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副乐见其成的大方姿态,对外宣称不会看轻我的出身,只要儿子喜欢就好。
甚至说我俩两情相悦。
高调到不少贵女拿我当了眼中钉。
不过我难得出门,倒是叫她们的手段无处施展。
我跑去外祖母那里告状,外祖母反而笑眯眯地安慰我,说如此我便可以长长久久待在她的身边了。
一定是王氏给她洗了脑。
就连外祖母也打算利用我的好处了。
于是我没忍住打了顾英豪几次,他竟学会了卖乖,可怜兮兮得像只小狗。
“你就当我是只狗,嫁了我吧。”
他毫不知耻地如此说,从前的娇贵矜持全然不见。
日子久了,我便让翠儿自己去应付他。
“雅雅,从前是我年幼无知,如今我开了窍,此生非你不娶!”
他站在窗外叫喊,气得我少吃了好几口肘子。
我写信给叔父,问他何时到京城来,我在顾家住得食不下咽。
叔父从西南回信,说再等他筹谋几年,等他从西北回来。
转眼又是五年,顾英豪高中探花,身份又上了一层。
安乐公主看上了他。
安乐公主是当今圣上膝下所剩唯一一个女儿,其他女儿皆因战事失利去了异国他乡和亲。
或许是出于补偿心理,也或许是她的母妃淑妃得力,安乐公主很是得圣上的宠爱。
自然,顾英豪就是板上钉钉的驸马了。
阖府欢庆。
王氏自然是喜不自胜,后盘了下账目,又觉忧愁。
顾英豪面沉似水,提着酒找到我,诉说他的不情愿。
他不敢说公主的不是,只一个劲说舍不得我。
我不搭腔,艰难忍着不出手打他。
他是准驸马,我犯不着因他得罪安乐。
后来,安乐放话说容不得顾驸马心里有旁的人,更是叫人把我绑进了公主府一趟。
我被禁锢在公主府好几天,外界传言四起。
众人皆知安乐公主这段时日最是在意她的准驸马,都说我性命堪忧。
许是顾及到爱慕之人的心情,她最后不得已将我送出府。
众人又说安乐公主已经深陷,甚至容得下旁的女人。
她可以为了准驸马放弃自尊。
顾英豪消停了好一阵。
他与公主大婚前夕,又不死心地来骚扰我,还带了蒙汗药。
翠儿配合他哄我喝酒,在我假装昏迷后,他承诺给翠儿一个妾室的位置。
翠儿高高兴兴帮他打掩护,将我运出了府。
初冬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