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门,走向一个可能彻底颠覆我所有认知的深渊。
距离在缩短。
三米。
两米。
一米。
那扇门,近在咫尺。
我能闻到红木本身散发出的、沉郁的木质香气,混合着门后隐约透出的一丝……雪茄的冷冽余味?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极其昂贵且独特的古龙水气息。
我站定在门前。
没有立刻推门。
手抬起,悬停在冰冷的黄铜门把手上方一寸。
指尖能感受到金属散发出的寒意。
“薇姐?”
陈默的声音在身后极低地响起,带着询问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我没有回头。
所有的感官都提升到了极致。
听觉捕捉着门后最细微的声响——没有交谈声,没有脚步声,只有一种近乎绝对的、令人心悸的安静。
视觉聚焦在门把手那光滑的弧面上,映出自己模糊而冰冷的倒影。
呼吸,在胸腔里缓慢而深沉地起伏。
是陷阱?
是答案?
还是另一个更深的谜团?
霍克抛出的这个“人”,像一颗投入深水的炸弹,炸开的不仅是水面,更是我内心最幽暗的湖底。
门后等待我的,究竟是揭开真相的曙光,还是将我彻底吞噬的黑暗漩涡?
悬停的手指,终于落下,坚定地握住了那冰冷的黄铜门把手。
触感坚硬、沉重、带着历史的冰冷。
用力,向内推开——厚重的红木门无声地滑开一道缝隙。
没有预想中的刺眼灯光或喧嚣,门后仿佛是一片更深的幽暗。
光线似乎被刻意调得很低,只有几盏壁灯散发着朦胧昏黄的光晕,勉强勾勒出包厢内奢华的轮廓:深色的丝绒沙发,巨大的落地窗映着外面城市的璀璨夜景,空气中弥漫着顶级雪茄醇厚的余韵和一种难以形容的、带着压迫感的寂静。
我的目光如同探照灯,瞬间扫入包厢深处。
没有看到预想中的人影。
正对着门的主位沙发上,空无一人。
只有一只晶莹剔透的水晶烟灰缸,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截尚未完全熄灭的雪茄烟蒂,青烟袅袅,如同幽灵般升腾。
心猛地一沉。
人呢?
就在这瞬间的惊疑和高度戒备中,一道身影无声无息地从门后视野的死角——那扇巨大落地窗的厚重窗帘阴影里——迈了出来!
动作快得如同鬼魅,带着一种刻意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突兀感,精准地卡在我推开门、心神被空沙