏导的话,我们可以……不用了,”我摇摇头,拿起小夏送的外套,“我想先去晒晒太阳,然后……”我看着窗外的阳光,嘴角慢慢扬起,“去学怎么保护自己,不再让任何人把我的人生当成直播节目。”
我看着窗外的阳光,嘴角慢慢扬起,“去学怎么保护自己,不再让任何人把我的人生当成直播节目。”
走出警局时,小夏冲过来抱住我。
她身上有柠檬味的香水味,是我送她的生日礼物。
远处传来孩童的笑声,有人在放风筝,风筝线在蓝天上画出一道细细的痕,像极了我终于挣断的、那些看不见的锁链。
手机弹出一条新闻推送:“警方破获特大非法直播案,涉案主播及观众已全部抓获。”
我关掉页面,抬头看向天空——今天的云很白,风很轻,阳光落在脸上,暖融融的,像重生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