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低头不语。
江阮终于出现,“医生说孩子脱离危险了。”
我看着她,努力澄清,“我不是故意的,早上出门我穿的你之前给我准备的衣服,我没留意。”
她却听不进去,看着我的目光里藏着陌生的审判“晏沉,你让我觉得陌生。”
我攥紧手中的文件,心里像被塞进千斤巨石,终于还是把它递了过去。
“好,我赔你一个美满家庭,江阮,我们……离婚吧。”
我不敢再看她一眼,怕自己真的会撑不住。
“阮阮。”
程予宁虚弱地出现在病房门口,眼角发红。
“季老师,你要是有气你就朝我发,为什么要伤害的孩子?”
围观的家属和护士纷纷侧目,窃窃私语。
“这就是那个让孩子过敏住院的男人?”
“看着挺有气质的,怎么做得出这种事啊?”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辩驳。
江阮快步走过去将他扶起,护在怀里神情慌张,“你怎么样了,刚才没顾得上你。”
她回头看向我,眼神冷得像刃,“晏沉,过来道歉!
否则……”我将那份皱巴巴的纸塞进她手里,“否则,不就是这个吗?”
她低头看了一眼,薄唇紧抿,但还是接了过去。
“嫉妒让你失去了理性,分开一段时间让你好好冷静一下也好。”
我笑了,眼泪从心里滑落。
“既然你认定了,就别问我了。”
我转身离开,脚步踉跄,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8满月宴到底没办成,但是江阮还是把人带回了家。
我选择成全他们,可没想到,他们没打算放过我。
这天夜里,凌晨两点,门被人猛地踹开。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从床上拽了起来。
江阮的爸爸红着眼,力气大得几乎要把我肩骨捏碎:“纪晏沉,你到底是不是人?”
他一记耳光毫不犹豫地落在我脸上,火辣辣地疼,“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我被拽进副驾,连衣服都还没换好,车子一路疾驰到了医院。
病房外的灯光苍白刺眼,护士走来走去,每个人看我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什么怪物。
“你满意了?”
江父猛地将我摁跪在地上。
守在手术室门口的江阮上来对我拳打脚踢,巴掌翻飞。
“阿宁割腕时留下遗书,说你威胁要他去死,否则把这事捅出去,还要让孩子一辈子活在厌弃和折磨里。”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