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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难为:继子卫亭序番外笔趣阁

等雾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身段妖娆,被选中给老国公爷冲喜。谁知新婚当晚老爷子看我解衣衫后,竟气血上涌得厉害,两腿一蹬断了气。为避免殉葬,我咬破手指给白帕子染血,能拖一时是一时。只要怀上孩子,小命就能保住。问题是,孩子哪来啊?我不得已盯上府中光风霁月芝兰玉树的大公子。若是生个孩儿像他,定然不会引人怀疑。后来,我费尽心机爬上继子的床,准备借个种就跑。他却藏起我的小衣,意犹未尽将我堵在床角,暗哑道:“竟敢让我的孩子喊我兄长……”“小娘,你胆子够大。”1老国公躺在床上两眼翻白浑身抽搐,花白的胡子一抖一抖,鼻孔里还淌出两行鲜血,模样要多诡异有多诡异。我被吓傻了,身上嫁衣尽褪,只剩肚兜和裘裤,蹲在角落双手抱胸,不敢靠近床榻。老天爷,冲喜归冲喜,没人告诉我刚嫁过来就要死...

主角:继子卫亭序   更新:2025-05-26 1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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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继子卫亭序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娘难为:继子卫亭序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等雾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身段妖娆,被选中给老国公爷冲喜。谁知新婚当晚老爷子看我解衣衫后,竟气血上涌得厉害,两腿一蹬断了气。为避免殉葬,我咬破手指给白帕子染血,能拖一时是一时。只要怀上孩子,小命就能保住。问题是,孩子哪来啊?我不得已盯上府中光风霁月芝兰玉树的大公子。若是生个孩儿像他,定然不会引人怀疑。后来,我费尽心机爬上继子的床,准备借个种就跑。他却藏起我的小衣,意犹未尽将我堵在床角,暗哑道:“竟敢让我的孩子喊我兄长……”“小娘,你胆子够大。”1老国公躺在床上两眼翻白浑身抽搐,花白的胡子一抖一抖,鼻孔里还淌出两行鲜血,模样要多诡异有多诡异。我被吓傻了,身上嫁衣尽褪,只剩肚兜和裘裤,蹲在角落双手抱胸,不敢靠近床榻。老天爷,冲喜归冲喜,没人告诉我刚嫁过来就要死...

《小娘难为:继子卫亭序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身段妖娆,被选中给老国公爷冲喜。

谁知新婚当晚老爷子看我解衣衫后,竟气血上涌得厉害,两腿一蹬断了气。

为避免殉葬,我咬破手指给白帕子染血,能拖一时是一时。

只要怀上孩子,小命就能保住。

问题是,孩子哪来啊?

我不得已盯上府中光风霁月芝兰玉树的大公子。

若是生个孩儿像他,定然不会引人怀疑。

后来,我费尽心机爬上继子的床,准备借个种就跑。

他却藏起我的小衣,意犹未尽将我堵在床角,暗哑道:

“竟敢让我的孩子喊我兄长……”

“小娘,你胆子够大。”

1

老国公躺在床上两眼翻白浑身抽搐,花白的胡子一抖一抖,鼻孔里还淌出两行鲜血,模样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我被吓傻了,身上嫁衣尽褪,只剩肚兜和裘裤,蹲在角落双手抱胸,不敢靠近床榻。

老天爷,冲喜归冲喜,没人告诉我刚嫁过来就要死人啊?

我本是五品光禄寺少卿的外室女,身份低到尘埃,连踏进国公府的资格都没有。

只因老国公突然病重,急需一女子冲喜,门当户对的人家都不愿意将自己的女儿送来守活寡。

我爹在此时灵机一动,主动将我的画像递到国公府上,不出意外被一眼相中。

于是便轮到我来跳这个火坑。

原因无他。

卫国公年轻时喜好胸大腰细的女子,这在京城内是公开的秘密。

而我虽身份低微,模样和身段却随了我那外室娘,媚骨天成前凸后翘,让人看一眼就欲罢不能。

老国公便是看重这一点,急吼吼将我迎进门。

谁知却……

眼看床上的人停止抽搐不再动弹,我从角落起身,颤颤巍巍过去探了探鼻息。

很好,死得不能再死了。

本朝律例,公侯同皇亲贵族享有一样的权利,可令无所
出的妻妾殉葬。

我这样的,定然逃不掉。

该怎么办?

内心挣扎时,一直有个声音在心中叫嚣。

季秋荷,前边十八年的磋磨你都忍过来了,难道这回要站着等死吗?

外头小厮已经觉出不对劲,开始敲门。

极度恐慌之下,我心一横,干脆咬破手指。

鲜血滴落在床上的锦帕上,霎时绽开一朵红梅,此时此刻成了我唯一的保命符。

若是让旁人以为我已经同老国公圆房,有怀孕的可能,便能暂时避免殉葬……

至于孩子从哪来,先不管了,把命保下来再说!

就在我舔干净手上的血迹后,喜房的门很快被破开。

众人围到床边哭天抢地,我被挤至一边,狼狈不已。

还有很多不怀好意的视线正向我这边望过来……

正当难堪之际,一抹月白的身影挡在我身前,隔绝掉所有视线。

并脱下外衣,护住了我瑟瑟发抖的身躯。

卫国公长子卫亭序,眉眼精致昳丽,身若修竹挺拔俊秀,气度不凡如清风朗月。

果真如世人所说那般芝兰玉树。

只一眼,便让人念念不忘。

“小娘莫怕。”

他嗓音清润,安抚我一句后,便转身操持起各项事宜。

锦袍上隐约还能闻见他身上清冽的松香。

咬了咬唇,裹紧身上的外衣,我暗自望向继子高挺的背影。

一边回味那张惊为天人的脸,一边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若是生个孩子像他的话……

这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2

俗话说得好,要想俏,一身孝。

葬礼上,我一身白衣,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玲珑身躯在孝服下微微颤抖,宛如一朵娇美的白牡丹。

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

卫亭序做事毫不拖泥带水,在确认老国公的死讯后,隔天便布置好了灵
堂。

往来宾客都是熟面孔。

前脚刚喝过喜酒,后脚又来参加白事,个个脸上耐人寻味。

本想背地里说道我几句,看清我的模样后又纷纷改口。

“本意是冲喜,没想到却……这女子也是命好,赶在老公爷临了前与他成了事,否则这会早该被抓去殉葬了。”

“美色误人啊,兴许不同她圆房,卫国公也不会……”

“这新夫人年轻貌美,遇上这样的事也实在可怜,若是没怀上遗腹子的话,将来也逃不了一死,可惜了。”

逃不了一死?

绝对不行!

听清这些话,我精神一振,哭得越发真情实感,跪倒在灵前不肯起来。

众人摇头叹息,闻之动容,吃完宴席后纷纷离去。

很快便到了晚上。

偌大的灵堂中,只剩我与卫亭序两人。

我抽抽搭搭,双腿酸软不堪,几次三番想要起身都未能成功。

反倒是胸前的衣料因这动作撑开了些许,从上到下隐约能瞥见孝服里的春光。

鼓鼓囊囊,丰腴傲人。

卫亭序就跪在我身边,他目不斜视,注视着正前方的棺椁,不知在想些什么。

感受到我的动作后,才犹豫着起身,冲我伸出骨节修长的手。

“小娘今日辛苦了,不如早些回去歇息。”

看向那双质洁如玉的手,我按捺住内心的激动,柔若无骨地搭上。

掌心细腻的触感惹得男人身体微微一僵。

“多谢大公子……”

借着他的力,终于勉强从蒲团上站起来。

下一刻,却因体力不支和双腿酸麻,脚上一崴,重重朝前方跌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卫亭序瞳孔骤然紧缩,快速用手捂住我的嘴,避免惊呼声传出去。

我和他双双栽倒在地,四目相对,姿势格外羞耻。

两具身躯隔着衣料紧密贴合,而我领口大开,从他的视角只要稍稍往下一扫
,便能看见……

呼出的气息交织,温热萦绕在鼻间,暧昧极了。

卫亭序眼中挣扎,眸色愈暗,确保我不会再叫出声后,才松开捂着我的手,艰难道:

“小娘……”

“能否起来?”

这样的姿势若是被旁人瞧见,还是在他父亲灵前……那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3

漆黑的瞳仁中,倒映出我的模样。

头上发髻簪着白花点缀,因这一摔略微有些松散,更添几分凌乱媚态。

刚哭过的眼泛桃花,睫羽沾湿,每一下颤动都扫在身下人的心上。

我咬了咬唇,尝试着扭动身子,发现还是起不来,反而蹭得卫亭序闷哼几声。

不知蹭到什么东西,硌人得紧,那人瞬间浑身紧绷。

我欲哭无泪,连声道歉,下意识伸手往下探去:

“抱、抱歉,公子,我脚崴了,实在起不来,给你添麻烦了。”

“公子身上是否带了什么玉佩之类的硬物?硌人得紧,我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我还没真正探到下方。

卫亭序蓦地抓住我的手,掌心滚烫。

一双桃花眼深沉,死死盯着我,薄唇紧抿不发一言。

像在极力忍耐什么。

“公子?”

“没什么。”

良久,他看着我懵懂的模样,确保我不是故意的,才终于放下心防,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

只是嗓音不复先前清润,变得暗哑。

“小娘实在动不了的话,那便我来。”

一阵天旋地转,卫亭序起身的同时,将我打横抱起。

并在侍女进门的一刹那,恢复正常神情。

只是体温依旧滚烫,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

我拉了拉胸前的领口,防止春光外泄,然后将脸埋进他臂弯。

被人瞧见,终归还是有些羞耻。

“小娘崴了脚,我抱她回去,你去买些药膏回
来。”

“是。”

婢女不疑有他,赶忙出门。

卫亭序就这样抱着我回到住所。

心跳在一路静谧中,逐渐平缓下来。

说来也奇怪,方才在灵堂时还被他身上的玉佩硌得生疼,眼下却是一点也感受不到了。

玉佩还能凭空消失?!

我问出疑惑,黑暗中,卫亭序勾了勾唇,并不正面回应。

“那玉佩,是要送给日后心上人的。”

“小娘还是不问为好。”

原来是这样……

不对,我问的不是玉佩为何突然消失吗?

等反应过来时,那人已走远。

……

卫国公新丧,府里要忙的事情有很多。

一是操办丧事,二是要防着府外一众私生子来争家产闹事,三是卫国公这个爵位不宜空缺太久,卫亭序得忙着袭爵。

自那日之后,他整日不在府中露面,我找不到机会交流感情。

万幸府里的奴才们也跟着脚不沾地,没人注意到我这个所谓的遗孀。

短期内是没什么性命之忧了,但这样得过且过,也不是个事儿啊!

总感觉脖子那块凉嗖嗖的,像横了一把刀。

若不尽早怀上孩子,小命随时不保。

按照推算,至多等两个月,府里就会请大夫为我诊脉。

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绝不能坐以待毙!

卫亭序……

上回是我太心急了些,扑在他身上似乎也没起什么作用。

这几天他不在家,我正好多了解了解情况,打听他的喜好。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这孩子,我要定了!

4

然而等我打听出卫亭序的喜好后,却险些惊掉下巴。

伺候他长大的奶嬷嬷道:“公子幼时爱吃甜食,尤其喜欢糖葫芦和甜汤。”

那样光风霁月高大挺拔的男人,竟然爱吃
甜的?

“可惜夫人担心蛀牙,不让公子吃这些,如果发现公子偷吃便要打手心。”

“后来夫人去后,公子自己也不再提起这些东西了。”

道谢过后,我虽记在了心里,却仍有些匪夷所思。

东西是常见,但很难和卫亭序联系在一起。

一个芝兰玉树不染纤尘的贵公子,比我还要年长三岁。

竟然爱吃甜食?

但奶嬷嬷是最了解他的人,说的话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

正好今日卫亭序得空留在的府中,不如去试试……

袭爵之事已经敲定,他终于不像先前那般忙碌。

我盛装打扮,端着碗甜汤,叩响了照雪坞的门。

“进来。”

卫亭序正在书案前闭目养神,听见敲门声眼也未抬。

开门后久久没听见退出的声音,才转过头看我。

惊艳和惊讶同时闪过眼底。

边说话,边不动声色收起桌上的信件。

“小娘,怎么是你?”

天气炎热,我穿了一身藕粉色纱裙,露出洁白的手腕。

手上托着一盅冰镇甜汤。

腰间流苏带子勾勒出妖娆身段,明明是清凉的装扮,却莫名看得人口干舌燥,心头燥热。

来之前,我已在铜镜前细细打量过今日的装扮,十分满意。

只要是个男人,就不可能将注意力从我身上移开。

我那做过花魁的外室娘从前虽苛待我,却不可否认,遗传给了我好相貌。

甚至我还要比她青出于蓝几分。

这也是为何,我能一眼被老国公相中。

卫亭序作为他的儿子,眼光应该也差不多吧?

“那日,多谢公子送我回去。”

我夹着嗓子出声,嗓音娇软甜糯,如同刚出锅的糖炒栗子。

卫亭序回过神来,修长的手托着下巴,好整以暇看着我,眼底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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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每次在照雪坞,总待不到一刻钟。

他总能不动声色地趁我不注意喝光甜汤,再夸上几句,丝毫不给我进行下一步的机会。

一来二去,我也有些恼了。

看样子这条路行不通。

只是,心中那口气始终咽不下。

都说卫亭序才貌双绝,是京中所有闺阁少女的梦中情人。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压根就不喜欢女人呢?

否则怎会任凭我打扮得再美,他都无动于衷?

照这样发展下去,若是怀不上孩子,今后横竖都是死。

不如死前报复报复……

最后一回给卫亭序送“甜汤”时,我穿得格外端庄,俨然一副长辈的模样。

卫亭序有些诧异,却没多想。

在他接过甜汤后,我立马拿出藏在袖子里的糖葫芦,撕开裹在上边的油纸,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糖葫芦酸甜,吃进嘴里浸润肺腑,让人打心底里满足。

偶尔有糖渍粘在唇上,便伸出舌头舔干净。

一口都不分给他。

馋死活该!

卫亭序看得喉结微动,咽了咽口水。

视线落到甜汤上,和之前一样一饮而尽。

等喝进嘴里,却为时已晚。

冲天的苦味直冲天灵盖。

若非从小教养够好,只怕当场就要吐出来。

卫亭序强忍难受咽下去,而我笑得直不起腰,错过了他眼里的无奈纵容。

“亭序不是喜欢我做的甜汤吗?怎么今天看起来这般难受?”

“该不会是,我误将黄连粉当成糖粉放了进去?”

“抱歉抱歉,小娘我不是有意的……”

嘴上说着抱歉,眼里却止不住笑。

一连数日的憋闷也一扫而空。

身前衣料随着心情微微晃动,保守但惹眼,引人呼吸发颤。

卫亭序不恼,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狭长的眸子平静而深沉。
>下一刻,猝不及防伸出手,轻轻捏住我的下巴,温热的指腹从唇瓣上一抹而过,极尽缠绵。

笑容僵住,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整得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

下一刻,就见他将从我唇上擦过的手指放进口中,仔细品尝。

残留的糖渍,瞬间融在嘴里。

化成一缕甘甜蜿蜒入心。

“不苦,很甜。”

“小娘要不要也尝尝?”

继子步步紧逼,将我抵在门框上。

清润的嗓音似有魔力,让人拒绝不了他的请求。

“你、你都喝完了,我还尝什么……”

居高临下地俯视,极具压迫感。

我被衬托得像只小巧的猫儿,只能看清他滚动的喉结。

于是,卫亭序俯下身,缓缓靠近。

越来越近。

“那便只能……”

通过他的嘴,来尝尝味道了。

唇齿即将相贴时,外边忽然传来婢女的声音。

我被吓得如惊弓之鸟,瞬间抽身离去,落荒而逃。

眨眼间便跑没了踪影,徒留卫亭序原地凌乱。

边跑出去,边后悔。

捶胸顿足,恨不能时光倒流。

天杀的,为何今天穿得这样保守,他偏偏来了兴致?

为何恰好选在今天捉弄他,所以忘了关门?

啊啊啊啊!

到手的孩子,又飞了……

6

先前的气馁都是假的。

其实我这人,越挫越勇。

就像小时候,我娘靠着给我下药争宠,我明知道只要隐忍不发,日后就能少挨些打。

我却偏偏不如她愿,当着我爹的面揭穿她,打破她的如意算盘。

她总归是不敢杀了我的,干嘛要让她好过?

不就是多挨些打多受些罪吗,算得了什么?

让仇人不好过才是最要紧的!

为达目的也是一样。

过程艰
辛些也无所谓,最终的结果是好的就行了……

思及此,我提笔给唯一的朋友阿柳写信,讲述了一下最近的状况。

那人是我幼年时在水中救下的,一晃好多年过去,虽不曾再见过,却一直有书信往来。

早先进国公府的时候,便是他在信中提醒我,万一出了意外,可以先用假圆房暂时保命。

这回,信鸽放出去后,不一会便飞回来了。

看着信上的字迹,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给卫亭序……下药?”

如果不是他主动,而是被我强迫,那我还有什么活路?

可是信上阿柳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同为男人,他说他敢肯定,卫亭序做出这样的行为,已经是有些喜欢我了。

男人对喜欢的女子,总是格外宽容。

所以,就算下药是我强迫他,他也不会真要我的性命。

最多只是会厌弃我罢了。

到那时,孩子都到手了,还怕他厌弃做什么?

更何况,从前阿柳给出的建议,都是有用的。

这次说不定也一样,听他的准没错。

距离我嫁进国公府,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接下来的每一天都弥足珍贵,不能再耽搁了……

正当我下定决心给茶水里下好药,准备端去找卫亭序时。

忽然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我爹领着我娘,谄媚地登门拜访。

我还是头一回从这两人脸上,看到除颐指气使之外的神情。

“女儿啊,你在国公府过得好吗?”

我娘上来便拉住我的手,嘘寒问暖。

我爹就在一旁以国公府亲家自居,捋着胡子对着府内装潢不住打量,一副自己做了正确选择的模样。

把自己女儿推进火坑,竟成了他洋洋自得的资本?

无耻!

我猛地甩开手,一阵恶心。

“你们俩到这来演什么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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