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在无冰箱的年代,根本无法运输。
有多少游客因此抱憾而归,倒是留下不少碑刻。
其中有一条:“七月潮起天下变,鲑鱼珍馐君子羡”。
之所以比较特殊,原因有二,一是这个“鲑”字是把原来的什么字刮去,后复刻的一个字。
而且修改的人居然留名了:冯德远—“淄州知府冯德远修,大清乾隆三年”。
每当有导游介绍到这段后,给此君一个外号:疯得远!
春祭,家族传承4月5日,今年的清明节,正好三月三,老家三年一大祭的日子。
早上,老婆王如玉边洗刷边吩咐到:“老陈,等会吃了早饭,把老二送到小白那里”。
“嗯”,我甩了甩还有点昏沉沉的脑袋,哈了一口气,还是有酒味。
“被交警查到,就玩球了”,一边想着一边穿衣起床。
我们两口子把家安在博沂县城。
我在一个小地产公司做个部门经理,老婆子自己已经开了三家小超市了,收入是我的好几倍。
我是户主,但仅限于这户口本上。
这腰啊,一直硬不起来。
好在,夫妻关系很融洽。
美中不足的是,我一直想要个儿子,偏偏生了俩都是姑娘。
老陈的家三年一大祭,族规非祖辈女人(当了奶奶的)可观礼,但不让参加祭拜。
每当提到这茬时,样样都好的老婆子,板起脸来,总是一副讨伐封建余孽的架势:“我跟你的时候,你穷光蛋一个,那时候你的家族在哪儿?
现在日子过好了,这个家族就冒出来了……”我怂了,起身不甘心地左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右手拿起牙刷,洗刷了起来。
把二妞送到白秀兰的培训教室,返身下楼,习惯地看了一下手表,8:12。
关车门、打火还没挂挡,电话响了。
一看,公连哥打来的!
他们三兄弟,陈公营、公连、公排。
公营哥,老实巴交,嫂子早就跑了。
留下一个小子陈之军,就比我小一岁,吃着百家饭长大。
前些年因为打架重伤了人,还进去了几年。
出来后一年,就结了婚。
有了家庭,安分了很多。
十年前,博宁市政府就大笔投资开发了元宝山景区。
他们爷俩就在仙女湖当救生员,顺带着租赁游船的生意。
公连哥,也是一个小子,很有出息,在省城安了家。
老家的很多事,公连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