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猩红,声音几乎是撕裂出来的:“可他说不怪你,只求你好好对待孩子。”
脑子“嗡”的一声炸开。
我没有。
“我没有……江阮,我没有做过。”
“他都自杀了你还在撒谎?”
她哭喊着,又一巴掌扇在我鼻子上,血顺着她的指节滑下,“你简直是个恶魔,他要出事,我让你偿命。”
9急救室的红灯亮了一整晚。
江母指着我骂得尖锐刺耳:“你这是蓄意谋杀!
必须报警处理!”
我的脸还肿着,鼻血止住了,但嘴角裂了口子,手臂上是被强行拉扯时留下的淤青。
耳朵嗡嗡作响,不知道是打的,还是骂的。
周围的人对我指指点点,还有人在拍视频。
“怎么有这么恶毒的男人?”
“听说还是个大学教授。”
“快点曝光他……”如果不是我的老师及时赶到,恐怕我真的要进局子了。
老师坚定地站在我面前,“晏沉暂时有我做保,一切等调查清楚再说。”
“老师……”我鼻腔一酸,所有支撑都快崩塌。
江阮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病房里还在抢救的程予宁。
终于,医生出来说:“人救回来了。”
所有人长舒了一口气。
可不等我缓过来。
网上就“爆”了。
《学术大佬威胁情敌自杀,甚至毒害刚出生的孩子》。
短短几个小时,热搜冲上第一,评论区像是炸了锅。
疯子!
这种男人也能当教授?
好冷血……这种人应该坐牢。
封杀他!
让他去死!
我成了“社会渣滓”的代名词。
那段时间,我无法出门。
学校停了我的课,让我等候调查。
住所被曝光,有人往我家门口泼红油漆,诅咒、谩骂不绝于耳。
甚至有极端者混进小区,拿着刀想“替天行道”。
我险些命丧当场,是物业紧急拉下卷帘门才逃过一劫。
我浑身颤抖地拨出那个电话,最后一丝尊严也顾不得。
“江阮。”
我哽咽着喊她的名字,“刚才,我差点就死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却比任何一次都要冷漠无情。
“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她挂了电话,毫不犹豫。
我坐在地板上,手机滑落,泪水无声地砸在膝盖上。
原来,在她眼里,我不值得救。
不是没有想过,她不爱我,却万万没想到,她希望我死。
10半个月后,我被老师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